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眼见柳一剑愿意放出柳琴,朱丹阳自然欣喜若狂,说道:“多谢师傅,你真是天底下最好的人了。”
站起身来,兴高采烈地跑了开去。
柳一剑忍不住发笑,心想:“这小子真是会拍马屁,说出的话往往让你生不了气。”
朱丹阳打开了关囚柳琴的房屋门,笑道:“怎样,你不是说我救你不出来么?”
柳琴扑到他怀里,一阵又拍又打,又发怒道:“你真是坏死了,谁叫你这么久才来找到我?”
朱丹阳双手将她紧抱,柔声道:“是我错了还不行么?我们以后再不分开了好吗?”
这话说得极其真挚,绝不是蓄意安慰。
柳琴和他分开这个多月来,无日不对其朝思暮想,今日能和朱丹阳在自己的家中邂逅重逢,实让她始料不及,欢喜无限,听得朱丹阳言语诚恳,不由大是感动。
柳琴悠悠道:“好啊,你以后如果对我好的话,我一定不和你分开;但若你对我不好,谁又稀罕和你在一起呢?”
朱丹阳道:“放心好了,我这一辈子都对你好,成了么?”
柳琴欣慰一笑,将头紧紧靠在他怀里,不再言语。
二人能在劫后再次重逢,都是难分难舍,紧紧抱在一起竟不愿放开对方。
直过得许久,朱丹阳方才轻轻放开了她,随问道:“那日在泸州府,你一定是被几位师兄抓回来了对吗?”
柳琴“咦”了一声,奇道:“你是怎么知道的呢?”
朱丹阳道:“我抓住了长江双怪,是他们告诉我你被人抓走了。又听他们说那群人中有个年纪较大的老者,那人定是牛堂师兄对么?”
柳琴道:“是啊。那日双怪挟持了我,我情急之下,于是掀翻了大师兄他们的饭桌,使他们双方开战。
那二怪明知不敌,只好仓皇逃走。当时我乔装过的,大师兄一伙人也没认出我来,等双怪离去,我才露出身份。”
“大师兄见是我,十分高兴,因为他们此番出来的目的,正是奉了师命,来捉我回去的,所以我便和他们一起回来了,然后被爹爹关了大半个月。”
朱丹阳道:“原来如此。”大是感叹。
柳琴气愤愤道:“都是那长江双怪不好,如果不是他们,我们也不会分开;如果不是他们,我也不会被抓回来。以后若让我再碰见他俩,非宰了二人不可。”
朱丹阳笑道:“你这辈子都碰不到二人了。”
柳琴奇道:“为什么呀?”
朱丹阳道:“死了的人,你还能碰见么?”
柳琴惊道:“你杀了他们?”
朱丹阳道:“那倒不是,那二怪是被冯大哥结果的。”
“哪个冯大哥?”柳琴奇道。
朱丹阳轻轻叹了口气,道:“此事说来话就长了,这一个月来,我经历了太多的事情,以后有的是时间慢慢告诉你。”
柳琴微笑不语,点了点头。
朱丹阳又道:“咱们先去看看你爹吧?”
柳琴心有不悦,淡淡道:“为什么要去看他?我不想见他。”
朱丹阳劝道:“你别发小姐脾气好么?你难道一辈子也不见他了?父女不记隔夜仇,何况师傅并不是你想像中那么讨人厌的,你若不见他,我以后怎好意思向他老人家提亲啊?”
柳琴脸上一红,轻轻在朱丹阳背上打了一拳,羞赧地道:“你坏死了,谁要嫁给你啊?”
朱丹阳调侃道:“不嫁就不嫁咯,但总要和你爹和好如初啊!我说得对么?”
柳琴争执不过,何况朱丹阳说得句句在理,她本就不可能和父亲记一辈子的仇。
只好点了点头,努嘴道:“好吧,就听你一次。”
二人来到大厅,柳一剑一见是他们,故意不去看柳琴,自顾品茗,也不言语。
朱丹阳忙打圆场,笑道:“师傅,琴儿看你来了,你好歹看人家一眼啊?你这样不闻不看,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
柳一剑知这小子爱搞名堂,还是不语,假装没听见。
朱丹阳又对柳琴道:“糟了琴儿,看来师傅还在生你的气,你不如说两句好话哄哄师傅,说不定他老人家一开心,马上就原谅你了?”
柳一剑终于忍不住吃吃笑了起来,责斥道:“你这臭小子,师傅是三岁孩童么?还要她个小屁孩来哄?”
柳琴亦是忍俊不禁,下意识道:“你以为我是你么?成天油腔滑调,我若有你那嘴皮子功夫就好了。”
朱丹阳道:“不如我教你呀?你就说“爹爹,我以后再也不调皮了,请你老人家原谅女儿一次,好么?””
柳琴道:“说了人家也不一定买账啊。”
柳一剑不知他二人到底是什么关系,但见他们如此要好,心中也大为喜欢,随道:“你们不要一唱一和了,反正丹阳与我有言在先,如果琴儿以后再离家出走,我便打断丹阳的两条腿。”
朱丹阳对柳琴道:“你听见了么,我可是用两条腿换来你自由的,你如果真要跑,我只好亲自将这两条腿砍了下来送给师傅了。”
他故意说些俏皮话来逗这父女俩开心,时候一长,柳氏父女果然已经冰释前嫌,毕竟是血浓于水。
朱丹阳自从拜在柳一剑门下,又偶遇千里寻觅的琴儿,琴儿还是柳一剑的独生爱女,这一点更让他感到欣喜若狂,始料不及。
朱丹阳深得柳一剑喜欢,与琴儿关系日益密洽,旁眼人一看,亦能感觉到二人早有私定终身的倾向。
柳一剑对琴儿管束严厉,虽时时用铁屋将她关禁,不过这也是为她好而已。
毕竟一个单身女子在江湖上胡闯,难免有性命危险,历来做父母的,哪个不心疼自己的子女呢?柳一剑之作实是用心良苦。
柳琴小孩子家,以为父亲私自干涉自己的自由,那便是不对,柳一剑对她关禁一事,实也伤透了她一颗幼小的心灵。
现在柳琴与朱丹阳再次重逢,又加朱丹阳如今成了父亲的爱徒,她心中自然喜欢,与其父之间的隔阂也早就抹平,对父亲再没有什么恨意了。
柳一剑起初不知朱丹阳和琴儿到底是什么关系,二人为何如斯要好?
时间一长,方明二人恩爱情深,原是一对天作璧人。
柳一剑本就对朱丹阳产生极大好感,虽知他浪荡不羁,油嘴滑舌,然年纪轻轻便会多般武功。
若经自己一番细心调 教,必然前途不可限量。如果朱丹阳能成为他的乘龙快婿,他自然会喜上眉梢。
无话则略。朱丹阳自拜入“巴山剑派”后,柳一剑对他亲昧有加,知道他功夫只重其招,而功力低微,于是专门在他这方面下苦功教导。
柳一剑功力精湛,修为蕴富,他不仅运功打通了朱丹阳任督二脉,还传授了他修习内功的窍门。
人体经络百穴玄幻奇妙,人一旦打通任督二脉玄关,小周天自破,要学什么武功都是异常迅捷,一通百通,修习内元无疑事半功倍。
朱丹阳每日照着柳一剑所授运功法门行气,一月下来,内功修为日益精进,柳一剑眼看孺子可教也,自是大为欣慰。
“巴山剑派”,乃是以剑术扬名南方武林,不仅在云贵川三省赫赫有名,除三省以外,所在南方武林的其它几个省域亦是大有名头。
第117章 :心生疑云
朱丹阳大惊一张,几料对方如此狠毒,每出一招都是要害,一股恶愤油然而生。
大吼一声,右拳猛击而出,打向敌人鼻子。
那人见他不挡反攻,一时大为疑惑,中途急忙收势,架开对方拳头。
朱丹阳眼明手快,左拳一起,又迅速打向他脖子。
那人一噤,斜侧身子便欲避过。
不料朱丹阳这招来势汹汹,十分快捷,虽未击中脖子,却重重打在了那人右边肩胛骨上。
那人“哎哟”一叫,一条手臂顿时滑开,猛打个趔趄,险些就摔倒。
朱丹阳嘿嘿一笑,准备趁胜出击。那人陡然一纵,身子掠开了两丈,展步朝前逃窜。
朱丹阳不肯放过,提气便追。奈何林间树木忒多,朱丹阳只追出几丈,那人已消失无踪。
朱丹阳在林间寻觅一会儿,并没发现什么,想来那人已去甚远。
朱丹阳悻悻返回房间,满腹疑云萌生,心想:“那人到底是谁呢?他来我们巴山剑派究竟有什么企图?看他武功的路子,并不像我派中人,这倒有些奇怪,看来明儿得将这事禀告师傅。”
第二日晨起,朱丹阳将昨夜有黑衣人闯入“巴山剑派”之事禀告了柳一剑。
柳一剑听后也是微有惊意,说道:“不管那人闯入我巴山剑派有什么企图,总之是来者不善,以后大家都要小心谨慎,以防那人再来偷袭。”
朱丹阳道:“昨夜我与那人过招,发现他功夫也只是平常一般,想来他不敢再轻举妄动。”
朱丹阳出门来到练武操场上,看见刘太人和岳扬正在教导一些室外弟子入门功夫。
八个入室弟子中,除朱丹阳入门不久外,其余几人都已有多年光景,是以七大弟子得到柳一剑真传后,每日都要二人一组,轮流教导那些室外弟子功夫。
柳一剑乃是一派掌门,这些琐碎小事自然不会亲自出手。
朱丹阳见众弟子练功甚勤,心中也是高兴,站在一旁观看。
一套“小擒拿手”打完,刘太人说道:“小擒拿手的要领大家都已领悟得差不多,从现在开始,大家便开始学“二十四路长拳”。这套拳法并非什么顶尖绝技,更不是巴山剑派的武功,这只是一些入门的拳脚功夫,当中并没什么太复杂的变化,只要大家用心,不出十日当可学成。现在我便与岳师弟拆解一番,大家留心看好。”
刘太人双手握拳,摆个起式,右臂一长,呼一拳打向岳扬面门。
岳扬翻掌斜穿,架格开刘太人来势。
刘太人拳法未等用老,蓦地歧身牵引,回拳劈打岳扬额头,同时右拳击向岳扬“期门”。
岳扬挺身扭转,头颅猛倾,挥腿踢向刘太人下盘。
由于是印证拆招,刘太人旨在耍出长拳的精要所在,岳扬只负责用招式来化解,好使众师弟了解到“二十四路长拳”的厉害之处,并非是拼命相搏。
刘太人看他一脚踢来,双拳一缩,变成个交叉之状,旋即封住了岳扬的攻势。
岳扬一击不中,心中焦虑,右臂哗一掌拍向刘太人脸颊。
刘太人微吁一啸,振膊推荡,迅发一拳逼往岳扬胸口。
岳扬身体略倾,欲就此避过。不料这拳来势甚勇,未待他闪开,已然重击在他右肩胛上。
这拳本没有多大力道,岳扬却像受了莫大重创一般,轻吟一声,身子打个浪荡,险些就跌倒地上。
全场众人均知岳扬武功不在刘太人之下,如今被一拳打得如斯狼狈,无不感到匪夷所思。
刘太人更是错愕,忙扶住他,问道:“岳师弟,你没事吧?我还没打完五路,你怎么就招架不住了?看你心不在焉,难道是生了病不在状态?”
岳扬尴尬一笑,道:“刘师兄武功高强,我本就不是你的敌手。昨日偶感风寒,所以身体欠安,大概是因为这样才精神集不了中。”
他们师兄弟间的感情一向深厚莫逆,刘太人险些打伤岳扬,心中大是过意不去,歉然道:“原来是这样。既然你身体不适,你该早说?你先回去休息吧,这里交给我一个人好了。”
岳扬道:“那怎么好意思呢?”
刘太人板脸道:“你这话就不中听了,师兄弟间还用讲客气么?”
岳扬知他对自己一向维护有加,便道:“那我先回去了,谢谢师兄。”自行离了开去。
朱丹阳心中好奇,暗道:“这没理由啊,岳师兄的武功并不比刘师兄差,就算他身体欠佳,也不至于被刘师兄一拳险些打倒。
昨夜和我过招那人曾被我打中了右肩胛,岳师兄也恰好被刘师兄一拳打中右肩胛,岳师兄之所以差点被打倒,分明是他右肩胛上有伤,莫非……”
他简直不敢再想下去了。若昨夜那黑衣人真是岳扬,他到底有什么企图呢?他半夜三更跑到后山,更是为了什么?这事若让师傅知道,那还了得?
若岳扬果真做了对不起“巴山剑派”之事,以后师兄弟间又将如何面对相处呢?
朱丹阳正自一头雾水,柳琴迎面走了过来,笑呵呵问道:“你在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朱丹阳不敢将心中疑虑告诉柳琴,生怕引来不必要的误会,毕竟只是在自我猜测,岳扬究竟是不是那黑衣人尚是个未知迷。
敷衍说道:“我没有想什么啊,最多就是想想你了,难道还敢想别的女人?”
柳琴心中一乐,脸上还是绯红,笑斥道:“你真是老没正经,你爱想谁想谁去,关我什么事呢?”
朱丹阳道:“这话可是你说的,我若想别的女人,你当真不会生气?”
柳琴娇怒道:“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