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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广面带严肃,半响道:“将她牢牢的看住了,有求必应,不得怠慢!”
”诺!”两个士兵到也不敢忤逆杨广什么,只能在一旁应和着。
西施看着杨广渐渐离去的背影,正在考虑自己应该用什么办法去拿下杨广,当看到两个色咪咪的士兵的时候,西施双目一眯,像是在考虑着什么,如何去利用他们。
得了西施的杨广对付夫差倒也是有了一臂之力。
城墙外
夫差领了身后的四万多人马重整旗鼓,列开阵仗,虎目盯着前方的城池,带着一丝丝挑衅的意味,看着前方大喝道:“王吉贞何在,速速出来!”
“呜呜呜”
大军集合,王铺臣父子带兵率先赶到城墙上,双目看着下方虎视眈眈的吴国大军,面沉如水,王铺臣手中的拳头紧紧的握着,看着前方的大军,随即暗自捶打这墙角,眼中大乎不好,这个场面可是显得有些失控了。
杨广此刻也赶上了城墙,以他们三万的兵马,在加上城墙上的地理优势,这家伙想要突破出去,那绝对是不可能的,况且只有将这些兵马好好的利用一下,对付他们那还不是手到擒来。
“小子杨广见过吴王!”正所谓先礼后兵,打仗他杨广不急,他还等着自己父亲的七万大军到呢,所以现在就是拖延,只要拖延下去,他杨广有信心拿下夫差。
而城下的夫差却是看向杨广,大喝道:“杨广你父亲杨坚本王也是煞是欣赏,这样吧你们父子投靠孤,孤保证你们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多谢吴王美意,可是小子当着郯国的将军当习惯了,只能辜负吴王的美意了”杨广大手按着墙体,虎目盯着下方的夫差,这种小孩子的把戏和他玩,差远了吧。
“混账东西!”吴王夫差暗骂了一声,如若不是投鼠忌器,担心西施的安危,他早就下令攻城了,哪里还有现在的麻烦啊,但一想到自己的娇美娘,夫差便是迟迟不敢下令发兵。
杨广摸了摸自己的鬍子,随即一笑道:“我这里有一个两全的办法,这样吧你我各退一步如何啊!”
“哦!”夫差眯着眼睛,牵着马绳盯着上方的杨广,不知道这家伙葫芦里买的什么药。
后面的吴遂暗自焦灼,催马上前道:“大王不可中他们的计策啊,我们当要小心为妙啊!”
“大王微臣有一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后面的夫概骑着战马上前一步,脸色面带担忧道。
夫差回头瞅了一眼夫概,心中显得万分的烦闷:“有什么事情就说吧叔父!”
“被俘虏的女人,有几个是能有完璧之身的!”夫概的话如同一柄利剑,穿透了夫差的心头,四周的武将都为之一震,大气不敢喘一个,生怕惹到他们。
第六百七十八:藏狐苟晞
夫差一听夫概此言,整个人都为之不爽,这点他也的的确确是想到了,但他无法割捨对西施的爱意,这辈子他能够爱几个人呢?后宫的女人一个个都是冲着荣华富贵来的,只有西施能够让他感受到一丝丝的温暖。
吴遂!夫概两人该说的都说了一遍,至于最后夫差怎么现在,就不是他们的事情了。
夫差看着上方的,双手不停的在摩擦着,半响无奈道:“杨广有什么话你就说吧!”
杨广原来还怀疑这夫差会不会鱼死网破,如今看来是自己太高看他了,杨广双目盯着面沉如水的夫差,嘴角微微上扬,虎目盯着前方道:“这样吧!我等也不是什么商贾之人,吴王你割让边境十城,孤就将这个女子还给吴王如何!”
“混账!我国之疆土,乃是列祖列宗以血汉所铸,怎是一介女流可比,大王此举万万不可啊!“吴遂一听顿时血气翻涌,整个为的脸色都白了一圈。
夫概一听,可谓是气升三尺,他本身就是夫差的叔父,自然有教训夫差的资格,但还在夫差还没有下命令,否则日后少不了一番口舌。
杨广此扑举也是有他自己的用意,那就是诛心,如若夫差真的答应下来,不出三天夫差的军心必然下跌,人人必然自危,时机一到夫差他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夫差能够登基为王,自然有他自己的优点,还不至于连杨广这点小伎俩都看不破,夫差脸色变得阴沉,他开始后悔,当时没有杀了王吉贞,这样也免去了许多的麻烦,如果他有机会,一定会先杀了王吉贞以绝后患。
双目如龙,道如寒光,夫差原来低沉头颅微微抬起,像是做了非常大的决定一般,他不需要向任何人解释,这一刻他彷彿又会到往日的热血和昔日的峥嵘。
夫差微微催了战马,扭转马头向着阵营中走去,半响夫差言如剑锋,冷哼道:“进攻!”
这两个字彷彿有天大的魔力一般,原来还萎靡不振的士兵,单单因为西施一人都开始沉迷,愿意很简单,因为夫差一人,他们已经丧失了太多的战机。
夫差刚刚的言语也代表了他的立场,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包含了太多的含义,代表了夫差放弃了西施,所有的士气军心都开始消失不见,而有的便是他们愤怒的反扑。
吴遂扬起手中的宝枪,拔出怀中的宝剑,大喝道:“进攻!“
“杀!”
“喝哈杀!”
后面的士兵一个个都抄起手中的兵器,极速的向着前方发起了进攻。
夫概心中的石头也是放下,摆出怀中的宝剑大喝道:“弓箭手放箭!杀”
所有的士兵都开始如火如荼,开始一场地狱般的屠杀。
夫差在后方,被对着城墙,解下怀中的宝剑,立于身前,双手搭在上面,心如止水,夫差回忆着自己和西施的滴滴答答,心如刀绞,是不舍,同时也是一种痛处:“西施孤是爱你,但同时孤身上有无法割捨的重担,不爱江山爱美人呵呵!“
杨广瞳孔一缩,连退三步,碰巧撞到了赶来的苟晞,杨广这才镇定下来,虎目望向下方密密麻麻冲杀而来的士兵,杨广拔出怀中的宝剑,沉声道:“将士们建功立业到时候到了,守住城墙,今天晚上本将请你们吃肉!”
“喝杀!”长年见不到荤腥的士兵,在这一刻全部都爆发了出来,他们卯足了劲,至少在这一刻气势十足。
杨广看着城墙上的气势,起码暂时还不会丢失,对着一旁指挥战斗的王铺臣道:“城墙上就交给你们父子了,吾下去和苟晞将军商量一下对策!”
“主公请放心,有我等父子两人在,必不会出现什么差池!”王铺臣手中的宝刀闪发着寒光,双目炯炯有神。
“哈哈哈哈哈哈!”杨广突然间哈哈大笑,所有人都不知道杨广在说笑什么,但唯一知道的,就是现在的杨广异常的开心。
杨广的开心也是有道理的,他开心的不是调侃了夫差,也开心的也不是士兵们士气的大震,而是王铺臣对他杨广的称呼,从原来的少主,变成现在的主公,两个字虽然只有一字之差,但却是天差地别,至少在这一刻,王铺臣父子算是上了他的贼船,想要轻易的下去,也是不可能的了。
杨广扬长而去,王铺臣却是虎视眈眈的盯着下方的兵马,随即道:“传我将令放箭,滚石雷木准备,但凡靠近的吴兵,通通绞杀!”
“得令!”
“王吉贞何在!”
“末将在!”意气风发的王吉贞上前一步,等候着王铺臣的调令。
“你速速带领下方的一万兵马整装待发,没有吾的将令,死也不能动!”王铺臣此刻的将军之气,瞬间便是爆发出来,不待任何的犹豫,像是比直的钢铁。
“父亲为何不将这股子的生力军投进去,这样我们不是更加有把握!”王吉贞疑惑,这种扑兔不用全力,可是非常容易吃亏的。
王铺臣摸了摸自己的鬍子,眼中自信满满:“我也是时候锻炼一下自己的能力了,同时我也有信心,依靠这些兵马拦住他!”
“可是父亲!”
“我们不能将全部的兵力暴露在夫差面前,以两万对四万,夫差定然以为自己的足够的力量拿下这个城池,必然会全力以赴,而我们的机会也就在这个时候!如若可以!你领一万人马杀出,定然可以打夫差一个措手不及,明白吗?”王铺臣心中到也有些兵法,其实这些都不是他自己想的,而是苟晞,他为了捧他们父子二人,可谓是煞费苦心,虽然王铺臣不知道苟晞的用意,但这样的人物只可深交,不可力敌。
苟晞这个家伙,是一只狡猾的狐狸,让人捉摸不透,从项羽和袁绍打仗的时候,就给这个家伙起了一个绰号,名叫:“藏狐!”
第六百七十九章:阴谋
藏头露尾,一关大局,排兵布阵,以牙狡之,行不露面,走不关语,是为藏狐。
王吉贞也大致明白这是什么情况,拿了手中的兵器,便是向着下方,赶去,顺便回头看了一眼王铺臣,担忧道:“父亲!”
王铺臣回头看了一眼自己这儿子,不解道:“怎么了!”
“你自己小心点!”王吉贞撂下这句话,便是离开,只给王铺臣留一个背影。
王铺臣随即一笑,反手取下弓箭,对着下面的三个士兵射杀而去,动作快速凌厉,不带半分的拖泥带水。
“中!”
“咻!”箭如雨下,一见正中一人咽喉,王铺臣嘴角上扬,自己的儿子已经立下了不世之功,自己可不能落了下方,虽然青出于蓝胜于蓝,虎父无犬子,但儿子的能力超过父亲,是每个父亲都希望的,可儿子有能力就显得父亲无能,所以王铺臣也要证明一下自己,即便是自己无法超越自己的儿子,也不能拖他的后退。
“一个两个都给我睁大眼睛看好了,都给我看准点射”王铺臣脸色颜色道。
“是!“
吴遂双目如电,盯着前方冷哼道:“来人,拿箭来!”
“得令!”
吴遂接过弓箭,努力的张了张弓,虎目盯着前方,半响道:“去死吧!”
“咻!”
弓弦离箭,如箭如星,不出几个几个呼吸间,便是射向了王铺臣的方向,箭锋朝上,划破云端,正射王铺臣。
而王铺臣也早就注意到了吴遂,打蛇打七寸,杀人杀关键,不瞄准他又瞄准谁呢?盯着下方的吴遂,王铺臣也是一惊,连连蹲下了腰身。
“咻叮噹!”
长箭直接射穿了王铺臣的头盔,将其射落在地,看起来异常的吓人。
王铺臣心中那是一个恼怒啊,一连向着城墙左边的城池跑了三步,王铺臣依靠在城墙边,脸颊边流淌着汗水,呼着大气,回身便是一连射杀三箭,方向全部对准了吴遂。
吴遂一看,脸色都变的青深了起来,连连翻了两个身子,差点被他射落下马,眼中闪现出一丝丝的忌惮,一个不小心差点摔落下马,好在及时的抓住了马绳,这才免了受伤。
王铺臣见这三箭都没有射中,唾了一口唾沫,暗骂了一声:“他娘的!”
吴遂回过身来,两个眼睛如同车轱辘,上下大转,眺望了一眼王铺臣的方向:“这王铺臣真是比狼还要狡猾,外加上王吉贞,这两对父子还真的是!”
“吴将军!”夫概催着战马上前,手中拿着一杆长枪提醒道。
“怎么了!”吴遂擦了擦头上的细汗,四周的盾牌士兵通通赶来,形成一个坚不可摧的铁壁,将吴遂和夫概两人保护的严严实实的。
“吴将军难道你没有发现敌方的兵马完全没有我们的多吗,只有我们大兵押境,拿下这个城池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吧!”夫概拿起地下的水壶,随意的饮了一口。
吴遂四下的打量了一番,顺着目光上下打量了一番,只见城墙上的人马来来回回的走动,但依旧还是那几个人,不见多也不见少,这彷彿就是他们最多的兵马了。
“富贵险中求,即便拿不下来也没有关係,孙武将军也离这里不过才三百里地,完全可以让孙武将军过来!”夫概按照现在的情形进行分析,综合上面所述倒也是差不多。
吴遂也不在犹豫,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万一等夫差反悔了,他比哭都难看,趁着现在时间还够
“所以人听我将令!”吴遂也不在犹豫,反手拿起手中的长枪,催着战马上去。
“在!”
“全军出击,发动进攻!”
“弓箭手上前压制!”
“云梯攻城车全部给我压上去!”
“盾牌手在前!长枪兵在后,向着前方推进!”
“杀!喝!”
“推进杀!”
“轰轰!”
王铺臣看着下面的这个阵仗,连连后退数步,看了一眼后方的夫差兵营,也才不过是数千人,一想到这,王铺臣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