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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此,不由浑身发毛,大是悔疚不该贪图一时之乐,而酿下弥天大祸。
娄作成听得朱丹阳当着众人之面大骂自己狗官,满口污言秽语,脸上委实无光;
又见他如此暴打自己爱儿,心中怒恨交织,一声令下道:“赶快给我拿下这野小子。”
众衙役家丁挥动官刀戒棒,猛扑上来缉拿朱丹阳。
朱丹阳怒火冲天,暴吼一声,一纵身子飞越而起,由一名家丁手中夺过戒棒,迅疾展开“打狗棒法”。
但见一条戒棒东戳西挑,指南打北,身子随之兔起鹊落,飘逸穿梭。
那“打狗棒法”乃是丐帮镇帮绝技,就算很有武功根基的好手,往往都是奈它不得;
连堂堂“流沙门”掌门人王伯常,也曾被这套棒法重重击中两次,可想这些只会三脚猫功夫的衙役家丁,又岂能与其抗衡?
但听呼呼风响,棒影闪烁如光,极是骇人心魂,接连“乒乒乓乓”一阵闷响,许多人“咿咿呀呀”惨叫不迭。
时而又听得刀棒坠地之声,只半盏茶不到工夫,全场二十余人尽都被打得四方八面倒在地上,有的抱头,有的抱脚,有的揉胸,有的抚臀不等,均在叫唤呻 吟,极是狼狈不堪。
那县令娄作成开先还大大咧咧,不料手下这么多人手竟被一个毛头小子打得苦不堪言,实在是他始料未及,吓得冷汗涔涔魂飞魄散,默伫当地竟没了反应。
朱丹阳怒火一发不可收势,银牙挫得格格作响。
见娄作成早吓得七魂出窍,兀自忍不住狂啸一声,一棒朝他前胸猛力打去。
第138章 :报了大仇
娄作成只是个弱不经风的文雅书生,哪能闪躲这凌厉的一击。
只听得“砰”一声闷响,娄作成只觉胸闷气窒,老眼昏花,毕竟已经年迈,哪能承受这般强劲的暴击。
朱丹阳一棒打在他胸口,娄作成当即倒地昏厥过去。
看热闹的围观百姓见这少年竟将县太爷打倒,尽都齐喝一声“好”,许多人居然鼓起掌来,大为幸灾乐祸。
想来那娄县令并非是个善类,敢情贪赃枉法不得民心,否则众百姓见朱丹阳把他打倒后,绝不会沾沾自喜乐祸幸灾。
俗说“有其父就有其子”,娄雄已是那副骄横邪恶的性格,那娄作成就更是可想而知了?
娄雄见父亲被朱丹阳打翻在地,大是愤怒,猛然合身朝朱丹阳撞去。
他仗着自己人高马大,这要撞上,定会使朱丹阳受挫不小。
朱丹阳如今却是何等人物,焉能被他撞中?身子微微一歧,一招“横扫千军”踢向娄雄下盘。
娄雄脚下一拌,顿时摔个“狗吃屎”,鼻青脸肿。
众人见状,看他摔的如斯狼狈,尽又齐喝一声“好!”
朱丹阳一把抓住他背心,猛一使劲,已将娄雄肥壮的身躯提站起来,叫小黑押负他走。
那些横七竖八躺在地上的人,眼睁睁看着娄雄被朱丹阳带走,个个都是无能为力。
小黑赞叹道:“丹阳哥,你究竟在什么地方学得这一身的好本事啊,短短一年不见,你完全像变了个人似的,今后你一定要教教我功夫?”
朱丹阳笑道:“这一年来我屡逢奇遇,遇见过武林中许许多多武功高强的前辈高人,能学得这身本领,实是机缘巧合。你若要学,以后我教你便是。”
小黑大是喜欢,连连点头。
二人押着娄雄行得郊外,朱丹阳便将他绑在一棵野树上,随返回城中雇来一名马夫,要他用马车送自己三人去磐石镇。
过得一个时辰,马车终于抵达磐石镇上。
朱丹阳付过雇车钱,又掏出一锭银子,要小黑去买一坛子酒,一口单刀,外加香烛冥纸。
小黑应声“是!”便已去了。
娄雄听得要小黑买一口刀,顿时吓得尿了裤裆,心想:“这小子买刀一定是要杀我所用。”
朱丹阳押着他要朝巫山峡谷走去,娄雄知道此去定然不妙,死活不去。
朱丹阳气急败坏,对他一番拳打脚踢,娄雄连连大叫饶命,竟然哭了起来。
朱丹阳看他如此没出息,大为鄙视,言道:“你若还是男人的话,便该为自己犯下的恶孽负责任,哭哭啼啼像个娘们儿似的,羞也不羞?”
娄雄哭道:“你饶了我吧,我不想死,我真的不想死呵。”
朱丹阳暗暗苦笑,讪讪道:“你不想死,难道我妹妹就想死么?若不是你为图一时之乐玷污了她,她会自寻短见吗?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怪只怪你心术不正,有得今日之祸,实是你自取灭亡,怨不得别人。你走还是不走?你若不走,老子便在此处结果了你狗命。”
娄雄心知回天乏术,哭得更甚,只有跟着他走。
朱丹阳心硬如铁,哪会被他的哭声打动,只一个劲儿催着他往巫山峡谷赶去,丝毫不与其多作言语。
娄雄哭得一会儿,方知哭亦无用,索性收了声音。
二人行到峡谷口,小黑已买完所有的东西赶来。
朱丹阳押着娄雄径直来到朱玉英坟前。
娄雄一看那木碑上“朱玉英之墓”几个字,顿时吓得心惊肉跳,如同见鬼一般。
朱丹阳在他膝盖骨处猛踢一脚,娄雄双腿一麻便跪倒在朱玉英坟前。
朱丹阳牙齿咬得格格作响,双泪潸潸而流,涩声道:“妹妹,哥哥已经抓来娄雄这狗贼,马上便会为你报仇了,你在天有灵的话,也可以安息了。”
一把将娄雄提了起来,按在旁边的一株野树上,要小黑用绳子将其绑缚树身,随扯掉娄雄上身的衣服,让他赤着身子。
娄雄不知他为何要脱自己衣服,大是惊愕,颤颤道:“你究竟要干什么?”
朱丹阳一脸邪气,咬牙切齿道:“老子要将你千刀万剐。”
娄雄一听“千刀万剐”四字,面色刹时变作了苍白,又哭了起来,求饶道:“你一刀杀了我吧,我不要千刀万剐,我不要?”
朱丹阳哂道:“昨日我便在妹妹坟前发过誓,不将你千刀万剐誓不为人,你哭亦是无用。”
由小黑手中接过那口刚买的刀子,对着娄雄胸前手起刀落。
娄雄“啊”一声大叫,胸口已被划破尺许长一条口子,霎时鲜血淋淋,惨不忍睹。
朱丹阳反手一挥,又划出一刀,娄雄胸前随又多了一条血口子,鲜血染红肚腹。
小黑从不知晓朱丹阳居然如此手段暴戾,虽说娄雄罪该万死,但这般个死法,委实忒残忍了些,连忙避开头去,不敢正视。
娄雄痛得哇哇怪叫,连声骂道:“你狗日的要杀便杀,如此作践老子,老子死了也不会饶你。”
朱丹阳听他骂人,更是火冲,接连又劈两刀在他肚腹。
这两刀下手极重,娄雄体内的肠肺肝肾全都溢流了出来,好似杀猪开肠破肚一般,热气腾腾,血流涔涔,惨相不忍言喻。
娄雄只叫得数声,便已昏厥过去,但仍在竭力抽搐,浑身痉挛一样,狰狞得极是可怖。
朱丹阳见他久久咽不下气,这才起了恻隐之心,一刀戳进他心脏,娄雄这才断气,终于痛快死去。
小黑吓得面无血色,不敢说话。
朱丹阳道:“这般恶人,本就该得这种死法,你无须大惊小怪。”
他出道江湖以来,早破了杀戒,杀人对他来说本就如吃家常饭菜一般,自然没什么畏惧感。
小黑毕竟是个小小少年,虽见过死人,却是没见过死得这般惨法,心中骇悸亦无足为奇。
朱丹阳挥刀割下娄雄头颅,摆在朱玉英坟前,又点燃香烛冥纸,说道:“妹妹,娄雄狗贼已死,你安息吧。杀害父母的凶手我已查到,而且已经手刃其中一人。我曾说过,查得仇家后,要带你一块儿为父母报仇,可是你却……”忍不住又掉下泪来。
顿了一顿继续说道:“你放心吧,父母之仇我一定会报的,现在就差还未查到那神秘黑衣人是谁了。我如今已拜在武陵巴山剑派柳一剑门下为徒,我师傅对我极好,你不用担心我。
我离家时,你对我的千叮万嘱,我现在都还牢牢记得,我早已改邪归正,不再成天招摇撞骗了,而且我现在已练好武功,为父母报仇指日可待。
妹妹,我已经给你找了一个好嫂子,她叫柳琴,对我很好,也许再过不久,我就要成婚了,只可惜你不能喝我的喜酒了。”说着已是声音哽塞,大哭起来。
小黑见他如此伤心,也忍不住潸然泪下,上来劝他节哀顺变。
过得好一会儿,朱丹阳方才冷静下来,抹了抹眼泪,强装作笑道:“妹妹,我jieaishunbian这人从来都是男儿有泪不轻弹,今日却这般没出息,你一定在笑话我吧?
你放心吧,我不会再哭的了。你如今已和爹娘在一起,有他们照顾你,我也就宽心许多。
只是从今往后,我恐怕很少有时间回来看望你和爹娘了,请你们一定不要怪我。等我成婚以后,我便带上琴儿一块儿回来拜祭你们。”
在父母坟前拜了几拜,点上香烛冥纸,为他们敬酒,自己随也咕噜咕噜喝了半坛子。
自言自语对着父母坟前说了些心里话,眼看夜幕低垂,倦鸟归巢,便和小黑抬着娄雄的尸身,丢到后山林间,任凭野兽来叼食。
又在坟前站了一会儿,方才一声长叹,领着小黑离了开去,二人径直朝着磐石镇上走去。
二人在镇上找间客栈打尖留宿。
睡至午夜,陡听得脚步声嘈杂。朱丹阳猝然惊醒,伏身在窗口窥视。
第139章 :杀人如狂
但见街上几十名官差将客栈围得水泄不通,每人手中顶个火把,将街道照得亮如白昼。
娄作成站在居中,正指挥十几名弓弩手对准客栈房门口,另命一人前去叫门。
想是朱丹阳在镇上暴露了行踪,有人通风报信,以此引来娄作成。
朱丹阳见势不对,忙将小黑叫醒。随听得楼下房门被敲得“咚咚”直响,伙计不耐地嚷嚷道:“是谁呀?半夜三更也叫人清静不得。”
不几便听见房门“吱呀”一声打了开,忽听那伙计惊叫道:“众位官爷,你们这是要作甚?”想是有人闯了进来。
接着就听一个粗鲁的声音喝道:“快说,朱丹阳那小子在哪里?”
朱丹阳心中一怔,暗想:“想不到我还够出名的,连我的名字也被他们知道了。”
又听那伙计颤生生问道:“你们找朱大少干什么啊?”
有人暴吼道:“问恁多作甚,找死么?快说那小子在哪里?”
那伙计想来是畏惧官府中人,迟疑了一会儿,只好说道:“他住楼上天字一号房。”
朱丹阳知他说出自己所在实也是被逼无奈,心中并没有怪罪之意。若凭他以往的性格,那伙计竟敢出卖自己,今后少不了对其蓄意报复。
随听得脚步声起,有几人蹑手蹑脚走上楼来。
小黑大是惊骇,沉声道:“丹阳哥,这回该怎么办呢?”
朱丹阳大为不屑,泰然道:“有我在,你怕个什么?”
小黑知他武功厉害,也就宽心许多,不再作声。
少倾,几名衙役似乎停在了门外,个个都不敢上前叫门。
朱丹阳不由冷笑,蓦地一脚踹开房门,有人被震飞摔下楼去,哇哇大叫;另有三人大刀一领,一齐冲进房来。
房内光线暗淡,没有亮灯,那几名衙差根本看不见房内的一切。
朱丹阳目力奇佳,见得三个黑影在房中乱摸,忽然双手探出,使出“摧云掌”来。
听得“砰砰砰”三声响亮,那三衙役各自一阵闷吟,一起被震飞出门去。
朱丹阳一拉小黑之手,二人一齐朝着楼下疾纵。
有一衙役被朱丹阳踩了一脚,痛得叫声“妈唷!”
下边大厅点着蜡烛,朱丹阳和小黑的身影刚在门口一晃,便有至少十枝冷箭激射而来。
朱丹阳见势不对,不敢硬闯出门。若单自己一人,倒没将小小羽箭放在眼里,但小黑不懂武功,贸然闯出的话,难免不会受伤。一提小黑身子,二人暴退回来。
朱丹阳空手兜出,已拿了一枝羽箭在手,反手猛甩,那羽箭如星飞丸射弹出,听得外边有人惨号一声,想来已经中箭。
朱丹阳只是趁势甩出,不敢久留显眼之处,并未看清是谁人受伤。
娄作成想是受了惊吓,迭连大喝“放箭”,紧接“嗖嗖”冷箭声不断,又有十来枝羽箭激射而至,插进房中木板木柱上不等。
朱丹阳拉着小黑躲在隐蔽之处,外边胡乱放箭却是伤他们不得。
朱丹阳呵斥道:“狗官,你以为这般便可以擒你爷爷么?当心射死你手下的几名官差,准叫你头上乌纱不保。”
那几名衙役吓得尿了裤裆,趴在地上不敢起身,生怕被冷箭射中,口中都在大叫“老爷快停手,老爷快停手。”
外边娄作成果真命令弓弩手停止了放箭,大概是被朱丹阳适才那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