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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千兵马不少了咳咳”陈庆之咳嗽了一声,将手中的竹简交给身后的召虎,随即道:“只是需要大王给臣五千匹良马,否则路程遥远,难以奔袭”
“我会尽快抽调军中的五千战马给你,还有什么要求“韩毅抚摸着自己的胡须,对于陈庆之他有信心。
“此次需要借道吴国,绕道而行,咳咳时间久远,今夜就要出兵”陈庆之对韩毅拱手,这弱不禁风的身子骨,正怕他还没到敌军大营,就夭折在半路上了。
“可!将军注意身体”韩毅有些不忍的盯着陈庆之,像是想到了什么,招呼一旁的召虎道:”此去路途艰险,多带些药物和几个医匠,顺便让华佗随你一同前去”
“多谢大王”
巨阳城外
吴起和韩信两路大军南下,兵锋直指着巨阳,两人合力之下,连日攻伐,威力不可同日而语,昭阳艰难的抬起头,看着如同潮水一般退去的大军,绷紧的神经总算是放下了,昭阳看着肩膀的冷箭,伸手拔剑,顿时痛的龇牙裂嘴,伤口上的淤血正不断涌出,痛的昭阳倒吸了数口冷气。
“刺啦”鲜血如泉水涌出,昭阳草草的包扎伤口,身后的唐昧疲惫的走来,解下腰间的水壶,递给昭阳:“将军快点喝点水”
昭阳找了一个有太阳的地方,躺了下来,接过唐昧的水壶,呼着一口长气:“这是第几天了”
“第四天了”唐昧眉头紧锁,看着前方远去的敌军,可谓是身心俱疲啊。
“我滴个乖乖”昭阳说了一口俗话,灌了几口水壶:“这吴起和韩信太过难缠了,我军伤亡如何”
“阵亡两万多人,重伤者八千人,其余伤者两万多,药物匮乏,那八千个兄弟怕是难以熬过今夜啊”唐昧面色凝重。
“速速救治这八千人”昭阳面色铁青,不成想这此的伤亡竟然这般的严重。
“草药不够啊,物资还要三天才到啊,今夜风寒,不知道这八千人,能不能挺得过今日”唐昧神色凝重道。
“唉”昭阳一时间有些发愁,正想眯一会,眼前两个正在搬运尸体的士兵,咽喉正中冷箭,漫天的箭雨直奔着城墙射杀来了。
“敌军进攻了,快防御啊”唐昧拿起眼前的盾牌,挡在昭阳面前,看向两边的士兵:“快!防御”
“该死的”昭阳一双眼睛都快瞪出血来,挥手张望四周慌乱的士兵,怒喝道:“防御”
“将士们,攻城就在今日,全军冲锋”吴起拔出怀中的青铜剑,麾下的数万大军齐向着敌军奔袭杀去。
“攻城”冉闵一马当先,挥手怒喝,数万人齐齐动身,麾下数万人摇旗呐喊,白色的刀刃寒光如雪,数百个方阵齐刷刷的向着城内进攻。
“上云梯”毛龙亲自下马,肩膀上扛着云梯,后面数千个云梯紧随其后,周边聚集数千个刀斧手。
“防御,速速防御”昭阳推开挡在眼前的士兵,躲着漫天的箭雨,来到墙头下。
一千八百六十章 黄巾军
“该死的”昭阳眯着一双眼,蹲在城角躲着漫天的冷箭,虎目四下变动,看向西面出现的缺口,怒喝道:“唐昧你带着人,将西面的缺口给我补上”
“知晓了”唐昧头顶着剑雨,举起腰间的盾牌,环绕了四周的士兵:“李百夫长,带着你的人跟我来”
“遵命”年岁大约三十的李百夫长跟随在唐昧身后,向着西面的城墙支援,时不时还要躲避城下的冷箭,边走唐昧边吆喝:“还射”
昭阳眉头暗锁,咽着口水,看着唐昧的背影,昭阳眉头更是拧成了麻花,韩军的士兵实在是太多,战斗力强悍,在这样下去城墙迟早就要被攻破,昭阳依偎在城角,心中那叫悲愤啊:“苍天啊,真要亡我昭阳呼”
昭阳咬紧牙关,猛然翻身站起,抽出怀中的青铜剑,上下飞砍,打落射来的冷箭,眉眼盯着下面的敌军,昭阳猛然大喝道:“强弩准备,瞄准敌军的楼车,桐油火箭准备!”
昭阳眯着一双眼睛,盯着数十个楼车,挥舞着手中的长剑:“放”
“嗖嗖嗖嗖嗖嗖!”漫天的冷箭宛如春雨,箭羽笼罩着下方冲锋的楼车大军,毛龙抬头看向上方的强弩、桐油、火箭,忙拔出怀中的盾牌,猛然大喝道:“举盾防御”
“哈!”数万人猛然大喝,举着手中的盾牌,围绕在楼车的周身,抵挡着空中不断射下来的火箭以及重弩。
“轰轰轰”数千个重弩齐齐发射,足足有数百个圆形方阵被射穿,方阵里的士兵被射的七零八落,足足有数千人殒命在这重弩之下,可想这重弩的威力。
吴起在中军,眯着眼睛盯着城墙上设下的重弩,吴起伸手摘下身后的令旗:“折可存何在”
“末将在”年岁二十九的折可存骑着自己胯下的五花马催马杀出,腰间配着长刀,身穿崭新的盔甲,背后红色的披风无风自动,手持长枪,对着吴起拱手作揖,神情严峻。
“你率领攻城车压上去,瞄准敌军的强驽车,将其毁坏”吴起将手中的旗帜交给折可存,并无傲慢之色,对于吴起而言,无论是降将还是自家武将,只要能增加军队的威力,什么人都无所谓。
“遵命”折可存接到将令,骑着战马冲锋而上,五十辆庞然大物开始拉向战场,逐渐笼罩敌军的城墙。
吴起抚摸着胡须,对他而言,这巨阳城破不过时间的问题罢了,吴起眺望着城墙,韩信麾下的钟会催马赶来,对着吴起拱手道:“吴将军”
吴起看向左侧的钟会,神色微眯:“钟小将军,怎么了,可是韩信将军遇到了什么困难”
吴起和韩信二人号称是韩毅的左膀右臂,论起军功两人在国内比韩擒虎还要高上一等,但对于国内第一名将的称号,国内没有明确的答案,整个长安各执一词,吴起和韩信这几人也是在较劲,看谁率先破城,身为名将,都有属于自己的骄傲。
钟会解开自己的脖子上的围脖,呼着一口热气,整个脸被捂的通红:“吴将军!上庸有异动,斥候快马来报”
“什么意思”吴起下意识的回头看向西面的方向,当然也什么都看不到,吴起也不过是条件反应。
“什么情况”吴起坐不住了,抬腿站了起来,看向西面的敌军,吴起眉头紧锁,当下询问身旁的刑法:“上庸城怎么了”
“据斥候来报,好像不是刘邦的兵马,上面打着张字军旗”刑法骑着和战马,来回的奔波让他气喘吁吁。
张字军旗!吴起听到这四个字,双目轻挑,黑色的眼睛盯着西面的烟尘滚滚,心中暗自盘算,上庸城还要八千守兵,不知道能不能挡住敌军,眼下敌军的兵马不明,吴起也不敢托大,看向身侧的钟会:“我留下三万兵马交给韩信将军统领,我率领本部人马回去看看,莫要中了刘邦的声东击西,调虎离山之计”
“末将明白”
“随我来”吴起黑色一张脸,他倒是要看看那个不开眼的家伙敢拔他的虎须。
“派遣斥候,在周围探查!如若有敌军!快马来报”吴起倒是警惕一些,虽然刘邦还有半月的时间才到,保不齐派遣的先行部队,突然杀出来,打他一个措手不及。
上庸城内
耿恭虎目盯着黑压压的张字军旗,面色眼下凝重,看敌军的数量足足有两三万,耿恭眉头轻挑:“消息传回来了吗?”
“不清楚!可即便消息传到了,足足还要八天的时间才到”身后的霍峻眺望着城下蠢蠢欲动的敌军,双眉紧锁,这场战争可不好打啊。
耿恭眉头微锁,手掌撑着墙面,看着敌军的大军,却是毫不畏惧,以城内八千的守军,不要说八天,就是个半个月耿恭也守的下来。
“传令下去,发动城内的百姓,让他们将滚石和雷木搬运到城墙上,但凡参与守城的,本将自讨腰包,给他们发放一担米粮”耿恭神色淡漠道。
“遵命”霍峻得了令,快步下来城墙,耿恭黑色的眼眸盯着敌军写的军旗:苍天已死,黄巾当立。
“黄巾军”耿恭神色微冷,他想起来,当年鲁国发洪水,张角煽动百姓造反,当时齐国刚刚平定,齐田造反,最终被太子平定,当年放掉的落网之鱼,现在又开始兴风作浪了,看这士兵足足有三万之中。
“吾乃天公将军张角是也,城内的守将出来”年岁五十的张角头戴鸡毛冠,穿着一身黄色的道袍站在苍天已死,黄巾当立的旗帜下。
“我当是哪里来的宵小的,原来是你这丧家之犬,也敢在我面前狂吠”耿恭按着怀中的青铜剑,双目如虎的盯着张角,气氛一时间有些剑拔弩张。
“哼!”张角听着耿恭揭自己的伤疤,心中那叫一个火,但张角不能失了风度,看向耿恭,剑指其面:“耿恭速速开门投降,否则破城之时,一个不留”
“狗日的!我让你乱叫”耿恭取了弓箭,摘下冷箭,弓拉如满月,冷箭直指着张角。
一千八百六十一章 火墙
“嗖”冷箭如风,直射向张角,张角眉头轻挑,看向身后的黄巾力士,一把将他拉到自己面前,将其挡在自己身前。
“啊”张角抓来的替死鬼当下发出一声惨叫,耿恭看着没杀死张角,心中暗骂可惜,对于张角的心狠手辣和狡诈多少有些不耻和忌惮,这样的人往往很棘手。
张角看着眼前的已经身死的黄巾力士,在看向周边的士兵,有的是羡慕,有的是恐惧,还有的是习以为常,张角为了安抚人心,当下招呼道:“他为天公而死,将会升天为神,他的家人将衣食无忧,将会无病无灾”
此话一声,所有人的十分艳羡那个替张角而死的那个黄巾力士,恨不得死的是自己。
没死成的张角盯着城墙上的耿恭虎目,两只眼睛快要喷出火来,当下摇晃着手中的杖铃:“天神将保佑我的将士,全军冲锋”
“杀”张宝手持着长刀,麾下的数万大军纷纷动手,他们的装备比正规军还有些差距,普通的士兵除了手中的兵器,胸膛前也就一个皮甲,头上在裹着一块黄巾,手中拿着兵器,之后再无其他,好一点的武将还有头盔,在高档一点的就是张宝这个级别的大将,骑着一匹战马,手中拿着长刀,这已经是黄巾军中配置最高的。
“弓箭手准备,等我将令”耿恭眉头紧锁,招呼城墙上前排的士兵,看向身后强弩士兵,耿恭当下道:“弩箭上樘”
“快!将东西给我搬上来”霍峻招呼着身下的士兵,让他们将雷石、滚木搬上来。
“架上云梯”张宝拔刀怒喝,麾下的士兵接到将令,纷纷催着胯下的战马向前冲锋。
“上”高彪咬着刀背,伸手攀爬着云梯,主将如此,身后的士兵争相效仿,虽然这些士兵人多势众,可归根结底没有正统的训练,张宝一声令下,麾下的士兵全做一锅散,散兵冲锋,正在冲锋的士兵刚跑了没有几步,后面扛着云梯的壮汉,一把推开他:“让开让开,别当我路”
“唉你干什么”后面被撞在地上的士兵开始哀嚎,站起身子想要和他理论,后面一个老成的士兵一把拉住他,细语道:“别别!他是张宝将军麾下的士兵,开罪不起,快让开”
“混蛋!这个狗娘养的,老子迟早活埋了他”士兵恶狠狠的骂了一句,其实意思就是诅咒他死,自己给他埋了。
“雷石滚木!放”耿恭看着零零散散的士兵,知晓弓箭的效用不大,城墙内的弓箭库存不多,要省着点用,耿恭双目紧眯,盯着下方密集趴着云梯的士兵,耿恭暗嘲这些乌合之众,招呼着士兵用雷石和滚木往人多的地方砸下去。
“放”数十个士兵艰难的拖着滚木,其中一个雷石从高彪的头顶落下,高彪心头一缩,急忙跳下云梯,在地上连滚了几圈,这才稳住自己的心神。
高彪刚刚躲开,可正在攀爬云梯的士兵没反应过来,直接被砸的七零八落,足足有四个人被砸死在地上,直接交代在这里,周边正打算攀爬的士兵面色大变,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以及暴露出来的骨头,让这些菜鸟神色酣然,纷纷退后不赶上前。
高彪站了起来,吐了一口嘴中的杂草,看向后退的士兵,怒喝道:“都别愣着了,上啊”
“将军这这”畏惧的士兵指着被砸成肉饼的尸体,就差将昨天晚上吃的东西给吐出来。
“去你大爷的,给老子上,谁不上,我杀了谁”高彪张声怒喝,几个士兵迟疑不敢上前,高彪勃然大怒,抄起手中的战刀杀了几个畏战不前的士兵,麾下的士兵因为畏惧高彪的威严,这才纷纷上前,心一横冲了上去。
正在后面盯着战况的张角眉头轻锁,这都多久了,已经半个时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