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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辣英雄传-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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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起赵有良对自己恩重如山,如今他却被这歹毒老者残忍杀害,心中一阵悲痛,只恨不能马上手刃这厮为赵有良报仇雪恨。
  一群人朝小镇徐徐走去,住进一家客店。
  郑松吩咐两名随从将朱丹阳关进客房,随与刘长河几人在下边用饭。
  刘长河见那郑松适才为了什么剑谱,连番对那少年小子容让,这完全不是他昔日作风,心中大感好奇,问道:“郑大哥,那小子说的剑谱,究竟是个什么玩意儿?”
  郑松也不隐瞒,悠悠说道:“当年王铁高留下的一本武功秘籍。”
  刘长河听得是武功秘籍,微微一怔。
  他成名江湖也近二十载,早听过二十多年以前,王铁高号称武功天下第一一事。
  既然是他遗留下来的武功秘籍,想必是极其珍贵的罕见宝贝,难怪郑大哥对那小子一再容忍了?
  随道:“那你准备怎样处置那小子?”
  郑松道:“那小子身上有太多的迷团,而且他似乎知道很多的事情,他也许还真知道剑谱的下落。至于他是柳叶双飞侠徒弟这件事情,我更是万万没有想到。”
  “所以,我打算先留着他性命,待设法套取到剑谱下落后,再一刀结果了他。”
  说完哈哈一笑,老脸乐开了花,吆喝那店伙计拿酒来喝。
  刘长河见他适才还愁眉苦脸,不知为何转眼之间,忽然又变得这般高兴,奇道:“郑大哥,你是在为了剑谱高兴么?”
  郑松道:“是啊!我确实是在为了剑谱高兴。我本以为这辈子都没希望寻得王铁高的剑谱了,哪料,嘿嘿,那小子却知道剑谱的下落,我能不高兴么?”
  “哎!我想得到那剑谱足足二十年了,总算老天开眼,现在终于有点儿头绪了。看来只要有那小子在手,就不愁得不到剑谱,哈哈!哈哈!”
  刘长河见他如此高兴,也陪着他干笑一阵,举杯敬酒,道:“恭喜郑大哥,咱们干杯!”
  二人碰杯一饮而尽,又是哈哈大笑,似乎那剑谱已经是必得无疑了。
  刘长河道:“那小子说柳叶双飞侠死于不久前,他们不是早在二十年前就死了么?怎么……”
  郑松沉脸道:“刘老弟,不该知道的事情,知道多了反而对你没好处。”
  刘长河道:“是,是!”不敢再多嘴。
  晚饭用毕,郑松独自来到关押朱丹阳的房内,森然道:“我再给你三天时间,如果三天之内,你还不说出剑谱的所在来,我就一刀杀了你,绝不手软。
  但你只要交出剑谱来,凭老夫的智慧,弹指挥手间便可参悟出剑谱的精妙之处,你就不想成为武功天下第一么?”
  朱丹阳知他是在威胁,笑道:“何必等那么久,现在就杀了我不是更好?你说弹指挥手间你就能学会我师公的精妙剑法,未免是胡吹大气,哈哈!我才不信你那么厉害。”
  郑松一脸铁青,几料自己的那点花花心思,早被对方洞悉透彻,直气得说不出话来。
  朱丹阳见他又气又恼,心中反觉畅快,哑然失笑。
  但他也不敢言语过激,只怕郑松恼羞成怒,到时乱性成狂,措手杀了自己也不无可能。
  他转念说道:“你只要不逼我,说不定哪天我心情一好,自然就会告诉你剑谱的下落了。不过我有个条件,到时你拿到剑谱之后,咱们要一起参详上边的武功,你绝不能反悔。”
  郑松听他这般一说,心中稍宽,笑道:“这个自然!剑谱本归你的,我也只是沾你的光。”
  心中却在想:“拿到了剑谱就是你的死期。”嘴上不说,虞诈的表情早浮于面。
  朱丹阳自然看穿了他的心思,不过也不为意,反正自己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剑谱,目下谎言骗他只是权宜之计。
  他历来招摇撞骗惯了,哪知这会儿骗术竟也能派上用场。
  其实骗人有时亦不失为一种救命的好办法。
  朱丹阳听刘长河适才所言,赵有良正是死在这老者手里,只不知他和赵有良之间,究竟有何深仇大恨,要将赵有良残忍杀害?
  再加此人算得他的杀父杀母仇人,他武功高强这一点,自然无可厚非,朱丹阳对他的身份底细,却是大想了解。
  他转念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你为何要杀我赵有良大哥?”


第40章 :赵有良之死
  郑松本不将他放在眼里,目光中更充满不屑之色,知他早晚是个要死之人,所以也懒得瞒他,傲然道:“因为赵有良该死,所以我才杀他。谁叫他杀了我师弟。”
  他傲色之中,却又夹着几分悲怆,想是对敝师弟之死,犹感心痛。
  朱丹阳浑身剧烈一震,讶然道:“你是黄暗的师兄?”
  郑松道:“不错,黄暗正是敝师弟。老朽乃川南桐柏派掌门郑松是也!”
  朱丹阳初出茅庐,哪听过桐柏派的名头。
  但见郑松武功高深莫测,想来那桐柏派在武林中大有威望。
  只道:“我赵大哥武功那么好,你一定是使诈才赢了他?”
  他明知赵有良不及这老者武功高强,气愤之下,却故意要奚落挤兑他一番。
  郑松冷冷一笑,打个呵呵道:“真是天大笑话,我堂堂“迎风一刀”,何必把区区赵有良放在眼里,更别说使诈了!”
  朱丹阳心道:“难怪那日我见黄暗和这老者的刀法大有几分相似,开先只以为是巧合,原来他二人竟是同出一门。”
  说道:“那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事情的经过?”这句话语气甚带恭敬。
  郑松也色转和悦,道:“自然可以。半个月前,我在云阳偶遇长江帮副帮主刘长河。我见他断了一条手臂,心中颇是好奇,就问他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开先不好意思说出断臂经过,他那人一向孤高自傲,这点我如何不知。后来我再三逼问,他终于说出,是被一个少年小子砍断,那小子自然便是你了。”
  “他还说阴风山庄当家赵有良杀了我师弟黄暗,我一听这话,差点气疯过去。我和黄师弟从小一起长大,一起拜师学艺,情同手足。哎!也只怪他学艺不精,竟会栽在了区区赵有良手上,说来也是羞愧。”
  “但我是他师兄,我俩自小到大,又义笃情深,我自然要为他报仇了。大概是五天以前,那晚我一人独闯阴风山庄,与赵有良厮斗起来。”
  “赵有良其实也算个了不起的角色,在长江中上游一带名头甚响,是条光明磊落的好汉子。我本无心与他为敌,只是师弟是我至亲之人,此仇不可不报。”
  “他见我一人前来挑战,也甚是佩服我的勇气。阴风山庄人多势众,他却不要众人帮他助拳,要和我单打独斗,这一点倒是颇出我意料之外。”
  说至此处,轻轻叹了口气,促眉深锁,眼望窗外,想是对赵有良不趁人之危的磊落行径大感折服。
  朱丹阳道:“我赵大哥是条铁铮铮的硬朗汉子,自然不愿占人家半点便宜。”
  郑松不予反驳,续道:“我和他斗至一百零八招时,我用“劈风刀”中的一式“笑里藏刀”,破了他“落日剑”中的一招“小李探花”,一刀斩下了他头颅来。”
  “赵有良虽然死了,但他有言在先,纵是他不慎死在了我手中,阴风山庄的弟兄也绝不能阻我下山。
  那些人后来见赵有良死得凄惨,却果然遵照赵有良生前所言,不予我为难,放了我下山。这便是整个事情的详细经过。”
  朱丹阳听得赵有良死了个身首异处,气得心中一阵酸痛发毛,忍不住挤了几滴眼泪。
  心道:“总有一天,我要你狗日的血债血偿。”
  情绪稍敛,冷笑道:“你用“笑里藏刀”破了“小李探花”,你还真是阴险!”
  郑松斜睨他一眼,不解地道:“何以见得?”
  朱丹阳道:“笑里藏刀这种人会是好人么?你这不明知故问?”
  郑松知他能言善辩,懒得理会,只道:“我把整个事情的经过都说给你听了,你现在可以说出剑谱所在了吧?”
  朱丹阳对他恨之入骨,不愿与他多作蹉跎。
  何况自己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剑谱下落,假如一时不慎说漏了嘴,那就糟糕至极。
  剑眉一挑,懒懒道:“小爷今儿心情不好,想休息了,你最好别再烦我。”
  郑松气得“哼”了一声,却是发作不得,转身悻悻走出门去,随命两名随从把住门口。
  这夜朱丹阳辗转反侧难眠,几梦几醒,合眼就会梦见赵有良血淋淋一颗脑袋掉在了地上,惨厉无比。
  他每梦见一次,总要伤心大哭一场,把守的随从进来询问原因,都被他喝骂出去。
  翌日中午,郑松又来询问剑谱之事,朱丹阳没有找到脱身的机会,哪会和他多说。
  亏他巧舌花言,胡乱与其纠缠斡旋一阵子,郑松气得又吹胡子又瞪眼,还是发作不得,恨恨去了。
  过得午后,郑松忽命一随从用块黑布蒙住了朱丹阳双眼,有两个人挟着他就开始走。
  朱丹阳双手被缚,不知这二人要带自己去哪里?如今他乃是阶下之囚,事事也只犀听尊便。
  他被蒙着眼睛,看不到路径,只觉走不多久,依稀听见有流水潺潺声。
  再走不几,两人扶他上了一块木板,跨过木板便到一个一颠一跛的物体上面。
  朱丹阳知道自己一定是上了船,现在应该置身长江之中,只是不知郑松究竟要带自己去哪里?
  从那以后,朱丹阳的眼睛一直是被黑巾蒙着,到得吃饭之时,便有人给他喂饭。
  途中郑松又几次向他询问剑谱之事,他始终不和郑松多说。
  他心里明了,郑松一天得不到剑谱,自己就可以多活一天。
  他用吃饭的次数来推算时间,大约过了半个月以后,这日木船终于泊岸。
  船一直走的逆水,这时应该置身在了长江上游的某个地方。
  其时骄阳照人,鸟语花香,岸畔田间少男少女唱着山歌小调忙于耕作,四周一片春意盎然,勃勃生机,明显已到了初春时节。
  想不到今年自己被别人五花大绑,蒙着眼睛,坐在船上过了个糊涂年,委实可悲又可叹。
  以往在家时,逢年过节,母亲还会包饺子给自己兄妹吃,今年却是伴着粗茶淡饭度过,顿有一股莫名的幽怨涌上心头。


第41章 :装进铁箱
  一阵春风拂来,本该叫人倍感温柔舒心,他却浑身打了个寒噤,忍不住流下泪来。
  虽是黯然神伤,情绪并不浮于脸上,怕让他人笑话自己男儿丈夫竟还哭哭涕涕,岂不成了笑柄?
  又想到自己出门一月有余,将妹妹独自留居家中,她如今过得怎样了?今年的春节,她一个人又是如何度过?
  没有父母的陪伴,想来不会很好。
  想到自己如今生死未卜,如果自己死了,妹妹将来怎么办呢?谁又来照顾她?
  一阵落寞忧伤,竟自长吁短叹,浑噩不知所措。
  他暗下决心,无论如何也要设法保住性命,他不想和妹妹就此阴阳两隔,不想就此放弃为父母,为赵大哥报仇的念头。
  船靠了岸后,朱丹阳忽然被装进一个大木箱里。
  两名男子用麻绳捆了木箱,抬着就往岸上走。
  他被关在箱中一幌一荡,委实不好生受,但木箱周围早留了透气小孔,呼吸倒不成问题。
  走了一阵,便听见许许多多嘈杂的人声。
  有叫卖声,拉客声,女人的欢呼声,男人粗鲁的喝骂声。
  朱丹阳虽看不见,却能猜测定然是走到了大街闹市上。
  又走了一会儿,人声越来越远,渐渐模糊不清,想是已到荒郊野岭。
  偶听得几声鸟雀啼鸣,叽叽喳喳,倒也解闷。
  再行不多时,箱子开始往一边倾斜,朱丹阳呈了头上足下之势,一颠一簸几欲作呕,大不舒服,看来现在应该是在走上坡路段。
  这一走,便是约莫半个时辰左右,木箱方才平衡下来,他这才舒了口长气。
  便在这时,猝听有两个男子声音说道:“掌门回来啦!”
  接着又是一阵嘈杂声迎接出来,一时聒噪四起,脚步声散乱,应该聚了许多号人。
  朱丹阳心道:“看来这该是桐柏派的门户所在了,倒不知郑松带我回桐柏派,究竟有何企图?”
  郑松吩咐两名男子将木箱抬去了里屋,两名男子依言照做。
  朱丹阳被装在木箱中,根本没有辨别方位的能力,只感觉那木箱时左时右,弯来扭去没走多久,便即停了下来。
  他被放出箱子,松了绑后,那两名男子自行去了。
  随听得“哐啷”一声铁门关闭,那两名男子的脚步声已经消失。
  朱丹阳被麻绳捆绑足足半个月,这时解开之后,手脚早就麻痹僵硬,根本不听使唤。
  他暗自运功调息片刻,周身血气方才畅行。
  他除下眼睛上的布罩,只觉四周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什么也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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