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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嗖!”冷箭破风而去,在空中划过一道靓丽的弧线,直射向完颜阿骨打。
“噗呲…!”冷箭入喉,穿破了完颜阿骨打的咽喉,在完颜阿骨打的咽喉处留下血洞,巨大的穿透力下,箭弩定格在后面的木桩上,这才停下,浓稠的血液,顺着弩身滴落在地面上。
“扑腾!”一声瘫软之声,完颜阿骨打和完颜宗雄、完颜娄室三人殒命沙场,死于此地。
“驾!”金兀术此刻双目赤红,手中的的战斧阴面劈砍向夏鲁奇,两人交手三十回合不分胜负,可下一秒羌瘣加入了战场,两员虎将合力,瞬间金兀术处于被动状态。
羌瘣舔食着自己的嘴角,手持长矛,催动战马跳出夏鲁奇和金兀术两人的战圈,调转战马,绕道金兀术身后,手中长矛直刺金兀术心背口。
“叮,羌瘣武勇属性发动,武力值加8,羌瘣基础武力值100,虎豹矛武力值加1,赤蛟马武力值加1,当前羌瘣武力值110”
夏鲁奇手持银枪,和金兀术交战,眼角的余光瞄向金兀术的背后,似乎洞悉了羌瘣的用意,手中的金枪猛然挥动,漫天的枪影上下施展,宛若一朵绽放的莲花,夏鲁奇面色刚毅的盯着金兀术,怒喝:“金莲绞!”
“叮,夏鲁奇枪祖属性发动,面对使用其他兵器的武将提高各人武力值5点,面对用枪的武将武力值额外加3,以年龄为单位,如若遇到使用其他武器者,比夏鲁奇小,则按3岁换算为一点武力值,如若是用枪者,以2岁为换算单位,如若遇到比他大的,以一岁为换算单位!”
“叮,当前夏鲁奇当前48岁,金兀术为53岁,夏鲁奇武力值加5,当前夏鲁奇武力值共计加10,基础武力值104,双蛟金光枪武力值加1,虎毛飞镖武力值加1,当前武力值116!”
“叮,金兀术战神属性发动,个人武力值加10,金山斧武力值加1,大宛马武力值加1,当前金兀术武力值112!”
“叮!咣当…!”枪斧相交,花火四射,宛若绽放的烟火,一瞬间金兀术成为了最为被动的一方,羌瘣眼看时机一到,反手一枪刺向金兀术的背后。
“噗呲!”长矛入体,穿透金兀术的胸膛,金兀术胸膛剧痛,双臂上的力气也好似被卸掉了一般,巨斧在也支撑不住,回首盯着羌瘣:“卑鄙”
夏鲁奇手中的金枪猛然滑动,直切割在金兀术的胸甲上,只听的:“哐当……哗哗!”
金枪破甲,红色的血液,如漫天花雨,四散在空中,到处都是血肉翻飞的场面,金兀术重心失衡,直接栽倒在地面上,掩埋在沙中。
黑胡子林
伯颜喝着手中的奶茶,看着眼前羊皮,眼中多了一丝玩味,感受着咽喉的奶香,伯颜的表情并没有原先那么欢悦,反而觉得有些厌倦,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喃喃自语道:“果然还是中原的茶叶好喝啊…!”
“伯颜将军!”尔朱兆来到军帐,看着正在休息的伯颜,眼中满是欢喜之色。
“怎么了!”伯颜看着慌慌张张的尔朱兆,原先忧虑的神色舒缓了一些,因为他看到尔朱兆的嘴角上扬,瞬间伯颜便是了解,鱼儿上钩了。
伯颜睿智是不假,但他更擅长一种观面通心之术,从人的微表情中,捕捉到自己想要的信息,推测出事情发展的经过,用现代的话说,他学过心理。
“云中郡章邯出兵了,和完颜阿骨打对战”尔朱兆说到这里,整个人是万分的兴奋。
“结果如何!两方兵力差距大吗?”伯颜放下手中的杯盏,询问眼前的战况。
“章邯两万步兵,完颜阿骨打三万兵马,完颜阿骨打老了,三万骑兵,对战两万步兵,被敌人杀的是溃不成军,唉……!”尔朱兆说到这里,眼中满是轻蔑之色。
“哦!”伯颜微微一愣,原本他以为完颜阿骨打再不济在能击败章邯,但现在看来,自己确实是高估他了,伯颜站起身子,伸了个拦腰,揉了揉酸软的脖子,神色淡漠道:“哎呀!这完颜阿骨打确实是老了!不过倒也省力了!”
“尔朱兆!”伯颜取来抹布,擦拭着自己的手掌,抚摸着胡须,往前走三步,来到烤羊前,拿出小刀,切了一块,送入口中,只觉得有些柴干肉老,伯颜咀嚼一二,便是吐出嘴中的肥肉。
“在!”尔朱兆应了一声,单手抱着胸膛,神色恭敬。
“去!带领你麾下的兵马,消灭章邯的部队”伯颜擦了擦手掌,接过一旁的士兵送来的食盆,将眼前的羊肉,一块接着一块的割了下来。
“明白!“尔朱兆应了一声,看向帐篷内的几人,大袖一会笑道:“兄弟们!宰了这些两脚羊!”
“好嘞!”众人嗷嗷叫唤,仿佛着不是战斗,乃是在宰杀一些肥美的羔羊。
“赫连勃勃!”伯颜将手中的匕首插在了羊肉上,捏着一块羊肉咀嚼一番,将其吞咽下去,身后站着的赫连勃勃,神色恭敬,弯腰行礼道:“伯颜大人!“
伯颜嘿嘿一笑,将手中的盛着羊肉的食盆放在赫连勃勃面前,上面还飘散着热气,伯颜笑道:“香吗?“
赫连勃勃神色错愕,闻着眼前的香味,半响这才反应过来:“香!”
“想吃吗?“
“想”
“尝尝!”伯颜嘿嘿一笑,将羊肉递送到赫连勃勃面前,一脸的玩味。
赫连勃勃先是迟疑了一下,随后正欲伸手去食盆里抓,伯颜却是将食盆收了回来,将其递给一旁的侍卫,双手用力在赫连勃勃的肩膀上拍了两下,伯颜俯首帖耳在赫连勃勃的耳畔说道:“羊肉不错!云中郡更不错!拿下他!回来吃肉!”
原本还在担忧颤抖的赫连勃勃,随后松了口气,伯颜弯腰行礼道:“伯颜大人放心!赫连勃勃必然拿下云中郡!”
“去吧!草原的勇士!”伯颜拿起布巾擦拭着嘴角,佯装虚弱的模样,艰难的咳嗽了两声,伯颜这才收敛心神,躺在椅子上,闭目沉思,十指交叉,抵在自己的额头,此刻的伯颜,脑海中已然浮现整个战场的情形,不断在演化战场的变动,半晌伯颜这才睁开眼睛,端起羊奶茶喝了一口,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伯颜思索一番,随后淡漠道:“云中郡!易主了!”
“杀!”章邯手中的兵刃上下翻飞,一瞬间北狄的兵马逃的逃死的死,章邯疲惫的坐在马上,手中的银枪倒插在地面上,虎目扫视着众人,嘴角上扬道:“屠睢!情况怎么样了!”
“斩杀一万五千多人,俘虏七千人,剩下不知所踪”屠睢嘿嘿一笑,拍了拍章邯的大腿道:“光是这七千个俘虏往长城上拉,活着卖掉,这都是政绩和财富啊!”
“唉唉唉!你轻点!大腿上有伤口!疼!疼啊!”章邯虽然嘴上这样说,但微微上扬的嘴角,已经出卖了他。
“哈哈哈哈,你个老小子,回头要是没一坛子烈酒,老子非把你的锅给砸了!”屠睢拿着毛笔指着章邯笑骂这个老东西。
“哈哈哈哈!行!到时候管够!”章邯哈哈一笑,小催战马战场深处走。
此时的羌瘣和夏鲁奇面色凝重,看着地下完颜阿骨打和完颜宗雄的尸体,两个人脸色皆是不好看。
“嘿!你们两个干什么!”章邯看着二人,面色有些狐疑,这两个人有些不对劲啊。
夏鲁奇眼看着章邯来了,随即深吸一口凉气,指着眼前完颜阿骨打的尸体道:“这三人的死有蹊跷!”
“怎么回事!”章邯一愣,随即翻身下马,拍了拍两人的肩膀道:“你们两个搞什么鬼,人都死了!还在乎他的死有什么蹊跷!真的是……!”
“情况的确不对!我们麾下的将士,没有配备弩箭,更没有数十人的弩箭队伍,最为关键的是,即便是有人击杀完颜阿骨打,却没有人来领取自己的战功,杀了这三人可是大功一件啊!”羌瘣指着三人的尸体,面色渐渐凝重了起来。
在这个年代,为防止士兵冒领取功勋,会根据他手中的兵器进行验伤,每个人手中的兵器,在领取的时候都会登记造册,当然有人会问,万一在打斗中兵器丢失,随后捡起兵器杀人,又当如何呢?
第一首先要有杀人的兵器,第二军队里的伍长或者上级长官要来作证,这才担保。
而眼下,一没有士兵来领取功勋,二他们发现这些人用的兵器,不是他们军队里配备的。
“完颜宗雄他们身中箭矢,并非我军的兵刃!”夏鲁奇从怀中掏出一块白布,将木桩上的弩箭给拔下,摊开在手,送入章邯和羌瘣二人眼前观看,神色凝重道:“从完颜阿骨打咽喉中箭的轨迹来看,这是杀死他的箭矢,绝对不是我们军中的!”
章邯面色一愣,面色也开始狐疑,神色愈发的凝重,看向完颜阿骨打的尸体,章邯也是没了思索,他是一军主将,这种事情他不能不当做没发生过,甚至于他心中已经出现了几个线索,半响章邯急忙道:“撤回去!返回云中郡!快!”
“哈哈哈哈哈!呜呜呜……两脚羊,我来了!呜呜呜”尔朱兆骑着战马,伸手从被后取出一块白色的羊皮,左手握住,左右摇旗,咧嘴大喝道:“放!”
“嗖嗖嗖!”满天的冷箭朝着毫无防备的兵卒射杀,穿风之声在耳畔响起,云中郡的士兵眼下正在收敛尸骸,而尔朱兆占据袭击的优势,原本宁静的局面,又开始燥热起来。
瞬间任嚣周身的数十名士兵皆死于乱箭之下,只剩下任嚣一人站在原地,吞咽着口水,肩膀上正中一箭,任嚣面色骤变,一个鹞子翻身,取来一个草原尸体,挡在自己身前,面色凝重道:“敌袭!敌袭!屠睢!敌袭!”
“什么!”屠睢看着西面的战场上,涌来无数的士兵,屠睢急忙扔下手中的竹简和毛笔,捡起地上的圆盾和青铜剑,怒喝道:“盾牌手结阵,长枪兵在后,弓箭手汇聚,压制敌军骑兵的冲锋!快!”
二千二十九章 章邯死
“哐!哐!”两千多名盾牌手左右冲杀而上,汇聚在屠睢面前,进行防御,任嚣一把扔开手中的尸体,捡起地上的盾牌,便是往后撤。
尔朱兆骑着战马,看向道:“带着骑兵冲杀过去!一个不留!”
“明白了!”贺拔胜骑着一匹枣红色的战马,身穿黑色青铜甲,手持一柄银枪,虎背熊腰,双臂如猿猴,怒视着
“驾…呜呜呜呜…”无数狼嚎的声音响起,贺拔胜一马当先,拔出怀中的弯刀,咬在嘴中,取出战马的长弓,拉如满月,瞄准任嚣,冷喝:“中!”
“嘭!”闷声之音响起,任嚣后背正中一箭,一个翻滚,栽倒在沙滩上,嘴中流淌着鲜血,咬着牙,伏趴在地面上,计算着敌军骑兵的距离,猛然拔出怀中的青铜剑,怒喝道:“老子宰了你!”
“去死吧两脚羊!”贺拔胜拿下嘴中咬着的弯刀,战刀一挥,直砍向任嚣的头颅,那粗矿的面颊上挤出一丝笑容,但在任嚣看来,这宛若猛兽狰狞,让任嚣不寒而栗,如坠冰窟,奋力挥刀砍杀,但战马的冲杀,以及贺拔胜的惯力。
“咔嚓…咕噜咕噜!”贺拔胜一刀之下,斩掉任嚣人头,鲜血泉泉涌动,人头的滚落沙滩上,贺拔胜顺势取了倒插在地面上的长枪怒喝:“冲过去!天狼无畏!勇士无敌!贺拔铁骑!”
“放箭!”屠睢按着怀中的铁剑,面色刚毅上闪现一丝恼怒,他亲眼看到任嚣死在贺拔胜手中,双目盯着冲杀来的敌军,屠睢双目赤红,上面布满了血丝。
“嗖嗖嗖……嗖嗖嗖!”
满天的冷箭,朝着着贺拔胜的贺拔铁骑乌云盖顶般压来,贺拔胜双手牵着战马,怒喝道:“不得撤退,贴着他们打,我们要用手中的弯刀,去夺回属于我们的土地!收割他们的性命”
声音虽然不大,但贺拔胜的每一个字,都代表着每个士兵日思夜想的愿望,他们要夺回自己的土地,看着敌人的眼神,就像是直接宣判了他们的死刑,面对铺天盖地的冷箭,他们催动战马,疯狂的向前冲锋,即便是身中数箭,他们都死死抓着缰绳,没有坠落下马,一个劲的往前,这是信仰,也是毕生的夙愿。
屠睢眼看箭矢不管用,猛然拔出一把长枪,胯步而上,来到战场的最前沿,怒喝:“出枪!”
“撞上去!”贺拔胜猛催战马,瞬间宛若地动山摇,尘土飞扬,人马碰撞之声络绎不绝,人仰马翻的场面在众人眼中,怎么都挥之不去,屠睢眼中闪现出一抹决绝之色,双手拿着镔枪,怒视着眼前的贺拔胜,双臂猛然用力往前刺去,怒喝道:“杀!”
“找死!”贺拔胜浑然不惧,猛然拋出手中的弯刀,带血的弯刀在空中盘旋旋转,宛若风火轮,直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