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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也!如若我猜的没错的话,张合将军已经行动了!”张辽冷笑了一番,揉了揉自己的手腕,拿下桌子上的竹简,冷笑了一番。
“张辽将军!”只见张合身穿一身血甲走上来,虎目还看了一样徐晃,眼中带着深深的忌惮,看了一样徐晃,像是十个忌惮他。
徐晃也是诧异道:“他不是被…………!”
张辽看着面带敌意的张合一笑道:“行了!老张,这家伙看穿了我的计策!你也不要多想!”
张合这才放下警惕,毕竟刚才的徐晃怎么看,都像是一个卖主求荣之辈,对着张辽行了一礼道:“此次一举抓获一百三十五人!反抗者七八十,全部斩杀,多乃秦国奸细!暗卫的士兵!剩下的还在排查!乐进和于禁将军已经在排查了!另外最新得到消息,蓝玉将军已经带领八万兵马北上,和岳飞将军合兵一处,准备重创白起!”
张辽抚摸着胡子,半响道:“如此便好!将这些士兵扒了衣服,开城放了!顺便让他们把这封信交给王翦!”
张辽拿起桌子上的竹简,扔给了张合,神色严肃道。
“且慢!”徐晃抚摸着胡子,脸色显得担忧,像是有什么顾虑。
“怎么了!徐将军!刚才玩的不是挺嗨的吗?”张合显然对刚才的事情耿耿于怀,接过竹简冷嘲热讽。
“张将军!刚才多有得罪!但有一点二位将军可要清楚!这三十多人中,对我等的地形和城墙的布防,非常清楚!盛名之下无虚士,秦国的暗卫和铁鹰锐士,可是秦国的两柄利剑,蚊子再小也是块肉,这一百多人放不得!”徐晃立刻否决了张辽的建议,按着刚才和张辽的对话,如若蓝玉要北上和岳飞合兵一处,那么接下来他们就要固守,随意消息半点都不能透露。
“徐将军刚才所言不虚,再下也不建议放!而且这些人多为军中官将,如若就这样放了实在是太过可惜!或许我们能从他们的嘴中,得到我们想要的消息!”张合此刻也和徐晃报有一样的看法。
张辽摸了摸胡子,半响道:“也好!这件事情就交给你们两人办吧!以我们手中的五万人马,守住这个城池,怕也不是难事,就看各位将军齐心协力了!”
“末将领命!”两人点点头,各自按着手指中的宝剑,便是走了出去。
两人走出大帐,张合看向徐晃,面带质疑之色,道:“徐将军!你是怎么看出我们的计策的!还是你瞎蒙的!”
徐晃回头瞟了一眼张合,看着面带敌意的他,徐晃也是无奈道:“其一!我要接过竹简观看的时候,张辽将军将手中的竹简扔向篝,其二张辽将军擒拿你的时候,并没有下杀手,其三!擒拿下你的时候,乐进和于禁两位将军,视如不见!随后张将军找他们麻烦的时候,这才发作!这最后一点才是至关重要的!”
“是什么!”徐晃每说一句,张合脸色都是一惊,没想到他们四人合计,在徐晃面前竟然破绽百出。
“还有就是!张辽将军跟我聊了大半天的什么投敌之事情!不过一直在试探我罢了,毕竟和你们四个比,我到现在都不是一个知根知底的人!”徐晃自嘲了一番。
“听将军这么一说!再下还真就好奇了!将军你到底来自何地!”张合和徐晃一同前来此地,对于这家伙的才能,也是认可,但张辽!于禁!乐进!他们三人来自郑国!而他来自鲁国,这徐晃到现在都不知道他是什么人,将他怀疑成秦国的探子,也是情有可原,这也是四人避开他的主要愿意。
“罢了!我本是徐国人!项羽城破彭城之时,我便已经是一个无根浮萍了!”徐晃说到这,整个人都显得万分的惆怅,国破城灭非他之罪,但实乃徐国之耻,如今的彭城也易主了。
张合看着惆怅的徐晃,拍了拍他的肩膀,一笑道:“大王乃是名主!他日你还是可重回故里的!”
“但愿如此吧!”徐晃叹了一口重气,想他身处徐地,报国无门啊。
第九百四十七章:为臣道
秦帐
“启禀大将军!三位将军回来了!”
“回来了吗?”王翦抚摸着白花花的胡子,双目从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过手中的竹简,示意一旁的王贲。
王贲即刻会意,对着传令兵道:“传他们进来吧!”
“诺!”
帐布被打开,只见狼狈的四人走了进来,为首一人便是周德威,此刻他头盔夹在腰间,头发散露,脸上还有鲜血和头发连在一起,凝固在脸上,呼着重气,灰头土脸。
车英一身血甲一进帐就不停的拍着身上的灰土,身上多有血腥凝重之气,脸色多为灰尘,只有李密和王伯当两人,倒是好看一点。
“唉!我说老车啊!你这是阴沟里翻船!不对翻车了吧”王彦章按着手中的宝剑嘲讽道。
“去去去!说的倒是轻巧!你打一个试试看!”车英脸色难堪道,这家伙简直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他们可是九死一生,这家伙还在说风凉话。
“啪!”此刻王翦将手中的竹简扔在了桌子上,拿起布披擦了擦自己的双手,看向四人道:“城墙的兵力和防守如何!此次试探有何收获。
“启禀将军!此城不好攻打!此次我们也是吃了不少的暗亏!”周德威脸色难堪道。
“如何不好打!今日你们说个清楚!”王翦看着四人,待手擦干净后,将其扔在了桌子上,像是期待两人的答案。
“将军!此城三面都乃弓箭射杀的范围!我军如若冲锋只能抵挡一面,而敌方三面都可射箭,今日试探一番,数百个兄弟都折在这里了!”车英脸色难堪道。
“的确将军!建此城者绝非等闲之辈!此城依山而建,占领高地,且此城唯一的通道便是山角上的楼梯,想要拿下此城怕是…………”周德威脸色难堪道。
“怕是什么!”王翦瞟了一眼周德威,不要看王翦年老,但如此的虎视,也是给人极大的压迫。
“怕是不好攻打啊!此城可和函谷关!虎牢关!剑阁!并称为天下四大难关啊!”周德威头上的冷汗不停的冒出,显然此城出奇的难打。
“哦!能得周将军的称赞!可见此城非泛泛之辈!”王翦话是这么说,但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堂堂一个主将和他说这样的话,如若不是这周德威乃是嬴政亲点的先锋,只怕十个脑袋也不够他砍的。
王翦不杀他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这家伙乃是嬴政节止他的人,杀了他嬴政哪里说不过去。
“这三大关卡!虽然难攻,但古今都有失手的例子,大将军不必恼怒!”周德威在秦军的这些日子,早就知道什么叫做察言观色,观王翦话反颜怒,可见其心中早已大怒。
“说说看!”王翦按着桌角,虎目俯瞰周德威,心中暗自道:此人某国却不尽全力,怕是………!
王贲和王彦章两人相互看了对方一眼,不知道为何,他们总感觉这件事情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这会兄弟俩都保持沉默。
“此三关也不过三个方法,其一大兵压境!其二扰其内政!撤兵压迫其让出此关,其三引敌方大将出城!合而杀之!在夺其城”周德威将这三策说完,便是安静了下来,大帐内也开始考虑这三策。
“大兵压境强攻下来,我们也会损失惨重,此计不利于我们之后攻打韩土!第二策,成功多对昏君所用,而韩毅此人乃是雄主,况且此计耗时耗力,怕是难以成功!即便成功怕也会耗费许多的力气!此计不可,而这第三吗?……………!”王贲将周德威提出的计策一一分析了下来。
王翦抚摸着胡子,半响道:“按兵不动!”
“父亲!你这是…………!”王贲不明白王翦为何要这般。
“大王出兵三十五万!你们可知道这是为什么!”王翦抚摸这胡子,一笑道。
“父亲…………!”
“我和白起不过都是个幌子!这周地和上党都有重兵把守!况且咬下来,没有多少肉!还硌坏了牙齿,和上庸相比就差多了!”王翦抚摸着胡子一笑道。
“父亲你和白起将军!岂不都给那小子当了成名的踏板!”王彦章一听,顿时脸色都是一惊,要知道白起是他岳仗!王翦是他老爹,拿这两个人开刀!这不是找他王彦章的麻烦吗
“不错!大王也是这样期望的!国家的军权不能总是掌握在我们两个老头子身上,也是时候给你们年轻人一个机会了,而这司马懿就是大王想要扶起来的人!”王翦说完,看了李密和周德威四人,挥了挥手,示意他们退下。
四人个是行了一礼,便是退下,王翦走了下来,看向自己的三个儿子,无奈道:“你们都乃是我王家的好儿郎,算上王可君这个旁支子弟,你们知道外面的人叫你们什么吗”
“王家四虎…………!”
“不错!算上老夫便是王家五虎了!我们世世代代受大王之恩典!今日老夫教你们的便是君臣之道,大王如若昏庸无能,你们自然不用听起言行,可听天命,尽人事;可大王如若是名主!你们便可遵循其令!即便君要臣死,臣也不得不死,这是为父要教你们的,同时也是明哲保身之道!”王翦看着自己这三个孩子,他迟早比这些孩子都要早走一步,而以后的路还需要他们自己走,自己永远不能为他们保驾护航。
“可是父亲…………!”王贲欲言又止。
王翦背手而立,神色严肃道:“没有什么可是的,大王需要稳固王权,我等便要放权,大王需要我们怎么做,我们便怎么做!这便是臣子之道!”
“我等明白!”王彦章三人面和心不和,以他们现在的眼界,他们实在是看不穿。
“都退下吧!”
“诺!”
见三人退下,王翦这才拿起怀中的布帛,将其扔在篝火内,嬴政要的是保存实力,而非是消耗兵力,在嬴政看来,只有自强方为其道。
第九百四十八章:蓝玉合兵
上党城内,此城的武将总共就那么几个,算上岳飞的儿子,也才不过几个将才。
左右武将各立大殿前,左侧为首的乃是一中年男子,身穿黑色布衣,上面还有大量的灰尘,头上还有稻草,显然是匆匆忙忙的赶来,手中还有大量的事情没有忙完,皮肤麦黑,手皮上多了许多的老茧,一进来双手合十,双目炯炯有神,丝毫不在乎四周人的目光,而是注视着前方的大将军。
四周的武将并没有因此而嘲笑他,反而对他肃然起敬,而此人也正是上马可领兵杀敌,下马可治城抚民的虞允文,原先有戏志才和毛遂在,虞允文倒也清闲,但两人一个被调出当说客,另一人被韩毅调在身边,出谋划策,现在就只剩下他一个文臣,有时候他还有掺和武将的事情,实在是忙不过来,但也没有什么可抱怨的,总得来说可谓是劳苦功高。
在其身后的是一杆武将了,夏侯惇、宇文庆、杨再兴、赵云、还有便是岳飞的儿子岳云,站在最后一排,身传普通的盔甲,手拿着一杆长戟,身长七尺,况且这家伙还是一个虎犊子,才十六岁,正在发育的年龄,看这势头,过不了几年,便是要赶超他父亲了,在看看这一身的盔甲,一看就是执戟郎。
这也是岳飞特意为他安排的,先前剿匪,这岳云也算是功劳累计,但升的太高,怕这家伙心高气傲,岳飞特意给他安排成执戟郎,其目的完全是为了培养着个小子,在坐的各位,那个不是赫赫威名,这小家伙随便学习一点,都受益匪浅。
而正殿上正坐着一人,除了岳飞又能有何人,身穿一身的正甲,抚摸着自己的胡子,面色显得凝重,正坐在大殿之中,如同一个定心石,只要他在,下面的军心定然不会乱。
众人一看岳飞愁眉不展,站在右侧一员大将,身穿一身盔甲,这盔甲和众人的皆不一样,这个盔甲上面多为刀口,甚至还有鲜血凝固在上面,散发着鲜血的味道,一身的杀伐之气,像是执掌刑法的大神,注视着岳飞,像是看出他的愁眉不展,面色不解道:“岳将军!我等的兵力和白起相当!况且洛潮城已经传来敌报,王翦的十五万兵马,已经逼近城关!我等完全可以和白起野战!为何要一直要龟缩不出!”
众人一看常遇春发话了,都将目光放在了岳飞的身上,对于这件事情,他们也有自己的看法,他们都是军人,习惯了热血和征战!但如若让他们屏息敛声,在城内龟缩,实在是比杀了他们还有难受。
岳飞见常遇春发话,虎目扫荡了四周,发现各地的武将多多少少都是有些不平衡,重吐了一口长气道:“各位将军心中有气,再下都知道,本将和白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