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耶律云上到马车上,吩咐车夫:“ 掉头回宫。”
车夫一听,将马车掉了个头,赶着马车往皇宫奔跑。
_________________
皇宫。东宫里面,珍珠躺在床上,昏迷不醒。
她的额头受了伤,已经处理过了。
韦太医正在给她把脉,他把完脉之后,对站在一旁的耶律楠说:“ 陛下,太子妃只是头部受了点伤,擦点药就行了,没什么大碍的。”
“ 那她什么时候醒来?” 耶律楠问道。
“ 也许过一会儿醒来,也许过几日醒来,也许…… ” 韦太医的话还没说完,耶律楠连忙打断:“ 什么也许也许的,她到底什么时候醒来?”
“ 这…… ” 韦太医支支吾吾,半天也回答不出来。
“ 算了算了,你退下吧!” 耶律楠挥手道。
韦太医一听,鞠躬道:“ 臣告退。” 然后拎着医箱,便离开了。
韦太医刚走不久,就在这时,耶律云匆匆忙忙跑了进来。
进来后,他坐到床边,双手牵住珍珠的手,喊道:“ 珍珠,珍珠,你醒醒啊!你别吓我,早知道就不该让你去,都怪我。”
这时,耶律楠对耶律云说:“ 云儿,太医已经给她看过了,说她没事,只是头部受了点伤,或许过几日就会醒来。” 他说到这,叹了一口气,接着说:“ 辰王妃她…… ” 他说到这,流下了眼泪,然后接着说:“ 老天爷,这都是我造得孽,你要报应就报应到我的身上,孩子们都是无辜的。”
听到这话,耶律云说:“ 父皇,她们是坠下马车跌的,这怎么能怪您呢?要怪只能怪儿臣当时不该让她俩乘坐马车去寺庙。”
耶律楠用衣袖轻轻地擦了擦眼泪,说:“ 父皇去将军府一趟,这里就交给你了。”
“ 您去吧!儿臣在这里等着珍珠醒过来。” 耶律云说。
耶律楠走后,耶律云对珍珠说:“ 珍珠,你快醒来呀!上次你给我那本叫 ‘ 本草纲目 ’ 的书,我已经看完了,但我没看懂,你别睡了,赶紧起来给我指点一下,不然我怎么学的会?” 他说到这,从身上掏出那本书,接着说:“ 你给我的东西,我天天带在身上,即使我看不懂,我也带在身上。” 他说到这,将书打开,照着读:“ 采药分六气岁物 、七方十剂 、五味宜忌 、五味偏胜 、标本阴阳 、升降浮沉 、脏腑虚实标本用药式 、引经报使 、相须相使相畏相恶诸药 、相反诸药 、服药食忌 、饮食禁忌…… ” 他读到这,看了珍珠一眼。
他想看看珍珠有没有醒过来,可是珍珠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这时,他接着读:“ 各论均以 ‘ 部 ’ 为纲,以 ‘ 类 ’ 为目分类,分为水 、火 、土 、金石 、草 、谷 、菜 、果 、木 、服器 、虫 、鳞 、介 、禽 、兽 、人等十六部,每部之前均有简要论述…… ” 他读到这,又看了一眼珍珠,可是珍珠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此刻,耶律云流下了眼泪,然后又接着读:“ 各部之下再分若干类,如草部分为山草 、芳草 、隰草 、毒草 、蔓草 、水草 、石草 、苔类 、杂草等十一类,凡六十类…… ” 他读到这,看着珍珠,气愤道:“ 珍珠,我读到现在,你为何还是醒不过来?你不是说你最爱这本书的嘛!那我为何读到现在你都不醒?你要是再不醒,我就把这本书撕掉。” 他说到这,准备撕书。
“ 别撕,” 珍珠有气无力地说着,“ 这是我师父的心血,也是我的最爱。”
听到这话,耶律云微笑道:“ 珍珠,你终于醒了,你知不知道你吓死我了,我以为你醒不过来了。”
珍珠没有理会他,只是轻轻地掀开被褥,下了床,然后环顾着屋内所有的东西。
此刻,他用手轻轻地抚摸着屋内的案几 、茶几 、花几等等。
他一边抚摸着,一边流眼泪。
这里的所有东西,都和十年前一样,完全没有改变,就连东西摆设的位置,都没有移动过……
此时此刻,她已经恢复了记忆,她知道自己不叫珍珠,叫轩辕玉贞。
这里的一砖一瓦 、一草一木,都是她再熟悉不过的……
这个东宫,曾经是她的弟弟轩辕玉霄住的……
此刻的她,瘫坐在地上,眼泪就像下雨一样往下流,并哭笑着……
“ 哭 ” 代表她的伤心。
“ 笑 ” 代表可笑……
因为她现在才知道,她居然跟自己的仇人生活在一起,更可笑的是:她居然还嫁给了她仇人的儿子耶律云,还怀了他的种……
耶律云见珍珠又是环顾四周,又是瘫坐在地,一会哭,一会笑的,这些不正常的举动,吓得他愣了半天才缓过神来,然后他走到珍珠身旁,半蹲在地,问道:“ 珍珠,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你别吓我呀!”
珍珠恶狠狠地瞪着耶律云,凶道:“ 滚,滚啊!”
耶律云吓得倒在地上,结结巴巴道:“ 珍……珍珠,你……你怎么了?是……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此刻,珍珠心情恢复了平静,然后淡淡地道:“ 我没有哪里不舒服,你写封休书给我吧!”
耶律云一听,连忙爬到珍珠面前,双手搭在珍珠的胳膊上,惊慌道:“ 珍珠,你到底怎么了?好端端的,干嘛让我写休书,我好不容易才把你唤醒,你怎么一醒来就说这些疯话呢!”
“ 因为我想爹娘了。” 珍珠流着眼睛说着。
“ 爹娘???” 耶律云疑惑道,“ 你不是说你只有师父吗?”
“ 因为我失去了记忆,不记得爹娘,只记得师父。”
耶律云听后,恍然大悟:“ 我明白了,你现在恢复了记忆,想起了爹娘对不对?”
“ 对。”
“ 那他们在哪?”
“ 已经不在人世了。”
“ 怪不得你一会哭,一会笑,原来是想起爹娘了。” 耶律云说到这,用手擦着珍珠脸庞的眼泪,接着说:“ 珍珠,你别伤心了,你还有我呢!我们是夫妻,以后我会好好的爱你 、疼你,把你失去爹娘的那份爱也给你,好不好?” 他说到这,拉着珍珠的手,一起从地上站起来,然后伸手抚摸着珍珠的肚子,微笑道:“ 再过几个月,我们的孩子就要出生了,我快要当爹了,你也快要当娘了,你可不能在这个时候不要我,不然孩子一出生就没了爹,他会恨你的。”
听到这番话,珍珠在心里感叹道:老天爷,为什么?为什么让我嫁给仇人的儿子?又偏偏让他这么爱我,真是造化弄人。她想到这儿,又流下了眼泪。
耶律云伸手擦着珍珠脸庞的眼泪,并说着:“ 珍珠,你怎么又哭了?我可不愿意写休书,也不准你写,我要永远和你在一起,你要是真想离开我,那就把我杀了吧!”
珍珠听后,将头靠在耶律云的胸膛上,说:“ 我也不愿意写休书,也不准你写,我要永远和你在一起。”
耶律云将珍珠抱在怀里,微笑道:” 你怎么跟我学。”
“ 是你跟我学。”
“ 我跟你学什么了?”
“ 学医啊!”
“ 像我这么愚钝的人,估计要一年半载才能学的会。”
珍珠听后,离开了耶律云的怀抱,吃惊道:“ 一年半载???你知道我用多少年学会的吗?”
“ 多少年?” 耶律云疑惑地问道。
“ 十年,我用十年才学会的,” 珍珠说,“ 像你这么愚钝的人,估计二十年都学不会。”
“ 二十年不够,要一辈子。” 耶律云说完,又将珍珠抱在怀里,并吻着她。
“ 别碰我肚子。” 珍珠说。
“ 我没碰你肚子,我在碰你的嘴,你不会连嘴和肚子都分不清吧!”
“ 讨厌。”
“ 闭嘴。”
“ 我们的孩子叫什么名字呢?”
“ 叫 ‘ 耶律石 ’ 。”
珍珠还想说话,可是她的嘴,被耶律云的嘴堵死了,根本没法说话了。
………………………………
第四十二章
第四十二章
几个月后,已经是冬季。
冬季的天气凉嗖嗖的,大地被薄雾笼罩着,像层白纱。
屋顶上 、树枝上都结满了洁白晶莹的霜花,漂亮极了。
撒云。耶律楠正在院子里,坐在石桌边的石凳上,看着院子里的那些景色发呆。
就在这时,司马笑天手拿一件豹裘,走到他身旁,将豹裘披在他的身上,说:“ 陛下,您在想什么呢?想的这么入神。”
听到这话,耶律楠这才回过神来,然后淡淡地说:“ 已经过去十个冬天了,还记得十年前的冬天,正是我们灭青云时,那时轩辕月看着身边的人一个一个死去,他哭得像个孩子似的,他为了救身边的人,给朕下跪磕头。” 他说到这,流下了眼泪,然后断断续续道:“ 可是朕……可是朕最后还是杀了他。”
“ 陛下,天气这么冷,您已经在这里坐了几个时辰了,还是进屋休息会吧!” 司马笑天扯开了话题。
“ 司马笑天,你知道吗?当年轩辕月喝鸩酒的那一刻,朕为他落泪了,其实朕根本不想杀他。” 耶律楠接着自己的话题说。
“ 陛下,微臣知道您根本不想杀他,可您已经杀了他了,他都死了这么多年了,您为何一直忘不了他呢?微臣希望您忘了他,重新振作起来。” 司马笑天说。
听到这番话,耶律楠从石凳上起来,伸手搭在司马笑天的胳膊上,微笑道:“ 司马笑天,你是最了解朕的人。” 语毕,他朝屋内走去,他刚走了几步,就在这时,一个城门守卫手拿密涵跑了过来,面对他,单膝下跪,将密涵递到他面前,说:“ 启禀陛下,您的密涵。”
耶律楠伸手接住密涵,打开一看,上面写着:南尚国三日后攻打撒云。
耶律楠看完后,大吃一惊,然后对守卫说:“ 南尚国在三日后要来攻打我国,快去通知大将军。”
“ 是。” 守卫点头应了一声,便离开了。
_________________
将军府。寒冰阁里面,洛一寒坐在一个比较矮的案几边。
案几上放着一个暖炉,一个茶壶,两个茶盏。
茶盏里的茶水正冒着热气。
此刻,洛一寒左手的胳膊肘搭在案几上,正杵着脸庞,右手伸到暖炉边,正在供暖炉。
风笙左手拿着一本兵法书,右手拿着一个棍子,在洛一寒身旁走来走去,正在给洛一寒讲解如何用兵之计。
现在的洛一寒已经是少将军了,但他从未打过仗,对打仗 、兵法之类的,一窍不通,所以风笙正在教他。
这时,风笙对洛一寒说:“ 今日为父教你如何用兵,你要认真听,知道吗?”
“ 是。” 洛一寒心不甘情不愿地应了一声。
风笙在洛一寒身旁一边走动,一边看着书读道:“ 用兵之计分三十六计,第一计 ‘ 瞒天过海 ’ ,这一计是故意乘虚而示假隐真,掩盖某种军事行动,把握时机,出奇制胜,第二计 ‘ 围魏救赵 ’ ,这一计对敌人,应避实就虚,攻其要害,使敌方受到挫折,受到牵制,围困可以自解,第三计 ‘ 借刀杀人 ’ ,这一计用在军事上,主要体现在善于利用第三者的力量,或者制造敌人内部的矛盾,达到取胜的目的。” 他说到这,看了一眼洛一寒,发现洛一寒正在打瞌睡,他气得一棍子打在洛一寒的后腰上。
洛一寒痛得大叫一声:“ 啊!” 并捂着腰,边揉边说:“ 义父,您干嘛!痛死我了。”
“ 你问为父干嘛???为父还要问你干嘛呢!为父跟你说了这么多,你听了几句?” 风笙气愤道。
“ 我……我一句没听。” 洛一寒吞吞吐吐道。
“ 你…… ” 风笙气得举起棍子,准备打洛一寒,就在这时,洛一寒连忙双手捂着腰,阻止道:“ 别打别打,您下手太重了,我的腰快断了,再打下去,我就成废人了。” 他说到这,从椅子上起来,把手伸到风笙面前,说:“ 您把书给我,我会自己看的,您不必读给我听。”
风笙听后,将书放到洛一寒手上,说:“ 这本书对为父来说很重要,你要好好保管,不许弄坏了。”
洛一寒接住书,不耐烦地说:“ 知道了知道了,您还是赶紧回自己的屋里去吧!别打扰我看书了。”
“ 要好好学习用兵之计,别偷懒。” 风笙交代一句,便往门外走去,他刚走了几步,就在这时,一个士兵匆匆忙忙走了进来,面对他,单膝下跪,拱手道:“ 启禀大将军,南尚国来信,说三日后攻打我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