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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信啊!”李牧手持着长剑,可谓是虎目含泪啊,他输了!输的彻彻底底,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赵国大势已去。
“破!”剧孟将最后几个负隅顽抗的赵军斩杀于马下,手持着大斧,来到李牧面前,却是并未动手,对着李牧拱了拱手道:“李牧!放下兵器!我家大王重贤用能!赵国已亡了!没必要负隅顽抗了!”
李牧并未理会剧孟!而是看向邯郸的方向,摘下自己的头盔,朝着邯郸的方向拜了三拜,仰天长啸,看向四周熄灭的火焰,李牧拿起手中的长剑,悲痛欲绝打呼道:“此战!并非我李牧不敌你韩信小贼!而是天不欲大赵存呼,大王!臣这就下去谢罪!”
“咻!”长剑过喉,李牧拔剑自刎,在这阴雨之天,离开了这人世间。
“将军!”马援看向正要自尽的李牧,正欲要阻止,李存孝一槊砸在马援背后,疼的马援龇牙咧嘴。
贾复见罢,下意识的挥手:“拿下!”
李牧自尽,郭知运被张飞所杀!马援不敌贾复!李存孝三人合力,被三人所擒拿!长平城破!代表赵国最后的防御不攻自破,而韩信也是名声大噪,连带着还有他的徒弟钟会,在此战中表现突出!倒也是立下了赫赫之功,年少成名。
长平城破!赵国在无反抗之力,天下也趋向一统之局面。
第一千七百七十七章 攻心
李牧战败!韩信的威名可谓是达到了顶峰,当然这其中有很多的自然因素,但战败就是战败,这一刻已经定格,即便是此时的李牧没有战败,据守城池,待燕军包围城池,赵国粮草耗尽,李牧也是难逃一败。
李牧的战败,并不是单单是长平的丢失,从大局上看,韩信这一刀斩切断了长子和屯留的联系,赵国的战败已经是势不可挡。
长子城下五日后
韩信和卫青兵分两路,卫青前往屯留攻打赵奢父子,而韩信帅兵来到长子城下,帮助韩擒虎对阵廉颇。
此刻的廉颇早就没有了昔日的风采,先轸!李牧二人的战死给廉颇极大的打击,在加上韩擒虎这几日并未率兵攻城!围而不攻,廉颇也不敢轻率出兵,只能据守城池,整日借酒消愁,正所谓举杯消愁愁更愁啊。
而随着韩信十万大军的赶到,廉颇却是在无翻盘的希望了。
城墙下,数万韩军依次摆开阵仗!战旗随风飘荡,韩擒虎骑在战马上,双手牵着马绳,看向身侧的韩信道:“重言!这长子城你怎么看!”
“攻心为上!攻城为下!”韩信抚摸着自己的胡须,眼中对了一丝凝重之色。
“善啊!”韩擒虎似乎也了解韩信的想法,默默的点了点头,眉头紧锁,在这几日交战的战况来看,廉颇不愧是赵国的上将军,这防守的手段当世罕见,论防御的造诣上,天下无出其右啊。
“韩果!”韩擒虎回首招呼着身后的一员小将,神色平淡道。
末将在!”只听得一声炸喝,一员骁将催马而出,身穿黑甲校尉服装,手中拿着一杆翻腾虎刀,面如冠宇,面色麦黑,长的是人高马大,仔细一看足足有九尺,这身高却是不矮,剑眉星目,对着韩擒虎恭恭敬敬,就差一句父亲叫出口来。
“准备三千信羽箭!书言:杀廉颇者万金!献城者封爵!”韩擒虎咋呼了一声,便是眺望着城墙抚摸着胡须,冲着韩信告诉:”这城内的粮草已经没有多少了!眼下等赵军兵尽粮绝,这场战争也算是称埃落定了!”
韩信瞅了一眼韩擒虎的儿子,打个哈哈道:“这小子倒是壮了不少啊!个头都这么高了!”
“你也别打趣我了!你都四十多岁的人了!膝下无子!到底想什么呢?下面玩意不行吗?”韩擒虎打着哈哈瞅了一眼韩信骑在马背上的玩意。
“哈哈哈!”韩信并未接过韩擒虎的言语,而是眺望着南方,喃喃自语道:“自然是为了等一人啊!“
“放箭!”韩果带着三千弓箭手快速的赶到城墙下,背后三千弓箭手依次排开,纷纷向着城内射箭。
“嗖嗖嗖嗖嗖嗖!”漫天的冷箭直射入城内,吓得一旁的廉丹下意识的拔出怀中的青铜剑,大喝:“防御!敌袭!备战!备战啊!”
韩果看了一眼蓄势待发的赵军,当即收弓背箭,对着身后的士兵招呼道:“撤!”
城墙上
廉丹看着已经退却的韩军,满脸的疑惑,原先他还以为韩擒虎要进攻,这才积极备战,但看着退却的小队韩军,廉丹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充满了疑惑,他已经半个月没有好好的休息了。
韩擒虎围而不攻,但并不代表他不会骚扰,赵军也分成了两班倒,一但一班休息了,另外一班守城,这样虽然可以缓解赵军的压力,但随着守城兵力不足的原因,很容易造成守城不备的情况,让韩擒虎有机可乘,大军压境,他们在无翻身的可能。
“将军有字啊!”廉丹身后站着一人,此人面色发白,穿上盔甲每走几步便是累的气喘吁吁,解开竹箭上的布条,上下打量了一番交付给廉丹,眼中多了一丝期望之色
“什么啊!”廉丹没好气的接过布条,上下一扫,眼中喃喃自语,半响面色一惊,当即大喝道:“快!韩军刚刚射来的冷箭给我收回来!将布条取下焚毁!快!”
“快去!”一声粗矿的声音传来,廉颇拖着满身的疲惫走上了城墙,手里还拿着一个刚刚拔下来的冷箭。
“父亲!这些冷箭很危险啊!我这就去!”廉丹眼中多了一丝凝重。
廉颇来到城角边上,接下腰间的水壶,漱漱口,随后吐了出来,看了一眼廉丹道:“粮草快没了!军心已经在浮动了!”
“父亲!难道我们就只有在这里等死吗?”廉丹正欲下去收缴冷箭!但听到廉颇说道话!回首满脸疑惑的盯着廉颇。
“走一步看一步吧!”廉颇眺望了一眼城外的韩军,脑海中不知道在回想着什么。
廉颇!廉丹父子想要死守,但麾下的众多武将却并不这么认为。
黑夜中,两个身影鬼鬼祟祟的在城中屋檐内聚集,其中一人正是城墙上那柔弱的武将,另外一个大汉到也是五大三粗,解下腰间的佩剑放在一边,一屁股坐在床上,发泄着身心的疲惫。
“牛畜!今日这箭羽你怎么看!”徐尚掏出早已准备好的美酒,还有一个烤的娇红的马肉,端在桌子上,询问着牛畜。
“敌人之言!有什么可信的!莫要与我说这些有的没的”牛畜像是饿的不行,抓起这马肉便是吃了起来。
徐尚却并不着急,继续言语道:“邯郸城破!赵国已然是日落西山!韩毅一统天下的局面已经十分明显了!而且韩毅重诺,如若失言必然失信与天下!咱们或许可以!”
牛畜猛然抬头,两个眼睛上下打转,刚刚送入嘴边的马肉却是被他放下,上下擦了擦嘴,牛畜看着徐尚:“你欲何如!”
“你我联手!炸开城门!引韩军入城如何!”徐尚来到牛畜身后,面色显得严峻,此刻他的手已经抓向了腰间的青铜剑。
“这种自掘祖宗的事情我干不成!告辞!”牛畜正欲走,徐尚却是猛然开口道:“今日如若是你出了这门!你妻子儿子可就要沦为他人的奴隶了!你想过没有!“
第一千七百七十八章 阎司
“他们怎么了!”牛畜停下急促的步伐,回首看了一眼徐尚,面色颇为不解,眼中满是疑惑。
“廉颇封锁了消息,邯郸城破了!你觉得他们能独善其身吗?”徐尚说到这里也是低沉了不少,邯郸城可不只有他牛畜的家人还有他徐尚的家人啊。
牛畜吐露出一口长气,缓慢的坐回原先的位置,脑海中正在疯狂的转动,眼中的担忧之色不减,随后眼中露出一慕精光:“说吧!怎么做!”
“我已经派人出城!三更后!开城门!”徐尚说完,端起手中的酒樽,将里面的酒水一饮而尽。
今夜的天格外的黑,黑的让人感觉有些阴冷,韩信、韩擒虎二将带领着三万精锐奔袭而来,光是看这些人的装束,身穿黑云铁甲,腰间陪着长刀,右手中拿着长矛,左手拿着盾牌,周身上的血气浓重,光是看一眼,便是知晓这是一只善战之兵。
韩擒虎抬头看了一眼天空,随即道:“时间到了!”
“子通!那我就在这里等着,完事小心!”韩信看了一眼韩擒虎,两人也是小心谨慎,毕竟廉颇可是天下名将,稍有不慎他们便会死无葬身之地,韩擒虎也是怕廉颇搞一个诈降,这才迫不得已。
“嗯!”韩擒虎翻身骑上了战马,眺望着前方,随后挥动着手中的大刀,当即大喝道:“出发!”
“驾驾!”数万大军向着城内奔袭而去,韩信看着身后的士兵,当即挥手:“准备!”
”吱呀!“厚重的大门缓缓打开,徐尚亲自率领士兵前来打开城门,看向韩擒虎那黑恶的面庞,当即拱手作揖道:“徐尚!恭迎韩擒虎将军!”
韩擒虎扫荡了一眼四周的环境,看着城门下几个躺在地上的尸体,在看徐尚那一脸人畜无害的模样,韩擒虎心中有些恶寒,表面上沉声道:“徐将军!你的功劳!本将回到长安后会向大王禀告!眼下大战在即,领路吧!”
“是!”
“全军冲锋!”韩擒虎猛然催着胯下的战马,向着城主府内冲杀了去,后面的周盘龙骑着胯下的战马来到韩擒虎身侧,环顾四周:“未免太过容易了些吧!”
“且先探探水吧!“韩擒虎倒也是小心谨慎,当即拍马就走,一连派出了三百个斥候上下打探。
小城的屋檐上,消失许久未露出身影的郑卒开坐在屋檐上,环抱着长剑,眼中多了一丝凝重之色,后面却是传来一喝:“阎司!”
郑卒开看了一眼身后的蒙面士兵,拿起酒壶喝了一口道:“让你办的事情怎么样了!”
“药已经下了!只是这次时间实在是太过仓促!没来得及通知麾下的士兵,只怕也是服用了此药!恳请将军赐下解救之药!”士兵当即跪地,言辞中多少祈求之音。
郑卒开喝了一口手中的酒壶,神色淡漠道:“这是扁鹊制作的蒙汗药!这些老家伙只救人!不杀人!这是他们的立身根本,休息一日即可痊愈!”
“多谢阎司!”
“行了!老夫也不跟你叙旧了,老夫此次前来,不过是顺带解决长子的问题,大王为四殿下的事情大发雷霆,时间紧!老夫就不耽误了!走了!”郑卒开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尘,大步向着城外走去。
城主府内
廉颇正点灯看着地图,只觉得嘴唇干涩,正欲拿着杯盏喝些酒水,却是听到外面吵闹,眉头一锁,喝言:“何事吵吵闹闹!”
“大将军!不好了!徐尚叛乱!牛畜跟着他反了!”廉丹在两个士兵的搀扶下拉到了城角,只见他面色撒白。
“怎么回事!”廉颇连忙上前,查看廉丹的神采,连忙伸手查看廉丹的手腕,眼中多了一丝担忧之色。
“水里被人下了药!许多士兵都喝水了!都瘫软无力了!”士兵面色惨白,言辞中满是担忧之色。
“什么!”廉颇面色一愣,看向那碗水,面色一白,看向士兵道:“城内还有多少敢战之士!”
“不足三百!”士兵面色惨白。
“怎么会这么少”廉颇对于这个数字的惊愕不亚于吃了苍蝇,这一次是失算失大发了,水是生命之源,口渴的士兵不喝水才怪,廉颇暗叫大意。
“廉颇将军!别来无恙啊!”韩擒虎的声音就好似地狱的恶魔,声音颇具威严,因为所过之处并无阻挡敌军,所以韩擒虎畅通无阻的来到这城主府。
“卑鄙!”廉颇面色一白,随着韩擒虎身影冒出,周身后又冒出数百个精悍士兵,廉颇下意识的拔出怀中的青铜剑,眼下大势已去,他只能拼死一搏了。
“廉颇!放下兵器,前往长安吧,大王会保你一家老少平安!”韩擒虎按着怀中的青铜剑,面色严峻道。
“韩擒虎!你我交战不说这几月了!昔日的几百壶酒终归是有的!”廉颇说到这里,整个人都苦笑了几分。
“所以!冲这几百壶酒的,本将想给你留一条生路!”韩擒虎看着廉颇那视死如归的面颊,随即指了指躺在地上瘫软无力的廉丹道:“即便你真的想死!总归是要为自己孩子考虑考虑吧!活着去长安!到时候你即便想死,本将也不拦着!,你死后本将会设法保你家人平安!你看如何!”
廉颇迟疑了,他不怕死,打仗又有几个人是怕死的,可看着下面的廉丹,廉颇犹豫了,半响道:“希望你说话算话!”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