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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是什么原因导致皇城没建成,这是一个难解的谜。二说今重庆沙平坝区“磁器口”有一古寺,名为“龙隐寺”,相传建文帝曾在此出家当过和尚,故此证明靖难之役,建文帝并没有死。
笔者亦有幸到过龙隐寺游历,果然一座好寺。三说郑和下西洋,其真正目的,实是奉了永乐帝密旨,出海寻觅建文帝下落。
四说贵州某县某村,一蹲巨石上面留下天书,后经中国考古文学家某先生破译,当时颇为轰动,留下天书之人,竟然是建文帝朱允文。
由以上四个线索证明,建文帝在靖难之役时,并没有自杀殉国。
笔者通过资料了解,分析建文帝之生、死因为是个难解的谜,生与死皆有可能,是以在文中便加插了建文帝这个角色。小说本是闲暇饭后供人消遣作乐,望读者不要过多非议争论。】
次日用过早膳,朱丹阳告别住持慧通大师,扬长上路离去。依着寺内僧人所指定的方向,他很快穿出了竹海。
他离开之时,生怕一干侍卫发现生疑,于是赶在他们前头,曹公公一行此时尚未起床。
他一边奔行,一边想:“我本欠下丐帮一个人情,这次前去通风报信,正好可以还给人家。”
行了大半天,总算在一个镇子上碰见几名丐帮弟子。
朱丹阳大喜,趋身上前询问道:“几位大哥,可否能联系到骆峰帮主?”
一乞丐斜睨他一眼,冷冷道:“你谁啊,找我们帮主有何事?”
朱丹阳知道他顾忌自己找他们帮主怕有图谋,言语间冷淡不敬也属正常,并不生气。
随报了姓名,又道:“我找你们帮主有重要事情禀告,而且这事情更关乎到你们丐帮将来的生死存亡,请几位务必帮我找到骆帮主。”
他故意说出“生死存亡”,那是表明事态严重,众丐听了,果然个个心惊。
几人见他不像说谎,不似奸诈之徒,戒备之心收敛了甚多。
一人道:“听说我们帮主在泸州,你不妨去那里找他。”
朱丹阳一抱拳道:“多谢相告。”转身便走。
一丐叫道:“爷们,究竟何事,竟关乎到丐帮的生死存亡?”
朱丹阳已经去得甚远,知道此事一时纠缠不清,索性不作回答。
如今身上还有十来两银子,便是那日在那宝气老叟身上偷来。花几两银子去镇上买匹马,飞驰往泸州府赶回。
如果原路返回,势必穿越崇山峻岭,这马儿无论如何去不了的,只得寻条捷径赶往泸州。
一路行一路问,专拣官道行走,行程倒也十分顺畅,连夜兼程换了三匹马,翌日午后已抵达泸州府。
朱丹阳来过泸州,办事就容易得多。
对直来到那日他与骆峰喝酒的酒楼,以为骆峰会在此地喝酒,哪知大失所望,骆峰并未在此。
悻悻下得楼来,心中很是着急,思量骆峰去了何处?
漫无目的在街上晃悠一会儿,迎面来了两个要饭乞丐,连忙赶上去,问道:“两位大哥,可知你们帮主在哪里么?”
一乞丐笑道:“这不是朱少侠么?”
朱丹阳奇道:“你认识在下?”
那乞丐道:“那日打劫曹阉狗的金船,我见过你啊。”
朱丹阳甚喜,道:“原来这样。你们帮主呢?”
他无心和他叙旧,急切想知骆峰下落。
第89章 :玉知尧
那乞丐道:“听说帮主去了“落燕山”,要会一个什么重要人物。”
朱丹阳一急,自语道:“不会这么快吧?”他以为曹公公来了,骆峰一定是去会他了。
转念又一想:“不对啊,我马不停蹄赶在曹公公他们前面,他哪有这般快捷?”
一颗心总算放了下去。
问道:“你可知道骆帮主去会什么人么?”
那乞丐挠挠脑门,道:“这倒不知晓。”
朱丹阳便不追问,只道:“那你可知“落燕山”怎么走吗?”
那乞丐道:“离这儿不远,要不我带你去?”
朱丹阳大喜,道:“如此最好不过。”
那乞丐点了点头,拔步在前边领路。二人一前一后脚步紧凑,走出郊外不久,径直朝一座山峰奔去。
那山峰岌岌突兀,险峻非常,一条羊肠小道在峰间迤俪盘旋。窄道两旁草木浓郁,行走极不畅顺。
那乞丐没走多远,已跌了好几个跟斗,要不是被朱丹阳在后面扶住,他早失足跌下了山崖。
朱丹阳心中不解,寻思:“骆前辈究竟要会什么人,怎么要选在这般陡峭的山顶见面呢?”
行得那山峰半山腰,陡听山顶传来铮铮打斗之声,煞是激烈异常,声音正盘绕山巅回响不绝。
朱丹阳大叫“不妙!”展开轻功直往山顶疾纵,再无暇顾及那丐弟,只吩咐他在此地等候。
朱丹阳虽说修炼了骆峰传授的运气口诀后,轻功造诣有所进步,但朝着这般险峻的山峰奔行,却也颇感吃力。
每次提气只能纵出大半丈远,等上得山顶,早累得汗流浃背,喘息如牛。
但见面前有块不大的平地,呈个方形之状,地面铺缀着一层绿油油的青草。
这座山峰虽是陡险异常,可在这山顶竟有得这么一块稀有的草坪,倒是新鲜罕见。
此时骆峰和一男子在草坪上正打斗得难分难解。
朱丹阳定眼一看那男子,更是啧啧称奇,喃喃自语道:“那人不是我从桐柏派救出的怪人么?那天他急匆匆就走了,现在怎么又到了这里和骆前辈打斗起来?难道他们是仇人?”
那怪人这会儿已梳妆打扮整齐,大概四十多岁年纪,面容很是英俊,如果他再年轻二十岁,定是世间少见的美男子。
他手中握着一柄大风刀,刀柄有半尺长,刀背上扣着四个大铜环。
挥动之下,叮当作响,有种先声夺人之势,一看就是柄世间罕有的宝刀。
骆峰手中的绿玉杖是丐帮的镇帮之宝打狗棒,同样是件神兵利器。
其时两样宝刃打在一起,叮铛有声,根本分不出胜负。
两条身影纵高伏低,绝招层出不穷。
朱丹阳目送二人斗出五十余招,仍旧不相伯仲,便似两缕青烟在草坪上空盘绕。
朱丹阳见识过骆峰的厉害,知道此人是个绝世高手,那怪人居然和骆峰斗个旗鼓相当,看来也该是个武林高手。
再看得二人拆解十余来招,全身忽然一颤,一时似想到了点什么,大叫一声“玉前辈住手!”
他这才想起那怪人不正是骆峰说过的玉知尧么?
二人斗势正酣,蓦听有人呵斥,似乎这一呵尚有莫大威严,叫人不敢轻拂,果然停下手来。
回头一看是朱丹阳,两人眼光里都流露出惊异的色彩。
那怪人一双眼睛瞪得斗大,讶然道:“怎么会是你?”
朱丹阳没有及时作答,只道:“不知二位前辈为了何事相拼?可否看在在下面上,暂且言和?”
他曾经救过那怪人一命,那怪人算欠他一份恩情,如果他真是骆峰仇人的话,其实冲着自己是他救命恩人的面子,想来那怪人定会和骆峰冰释前嫌。
骆峰闻言哈哈一声大笑,那怪人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朱丹阳莫名其妙,脸上微微一红,烫至耳根,心道:“是了,我区区一个后生小子,哪有资格调解人家武林前辈的恩怨纠葛,这不自找没趣么?”
惭愧得垂下头来,真恨不得马上打个地洞钻进去,永远不出来见人。
骆峰见他沉默不语,已看出了他心思,笑道:“你以为我们是在拼命吗?我们这是在切磋武功。”
朱丹阳心中一喜,方知自己是多虑了,只道:“难道二位前辈早就认识?”
骆峰道:“那是当然。这位就是我给你提及过的玉知尧前辈,他便是前任桐柏派掌门的第三弟子。”
朱丹阳道:“这个我自然知道。”
玉骆二人闻言均是一惊,面面相觑。
玉知尧道:“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朱丹阳道:“听骆前辈说的啊!”
骆峰插口道:“你认识玉前辈?”
朱丹阳笑道:“是啊!”
玉知尧更加好奇,也道:“你认识骆前辈?”
朱丹阳道:“是啊,你们两个我都认识。”
骆峰“啊哟”了一声,沉色道:“那你为何从没向我提过呢?”
这话听来有几分怪罪之意,想是因为朱丹阳没能及时将认识玉知尧这事告诉他,骆峰心有不快。
朱丹阳道:“你也没有问过我啊!”说的甚是理直气壮。
玉知尧心生疑云,皱眉道:“我心中一直奇怪,你就算听过我的名字,也不一定就知道我是玉知尧啊?”
朱丹阳笑道:“是这么回事。那日我无意间听到郑松对他女儿说,你是他女儿的师叔。后来又听骆前辈说,前任桐柏派掌门门下有三名弟子,除了黄暗与郑松外,第三人不是你又是谁?”
玉知尧恍然大悟,与骆峰都相视哈哈大笑起来。
朱丹阳奇道:“不知二位前辈为何发笑?”
骆峰道:“只是笑天下竟有这般巧事,你居然还同时认识我二人。”
转念却道:“对了,你不是去了武陵么?为何又返回来泸州?到底发生了甚事?”
朱丹阳笑道:“这还不是为了你?”
骆峰挠挠脑门,也笑道:“为了我?”
朱丹阳点了点头,说道:“丐帮抢劫曹公公银两一事,已被曹公公知道了。原来那日那侍卫都统被你打下水后,并没有死,是他将这事告诉曹公公的。相信过不几日,曹公公便会赶到泸州,找骆前辈你算帐。”
骆峰面色微微一沉,问道:“你是怎么知道这事的?”似有几分不信。
第90章 :交谈甚欢
朱丹阳当然不会将在皇觉寺碰到曹公公一事说出来,关于建文帝健在一事,算得上国家的机密大事,如一旦传扬开来,建文帝定有杀身之祸。所谓“一山不容二虎”,当今皇帝如知道这事,岂会饶他?
何况他对建文帝心生敬佩之意,哪又会对他不利。
转念说道:“我是在去武陵的途中碰巧听见的,而且还亲眼见到了曹公公与那都统,是以马上赶了回来给你报信。”
玉知尧插口道:“曹雷那阉贼当真要来寻丐帮的晦气?”
朱丹阳道:“半点儿不假。”这时方才知晓那曹公公名叫曹雷。
又问道:“前辈见过此人?”
玉知尧道:“那倒没有,只是听说过罢了。”
又问骆峰道:“不知骆兄对这事将作何打算?”
骆峰哈哈一笑,满脸尽是不屑之色,一跺绿玉杖,挑眉道:“他来得正好,我丐帮弟子几十万,岂会怕了他区区大内总管?”根本未将对方放在眼里。
玉知尧面色转愠,微怒道:“我生平最恨朝廷中的奸臣贼子,曹雷既来,我也倒想会会他。”
骆峰喜道:“有玉兄帮忙,咱们这次便取了那曹阉狗的鸟头。”
两人对望一眼,都是开怀大笑,好像曹雷此番必死无疑一般。
朱丹阳知道丐帮人多势众,现在又让他们做了准备,心也放宽了甚多。
说道:“据说那曹公公武功高深莫测,二位前辈还是小心为上。”
二人双双点头,觉得他那话也不无道理。
曹雷此番离京出走,想必带了不少兵马,有恃无恐,毕竟没有正面交锋过,行事自当小心谨慎。
朱丹阳转念问道:“不知两位前辈是怎么相识的?是以前就认识么?”
他想起曾经骆峰提及玉知尧名字时,声音颇带伤感,这时方知他们原是故友,心中甚奇。
骆峰道:“时候不早,咱们先下山吧,边走边说。”
寻径往山下先走。朱玉二人不语,跟在其后。
骆峰又道:“我们两人其实早在二十年前就相识了。只是后来我以为玉兄死了,所以才没有他的消息。”
朱丹阳见其时玉知尧便在身畔,然骆锋语气中明显犹有伤感,想必他和玉知尧之间的情谊绝非是一般的莫逆。
玉知尧听得此话,略略发出了一丝喟叹,嘴巴嗫嚅一下却没说出话来,想是被这些年来骆峰一直记挂自己那份情义所感动。
朱丹阳道:“那晚你为何不向我提及此事呢?你若早说你们是好朋友的话,我一定会告诉你他还活着,免得你为了玉前辈天天忧心。”
骆峰只是一叹,却不作答,转念忽道:“对了玉兄,这些年你到底去了哪里呢?”
看来他初初与玉知尧见面,玉知尧被郑松囚禁一事,他尚不知晓。
玉知尧被触及伤感心事,眉头皱成了“川”字,沉吟良久才道:“说来惭愧啊,十多年前我被郑松暗算,后来他一直将我囚禁在桐柏派的地牢中。嘿嘿!不久前幸得这位小兄弟相救,方才逃出魔窟。对了,还不知这位小兄弟贵姓?救命之恩,粉身碎骨难以报答。”
说罢朝着朱丹阳深深鞠一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