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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雷道:“主人隐匿皇觉寺的秘密好像已被他人知晓,我担心这件事情传到皇上耳中,他定会加害于你。”
慧名轻念一声“阿弥陀佛”,合什道:“万物变换,因果循环,一切皆由老天注定。缘起缘灭,生生死死本亦是上天安排,公公无须为慧名担忧。慧名早将生死置之度外,早死晚死又有何防?公公请回吧!”
又轻诵一声佛号,下了逐客令。
曹雷了解建文帝脾气固执,知道劝他无用,只道:“主人多多保重。”
最终悻悻离开,返回京师……
郑松与马洋、莫然、麻洪三人在武陵城分手后,马莫麻三人各自先行返回门户,等待日后曹雷示下。
郑松带着郑如陆高峰却在城中闲逛,并没立即返回桐柏派门户。
郑松悠悠说道:“都这么久了,还找不到那臭小子下落,不知他究竟会去了哪里?哎……”
想是这些日子以来,一直没有朱丹阳音讯,颇感失落惆怅。
陆高峰道:“我们桐柏派处在云贵川三省交界,若那小子去了云南贵州,我们定然找他不到。”
郑如道:“那小子满腹诡计,我们至今还未弄明他的身份,要想找他确实不容易。”
郑松喟叹一声,徐徐道:“其实那小子找不找得到我并不太关心,主要是他将你师叔也一起救走,我最担心的还是你师叔会向我报复。我把他囚禁了二十年,这事他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郑如道:“师叔被关了二十年,武功恐怕早不如当年了,爹还怕他作甚?况且他根本就不是爹的对手啊?”
郑松微微一笑,点了点头,不再言语,始终兀自一脸忧心忡忡。
郑如忽道:“俗说人多好办事,我看咱们不如将那小子知道剑谱的秘密一事,告诉徐三姚、冯乔石、王伯常三位伯伯,让他们也派些弟子一起寻找那小子下落,不知爹对这事有什么看法?”
郑松忖了片刻,一时拿不定主意。
如果自己能独吞剑谱,那是最好不过的事情,若多一个人知道剑谱的事,难免人家没有异心。
第104章 :仇人再见
郑如见父亲久久不答,又道:“难道爹就愿意这样白白放弃剑谱么?你们四大当家追寻那剑谱足足二十年,你甘心永远得不到剑谱?”
郑松何尝不想得到剑谱,但那东西并不是说得就可得到的,只道:“这件事慌不得,我看暂时还是不要让徐王冯三人知道,我们再仔细找找那小子,如果确实找不着,届时再告诉他们亦不迟。”
郑如听他说得不无道理,也就不再多言,三人找了家饭馆打了午尖。
郑如道:“不如咱们三人分开在附近找寻,也许那小子到了这武陵一带亦说不准?”
郑松道:“这样也行,不过你们千万要小心行事,那小子身怀武功,虽不怎么高强,但他诡计多端,若侥幸碰上他,千万不可掉以轻心。”二人都是点头。
三人在大街分手,各往东西南三个方向走去。
郑如在城中闲逛了一会儿,并没见到朱丹阳的影子,左右无事,便信步朝着郊外走去。
行不多久,到了一条小溪边上。岸边柳枝舒展,百花绽放,景色迷人,一派春意盎然之境,让人心旷神怡。
郑如找了半天不见要寻之人,早感觉口干舌燥,情不自禁往那溪边走去,欲取些溪水解渴。
忽见一名白衣男子正伏在溪边饮水,郑如喝道:“你是谁?”
她这话也算问得霸道,双方素不相识,她竟开口直喝,委实没有半点礼仪。
不过她自小娇生惯养,除了心狠手辣外,性格更是古怪骄横,从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眼下她对陌生人无礼呵斥,实与天生性格有关,也怪不得她。
那男子听有人声喝问,慢吞吞回过头来,二人目光一接,尽都吓了一跳。
那人不是朱丹阳又是谁?
昨夜朱丹阳与众丐帮弟子欢聚一堂,翌日为寻柳琴下落,便和骆峰玉知尧分道扬镳,独自离了开。
他对武陵并不熟悉,在城中逛了忽儿,没有半点收获,于是便往郊外走来。
适才感到口干舌燥,便到溪边喝水,哪料竟会遇见冤家对头,这果然是狭路相逢。
郑如见那男子正是自己苦找多日的目标,又是兴奋又是惊讶,二话未说,“啪”一鞭就往朱丹阳拦腰卷到。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朱丹阳见郑如没头没脑便出手伤人,早气得七窍生烟,微提身子避开长鞭正击,虚空突发一掌打向郑如面门。
郑如一鞭不中反受攻击,侧脸避过,又挥一鞭扫向朱丹阳背后。
朱丹阳倏然扭身,出爪一探扣住鞭稍。郑如运劲猛拉,怎么也拉不回来。
朱丹阳面色一沉,大骂道:“你这臭婆娘,老子不去找你,你反找上门来,今天来得好,看来老天也在帮我,要让我能杀你雪耻。”
郑如柳眉一展,早领教过朱丹阳的污言秽语,这时也不生气,冷笑道:“你小子口气不小,你要杀我,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蓦地运力一扯,朱丹阳把捏不住,鞭稍已从他手中滑脱。
郑如反腕一抖,哗一鞭又已卷到。这鞭来势甚快,朱丹阳竟没防住,被皮鞭扫中屁股,痛得“哎哟”一叫。
郑如嫣然一笑,斥道:“活该,打疼了吧?”长鞭一收一放,二度又卷向朱丹阳脸门。
朱丹阳吃了记痛,更是激发傲性,猛然一提身形,双手变爪去抓郑如胸脯。
郑如哪料他会使出这般下流招数,吓得大惊失色,骂句“下流胚子”,本能地双手护住胸前。
朱丹阳暗暗好笑,爪式一变,蓦出一指戳中了郑如“颤中穴”。
“颤中穴”乃是人体一大死穴,一旦受制,马上浑身瘫软使不出力。
郑如扑通倒在了地上,一点力道也发不出来。
朱丹阳嘿嘿一笑,说道:“你这臭婆娘不是挺凶么?怎么不反抗了?”
郑如的武功本不在朱丹阳之下,如不是担心朱丹阳要抓她胸脯,绝对不会被对方轻易制住穴道。
郑如羞得满面通红,斥道:“你这无耻之徒,你待怎样?”
朱丹阳想起以前她对自己的酷刑折磨,兀自有些浑身发毛,忿忿道:“你以为我要怎样?”
郑如如今被制,却是浑无半点惧怕之意,她历来目中无人,只道朱丹阳绝不敢对自己怎样,反而傲然喝道:“快放开我,否则我定不饶你,让你不得好死。”
朱丹阳哈哈一声长笑,感觉自己就像听了一个天大的笑话,咬牙切齿道:“你觉得我会轻易饶你么?”
郑如见他一脸阴险,大有一股不可逼视的威严,竟有些愣怔惶恐。
但她天不怕地不怕,只道朱丹阳故意吓唬自己,顿时激发傲性,喝道:“你既不放我,那你有种杀了我吧?”
朱丹阳不料她竟有得这般刚烈性子,再见她杏目瞪视自己几欲吐火,玉面胀得如同盛怒中的海棠花,愈显娇媚不可方物。
只是谁也不会料到的是,这张英姿卓绝的面孔下面,却是一副蛇蝎般的毒辣心肠。
朱丹阳不禁暗笑老天爷造物竟是这般弄人,为何偏偏要将一张倾国倾城的娇美面孔,强加到一个没有血性之人的女魔头身上,实在是没有天理。
朱丹阳对郑如的怨恨,早在她折磨自己时已深烙心底,她每折磨自己一次,自己对她的憎恨也就更加深一分。
见她死到临头居然还咄咄逼人,虽佩服她有着和自己一般的孤立傲性,却又怎会轻易饶她?
冷冷说道:“杀了你岂不可惜?你既然如此的蛇蝎心毒,我又怎会让你死得痛快?”
郑如本来早将生死置之度外,但听得朱丹阳陡然说出此话,登时吓得心惊胆颤,花容惨变,暴吼道:“你想干什么?”
朱丹阳阴笑道:“我也想好好折磨你一回,慢慢的将你折磨到死。”
郑如怒道:“你敢?”
朱丹阳感觉自己又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你已经是砧板上的肉,还有什么资格和我谈条件?”
“我……”郑如的自信在这一刻终于丧失殆尽了,吓得一颗芳心噗噗狂跳,仿佛要跳了出来,她确实已经没有了任何筹码来和朱丹阳谈条件。
朱丹阳见她不再嘴硬,很是高兴,慢慢地盯着她全身仔细打量,就像在欣赏一件精致的艺术品一般。
郑如的美貌确实倾国倾城,世上罕有,对着这样一张精致的面孔,任何男人都会动心,朱丹阳也不例外,他也是人,一个情窦初开,血气方刚的少年人。
应该怎样折磨这个女魔头呢?朱丹阳的心情很复杂,报仇的欲望已经充斥着他的大脑,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在想着如何折磨这女魔头的手段,但他却一直没有想到一种合适的方法。
可是,这样的魔头,不好好的折磨她一番,难免她以后不再去害人。
所以,朱丹阳终于想出了一种折磨这女魔头的方法,那就是羞辱她,让她颜面丧尽。
朱丹阳邪恶地笑着,也将自己邪恶的双手伸向了郑如胸前。
他慢吞吞开始为郑如宽衣解带,而郑如上身白得像雪一般的肌肤也渐渐呈现在朱丹阳的眼前。
郑如惊呆了,一颗心吓得仿佛要停止跳动。
她发呆地望着朱丹阳,可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唯独浑身在簌簌发抖。
朱丹阳的脑子已经被报仇的欲望迷惑,他的双手并没有停下来,他继续为郑如宽衣解带,一边欣赏着面前这件精雕玉琢般的艺术品。
未几,少女那诱人的一对山峰已经挺立在朱丹阳面前、郑如的眼泪已经滚滚而落,傻了一般盯着朱丹阳邪恶的双眼,可是她一句话都没说,也不反抗,因为她根本不能反抗。
看到郑如那双不知是怨毒还是悔恨的美眸,朱丹阳邪恶的双手终于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一刹那间,仿佛有一双手将朱丹阳从邪恶的边缘拉了回来。
同时,他的灵魂也跟着回来了,“我这是在做什么?”
朱丹阳望着自己颤抖的双手居然在反问自己?
“朱丹阳你疯了么?你怎么可以干这般龌龊下流的事情?”
于是,颤抖的双手再不颤抖了,马上变得很灵活,那双手顷刻间重新将郑如的衣衫穿回原位。
朱丹阳霍地站起身来,一张脸胀得通红,他不敢逼视郑如的眼睛,只道:“我朱丹阳错了,这是我生平做得最错的一件事情,我不奢求你的原谅,但我还是要对你说声对不起!”
说完后,他大吼一声,疯了一般跑了开去……
第105章 :借酒浇愁
良久,郑如终于站了起来,因为她身上的穴道已经自行解开。
刚才朱丹阳对她做的一切,她感觉就像做了一场噩梦。如果真是噩梦还好,起码梦境是虚幻的,可是刚才发生的事情,却是真真实实的。
她又忍不住哭了起来,因为她何等的高傲,而今天,她却遭受到了前所未有过的奇耻大辱,她如何不哭?
女孩子把名节看得比生命还重要,可是朱丹阳已经把她最神秘的地方一览无遗,她还有什么脸面活下去?
现在,她就像失去了灵魂一般,步履蹒跚地向武陵城走去,一边走,一边嘤嘤哭泣,早没往日风采。
陆高峰迎面走了过来,笑问道:“师妹,原来你在这里,可有什么线索?”
陆高峰和她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二人早就私定终身。
朱丹阳曾经还开过二人的玩笑,说郑如如此狠毒,小心有一天她会反过来对付陆高峰,当时陆高峰还真有点害怕。
郑如如今失节在前,自觉对不住陆高峰对自己的一往情深,面上一红,侧开了脸,悄悄拭去眼泪,说道:“没有见过朱丹阳那臭小子。”
“咦!”陆高峰奇道:“你怎么知道那小子叫朱丹阳啊?”
郑如全身一震,暗叫“糟糕!”心道:“我这是怎么啦,怎么把他的名字告诉师兄了?”
她其实也是刚刚才听到朱丹阳自报姓氏而已。
神情极是尴尬,撒谎道:“我以前逼问他剑谱的时候,是他亲口告诉我的。”
陆高峰天性敦厚老实,没有什么心机,他和郑如一起长大,对郑如最是呵护。
郑如自小就娇生惯养,就连她父亲郑松也是畏惧她三分。
她幼时最是调皮不过,桐柏派中弟子,无一人没被她调戏捉弄过,陆高峰自也是不例外。
但陆高峰从小就喜欢她,所以不管郑如怎样捉弄,他都非常乐意,就算郑如要他学狗叫,他也是唯唯遵从。
那时郑如见其窝囊下贱,对他极是轻视。
但渐渐长大后,方才知道陆高峰对她的一片痴情,其实陆高峰并非是窝囊下贱,不过是为了哄她开心,所以才自甘堕落罢了。
从那以后,郑如竟事事护着陆高峰,慢慢喜欢上了她。
陆高峰从小到大都是事事顺着郑如,从不违逆反驳,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