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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些话,轩辕玉霄手一松,手上的剑瞬间掉到地上,然后他往珍珠面前走了几步。
此刻,他离珍珠不到一步距离,然后他伸出双手触碰着珍珠的脸庞,轻声道:“ 姐姐???你是姐姐???你还活着???”
“ 当年我和平大哥一起跳下悬崖,我被一名医仙救活了,但我失去了记忆,后来医仙收我为徒了,我和师父一起生活了十年。” 珍珠说。
轩辕玉霄放下双手,问道:“ 那平大哥呢?”
“ 他伤得太重了,没有救活。” 珍珠说。
轩辕玉霄看了一眼珍珠手里的婴儿,然后断断续续问道:“ 这婴儿……是你的孩子???”
“ 是的,他叫耶律石,是姐姐和耶律云的儿子。” 珍珠说。
轩辕玉霄一听,吃惊道:“ 姐姐,你怎么可以嫁给耶律楠的儿子呢!”
珍珠哭着说:“ 姐姐失去了记忆,根本不知道自己是谁,否则姐姐死也不会嫁的。”
“ 姐姐,耶律楠杀了父皇 、母后,这个仇我是必须要报的。” 轩辕玉霄说。
“ 姐姐不阻拦你杀耶律楠,但姐姐希望你放过耶律云,他和耶律楠不同,他心地善良,他的性格像极了父皇。” 珍珠说。
轩辕玉霄听后,还没开口说话,这时轩辕木槿对轩辕玉霄说:“ 霄儿,凡是耶律楠身边的人,都不能放过。”
轩辕玉霄考虑了一会,然后吩咐几个士兵:“ 你们几个过来,把耶律云抓起来,先将他关入大牢。”
听到这话,耶律云连忙下跪向轩辕玉霄磕头,边磕头边说:“ 轩辕玉霄,要杀你杀我,我求求你放过我父亲,他都这把年纪了,你就放过他吧!我求求你,我求求你了…… ”
“ 你们几个还愣着干什么?快将他押入大牢。” 轩辕玉霄对几个士兵说。
几个士兵一听,连忙走到耶律云身旁,将耶律云押走了。
他们走后,仇子翔和冷不一一起走了进来。
进来后,仇子翔对宇文琰杰说:“ 大王,司马笑天已经被我们解决了。”
听到这话,宇文琰杰还没来得及开口,司马荣连忙拔出发簪,往仇子翔身旁冲去,并说着:“ 你们杀了我父亲,我和你们拼了。”
眼看她快要冲到仇子翔身旁,就在这时,仇子翔拔出刀,一刀砍在她的身上,她立刻倒地身亡。
耶律楠见司马荣倒在了地上,连忙走到司马荣身旁,跪下来将司马荣扶起,靠在自己的胸膛上,喊道:“ 荣儿,荣儿,荣儿…… ”
他喊了一会,然后对轩辕玉霄说:“ 轩辕玉霄,你要杀的人是我,你就放过他们吧!他们都是无辜的。” 他说到这,将司马荣平放在地,然后走到轩辕玉霄面前,向轩辕玉霄下跪磕头,边磕头边说:“ 玉霄太子,我求求你,求求你放过他们,放过他们吧!”
“ 当年我父皇也求过你,可你照样把他们杀了,现在你却让我放了你的人,你觉得可能吗???” 轩辕玉霄冷冷地道。
“ 我这一辈子,做过最大的错事,就是杀了你父皇,这些年来,我一直都在后悔中度过,现在该是我赎罪的时候了,可我希望你放了其他人。” 耶律楠哀求道。
轩辕玉霄听后,正在犹豫要不要杀他们,就在这时,轩辕木槿一声令下:“ 给我杀了他们,一个也不许放过。”
听到这话,轩辕玉霄连忙道:“ 不许杀…… ” 他的话还没说完,一群士兵就已经挥刀冲过来,将耶律楠 、耶律辰 、戚勤通通砍死了。
他们被砍死之后,轩辕木槿吩咐几个士兵:“ 你们几个将他们的尸体,通通扔到乱葬岗。”
几个士兵听后,一起点头道:“ 是。” 然后将他们的尸体通通抬走了。
他们走后,轩辕木槿对司徒尽说:“ 劳烦司徒将军带着士兵,去风笙的府中,将府上的人通通杀光才能永绝后患。”
听到这话,司徒尽向宇文琰杰看了一眼,宇文琰杰向他点了一下头,意思是让他听从轩辕木槿的安排。
司徒尽确定了大王的意思之后,然后带着一群士兵离开了。
他们走后,轩辕木槿拉着轩辕玉霄走到宇文琰杰面前,然后一起双膝下跪,向宇文琰杰磕了三个头。
看到这一幕,宇文琰杰疑惑道:“ 阿莫,霄儿,你们这是干什么?”
轩辕木槿说:“ 大王,多谢您当年收留了我,您是我的救命恩人,您的大恩大德,我永生难忘,我愿意一辈子做您的臣下。”
宇文琰杰听后,对轩辕木槿说:“ 耶律楠已经死了,青云已经夺回,你可以恢复你的王爷身份,从此你我就不是君臣关系了,但我们永远是朋友。” 他说到这,俯下身子,一只手扶着轩辕木槿的胳膊,一只手扶着轩辕玉霄的胳膊,说:“ 你们快起来吧!别跪着了。 ”
轩辕木槿和轩辕玉霄同时站起。
这时,宇文琰杰又说:“ 如今我们大仇得报,孤也该回国了。” 他话音刚落,就在这时,司马笑天手拿剑,从门外悄悄地走了进来。
此刻,他浑身是伤,血不停地往下流。
他被仇子翔和冷不一捅了几刀,但没有死。
他进来后,趁他们不注意,用剑向宇文琰杰背后刺去。
眼看他的剑快要刺中宇文琰杰,就在这刹那间,冷不一看到了这一幕,他闪电般的速度,来到宇文琰杰背后,用身子挡住了那一刀,然后他立刻口吐鲜血。
这时,所有人都看到了冷不一被司马笑天刺了一剑,然后仇子翔拔起刀,一刀将司马笑天砍死。
司马笑天连人带剑往地上倒去。
他的剑从冷不一身上拔出的那一刻,冷不一也跟着往地上倒去,眼看快要倒到地上,就在这一瞬间,宇文琰杰扶住了冷不一,连忙用手捂着冷不一的伤口,不让血往外流,并喊着:“ 冷不一,冷不一,你不能有事,孤不准你有事。” 语毕,他对仇子翔说:“ 子翔,快去找大夫。” 他话音刚落,就在这时,珍珠连忙道:“ 我就是大夫,快让我看看。” 说时迟,那时快,珍珠连忙走到冷不一身旁,从身上掏出一包针,然后蹲下身子,用针封住了冷不一伤口边的血管,不让伤口流血,接着给冷不一把脉。
之后,珍珠从地上站起,对宇文琰杰说:“ 大王,他的伤太重了,奴家也没办法,奴家封住了他的血脉,你们有什么话赶紧说吧!” 他话音刚落,这时冷不一对宇文琰杰说:“ 大王,臣快要死了,有些话……臣想和您说。”
“ 别说,孤知道你想说什么,孤不想听。” 宇文琰杰阻止道。
“ 好,臣什么都不说了。” 冷不一说到这,伸出一只手,抚摸着宇文琰杰的脸庞,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宇文琰杰许久,然后他的手落到了地上,同时也闭上了眼睛,安静地死了。
宇文琰杰抱住冷不一,不停地流泪,此刻他在心里想着:冷不一,你的心思,孤一直都知道,可是孤没办法接受,下辈子……下辈子孤去找你。
这时,轩辕木槿走到宇文琰杰身旁,安慰道:“ 大王,人死不能复生,您节哀顺变吧!”
宇文琰杰擦了擦眼泪,对轩辕木槿说:“ 谢谢你的安慰,孤要回国了,我们就此别过。” 语毕,他将冷不一背起来,然后对仇子翔说:“ 子翔,我们回国。” 语毕,他朝门外走去。
仇子翔跟在后面也走了出去。
轩辕木槿见他们走了,连忙追了出去,边追边喊:“ 大王,大王…… ”
宇文琰杰听到轩辕木槿在后面喊他,连忙停下了脚步,便转过身。
这时,轩辕木槿已经走到宇文琰杰面前,说:“ 大王,日后您遇到什么困难,记得写信给我,我会第一时间去帮您解决。”
“ 如果你解决不了呢!” 宇文琰杰开玩笑道。
“ 那……那我就找别人帮你解决。” 轩辕木槿说。
宇文琰杰哈哈一笑,然后转身往城门外走去,边走边说:“ 阿莫,你还是找个人帮你自己解决一下吧!你都三十六岁了。”
轩辕木槿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宇文琰杰口中的 “ 解决 ” 是那个意思。
此刻,他满脸通红,感觉自己被嘲笑了,然后他在后面气得大声叫道:“ 大王,您是在嘲笑我没人喜欢吗?我告诉您,喜欢我的人多得去了。” 语毕,他嘀咕一句:“ 不过您说的也挺有道理的,我都三十多岁了,是该娶妻生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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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第四十五章
大片大片雪花从天上落下来,像玉一样洁白,像雾一样轻盈,被风刮得在空中打转。
雪,飘落在屋顶上,屋顶像蒙了一条银光的纱布。
雪,飘落在树上,树上像缀满了银色的小花。
雪,飘落在大地上,大地像铺满棉花一样,白茫茫一片。
那飞舞的雪花,像满天的蒲公英,又像幼小的生命,在茫茫的空中颤动 、沉浮 、荡漾。
风卷着雪花,在树梢上怒吼着 、咆哮着。
皇宫。安神殿里面,轩辕木槿坐在梳妆台那里的座椅上。
轩辕玉霄左手拿药瓶,右手拿纱布,站在轩辕木槿身旁,正在给轩辕木槿处理脸上的疤痕。
此刻,轩辕玉霄将药倒一点在纱布上,然后用纱布轻轻地擦着轩辕木槿脸上的疤痕,他边擦边说:“ 王叔,这药水是姐姐给我的,是专门去除疤痕的,不管是新疤痕,还是旧疤痕,只要涂上这药水,就能恢复原状。”
“ 霄儿,叔叔已经通知了各位大臣,明日给你举办一场登基大典。” 轩辕木槿说。
“ 明日???这么快???还有一个月就要过年了,要不等过完年再登基吧!” 轩辕玉霄吃惊道。
“ 国不可一日无君。”
“ 好吧!您是长辈,侄儿听您的就是了。”
“ 对了霄儿,你打算怎么处置耶律云?” 轩辕木槿突然问道。
“ 他是姐姐的夫君,侄儿没打算处置他。”
轩辕木槿一听,从椅子上站起,惊慌道:“ 你的意思是放了他???”
“ 不是放了他,是囚禁他。”
“ 囚禁???”
“ 怎么了???有什么不妥吗?”
“ 霄儿,你怎么这么糊涂呢!他是耶律楠的儿子,我们杀了他父亲,杀了他大哥,你现在不杀他,将来他会杀你的。” 轩辕木槿严肃道。
“ 他都被我关在牢房里,怎么杀我?”
“ 你关的了他一时,难道你能关的了他一辈子吗?难道他就不会想办法逃出来吗?” 轩辕木槿严肃道,“ 霄儿,‘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 这个道理难道你不懂吗?他毕竟是耶律楠的儿子,谁都可以留,就他不能留。”
“ 可他是姐姐的夫君,我答应过姐姐不杀他的。” 轩辕玉霄激动道。
轩辕木槿听后,生气道:“ 好,很好,你长大了,翅膀硬了,叔叔的话你也不听了,既然如此,就当叔叔没说过,叔叔还有事,就先告退了。” 语毕,他正要转身离开,轩辕玉霄连忙拉住他的衣袖,说:“ 王叔,您别生气嘛!侄儿一向都很听您的话,可这次侄儿真的不能听您的。”
轩辕木槿气得甩开轩辕玉霄的手,并说了一声:“ 哼。” 接着往门外走去。
轩辕木槿走后,轩辕玉霄坐到梳妆台的椅子上,将手上的药瓶和纱布放到梳妆台上,然后看着铜镜发呆。
过了一会,他看到镜中出现两个人,这两个人正是洛一寒和张非墨,此时他们肩跨包袱,手拿剑。
轩辕玉霄看见镜中的人像,是洛一寒和张非墨,连忙从椅子上站起,接着转过身,问他们:“ 冰块,师妹,你们背着包袱,是要离开吗?”
张非墨说:“ 大师兄,真没想到你居然还是个太子。”
“ 现在是不是后悔当初没有选择我,不过我现在对你没兴趣了。” 轩辕玉霄开玩笑道。
“ 大师兄,你能不能正经一点。” 张非墨不高兴道。
“ 这句话怎么听着这么耳熟,” 轩辕玉霄说着,走到洛一寒身旁,将一只手搭到洛一寒的肩膀上,看着洛一寒,开玩笑道,“ 是跟某个人学的吧!”
洛一寒将轩辕玉霄的手推开了,说:“ 我们是来辞行的。”
“ 这么快就要走啊!明日就是我登基了,我希望你们留下来参加我的登基大典,再走也不迟。” 轩辕玉霄说。
洛一寒考虑了一会,说:“ 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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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雪已经停了,地上的雪已经融化的差不多了,只剩少量的雪没有融化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