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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大仇得报
眼看数万御林军杀回城来,知道大势已去,如今要想扳回败局,只有一个机会,那便是擒住朱棣,挟天子以令诸侯。
当下毫不犹豫,冲开天宏道长的纠缠,带着十几名武功高强的侍卫统领,径直向朱棣冲杀过去。
青海派掌门沐尘道长已经年过花甲,此人非正非邪,武功却是高深莫测。
此番是由曹雷请来助拳,他早想领教一回北武当天宏道长的武功:。
见曹雷撤开,一剑戳出,剑锋指向,竟是天宏道长左眼。
天宏道长大吃一惊,一歧身子避了开去,刷一剑横划,划向沐尘脖子。
同时口中大喝:“沐尘老二,偷袭暗算,不是英雄好汉行径。”
沐尘不语,举剑上撩,格开天宏剑锋,一爪抓向天宏胸襟,阴冷之极。
天宏早听说过沐尘道人“阴爪功”阴毒之极,这一抓来不敢小觑,一脚踢出,正中沐尘手腕。
沐尘武功诡异之极,虽被天宏踢中手腕,他却忽然爪式一滑,猛地抓住天宏踢来的脚踝,运劲一掀,竟将天宏道长摔了出去。
天宏身临虚空,顺势翻剑,在地上一弹,整个身躯飞掠起来,反手一剑戳向沐尘前胸。
沐尘不料天宏道人武功如此高强,被自己甩了出去,还能二度攻击自己,急忙发剑反磕,欲挡开天宏剑招。
剑诀一捏,不等刺出,忽然后心一凉,一只手爪死死抓住了沐尘后背衣服,硬生生将他整个身体提了起来。
那人顺势一抛,沐尘整个身躯猛地朝着天宏剑锋撞了上去,“嗤”的一声,沐尘惨叫,已被天宏一剑穿心。
回头望去,正是朱丹阳将他抓住,抛向了天宏剑锋。
沐尘双眼圆睁,口鼻出血,眼看已经活不成了。
天宏叫道:“朱少侠,快抓曹雷,皇上有危险。”
朱丹阳回头望去,曹雷已经和朱棣身边的几名武将斗在一起。
曹雷所带的侍卫将领武功高强,朱棣身边的武将多已年迈,自然不是敌手。
斗得片刻,已是险象环生。
朱丹阳提气纵身,两个起落便是十来丈远。正待二次腾身,飞纵救援朱棣。
刷刷刷,只见长绳飞舞交错,十几条大绳四面八方飞来,几乎在同一时间缠住了朱丹阳身躯。
这正是桐柏派师传下来的“长索阵”。
十几名桐柏弟子同时运劲,朱丹阳直觉透不过气来,连忙运气,欲震断长绳。
郑松一声大吼,嚯地一刀横砍朱丹阳脖子,凶狠无比。
原来,郑松早就挣脱开玉知尧缠绕,眼见朱丹阳欲救皇帝,急忙从中作梗。
他对朱丹阳恨之入骨,朱丹阳一次次欺骗于他,这一刀下去,只想结果朱丹阳性命,毫不留情。
朱丹阳双手被牢牢绑住,竟是挣脱不来。
眼见郑松临空砍到,却是避之不及。
千钧一发之际,只见一条软鞭如一条妖蛇飞卷过来,“啪”一声缠住郑松刀锋。
郑如顺势一带,郑松刀走偏锋,竟是刹不住身,一刀戳死一名桐柏派弟子。
郑松大怒,吼道:“如儿,你疯了么,居然帮着仇人对付你爹?”
郑如道:“爹,你快快带着门人离去,不要再助纣为虐。”
郑松更怒,喝道:“好啊,个多月未见,原来你竟和朱丹阳这小畜生厮混在了一起,你好不知羞?你若再阻挡我,我便先杀了你。”
说话之间,一刀砍出,二度疾冲向朱丹阳。
郑如软鞭一抖,呼一声甩出,再次缠住郑松腰身,将他死死拉住。
郑松恼羞成怒,一刀削断郑如手中的软鞭,身躯陡然掠起,一刀对准郑如天灵盖劈了下去。
郑如压根不料父亲真会对自己下杀手,手中软鞭已断,一个身子倒退出去。
眼见父亲劈向自己,竟自忘了躲避。
这一变发仓促,朱丹阳大吼“如妹小心!”
怒极生力,“嘭”的一声,缠绕在身体上的十几条长绳,终于被他强劲的内力震断。
十几名桐柏派弟子本在使劲拉绳,不料绳子突断,全部大声怪叫,四面八方摔倒出去。
由于劲道太大,许多士兵被惯性撞倒,横七竖八摔倒一大片,躺在地上哇哇大叫。
郑松一刀去势不衰,朱丹阳武功再高,要救郑如终是晚了一步。
眼见郑松一刀快临郑如头顶,一条人影如同离弦快矢,魔铃宝刀朝天一举,“铛”一声架住了郑松伶俐的一刀。
郑松大怒,凌空一掌打出,“嘭”一掌正中玉知尧胸口。
玉知尧虽是挡住了郑松攻击郑如的一击,仓促间终于挡不住郑松二度攻击,被郑松狠毒的一掌,打得直挺挺飞出了三丈来远,口中鲜血狂涌,再也爬不起来。
“玉前辈!”朱丹阳大叫一声,知道玉知尧已经受伤不轻。
但不料玉知尧竟然会为了救郑如,甘愿替她抵挡这致命的一击。
更不料郑松盛怒之下,竟然会对自己亲生女儿下杀手,这点更让朱丹阳无论如何想不通。
眼见玉知尧生死不明,朱丹阳怒极生恨,狂啸一声,青铜剑脱手飞出,直逼郑松后背。
朱丹阳如今剑气也能伤人,何况这伶俐的一剑飞刺?
郑松武功再高,仓促间也不能躲开这致命的一击。
加上如今二人相距不远,刚待郑松有所警觉,那青铜剑已由郑松背心戳进,胸口穿出。
朱丹阳飞掠而过,瞬息间来到郑松背后,单手握住剑柄一拉,一脚将郑松踢飞出去,摔在地上鲜血四溢,再也活不成了。
“师父!”陆高峰大叫一声,发剑刺向朱丹阳,意图为师父报仇。
朱丹阳对陆高峰本无什么仇恨,更无心伤其性命,凌空一掌卷出,强大的劲道直将陆高峰震飞出去,“嘭”一声撞在城墙壁上,当场昏厥过去。
郑如见父亲已死,此刻却一心担忧师叔安危,将玉知尧扶在胸前,双泪滚滚而落,哭道:“师叔,你要不要紧?要不要紧?”
玉知尧急剧呛咳,吐血不止,呼吸很是困难。
郑松那一掌已经震碎他内脏心脉,如今玉知尧全凭一口真气吊住性命。
骆峰见玉知尧受了重伤,拼命冲杀开围杀自己的叛军,纵身来到玉知尧身边,一脸焦急之情,问道:“玉兄,你千万不能有事,咱俩比武还没分出胜负,若你先我而去,我再不认你当知己!”
玉知尧又是呛咳吐血,一个劲摇头,根本说不出话来。
朱丹阳俯身将手托住玉知尧后背灵台,一股真气急送玉知尧体内。
真气一到,玉知尧立即舒服许多,又吐出一口鲜血,缓缓说道:“骆兄,我是不行了,看来今生我要失信于你。”
骆峰心痛如绞,眼看玉知尧伤重不治,却是一点办法也没有,直急得狠狠跺脚。
郑如哭道:“师叔,你不该救我,我爹那般对你,你还救我,你若死了。这辈子我如何能够安心?”
玉知尧忽然紧紧握住郑松双手,微微一笑,竭力说道:“傻孩子,郑松若是你亲爹,他怎会对你下毒手?我、我才是你爹呀!”
“什么?”郑如大惊一张,将信将疑望着玉知尧。
朱丹阳和骆峰也是面面相觑,说不出话来。
玉知尧续道:“如儿,我确实是你亲爹。当年,我和你母亲情深义重,恩爱无比。但郑松那卑鄙小人,却垂涎你母亲美色已久,一直觊觎得到你母亲。
我被郑松关进地牢之前,你母亲早就怀了你。直到你出生,到你母亲因病去世,这些事情郑松并没有瞒我,全都告诉过我知晓。所以,郑松并不是你生父,我才是你生父啊!”
玉知尧于临死之际,才得与亲生女儿相认,再也忍不住老泪纵横。
郑如知道玉知尧绝不会在这个时候骗自己,忍不住哭得更甚,说道:“爹,既然你早知道我是你亲生女儿,这些日子以来,你怎么不告诉我事情的真相?那样的话,我们父女也能早日相认了!”
玉知尧道:“我怕你一时间难以接受这个事实,所以才不便贸然和你相认。如今爹已经不行了,不能再将你身世之谜继续隐瞒下去,你也不要再怪爹了好么?”
第198章 :叛军覆灭
郑如哭着点头,“我不怪你,女儿不怪你!爹,你不要死,不要死好么?”
玉知尧苦笑摇头,紧紧又握住朱丹阳的手,说道:“丹阳,以后、以后如儿就拜托你照顾了……”
一句话说完,玉知尧急剧呛咳一声,猛吐一口鲜血,双手一下子垂了下去,已然撒手人寰。
“爹!”郑如大声哭喊,眼泪如瀑。玉知尧却是再也听不见了。
眼见挚友死去,骆峰痛极生恨,将所有的账全部算在了曹雷头上,大吼一声,“曹贼拿命来!”
提起打狗棒,噼里啪啦一番横挑竖劈,凶猛冲杀开叛军,直往曹雷扑去。
朱丹阳也心痛如绞,尾随其后,青铜剑乱砍一通,直接向曹雷冲杀过去,叛军士兵接连倒下。
骆峰、朱丹阳一前一后,很快杀到朱棣身边。
曹雷本一心欲拿住朱棣,不料朱棣身边的护卫死命保护,蛇毒门众门人在白灵带领下,也死死护卫住朱棣,曹雷率叛军久攻不下,已经急得焦头烂额。
眼见骆峰朱丹阳杀将过来,自方人马已经伤亡过半,心知大势已去,若再恋战,只怕到时撤退也成困难。
当下不再犹豫,率领叛军杀往太庙,欲绕道冲杀出城去。
曹雷邀集来的二十几派武林人士,已经伤亡过多,眼见御林军蜂涌入城,越来越多,只好保命要紧,许多人已经由德胜、安定两道城门狼狈逃出城去。
长江帮帮主刘长河,贵州水云帮帮主莫然,海沙派掌门麻洪,以及巨鲸帮帮主马洋,这四个帮派的人逃得最快。
刚见外城的御林军回援,四当家已经猜到不妙,赶紧带着剩下门人脚底抹油,哪还管曹雷死活?
曹雷不及撤到太庙,悟醒方丈、天宏道长,突然带领一部分弟子截住曹雷众人去路,丐帮四大长老率领大批弟子,牢牢包围住曹雷所带的小股叛军。
如今曹雷的队伍该逃的已逃,该死的已死,剩余在皇城内的,几乎都是皇帝的亲信御林军,和朱丹阳这方带来的,还有数千名武林人士。
曹雷众人被死死围在了核心,这回曹雷真是插翅难逃了。
朱棣大喝道:“曹雷,你如今大势已去,还不束手就擒更待何时?”
小股叛军眼见四周围全被黑压压的大军裹住,吓得胆战心惊,哪还敢反抗?
纷纷丢掉手中兵刃,抱头跪在地上,祈求皇帝饶命!
曹雷哈哈一声朗笑,此刻倒也不惧,凄声道:“朱棣,今日你命不该绝,我无话可说,但你想活捉了我,却是门都没有!哈哈!”
随着一声凄厉哀怨的大笑,曹雷举剑抹了脖子,顿时一命呜呼!
朱棣大怒,他万不料曹雷临死之际,竟有得这等气节。
但曹雷虽死了,让他死得这般便宜,朱棣心中兀自难消气愤,大喝道:“将这些作乱叛军通通就地正法,以儆效尤。”
金口一开,众御林军已经操刀在手,对着已经缴械投降的叛军一阵砍杀。
片刻之间,只听惨叫连连,血肉横飞,百多号叛军全部尸横就地,惨景不忍言喻。
朱丹阳等人众看得这般血腥场面,无不惊心动魄,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本来缴械不杀,众叛军虽然可恶,只是受了曹雷的蛊惑才会叛乱,但曹雷已死,众军一降,按理可以留下一命。
但朱棣龙颜大怒,一气之下将所剩叛军杀得片甲不留,众人却又不敢阻挡求情,更不知道朱棣之作到底是对是错。
便在这时,忽听有人叫道:“皇上,抓住一个和尚,怎么处理?”
众人寻声望去,只见两名大内侍卫,押着惠名走了过来。
朱丹阳连忙迎上前去,扶住惠名。
发现惠名目光呆滞,形如僵尸,就像一个已经丢魂失魄之人,莫非是中邪了?
朱丹阳道:“骆前辈,你看看惠名大师这是怎么了?”
骆峰上前查看,却是没有看出一点门道来。
天宏道人说道:“朱少侠,这位大师被曹雷点了穴道,所以才没有意识,目光呆滞,形同死尸。”
朱丹阳赶紧在惠名身上一番拍打解穴,但是惠名和尚还是没有反应。
天宏道人笑道:“朱少侠,曹雷的点穴手法出自我武当派,这种怪异的点穴手法,只有我能解开。”
朱丹阳压根不料一门小小点穴手法,竟有得这么深奥的门道,当即向天宏道长一抱拳道:“有劳道长了。”
天宏道长走到惠名身畔,随即展开身法,先在惠名前胸拍打几下,然后又在他背后连点几处穴道,惠名忽然浑身打个冷噤,这才回过神来。
他就像刚刚睡醒觉一样,又像一觉由一个陌生的环境中醒了过来,感觉四周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