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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辣英雄传-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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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丹阳轻轻抚摸着母亲脸颊,只觉触手冰凉,母亲那俏丽的容颜,如今却淡然无彩。
  他幼时顽劣,最喜抚摸母亲脸蛋,总说母亲的皮肤要比妹妹滑嫩,竟惹得朱母啼笑皆非。
  直到长大以后,方知乱摸长辈身体乃是亵渎尊范,这才改了轻浮毛病。
  但此时再触及母亲脸蛋,却已人鬼殊途,恍若隔世,那是另一番滋味。心中凄楚,再次黯然神伤。
  直过得良久,这才长长叹了口气,涩声道:“妹妹,人死不能复生,咱们将爹娘葬了吧?”
  朱玉英紧咬嘴唇,极不情愿就此和父母阴阳两隔,然事成定局,却也无可奈何,“哇”的一声又哭了起来。
  朱丹阳回房拿来两把锄头,来到屋后的山丘上挖了两个土坑,随将双亲尸身背去埋葬。
  一切打理停当,已经是午夜过后。
  如今正值深秋时节,寒霜降临,月落天际,四周一片静谧,雀蝉不鸣。
  朱氏兄妹跪在双亲坟前不忍离去。
  朱丹阳跪在双亲坟前昂首起誓,“爹、娘,你们二老大可放心,只要阳儿一天不死,定会手刃仇人为你们报仇血恨,阳儿不为你们报仇誓不为人,你们当真在天有灵的话,一定要保佑孩儿。”
  朱父虽于弥留之际叮嘱朱丹阳此生不许报仇,但凭朱丹阳倔强个性,这件事无论如何办不到。
  目睹父母惨死那一刻起,他心中早萌生报仇雪恨的念头,想到敌人狠毒无比,活活拆散自己原本其乐融融的一个家,如此大仇不报,那当真枉自为人了。
  朱玉英道:“对!父母之仇不共戴天,这个仇我们一定要报。”
  银牙紧咬,格格作响,一脸悲愤哀凉。
  朱丹阳望了她一眼,“报仇之事我自己有分寸,你一个女孩子家,不要掺和进来。”
  朱玉英不以为然,怒道:“凭什么,凭什么?难道他们不是我爹娘?”
  她虽一介女流之辈,却不畏惧邪恶势力,父母既被坏人害死,做子女的自然该为他们报仇湔辱。
  见哥哥要只身为父母报仇,不要自己掺合,心中难免有些生气。


第7章 :行走江湖
  朱丹阳素知她脾气固执,有时比自己还顽劣,但他二人都不会武功,更不知仇家是谁,若要报仇,自要闯荡江湖。
  他虽不是江湖中人,却也早听闻“江湖险恶,人心叵测”这句话。
  一旦走上江湖路,性命便再不是自己做主,随时都有丧命的可能。
  他一向天不怕地不怕,自然就不怕死了,凭他的机智,闯荡江湖倒也不怕危险。
  但妹妹就不同了,她毕竟是女人,一个女人在江湖上走动,实在有诸多的不便,听她也要和自己一起闯荡江湖为父母报仇,自然不会同意。
  便说道:“江湖凶险,人心叵测,你我二人都从未步履过江湖,最多也只是到过磐石镇玩耍,到了江湖,一旦有行差踏错随时都会毙命。何况我们一不知道仇家是谁,二不会武功,要想报仇谈何容易?”
  朱玉英是个明事理的人,听了他这话,默不作声。
  愣了须臾,问道:“那、那你今后是如何打算?”
  朱丹阳道:“我打算闯荡江湖,投拜名师学艺,顺便追查一番仇家下落底细。到时学好武艺,也就是为爹娘报仇血恨的时候。”
  朱玉英道:“你打算一人前去,就此丢下我不管了么?”一双秀眸呆呆盯着他,楚楚可怜。
  朱丹阳心中一酸,一时不知以答。
  忖了片刻,只道:“妹妹,你听哥的话,哪里也不去,乖乖留在家里。报仇之事我自有分寸,如果你都走了,我想爹娘一定会很寂寞,谁陪他们?
  不过你大可放心,哥答应你,一旦哥学成武艺,找到仇家踪迹,届时定然带你一块儿,亲手手刃仇人为爹娘报仇,你看这样好是不好?”
  他知道朱玉英一向固执,若带着她去追寻仇家下落,必定凶险万分,要想她乖乖留在家里,只能搬出双亲来压迫她。
  朱玉锳听了后,果就点了点头,说道:“哥哥,你是不是担心我和你一块儿闯荡江湖会有危险,所以才要孤身前往?”
  朱丹阳见她道破自己心思,默然不答。
  朱玉英知道哥哥疼惜自己,看他不答已是默认了,双眼泪光闪动,扑至朱丹阳怀中哭了起来。
  朱丹阳紧紧抱着妹妹,爱怜无限。
  朱玉英道:“你以后独个儿闯荡江湖,必定凶险万分,你可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以后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你一定要改改以往的坏脾气,不要到处惹是生非,偷鸡摸狗的事情更不能去想。如果你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是不会一个人独活下去的了?”
  她深知朱丹阳行为不端,喜欢惹事生非,他之所以能在盘石镇上横行霸道,实是仗着那伙狐朋狗友撑腰。
  然一旦离开了盘石镇,外面再不会是他为所欲为的天下了,自要唠叨叮嘱一番。
  朱丹阳终于忍不住掉下泪来,紧紧搂着妹妹,涩声道:“妹妹放心,哥一定听你的话。你也是一样,以后我不在你身边,你一定要保重自己的身体。”
  他兄妹二人关系一向莫逆,情笃意重,如今父母不在身边,以后只有兄妹二人相依为命。
  眼看朱丹阳要闯荡江湖孤身犯险,这一分别,便不知何时方能再逢,兄妹间自然难分难舍,啰嗦不休。
  不知不觉间,黎明后的第一道曙光已经照亮大地。
  二人折腾一宿,早觉饥饿来袭,这才姗姗往屋走回。
  朱玉英备了简单的饭菜。
  二人刚刚失去父母,心头创伤犹未平复,就算再饿却哪又有胃口,只是勉强咽下几口,饭后各自回房休息。
  直过半月以后,朱丹阳见妹妹已稳定情绪,这日对朱玉英说道:“妹妹,我打算明天就走了,你看可以不可以?”
  朱玉英知道这是迟早的事,虽是不舍,却又无法阻拦,只道:“你打算往哪里去?”
  朱丹阳摸出当日仇家由父亲怀中搜出的那枚柳叶飞刀,说道:“我打算去找咱们的师伯。”
  朱玉英道:“那天听娘亲说,师伯早在二十年前,不是已经被那几个恶人打下长江淹死了么?”
  朱丹阳道:“爹爹临死前说,师伯也许尚在人间,我只要带着这枚柳叶飞刀,一定能找到师伯的。”
  其实找不找得到尚是一个未知数,连他自己也没把握,父亲死得匆忙,连师伯叫什么名字也没来得及问,但为了哄妹妹开心,他索性下了定论。
  朱玉英道:“你打算请师伯教你武功?”
  朱丹阳道:“能寻到师伯,求他传授我武功那是再好也没有。不过,如果能碰上有名的师傅,我也会拜其为师,只要有人肯教我武功,报了爹娘血海深仇,就算叫我给他们当牛做马又算得什么?”
  朱玉英笑道:“爹娘天灵庇佑,你一定能够寻得师伯的。”
  当晚朱玉英宰杀了两只家养的山鸡,准备了一桌丰盛的晚饭。
  她知道哥哥这次出走,便不知何时方可再会,这顿晚饭,实则是为朱丹阳送行。
  席间,兄妹二人还喝了点酒,饭后都微有醉意,一起来到父母坟前拜祭,直至午夜过后方才回屋。
  这晚他们都没有睡意,虽是躺在床上,却是一宿未眠,各怀心思。
  二人从小到大,从没分开过一日,如今朱丹阳却要远去它方,兄妹之间各自有所记挂,不忍分离,哪又睡得安身。
  朱丹阳回思那日爹娘和四个恶人打斗的情景,心道:“黑衣人和那四个老杂毛都声称爹爹朱充,我却只知道爹爹叫朱操。从小到大,听妈妈一直也叫他操哥,看来他们改名换姓只是为了掩人耳目。
  可是把我和妹妹也苦瞒了十多年,想来爹爹本该叫朱充才对。
  娘亲也一定不叫马小凤,那日听爹爹救援妈妈的时候,情不自禁叫了声“兰妹”,莫非娘亲原名叫马兰么?”
  “那四个杂毛武功高明莫测,肯定在江湖中也大有来头。听爹爹叫那赤掌老者王掌门,使一杆银枪老者徐老儿,使单刀的叫郑当家,唯独不知道那手使一对大板斧的胖子姓什么?
  哦、是了,那胖老头姓冯,当时他和使银枪的老者合斗娘亲时,徐杂毛称他为冯兄。
  只是、只是光知道几个杂毛的姓,却不知道他们的名,那有什么意思?但听他们的口音,都是四川人,难道他们是四川的什么帮派的掌门人?”
  “那黑衣人又是谁啊?听他口音,同样是川人,而且这不是预谋,他们分明和四个杂毛不是一路子的人,否则四个杂毛见他逃走,便不会内讧起来?
  管他娘的是谁,反正爹娘都是被他狗日的用毒镖射死,他比四个杂毛更凶残可恶,我若以后查到他的底细,第一个要杀的便是他狗日的。”
  胡思乱想一阵,始终理不出什么端倪来。
  翌日晨起,朱玉英为哥哥准备了衣物干粮,再凑五两碎银子。
  这些都是父母生前省吃俭用遗留下来的,一切打理妥当,朱丹阳方始起程上路。
  朱玉英直将他送至峡谷口外,又千叮万嘱一番,兄妹二人这才洒泪作别。
  朱丹阳扬长而去,踏上了他期盼早久的江湖闯荡之路。
  朱丹阳来到磐石镇上,将至晌午,打算先打尖吃饭,然后再行赶路。
  本想和昔日耍得要好的那些狐朋狗友道个别,但既然是狐朋狗友,又何须和他们继续交往?
  他已经答应妹妹从此改邪归正,自然不会再见那些狐朋狗友了。
  随便找家面食店,点了碗阳春面,再要一壶烧刀子酒。
  匆匆吃罢,唤了伙计来算钱。
  那伙计二十来岁年纪,一双小眼睛对着朱丹阳滴溜溜转,嘻皮笑脸道:“朱大少开玩笑么?这顿饭就当掌柜请客,哪敢要您老人家的钱?”
  朱丹阳笑道:“格老子,天下当真有白吃的午餐?不要钱却是为了什么?”
  伙计道:“这个、这个反正不算钱,这是掌柜的意思。”
  说话之间,眼睛朝着柜台望了过去。
  朱丹阳顺着伙计眼神也朝柜台看,正巧那掌柜也向他望来,一脸陪笑,低三下四连连点头,满面竟是畏惧之色。
  朱丹阳登时明白情由,只觉一股怒气直往上冲,随即由襟怀摸出一块碎银子,“啪”一声按在桌子上,喝道:“可怜老子么?”
  说罢转身出门,已然面红耳赤。
  那伙计见状吓了一跳,忙道:“朱大少、朱……”
  朱丹阳已经去远,口中兀自大骂不迭。
  他进门之时,便见那伙计鬼鬼祟祟,连连向掌柜使眼色,初时不明所以,待那伙计不收自己饭钱,什么都明白了过来。那伙计既然叫他朱大少,自然认识他。
  朱丹阳是磐石镇上小有名气的无赖泼皮,成天和一群狐朋狗友混在一起,偷鸡摸狗,打架滋事,无所不为,那掌柜之所以不收他饭钱,自然是怕得罪了他,才会故意献媚。
  朱丹阳又气又悔,快步直往江边奔去,一刻也不想再留在磐石镇。
  他气的是那掌柜原本的一番好心,斯时对他分明就是一种伤乎自尊的侮辱;
  悔的是当初自己就该踏踏实实做个本分人。否则,别人定不会对自己如此敬畏。
  能得到别人的敬畏,本该是一件开心之事,是一种光荣。
  但这种光荣却是通过不光明手段让别人臣服,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终究不很光彩。
  他想起以前妹妹对自己的百般叮嘱,自己对她的话总是当作耳旁风,半句不放在心上,此时想来大感汗颜惭愧。
  如果自己早听妹妹的话,当初就做个勤勉踏实的本分人,今天定不会被人家所歧视了。
  他望着茫茫江水,心中思绪如潮,似乎天地之大,竟无自己容身之处。
  长江两岸峰峦迭障,雄奇怪伟,江水连绵无尽,如今何去何从,竟使他感到茫然无绪。
  正自思绪萦绕,倏见一艘客船戗水行来。
  那船长约两丈,两头溜尖,前后留着甲板,中间有舱。
  小船由朱丹阳面前驶过时,他心中猛然一懔,竟见里面坐有四个老者。
  那四人不是别人,正是那日在巫山峡谷联手杀害父母的四名老者。
  父母离世才过半月,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么快便能见到仇家,顿时惊喜交加。
  虽父母之死并非几人亲手造成,但几人竟能寻觅到巫山峡谷那般荒僻之地,而且苦苦威逼父母交出什么剑谱,可想几人来者不善。
  若不是几人咄咄相逼,父母也不至于被那神秘黑衣人轻易杀害,推根溯源罪魁祸首,这几人实在难辞其咎。
  自从双亲去世以后,他一直在苦苦思索那剑谱究是何物,而且翻遍家中每一个角落,却并没找到什么剑谱。
  回忆当日父母与四名老者对话,想来就算有剑谱,也确实没在父母手中,敢情真在师伯手里。
  父亲临终之时,只言师伯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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