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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
独孤信见四周无人,这次见怀着的两样东西掏出来,分别是两个盒子,样子上也是普普通通,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独孤般若等人一看着两个盒子,随意的拿在手中把玩不解道:“父亲!这是何物啊!”
独孤信面色平静道:“这是我带的丹药,是为父特地去扁鹊哪里求来的,一枚是孕怀散,另一枚你们必要的时候不要用!”
“父亲!这到底是什么!”独孤般若面色凝重,这种东西如若真的用出来,怕是
“这是我在开封寻来的,乃是催情之物,将他抛入香炉之内,吸之腹火难收,你们必要的时候千万不要用!”
“这”他们几个女孩子,被自己父亲这么一说,整个人脸上都露出了一股羞涩,显然为了能够诞下一子,独孤信也是拼尽全力了,这种东西如若真用到韩毅生上,轻着都要算一个欺君之罪,重了也要算一个谋害。
独孤曼陀等人见到这个东西,整个人都为止一震,这个东西是不是有点厉害了!
独孤般若随意的揉了揉自己的眉心道:“父亲这是何意啊!这样未免!”
独孤性苦笑了一番,心中也是来气,冷哼道:“如若不是你们这三个丫头不争气,为父我又何必这搬大费心机!”
独孤信双手插着袖子,感慨道:“如今细秋已过,天气渐寒,一个人怎么睡,也始终是没有两个人睡的舒服,更何况你们是三个人,为父为你们做的也只有那么多了,日后你们能够走到那一步,都要看你们自己的本事了!”
“父亲!你年纪也大了也要注意身体啊!”独孤伽罗虽然恨独孤信,但他毕竟是自己的父亲,年纪也大了,该关心的时候,也要关心一下。
独孤信回头看着自己这个小女儿,感慨道:“伽罗,为父的的确确对不起你啊!”
独孤伽罗面色依旧平淡道:“我现在想要的,也不是父亲你能给的了!日后的路我们会自己走!”
独孤伽罗此言一出独孤曼陀和独孤伽罗两人,眼中都带着一丝丝的凝重,这个小家伙怕是要变了。
独孤信缓缓站起双手背负而立,整个人都显得老态龙钟,他已经快要五十岁了,征战沙场半生,为的也不过是自己的几个孩子,说起这个独孤信心中是一阵悲凉啊,自己的七个儿子,两个进了英魂塔,一个也是废人,说起来!他独孤一族,也算是满门忠烈。
独孤信回头看着自己三个女儿,微微一笑道:“你们三个在这宫中也要小心,毕竟赵飞燕和杨玉环他们两个都不是一般的人,他们背后的势力也绝非一星半点!”
“诺!”
独孤信看着自己这个三个女儿,随机转过头道:“今日的时间也差不多了,我也要回去了,要不然时间长了,必然惹得大王怀疑!”
“父亲保重!”
“嗯!”
“独孤将军既然来了,又何必那么着急走呢?”一声幽长的声音传来,只见一个身穿白甲,手按宝剑的人走来,只见他身长九尺,比独孤信还高出一个头颅,脸颊上带着面积,看不出他长什么样子,但整个人像是一柄未出鞘的利剑。
“哦!原来是飞廉将军,失敬失敬!不知道飞廉将军来此为何啊!”独孤信也是老滑头,一般的事情还真的压不住他。
索性飞廉也不是空手而来,拿出怀着的令牌,平静道:“奉大王之令请三位娘娘和将军赴宴!”
飞廉声音如同冰冷的机器,不带有一丝丝的感情。
“哦!”独孤信眉头一皱,这个时候韩毅来找他,准没有什么好事,但不去也不可能,独孤信只好回头看了一样自己三个女儿。
独孤般若他们也是毫无办法,毕竟像今天这样的情况,他们也是第一次见到。
“请!”飞廉面色平静,眼中没有一丝感情。
“请!”独孤信也没有什么好怕的,他独孤信满门忠烈,韩毅就算要动他,也要想想这天下的悠悠众口。
韩毅坐在殿内,手指点点滴滴的敲打这案头,半会道:“国仗大人来了,为何不说一声,招呼不周之处,还望海涵啊!”
“哪里哪里!大王日理万机,小人不过是想念家女,这才过来看看!”独孤信尴尬的笑了笑。
“臣妾见过大王”独孤般若三人走来,眼角间带着一丝丝的笑意。
“无妨,今天是家宴!你们都各自放开一些!”韩毅随意的挥了挥手。
“多谢大王!”
韩毅看下独孤信:“这几人国仗大人身体可好!”
“劳烦大王挂念,老夫身子骨还算硬朗”
韩毅随机一笑,将目光放在独孤般若等三人身上:“这几日孤反思了一番,伽罗你这几日先在孤身边吧!”
韩毅微微一笑,独孤伽罗的聪明可不是一星半点,而且这个家伙有大德,更重要的是,韩毅要他姐妹几人失和,只有这样才能给卫子夫上位提供最好的铺垫。
卫子夫上位实在是太难了,毕竟前有赵飞燕!杨玉环,后有这独孤三人,如若不将这个界面打破,也就无法破旧立新。
“诺!”独孤伽罗到是没有什么,但是独孤般若和独孤曼陀两人心里是疙瘩了一下,这是要闹拿出啊,这不明摆着打她们两人的脸吗?
而独孤信也是满心欢喜,起码有了一个突破口。
韩毅一笑,看样子今日的目的是达到了。
第七百零六章:走!我带你离开
飞廉行走在殿外,有几个宫女路过飞廉的身边,不是掉了手帕,就是掉了首饰,飞廉无情的忘了一眼下方的物品,自从上一次飞廉摘下面具以后,流传飞廉是位帅哥的的传言是越来越多,甚至有一睹芳颜的女子,更是载入飞廉怀中。
飞廉看着脚下的物品,将其绕开,连看都不看一样,那名宫女一看,气的是直跺脚,旁边还有几个宫女幸灾乐祸:“哟!刚才是谁在放大话,说能够让飞廉将军投怀送抱啊!说这么大的话,也怕大风闪了舌头!”
“哼!有本事你来啊!在这里嚼什么舌根子!”那么宫女也不是一个吃素的主,直接怼了回去。
“哟!还不服啊!”
后面两个宫女在这里你推我打,而飞廉依旧是面色平静的走着,在他身边除了能够听见铠甲摩擦的声音,便是呼吸的平静。
“飞飞廉将军!”只见一个粉雕玉琢的女子跑来,她吐语如珠,声音又是柔和又是清脆,还带着一丝丝的羞涩,动听之极,向她细望了几眼,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带着一丝丝忧愁之色。却又容色清丽、气度高雅,当真比画里走下来的还要好看,在看她无处安放的小手,紧紧的抓住自己的衣角,整个人都显得万分的焦作和紧张
飞廉往向她,面具后面的嘴角微微上扬,如若不是面具挡着,这种画面还真是异常的美好啊。
“玲珑!怎么了!”飞廉低沉的声音显得沙哑,却又那么有磁性,一双眼睛看着玲珑,到也是温柔了不少。
韩毅正在远方的目光无处安放,最终凝集在飞廉这里,左手托着腮,嘴角微微上扬:”铁树开花了”
“大王怎么了!”独孤信看着韩毅笑的不怀好意,是不是瞅了一眼后面的独孤曼陀,摸了摸鬍子,眼角间带着一个丝的笑意。
“无事!”
“飞廉将军你还记得我啊!”玲珑的声音就像是蚊子叮的一样,小小的,如若不是飞廉仔细的听,怕是一点也听不清楚了。
“玲珑怎么了!有什么事情吗?”飞廉看着紧张的玲珑,眼神关心道。
玲珑这才回头看了一眼,只见几个宫女扬了扬手指的拳头,眼神中带着一丝丝的威胁。
飞廉顺着玲珑的目光往去,那几个人这次尴尬的收起了自己的拳头。
飞廉眉头一皱,但又想到了什么,自己虽然可以保护的了他一时,却始终不是长久之计。
玲珑面色纠结道:“就是!飞廉将军能不能摘下面具,要我们看一下!”
“面具!”飞廉显然是惊讶了一下,摸了摸自己脸颊上的面具,露出了一股笑意:“你真的想看而不是为了她们!”
“嗯嗯!”玲珑不敢直视飞廉,只能一个劲的点头。
“我现在问你!你自己想不想看!”飞廉神色严肃。
“我我想看!”玲珑纠结了半天,这才出来出来。
飞廉微微一笑看了一眼身后,几个气愤的宫女都停止了打闹,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飞廉的身上。
飞廉伸手将玲珑揽入怀中,缓缓开启自己的面具,几乎不给对方留有一丝的机会,只有玲珑一个人可以看到。
而飞廉开启脸颊的那一刻,玲珑整个人都愣掉了,这还是人吗,这精緻的五官,连她这个女人都自愧不如啊。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稜角分明的冷俊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迷人的色泽那浓密的眉,高挺的鼻,绝美的唇形,无一不在张扬着冷俊与优雅。
下面的宫女一个个都急了,有点甚至要跑过去,在回神之时,飞廉已经带好了面具。
玲珑双目癡呆,一时间竟然忘了手中的痛处:“哎呀!”
玲珑整个人都捂着身体的四周,手臂更是快输的从飞廉手指收回来。
飞廉也是一惊,立刻掀开玲珑的衣物,只见上面的青一块紫一块,这一瞬间飞廉整个人都怒了,整个人身上的寒气是越来越重,随机的盯着前方,大喝道:“看样子有人当我说的话是过眼云烟了!”
杀意沉甸甸的杀意笼罩着四周,被飞廉盯着的宫女更是吓的一屁股坐了下来。
“丝”宝剑出鞘,带起丝丝剑鸣,飞廉神色冷峻:“死!”
“飞廉将军冷静!”蒙战路过此地,见飞廉面露杀意,三步并成两步跑了,拔出怀中的宝剑。
“当”
“翁翁!”一剑而下,蒙战虽然挡下,但手指的宝剑发出丝丝蝉鸣,震荡的蒙战手臂生疼!
“飞廉将军不可啊!此乃大王宫内,随意杀人触犯刑法,你我都担待不起啊!”蒙战握着手中的宝剑,心中暗自恼怒,是那个不长眼的,敢惹这个杀神,就连自己都挡不下来。
“蒙战,念你哥哥和我还有点交情,现在速速离开,否则今日神挡杀神佛挡杀佛!”飞廉手指的宝剑向下一立,整个人的气势像是一条毒蛇,看起来格外的吓人。
“这便是天下名将的层次吗?这差距果然还是非常的大啊!”蒙战头上的冷汗直冒!心中暗自感慨道,看着后面那几个懵逼的女子,大喝道:“还愣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去找大王!”
“是是!”那名宫女说着便要走
“混账!给我留下!”飞廉勃然大怒。
“这!”蒙战整个人都懵逼了,他原来以为飞廉要冲他杀来,但飞廉直接将手中的宝剑投掷过去,一剑便要射穿了那名宫女的胸膛。
“住手!”只见一杆宝剑击飞而去,虎背熊腰,时不时看向蒙战:“没什么本事,在这里呈什么能!还不快回来!”
“是!师傅!”蒙战整个人都显得非常尴尬,悻悻的走来。
“李存孝!”飞廉眉头一跳,他来杀他恐怕不好办了。
“你疯了”“李存孝呵斥道。
飞廉却是不管,直接拦腰抱起了玲珑道:”走!我带你离开!”
第七百零七章:蒙战请战
“飞廉将军!这还是应该稟告大王才会啊!”一直在镇守殿前的见人,挎着宝剑,走来。
心中暗骂道:“谁那么不开眼,敢来招惹这个家伙!”
“我说我要带她走!”飞廉身上的气势渐渐散发开来,身经百战的他,身上少不了一股子的血腥味,整个大殿内都散发出一股子的杀气。
李存孝到是不惧,蒙战虽然胆魄还在,但眼皮子是直跳死神之名果然并不是浪得虚名的
见人跟是被吓的后退了半步,玲珑被飞廉公主抱一步一个脚因的抱出宫内。
四周的士兵和武将都不敢拦住,只能让开一条路来。
看着飞廉远去的背影,李存孝回头看了一样下方瑟瑟发抖的宫女,冷哼道:“你最好离开这里,否则!”
李存孝的话不言而喻,以飞廉在战场的手段,这家伙如若还留在这里,怕是痛不欲生了。
听了李存孝的话,那名宫女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身上还散发出一股骚味,一股黄色的液体在起裙下流出显然是被飞廉给吓尿了。
韩毅在远处看着这场面的一切,在一旁是还有独孤信四人,只不过他们做的位置没有这么好的观看角度,韩毅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看这个样子,又少不了韩非子参他一本了,自己要想个点子,要不然又被那几个人给喷死了。
“大王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