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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仪呵呵道:“风妹妹可不行呢!”
朱丹阳不解,笑道:“为什么呢?”
风仪道:“风妹妹,疯妹妹,人家一听,准会误以为我是个疯子呢?”
朱丹阳哈哈一笑,说道:“对对对,这个叫法确不顺口,那就改叫仪妹妹吧。”
风仪轻轻刁念了一声“仪妹妹”,似觉这个叫法动听悦耳,笑道:“这还差不多,仪妹妹真是动听极了,我喜欢。”
朱丹阳见她娇憨可爱,处处透着孩子稚气,只是一笑,不作多言,二人说说笑笑,不几便穿出了丛林。
正行之间,倏听得一个女子声音叫道:“风仪师妹,你在哪里啊?”
风仪大喜,欢呼道:“是瑶红师姐在唤我。”
大声回答道:“师姐,我在这里!”
过不一会儿,只见三名中年女子由丛林间窜了出来,一见风仪,个个都大是高兴,迎上前来。
看风仪穿着一件男人的长衫,身旁又站着个陌生男子,心中都在好奇。
瑶红道:“师妹,他是谁啊?”
风仪忙介绍道:“这位是巴山剑派的弟子,朱丹阳朱少侠。”
朱丹阳抱拳道:“三位姐姐好。”三女子微微裣衽。
风仪又介绍了三女子给朱丹阳认识,除了瑶红外,一人叫紫玉,一人叫香梅。
瑶红乃是不灭师太座下的首席大弟子,紫玉二弟子,香梅是三弟子。
引见完毕,紫玉好奇问道:“师妹,你怎么与朱少侠在一起呢?而且还穿着他的衣服?”
香梅道:“刚才师傅不是叫你去打水了么,岂知你一去不回,害得我们找了老半天,还道你出了什么事呢?”
风仪一想起刚才险些被两名“流沙门”弟子玷污的情景,忍不住哇一声哭了出来,扑进瑶红怀中。
香梅不知她为何这般伤心,便问朱丹阳道:“朱少侠,请问到底发生了何事?”
朱丹阳知她女孩子家不好说出那事,便将事情的前因后果向三位师姐叙述了一遍。
三人听完,瑶红厉斥道:“流沙门真是太无法无天了,师妹放心,待我们将这事禀告了师傅,一定为你讨个公道。”
紫玉道:“刚才幸亏朱少侠出手救了师妹,否则的话、我们在此谢过朱少侠了,峨眉派定会永记大恩。”
朱丹阳见这三女子虽已岁过三旬,但个个生得粉脸桃腮,柳腰玉手,风韵不减少年,对几人均生好感,笑道:“三位姐姐太客气了,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本就是我辈中人义不容辞之事,请不要放在心上。”
三女子见他年纪虽轻却有着大家风范,心中都是钦佩,不再言语,领着风仪朱丹阳前去会见不灭。
转过三道土湾,不灭一行七人正在路旁等候,见风仪哭泣不止,个个都是好奇。
不灭上前询问原因,香梅便将事情的经过禀告了师傅。
不灭听后气得横眉怒目,虽已年过半百,脾气却是异常火爆,愤然道:“仪儿不要再哭,为师定然为你讨个公道。”
对朱丹阳道:“朱少侠今日仗义相救,贫尼代仪儿谢过了,峨眉派永远不忘大恩大德。”
朱丹阳拱手道:“前辈不要挂怀,区区小事何足挂齿?”
不灭点了点头,又道:“此番想必你也是随令师上武当山拜寿的吧?”
朱丹阳道:“正是!”
不灭道:“那你师傅呢?”
朱丹阳不想将郑松挟持自己之事说出,只道:“师傅已经先回巴山剑派,晚辈贪图玩耍,所以没和他一道儿走。”
“哦。”,不灭道:“原来是这样。亏得你贪玩,方才侥幸救了仪儿一命,看来你真是我峨眉派的福星。”
朱丹阳笑道:“我哪算得什么福星,只要不是扫把星便好。”
众人见他逗乐,尽都微微笑了起来。
不灭道:“此番流沙门也到了武当山祝寿,流沙门的弟子在这一带出现,想必定是王伯常携带的随从,看来王伯常一行人该在前方不远,咱们赶上去看看能否追到。”
众弟子纷纷点头。
不灭又道:“不知朱少侠要不要与我们联袂同行?”
朱丹阳道:“反正左右无事,一块儿走也好有个伴儿。”
风仪见朱丹阳要和她们联袂上路,心中大是欢喜。
一行人加快步伐,走出十来里路,前边路旁有个茶铺,摆了四五张破旧桌子,想来是附近村民为了谋生,特在此卖些茶水赚点儿小钱。
只见王伯常正在铺中品茗歇脚,随带了八名座下弟子。
风仪老远已瞧见适才欲非礼自己的两名青年男子正在其内,忿忿道:“师傅,就是那两个恶贼欲轻薄徒儿。”指向人群里其中二人。
不灭道:“你莫着急,为师自会替你讨个公道。”率众走进了茶铺。
适才欲强暴风仪那两名青年男子见不灭带着大帮弟子来到,顿时吓得胆战心惊。
一人说道:“师傅,刚才就是那小子打伤了弟子。”手指着朱丹阳,意图恶人先告状。
王伯常眉头一紧,斜扫了朱丹阳一眼,冷笑道:“好小子,竟敢打伤老夫座下弟子,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那日便有玉知尧为你撑腰,今儿看还有谁能罩得住你?”丝毫不加理会一旁不灭众人。
不灭大是愤然,愠色道:“王掌门怎么就不问问这位朱少侠,为何要打伤你的弟子?”
王伯常这才故意“哦”了一声,佯礼道:“还忘了问候不灭师太大驾,失礼失礼。”
不灭冷哼一声,道:“不敢当,不知王掌门有没有问过你这两位好徒弟为何挨打呀?”
那两名弟子一人叫左前,一人叫王坤,此番与王伯常一同上武当山拜寿,回来之时在前方林间小便,碰巧遇见风仪在林中迷了路。
二人生性淫荡,又见风仪生得美貌,便欲强行霸占侮辱,幸得朱丹阳及时出手相救方才免去一劫。
二人被朱丹阳打伤以后,便逃回与师会合。
二人不敢将因为调戏峨眉派弟子才会挨打的事告诉师傅,是以便说成被人无故打了一顿。
王伯常见那人乃是朱丹阳,心中大是不平。
四川四大派历来一个鼻孔出气,那日郑松挑明要找朱丹阳为黄暗报仇,碍于玉知尧从中作梗才没得逞,今儿又见他出手打伤自己的徒弟,心下哪能忍受这股怨气。
又见不灭两次询问朱丹阳为何要打伤两弟子的真正原因,看来其中尚还有些隐情,便问左前道:“你倒是说说人家为何要打伤你俩?”
左前哪敢说出实情,缄口不应。
王伯常又问王坤,王坤一脸惊慌失措,也不敢言。
第131章 :大打出手
不灭冷冷笑道:“既然两位不敢说,便请朱少侠代你俩说出原因吧。”
朱丹阳点点头,讪讪道:“承蒙王掌门错爱,一手调 教出两位好徒儿,今儿他们可是大大为你争了光彩。”
这话说得大是愤慨,却又含着一股嘲讽之意。
顿一顿接着道:“刚才他们看上了这位很漂亮的峨眉派小师妹,在前方的小树林欲行强 暴侮辱。好在苍天有眼,被我无意中撞见,谁知道我这手痒痒,于是出手惩戒了一番。
在下这番贸然出手误伤了两位高足,还请王掌门毋要介怀。
不过在下尚还有一事不明,敢问两位高足生性淫 荡的性格,亦是王掌门一手调 教出来的么?”
这番言语字俐句厉,真是字字如刀,是在说流沙门弟子生性淫 荡。
说不定还是掌门人一手调 教出来的,王伯常听后,远比利刃穿心还要难受得多。
不灭心中在想:“这娃儿年岁不大,竟能同时打伤两名流沙门弟子,想来武功定然不若。说话之间虽不明着得罪人,实则言语尖酸刻薄,使人心中生恨却是发作不得,看得出他算个有勇有谋的主儿,当真是青出于蓝,后生可畏。”心中对其大是喜欢。
王伯常情势窘迫,尴尬一笑,双掌同时挥出,在左前王坤二人脸上狠狠打了两记耳光。
他本擅长掌上功夫,一对铁砂掌尚可断钢裂石,何况打在肉体上?
这两掌他本没用上多大力道,二人的脸颊兀自迅速红肿起来,眼睛很快眯成一条缝,看来果真受创不轻。
众人看他掌力如斯厉害,无不暗自倒抽一口凉气。
王伯常拱手赔礼道:“老夫管教无方,让孽徒在外边肆意撒野,老夫自知有责,今日当着众人之面施予薄惩,还请师太大人不记小人过,饶恕两个孽徒一回?”
不灭双眉一竖,勃然道:“就以两记小小耳光便饶了二人,难怪流沙门弟子敢这般放纵。”
这话虽没挑明,但聪明人一听都能理解,两名流沙门弟子之所以敢如此放纵,全因王伯常管教无方,门规懒懈所致。
王伯常看她似乎还不满意,又问道:“不知师太要怎样方肯罢休?”
不灭道:“只要将两名孽徒各断一条手臂,那么贫尼从此不再追究这事。”
左王二人一听要自己两人各断一臂,顿时吓破了胆,失去一臂便成废人,练武之人如果断了手臂,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
王伯常也大为震惊,缓言道:“砍断一臂岂不有些残忍?师太是出家之人,出家人历来以慈悲为怀,若强要一个好端端的人变成残废,岂不有悖慈悲之心么?”
不灭哂道:“天作孽犹可补,自作孽不可活,既犯下弥天大错,自当承担一切责任,断一臂只是让他们好长记性,这不关慈不慈悲的事。”
王伯常看她语气生硬,想来没有回旋余地,护徒心切,难免也有些气愤,肃然道:“师太的这个要求只怕忒狠毒了些?”
不灭更气,斥道:“看来王掌门不肯接受贫尼的要求?”
王伯常不答,转身问王坤道:“适才你俩究竟有没有对那位姑娘怎样?”
王坤不敢隐瞒,颤生生道:“弟子二人并未得逞,不过撕破了那位姑娘身上的衣服而已。师傅,弟子不想残废呵!”
生怕师父要斩断他俩手臂,急得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只差掉了下来。
王伯常侃侃说道:“既没得逞,那位姑娘尚还是清白之身,师太若要我两个徒弟各断一臂,这样做委实有些过火了。”
不灭喝道:“一个女人把名节贞操看得比什么都重要,既被撕破衣服已算失节,今日若不给贫尼一个满意的结果,我峨眉派以后在江湖中岂不颜面尽损?”
王伯常打个哼哼,道:“我若这样便依你,你把我流沙门又当作什么了?”丝毫没有退让余地。
不灭朗笑一声,道:“好啊,看来王掌门今儿是一心要护徒弟,什么公义道理都是不讲的了对吗?”
王伯常双眉一扬,道:“王某不是无礼之人,理归理,但不能过火了。”
朱丹阳心中有气,插口道:“那王掌门欲就这般平息了此事吗?”
王伯常正眼也不看他,冷冷道:“那你还待怎样?”一副趾高气扬模样,半点不将朱丹阳放眼里。
朱丹阳怒火冲天,这人算得上自己的杀父杀母仇人,早就已对他恨之入骨,眼见他还仗势欺人,哪咽得下这口气,勃然道:“王掌门是不是存心欺负峨眉派是一群女流之辈,所以这般放肆?”
朱丹阳打伤王伯常的两名弟子,这已让他怀恨在心,又见朱丹阳时刻维护峨眉派,更是愤愤不平,沉色道:“别以为你是柳一剑的徒弟便在这里大呼小叫,好歹你只是个武林后辈,有你说话的资格吗?”
朱丹阳骂道:“老贼,你少他娘的倚老卖老,你和老子相比,顶多便是多长几根山羊胡子,别以为老子就怕了你,像你这等卑鄙无耻的狗贼,人人得而诛之。”
王伯常被一个武林后辈当着众多人士之面辱骂,就算他涵养再好,也是生受不住,暴吼道:“你这小王八蛋找死么?”
“么”字刚落,一掌已朝朱丹阳攻来,刚猛至极。
不灭早有防备,深知王伯常掌力浑厚,朱丹阳定然不是他的敌手,手中拂尘一卷,将朱丹阳荡开了两尺,一掌朝王伯常打去。
这两人都是一派掌门,武功造诣各有几十年修为,功力自然精湛莫测,听得“蓬”声大作,二人各自一退,中间的木桌顿被劲风震翻。
那卖茶水的农家夫妇见两拨人动上了手,生怕砸坏自己的茶铺,连忙上来劝阻。
不灭喝道:“既然王掌门要切磋武功,不如咱们到外边的空地上去,这个地方太过窄小,我怕会伤到无辜之人。”
王伯常毫不示弱,冷冰冰道:“好啊!”话亦不想再啰嗦多说,二字带过。
双方人马走出茶铺,到了外边空地上。
不灭道:“王掌门既然不肯严惩逆徒,那么贫尼只好取下你的两条手臂,为两徒代替。”
王伯常哈哈笑道:“口气倒是不小,既你有那个本事,大可放马过来。”
朱丹阳忽然插口道:“杀鸡焉用牛刀,王掌门既有兴趣打架,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