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高兴得跳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求收藏,点击,鉴赏,支持和留言!
日更3000,第十五日。
一向勤劳的香香求包养。o(∩_∩)o
争取下本接着日更,天天3000字。
今天香香又去海边浪了,所以又回来晚了……
还好没超过8点。
☆、036
柴骏被温多娜拖到一旁后声色不动,缓缓抽回自己的手,听着她的话脸上没有一丝表情,直到温多娜说够停下,他方才极为简洁地用南湘话说了句什么。
温多娜忽又变得十分不解。
柴骏冷冷看沈画一眼,隧问了她一句不知什么话。
温多娜好似有些不服气,却恨恨地认真回答了。
柴骏即刻恼怒异常,不等温多娜将话说完几步走到沈画身边,随手拖了她进院子,嘭一声将院门关了起来。
沈家看门的小九与正在一进做事的下人均被这阵仗吓得赶紧回避,统统忘了沈画这平素对他们情深义重的主子。
这可是她家院子呢!某人会不会太嚣张了一点?
其实沈画也懵了,加上方才还在考虑需不需对温多娜当面与她夺夫的行为表现得在乎些,所以被柴骏一只手壁咚在一进院墙上时很无辜地挤出一丝微笑,“莫非王女后悔了?又想与你在一处?我虽有几分难过,但完全可以接受,你真真不用如此。”
自己的未婚夫为了别的女子来向她兴师问罪,为什么她竟然没有一点不开心,甚至还十分庆幸?她是不是有病?
可她为了“大业”必须表现出宽容,这样才能让他对她刮目相看。
柴骏冷冰冰咬牙切齿,好一阵子才恼怒状低吼道:“沈画,为了你这条命,我费尽心力。你竟如此不知珍惜!我做这些又有何用?”
沈画原本以为他开口会骂她水性杨花、朝秦暮楚,或者与他惹来如此麻烦等等诸如此类的话,没想他却不按套路出牌。
因此完全不知如何应对,将将准备好的解释也毫无用武之地。整个人生生被他这几句话定在墙上动弹不得。
奇_书_网 _w_w_w_。_q i_s_u_w_a_n_g_。_c_c
“那个,”回过神,沈画讷讷提高手里的篮子,“我亲手为你做了点心。要不试试,先消消火?”
眼下最好的办法就是引开他的注意力。以免自己被他的怒火焚尽。
柴骏压根儿不伸手来接,却忽然直起身子,将手收回,似乎费了很大劲才暗暗压下火气,冷冷的:“拿来。”
可她明明给他了呀!
“要我喂么?”沈画问。不然他这举动实在无法理解。
“画画。”柴骏很认真。他千算万算独独算漏了这一点,差点儿因此功败垂成,也差点儿……
为防范于未然,唯有将画画收回。
沈画这才恍然大悟温多娜与他说过什么,前半段她姑且继续不明,但后面应该是在告诉他,她是如何勾搭上她哥的。看来温多娜描绘得相当细致,估计连她如何英勇救狗的细节都告诉他了。
但他眼下如此愤怒,沈画怎敢将柴小狗给他,好歹她对它才是真爱,它也不会出卖她任何秘密。遂语重心长道:“其实它替你占着半张床确实不错,没功劳也有苦劳。横竖我也惯了,没它,我睡不着,你体恤下。好么?”
在他眼里,原来她尚比柴小狗重要。因为他方才说的是拿来,只有东西才会拿来,作为直立行走的人类绝对够不上这拿来的地位。
许是没想到沈画竟会说出如此不顾礼义廉耻、极是豪放的话,柴骏那绷了许久的冷脸终是绷不住了,嘴角几不可见一动,冷冰冰道:“下不为例。”
柴小狗终于逃脱了被他大卸八块的悲惨命运。沈画又再次扬了扬手里的篮子问:“这个,你还要么?灭火神器……甜品。”
若他拒绝,她正好可以让小翠拿回去大快朵颐,安抚那丫头脆弱的小心肝儿,以此留住人心。
谁知柴骏板着脸一把拿过,“要。为何不要?你也懒了有两年了。”
他这话说得铿锵有力,却十分蹊跷,仿佛再次间接应证了什么,沈画故作狐疑地问:“什么意思?”
柴骏不答,倨傲地微微扬起下巴,“他们还在外面。先将你惹的麻烦了了。”
沈画赶紧知情识趣重新挽住他胳膊,欲用事实向那两兄妹证明她情比金坚。谁知尚未出门便被柴骏无情甩开,“规矩点儿!我来处理。”
规矩?到底是谁不规矩?半张床比起她挽着他的举动,究竟谁龌蹉过谁?沈画却忍不住偷笑。眼睁睁看着他将篮子递给匆匆出来“护驾”的小翠,让她送去给更阑。
重新打开院门出去,南湘国那王子与王女果真还在原地。见二人出来,苏力青赶紧施礼,用他那极不地道的燕国话说:“小王不知是小侯爷夫人,方才多有冒犯,还望二位勿怪。”
沈画正想说她与柴骏尚未成婚,最多只能算是准夫人,却被柴骏抢在前头一揖,“内子胡闹,弄出这等误会,应该她致歉。”
说完转头冷冷顺上一眼。
内子?他竟然叫得脸不红气不喘,甚是自然。就好似练习过无数次一样顺口。这才一月多时间,先从沈画变小画,今天又升级到夫人、内子,感情升温的速度完全超过沈画的预期。能不能悠着点儿?
但碍于柴骏高贵的面子,沈画忍下将出口的解释,冲那兄妹二人施礼,“望王子、王女海涵。”
苏力青看上去倒已是无所谓,想来此前应该只是看沈画顺眼罢了,作为一种政治联姻的手段,无论是苏力青,亦或柴骏想必大家心知肚明,不过为了利益,真谈不上什么感情。果然有一国储君的风范,只是他好似仍有几分疑惑,许是想不明白柴骏这样的人怎么会看得上沈画。
可温多娜依旧对沈画有些莫名其妙的愤然,又与柴骏说了几句什么,柴骏只是肃然点头,神情坚定,她这才勉强将情绪收拾好,却依旧对沈画心存芥蒂,丝毫不愿与她接触。
沈画对温多娜的态度着实不解,她一会儿阴一会儿晴,一会儿又好似来了场暴风雨,未免接下来几日再遇上她惹出什么不愉快,得罪了外国友人,一不留神身首异处,遂偷偷扯了柴骏衣袖一下,压低声动嘴不动唇问:“她这是什么意思?”
说起来这麻烦可是他惹回来的,本就应该他来负责。
第45节
柴骏顺势握住她的手,转过脸低声道:“你今日做过什么,忘了?”
沈画前思后想都不明白哪里得罪她了,忽记起燕图之前与她说的那番话,方如梦初醒,“林子里的另一群人是她带来的?”
原本以为燕图口中的衣衫怪异是指大白天见到了夜行衣,原来本就是异族服饰么?不过沈画却松了口气。被温多娜看了去,最多不过向柴骏告状,说她不守妇道,用情不专,与别的男子私会,若是严氏的人就麻烦大了,指不定会借此大做文章。虽不至于解释不清,却得费一番精力。
隧又想起当时的情形,赶紧亡羊补牢郑重坦白:“燕谨找过我。”
显然她这句根本就是后知后觉的废话,柴骏冷冰冰一眼,用沉默应证了她的猜测。
呵呵,沈画尴尬解释:“其实他也没与我如何,只是……”
柴骏打断道,“信你。”
于是沈画也甚是通情达理地说:“那么,我也信你。”
“我不值得你信?”柴骏剑眉微蹙,似欲用事实证明什么,很认真地将二人握在一起的手放到沈画眼前,“此生不负自己不负你。”
沈画明知他是故意做给人家看的,可不听使唤的小心肝依旧被他撩得欢天喜地,面纱下一张脸好似贴过热锅底。没好气地甩开他,背转身。
不过就是为了骗人,需不需要说得这么郑重其事?万一她傻,信以为真怎办?最恨一本正经认真说谎的人。关键是她竟然在他脸上,或是目光中都寻不出一丝虚情假意,甚至觉得他说的都是真的。
却听身后苏力青朗声大笑,“丰城侯与夫人还真是……鹣鲽情深。方才您说她是您夫人,小王尚有几分不信。眼下看来真是不信都不行。小侯爷,小王与您相交一年,一直纳闷您会喜欢什么样的女子,却不想……是这样的。”
“见笑了。”柴骏十分平淡,仿佛这本来就是再寻常不过的事。
许是见两人你侬我侬,苏力青这才说道:“在此逗留许久,我兄妹二人也该告辞了。就不打扰两位了。”
沈画赶紧转过身,欲与柴骏一道送别二人。谁知将将站稳便听柴骏用南湘话对这二人说了一句。
兄妹俩好似即刻改变了主意。
随后沈画便听他三人轮流用南湘话交谈,好似在聊什么十分要紧又十分严肃的大事。这点她是从三人一丝不苟的神色判断出来的。
沈画虽不懂他们说什么,却懂得察言观色,温多娜几次偷偷看她,目光虽比之前友善许多,却也弄得沈画一头雾水。
她看她时明艳的瓜子脸上微微带着一丝浅淡又暧昧的笑容,隐约还透着女子见到情郎的羞涩。若不是沈画眼下女装打扮,差点儿以为她对她有什么非分的遐想。
隧又不自觉联想到断袖与百合的异曲同工之处,寻思莫非温多娜当初看不上柴骏,是因为她有这难以启齿的百合情结?沈画的的确确是女子不假,却也是女子中的一枚汉子。被她看上,也没什么奇怪。
被温多娜几次看得有些毛骨悚然后,见自己被晾在一边,沈画知情识趣地四下看了看,打算找处地方坐着等。顺道避开那垂涎三尺的目光。可这才刚转身,柴骏一伸手便又将她捉住拖了回去,“去哪儿?”
沈画发现从认识他第二天起,他就总爱问她这个问题,好似离不开她一般,笑着答曰:“听不懂你们说什么,找个地方歇会儿。”
他淡淡着体贴道:“回院子。”
作者有话要说: 求收藏,点击,鉴赏,支持和留言!
日更3000,第十五日。
一向勤劳的香香求包养。o(∩_∩)o
争取下本接着日更,天天3000字。
今天香香吃完饭发了再去健身房浪……
☆、037
沈画原本以为他的意思是让她自己先回院子等他,因此乖乖听话往回走,谁知柴骏不仅不放手,接着便对苏力青示意,请了这兄妹俩到沈家别院小坐。
沈画趁俩人走在前头领路这会儿,偷偷问柴骏:“你们方才在说什么?”
柴骏简洁答曰:“温多娜的婚事。”
沈画微微一愣,想起方才温多娜看她的“友好”眼神,即刻会意,顿时如获大赦,原来她的确是在与她暧昧。不过此暧昧非彼暧昧,她是在为她俩即将成为姐妹暧昧?
再说柴骏虽曾被温多娜拒绝,但此一时彼一时。那兄妹二人既有与大燕永结秦晋之好的意思,想来温多娜也想通了。知道爱情这种东西原本就是虚无缥缈的事情,既可以继续执迷不悟,也可以用它换取利益活得清醒。
因此柴骏见有机可乘,自然不能让这肥水流到外人田里,想起当初原本两人就该是一对,加上沈画又对他说过不介意,所以柴骏也动了心思。要知道娶了人家,他柴家便多了座靠山,比起沈家兵权这种玩意儿,人家可是一国之力的鼎力支撑,这样的好事,岂能便宜他人?其实人都很实际,懂得为自己打算,沈画能理解,尤其是在这妻妾成群的大燕皇朝。
只不过温多娜怎么说也是盟国王女,这样委屈,她也能答应?想来柴骏定是与他们说了她与他的两年之约,加上他那话虽不多,却三寸不烂、直击要害的舌头,将眼下各自的利益三言两语细说清楚,人家选择稍稍忍耐也不是不可能。或者干脆等上两年,便可水到渠成。横竖到时他也是完璧之身。
想明白这些,沈画十分通情理地说:“放心,我会与她和睦相处的。她比我大还是小?大的话,我当她是亲姐姐,小自然是亲妹妹。”
原本以为她这知书识礼的话定会令柴骏对她刮目相看,可他那双深邃的凤眼却忽的好似结了一层寒冰,更是裂得咔呲作响,“什么意思?”
这厮竟然与她水仙不开花装蒜?也对,当着未婚妻的面,叫他如何大方承认自己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这般三心二意?他如今不是也得套牢她的心么?真真是两手都要抓,且两手都要硬。毕竟她与温多娜是远水与近水的距离。人家已体贴地用南湘话不让她听明白了,是在顾及她的面子,她却偏偏不识趣非要去点破。难怪他生气。因此沈画干笑两声:“没事。我理解你就行。”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