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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木槿并没有回答,反而是轩辕玉霄说:“ 大王,您来得正好,冷不一竟然在您眼皮底下欺负我王叔,他还有没有把您放在眼里?”
听到这番话,宇文琰杰已经明白了什么意思了,连忙走到轩辕木槿面前,把轩辕木槿遮住脸的手,拿了下来,愤怒道:“ 岂有此理。” 说完,对贾山说:“ 贾山,去把冷不一叫过来。”
贾山说:“ 是。” 然后走出了门口。
贾山走后,轩辕木槿对宇文琰杰解释道:“ 大王,冷统领他不是故意的,等他来了之后,您就随便说他几句就行了。”
“ 阿莫,你难道不知道他一直都想要杀你吗?你怎么能为一个想要杀你的人求情呢?” 宇文琰杰说。
“ 他的确想要杀臣,可他最后还是选择了没杀,” 轩辕木槿说,“ 再说了,冷统领是您的得力助手,如果您杀了他,对您来说没有好处,只有损失,这些年来,他一直想杀臣,是因为他对臣有很多误解,他害怕您被臣所控制,说到底,他是因为您才会恨臣的,大王身边能有如此忠诚之人,是幸事啊!”
“ 你说的这些,孤当然知道,孤和他,还有子翔 、阿尽,我们从小就是朋友,孤又何尝不了解他,看在你替他求情的份上,孤可以不杀他,但必须处罚他,不然哪天,他岂不是爬到孤的头上了。” 宇文琰杰刚说完,就在这时,冷不一走了进来,面对宇文琰杰,双膝下跪,俯下身子;此刻,他吓得发抖,并且结结巴巴道:“ 臣……臣参见大王。”
冷不一在来之前,就已经知道了大王是为了轩辕木槿找他的,所以他带了一把刀,已经做好了死的准备……
“ 看你这吓得发抖的样子,应该是知道了孤找你干什么了吧!既然你都知道了,那孤就不多说了,该怎么处罚,你心里应该有数了吧!” 宇文琰杰严肃道。
冷不一听后,冷笑一声,说:“ 臣在来之前,就已经知道了结果,只是臣不甘心。”
“ 不甘心?” 宇文琰杰严肃地问,“ 你有什么不甘心的?”
这时,冷不一把身子抬起来,生气道:“ 臣对您忠心耿耿,掏心掏肺,到头来,还不如一个外人,臣心寒,心寒啊!” 冷不一说到这,拔起他自带的刀,准备抹脖子,就在这时,宇文琰杰瞬间将他手里的刀给夺了下来,接着踹了他一脚,气愤道:“ 孤本来是想杀你,不过在你来之前,阿莫替你求过情,看在阿莫的份上,孤可以饶你一命,但活罪难逃。” 说到这,他将刀扔到地上,接着道:“ 你是怎么用刀在阿莫脸上划的,现在你就怎么用刀划自己。”
冷不一冷笑一声,然后道:“ 阿莫阿莫阿莫,难道在您的眼里 、心里就只有阿莫吗?”
“ 阿莫是孤的朋友。” 宇文琰杰气愤道。
“ 他是您的朋友,难道臣就不是您的朋友?还是说,您喜欢阿莫?” 冷不一凶狠道。
听到这番话,所有人都大吃一惊。
此刻,轩辕木槿惊得后退一步,然后一个踉跄往地上倒去,身旁的轩辕玉霄连忙扶住轩辕木槿,问道:“ 王叔,您没事吧!”
“ 没……没事。” 轩辕木槿被冷不一说的那些话,惊得连话都说不出了,可是受惊的人又何止是他一人?
这时候,宇文琰杰从地上捡起刀,指着倒在地上的冷不一,愤怒道:“ 冷不一啊冷不一,真没想到,你的心思竟然如此龌龊,孤……孤杀了你。” 说着,他举起刀,正要往冷不一身上砍去,却没想到自己被气得头昏脑涨,然后眼睛一闭,手一松,刀从手里掉到地上,紧接着,整个人往地上倒去。
看到这一幕,所有人都很吃惊。
这时,贾山连忙走过去,打算扶住他,却没想到冷不一立刻从地上站起来,抢先一步扶住了他,并且说着:“ 大王,您没事吧?”
这时候,宇文琰杰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看到是冷不一扶着他,连忙将他推开,并且愤怒道:“ 滚开。”
就在这个时候,贾山接着走到宇文琰杰身旁,将宇文琰杰扶到茶几那里坐下,然后倒了一杯水,递给宇文琰杰,说:“ 大王,您消消气,别生气了。”
宇文琰杰接住茶盏,将水喝了下去,然后放下茶盏,对冷不一凶道:“ 冷不一,你还楞在这里干什么?给孤滚出去,孤一刻也不想看到你。”
冷不一听后,从地上捡起刀;所有人都以为他捡刀是为了带上刀一起离开,却没想到,他将刀插在了自己的腹部,紧接着口吐鲜血,倒在了地上。
看到这一幕,所有人都大吃一惊,就连宇文琰杰也被惊得从椅子上站起来,连忙走到冷不一身旁,将他扶坐起,大声道:“ 冷不一,你是不是疯了?” 说完,对贾山说:“ 贾山,快去传太医。”
贾山一听,速速走出了门口。
贾山走后,轩辕木槿也走到冷不一身旁,然后和宇文琰杰一起将冷不一搀扶到床榻上躺下。
这时,冷不一迷迷糊糊喊了一声:“ 大王。” 接着又昏了过去,刀还在他身上插着。
过了一会,贾山带着金太医走了进来。
看到金太医来了,所有人都站到一旁,给金太医让出一条道。
当金太医看到床上躺的是冷统领,连忙走到床边上,先是放下医箱,然后打开医箱,左手拿出一块布,右手拿出药瓶,将药倒了些在布上,接着放下药瓶,然后将冷不一的衣服解开,右手攥紧刀柄,用力一拔,血瞬间冒了出来,金太医连忙用左手上的布按住伤口,不让血往外流。
冷不一疼得从昏迷中醒过来,并且大叫一声:“ 啊!” 然后将一只手伸向宇文琰杰,并且微弱地喊着:“ 大王,大王…… ”
这时,宇文琰杰往床边上走了几步,并且看着冷不一伸向他的那只手,但却迟迟没有伸手去接。
宇文琰杰 、仇子翔 、司徒尽 、冷不一他们四个不仅是君臣关系,而且还是从小一块玩到大的朋友。
其实冷不一对宇文琰杰的心思,宇文琰杰心里一直都知道,小时候,他听司徒尽跟他说过,那时候,他一直都以为那是开玩笑的。
原本冷不一才是他的贴身侍卫,仇子翔才是禁卫军统领,后来他发现冷不一言行举止有些不对劲,对他过分关心,他才让冷不一和仇子翔交换了官职……
此刻,冷不一的手伸了半天,宇文琰杰也没有牵他的手,他有些失落,然后缓缓地将手放下,把脸转到了床里面,脸上全是伤感,他心里很清楚,他与宇文琰杰之间,除了君臣关系,再无其他,甚至连朋友都已经不是了……
过了大概一炷香的时间,金太医已经将冷不一的伤口处理完毕,然后对宇文琰杰说:“ 大王,冷统领伤得很重,不过还好没有伤到致命的部位,再加上救得及时,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但需要一段时日养伤,暂时不能下床,还要按时换药。”
“ 孤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宇文琰杰面无表情地说着。
金太医拱手道:“ 臣告退。” 然后拎着医箱走出了门口。
金太医走后,冷不一掀开被褥,正要下床,站在一旁的轩辕木槿,连忙阻止道:“ 冷统领,金太医刚刚才吩咐过,您现在不能下床的。”
冷不一没有理会轩辕木槿,只是对宇文琰杰说:“ 大王,这里不是臣住的地方,还望大王给臣准备一辆马车,送臣回去。”
宇文琰杰听后,吩咐贾山:“ 贾山,你去准备一辆马车,送冷统领回去,孤还有事,就先回去了。” 说完,他往门口走去,刚走了几步,床上的冷不一,连忙起身下床;他下床的动作太快,碰到了伤口,瞬间吐了一口血,接着往地上倒去,轩辕木槿离他最近,连忙扶住了他,并且说了一句:“ 冷统领,你不要命了吗?你的伤口还在流血呢!”
此时,冷不一一脸苍白,他忍住疼痛,用手捂住正在流血的伤口,对宇文琰杰冷冷地道:“ 大王,您当真如此绝情吗?臣伤成这样,让您送臣回去,您都不愿意吗?难道您不知道,臣一直都…… ” 话还没说完,宇文琰杰连忙转身,打断了他的话:“ 闭嘴,孤刚才不是说了,让贾山送你回去,难不成你耳朵也受伤了,没听见孤的话吗?还有,你伤成这样,是你自己咎由自取,又不是别人害你的。” 说完,对贾山说:“ 贾山,你还愣着干什么?快去准备马车,送冷不一离开。”
贾山听后,正打算走,这时,冷不一连忙道:“ 不必了,臣是练武之人,这点伤算不了什么,臣走着回去就行了。” 说完,他一步一步往门口走去;他每迈出一步都很吃力,此刻,他的伤口已经裂开了,鲜血一直往下流,地上都是血迹,但他却感觉不到伤口的疼痛,因为他心里的疼痛比伤口更痛……
他刚踏出忘忧宫的门槛,就倒在了地上,昏死过去了。
这时候,轩辕木槿实在看不下去了,连忙对宇文琰杰说:“ 大王,就算冷统领有千般个不是,可他现在都伤成这样了,您就原谅他吧!别跟他怄气了。” 话刚说完,贾山接上说:“ 是啊大王,您就如他所愿,亲自送他回去不就行了,说到底,他也是为了您,这些年来,奴一直看在眼里,其实他对您…… ” 话还没说完,宇文琰杰连忙打断:“ 闭嘴。” 并且用凶狠的眼神瞪着他,然后又瞪了一眼其他人,愤怒道:“ 孤警告你们,从今往后,不许在孤面前提到冷不一,更不许乱说话,否则杖毙。” 话刚说完,站在一旁的轩辕玉霄,忍不住笑了几声,又立马捂住了嘴,不让自己笑出声音;可他在笑第一声的时候,宇文琰杰就已经听到了,这时,宇文琰杰严肃地问他:“ 你笑什么?”
轩辕玉霄放下手,说:“ 大王,臣终于明白,为何冷不一一直都痛恨臣的叔叔,原来他是……哈哈,他是……哈哈哈,他对您……哈哈哈哈。” 轩辕玉霄吞吞吐吐,实在说不出口,只能哈哈大笑。
“ 闭嘴,” 宇文琰杰愤怒道,“ 轩辕玉霄,你要是再敢取笑孤,孤就将你拖出去乱棍打死。” 说完,对贾山说:“ 贾山,和孤一起将冷不一送回去。” 说完,他往门口走去。
贾山跟在他的身旁,走到门口那里,和他一起将昏迷的冷不一,搀扶走了。
他们走后,轩辕玉霄忍不住又笑了起来,边笑边对轩辕木槿说:“ 王叔,真没想到,原来这个冷不一有断袖之癖,而且还是对大王……? 怪不得他那么讨厌您,原来他是再吃您和大王的醋。”
“ 霄儿,不许乱说话,要是被大王听到了,就算不把你杀了,也要把你打得皮开肉绽。” 轩辕木槿严肃道。
“ 好好好,不说不说,” 轩辕玉霄说,“ 那就说说我和冰块吧!” 说到这,他吃惊道:“ 不对呀!我怎么张口闭口就是冰块冰块,难道我和冷不一一样?”
“ 别胡说八道,你将来可是要娶公主的。” 轩辕木槿说着走到茶几那里坐下,倒了一杯水喝了下去。
“ 娶她?” 轩辕玉霄惊讶道,“ 那我宁愿被鞭子抽死。”
“ 不娶她那你娶谁?”
“ 娶一个像我师妹那样的。” 轩辕玉霄说着走到茶几那里坐下。
“ 莫非你喜欢你师妹?”
“ 喜欢是喜欢,不过师妹喜欢冰块。”
“ 那寒儿喜欢她吗?”
“ 冰块就是一块冰,连火都融化不了的冰,估计他连他自己都不喜欢?” 说起洛一寒,轩辕玉霄又是生气,又是开心;生气的是:这些年来,洛一寒从不笑,总是摆着那张冷冰冰的脸,对任何人都一样,就连对他也不例外。开心的是:他很荣幸他有这个弟弟。
轩辕木槿听后,沉默了,这时,轩辕玉霄向轩辕木槿诉苦道:“ 王叔,您不知道,侄儿为了哄弟弟开心,吃了多少苦。”
“ 说来听听。” 轩辕木槿说。
“ 春天时,侄儿为了采花送给他,被蜜蜂蛰了满头包,夏天时,侄儿为了抓鱼给他吃,差点掉进湖里淹死,秋天时,侄儿为了偷果实给他吃,被狗追得到处跑,冬天时,侄儿为了抓野兔给他,掉进雪坑里,差点冻死,可他连一句话都不跟我说。” 轩辕玉霄说到这,有些不开心。
“ 换成是我,我也不愿意和你讲话。”
“ 为什么?”
“ 因为你做的这些事,都很无聊。”
“ 侄儿做这些无聊的事,不就是想要他开心一点嘛!义父义母是因为我才…… ” 轩辕玉霄说到这,满脸伤心。
这时,轩辕木槿说:“ 好了好了,不说这些了,说点别的吧!”
“ 说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