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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成看着这些俘虏们大声道:“看吧,欺负你们的军头都被我杀了,从现在开始,没有人再欺负你们,没有人再骑在你们头上作威作福,我不会杀你们,但你们能不能活下来全看你们自己的”
“我要带领我的军队去打仗,你们想要活命就必须跟着我们,给我们背粮食,每人最少要背五十斤粮食,这五十斤粮食是给我的将士们吃的,你们如果要吃,就必须另行增加负重,而且要能跟上我们的行军速度,如果你能背一百斤,就有五十斤是你途中的食物,前提是你要能够跟得上我们的脚步,如果你在途中累死了,那就算你倒霉,我会派人跟着你们,如果你们想逃跑,那么等待你们的就是屠刀和箭矢”
刘成说到这里,大声下令道:“来人,传我将令,生火造饭,让他们饱餐一顿之后睡觉,今天白天我们在这休息一天,何时行动等候命令”
“是”将校们轰然应命。
这时一个什长带着几个兵士押着一个文官走过来,他向刘成抱拳禀报道:“启禀将军,从阳翟城出来三千人马想要增援豫州军,不过被我军击溃,这个当官的带着一百人逃回城里,我们趁势追上去冲进了城内,如今城内已经被我们控制,这就是领兵出城救援的官员,被我们俘虏了,现押过来交给将军处置”
“哦”刘成颇有些意外,没想到城内还真有人敢在这黑灯瞎火的夜里带兵出来救援,这人闹不是脑子坏了就是真是一腔热血,另外他没想到在这里居然遇到了一个面熟之人许靖。
他打量了许靖一番,挥了挥手:“给他松绑”
许靖原本在朝中当然尚书郎,周毖曾经跟他商议推举一些官员外放为官,以增加董卓对地方的控制力,例如韩馥、孔伷、张邈、乔瑁等人的推荐就有他的份,他自己也被举荐为巴郡太守,只不过他没有去。
曹操发讨董檄文之后,天下诸侯响应,许靖害怕董卓找自己算账,也是先一步溜之大吉,原来是跑来豫州给孔伷做了主薄。
许靖原本很是泰然自若,不过看到刘成脸上带着恐怖的魔鬼面具之后也吓得脸色发白,指着刘成结结巴巴道:“你、你、你是何人为何要攻击我阳翟城和城外大军”
刘成冷哼一声怒喝:“你好像搞错了,现在是我为刀俎、你为鱼肉,你竟然想反客为主问我我问你,你姓甚名谁,在阳翟当任何职若不老实,左右刀斧手立马把你剁成肉酱”
许靖脸色听了这番话脸色更白,他强自镇定,动作慢悠悠的整了整衣裳和仪表,慢条斯理的说道:“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本官乃是豫州刺史帐下主薄许靖是也”
刘成摆手吩咐左右:“来人,把他带下去,严加看管”
“是”
汝南许家本是世家,不过这许靖却是自小家贫,早就没有世家样子,刘成想着这年月约能找个识字和写写算算的人都很困难,不如把许靖带在身边,让这家伙管管后勤,如此他也能够轻松一些。
饱饱的吃了一顿,美美的睡上一觉,再醒来时已经是午时,又有一顿饱饭,还有汤和菜,下午又是睡觉,傍晚还有一顿饱饭,一天下来连吃三顿饱饭,这种待遇对于这些俘虏们来说简直是生平从未有过,要知道他们从前一天连一顿饱饭都没有,绝大多数人一辈子都没有吃过白面,而今天他们却连吃三顿白面,吃得饱饱的,就算这一刻让他们死去,他们也感觉这辈子也值了。
吃过晚饭不久,刘成下令全军亥时出发,还有两个时辰的准备时间,一万两千多人的俘虏们要开始做准备了,他们排着队来到屯粮区领取粮食。
有些俘虏认为自己有一把子力气,除了定额的五十斤粮食之外,还另外领了五十斤,有些人可能想到了长途行军的残酷性,没有敢多领,额外只领十斤或二十斤,毕竟背着这么重的粮食行军还要能跟上骑兵的行军速度,这可不是闹着玩的,是很可能会出人命的。
在俘虏们紧张的领取粮食的时候,刘成正在中军大帐与将校们商议接下来的行军行止。
“现在袁术、孙坚、孔融、张超、陶谦和他们的兵马分别都到了何处”刘成问王越。
“主公,还没有具体的消息传来”王越说完走到地图边看了看,思索之后抱拳道:“如果他们在途中没有遇到意外的话,现在袁术应该已经带着大军抵达了酸枣;而孙坚应该还在原地等待颍川太守李旻送粮食去;孔融大军如今应该在济阴郡;张超的兵马大约在沛国郸县一带;陶谦的人马应该在向睢阳的途中进军。”
刘成走到地图边看了看,手指在地图上移动,很快找到了孙坚部所在的新阳,他一拳打在新阳所在的位置冷声道:“那咱们就向新阳出发王双,立即派出斥候在大军前方二十里外探路、侦察、沿途要做好引路标记”
“遵命”
亥时,大军准时出发,三千骑兵在刘成的率领下先行,王双带着两千骑兵、多余的两千匹战马、缴获的六百匹战马和三百多匹骡马以及一万两千名背负着粮食的俘虏们跟在后面急行军。
这个时代的百姓们尽管生活条件极为恶劣和落后,但是他们的忍耐力和生命的顽强是令刘成感到震惊,这些从未吃过饱饭的俘虏们在连续吃了三顿饱饭,并且再也舍不得这种吃饱的感觉的刺激下,他们爆发了惊人的耐力。
刘成控制着骑兵们的行军速度,以战马小步跑行军一个小时,大约能行军十五里,这个速度如果让俘虏们扛着粮袋以小跑的行军方式,他们能够勉强跟上。
行军一个小时过后,大军原地休息一刻钟,这个时候后面的一万两千名俘虏也能够有一刻钟的休息时间。一刻钟之后,大军继续出发,俘虏们扛着粮袋也继续出发,后面的两千骑兵在王双的率领下一边督促着俘虏们保持速度行军,一边看押用骡马驮运的草料和一部分粮食以及军资。
如此以这种速度又行军一个小时,再休息一刻钟,刚开始两三个小时,这些俘虏们还能坚持并保持这种每小时十五里的行军速度,但是三个小时过后,俘虏们就开始吃不消了。
毕竟这些俘虏中绝大部分从来没有吃过一顿饱饭,现在让他们进行如此大强度的行军,根本承受不住,开始有人掉队。
王双谨记着刘成的命令,但凡出现减速的情况,立即用马鞭抽打,强迫俘虏们保持速度,
“军爷,别打了,求您别打了,真的跑不动了,您也不看看这么重的粮食压在身上,别说人了,就是马也跑不动啊”一个俘虏跪在地上求饶道。
第176章 死亡之旅开始
旁边还有好几个俘虏也连连出声附和道:“是啊,军爷,您就行行好吧,这样下去我们没有被处死,也会活活给累死啊”
王双冷笑一声,“好,既然你们不想跑了,那就不用跑了”
那几个俘虏大喜,急忙跪地磕头:“多谢军爷,多谢军爷”
岂知王双立马翻脸,大喝一声:“来人,全部杀了”
“是”几个北军骑兵策马冲过去,几杆长矛刺下去,刚才求饶的俘虏们眨眼之间就倒在了血泊之中。
王双看着其他俘虏大喝道:“都看见了吗这就是偷奸耍滑的下场,你们要么背着粮食保持行军速度,要么被杀死在这荒郊野地里还看什么看还不快背上你们的粮食跟上队伍再有迟疑者,杀”
在死亡的威胁下,俘虏们再也不敢迟疑,背上粮袋撒腿就向前跑,拼了命的去追前面的队伍。
每小时十五里的行军速度其实算不上有多块,一个正常人小跑一个小时可以轻松做到,但是这些俘虏们每个人都背着几十斤的粮袋,这就要命了。
王双秉承着刘成下达的命令,对看押这些俘虏的北军将士们下令,但凡耍无赖不肯保持行军速度的俘虏,绝不姑息,一律砍杀。
连续出现了两百多俘虏被杀之后,也有这种心思的其他俘虏便再不敢了,他们一方面想要每天继续吃三顿饱饭,又不想被杀,于是身体的潜能在饥饿和死亡的威胁下被激发出来。
在接下来的两三个小时之内,接连又有三百多俘虏被杀,这些人无疑是身体条件和体力太差的,经不起这么长时间和大强度的急行军,意志力又不强,死活不肯走了,王双只能下令把他们处决。
随着被杀的俘虏越来越多,其他俘虏心里越来越恐惧,就算明知道身体坚持不下去,为了活命,他们也只能拼命了背着粮食跟上行军队伍。
到了天亮时分,除了被杀死的人,整个行军过程中有四百多个身体差的俘虏在行军途中扛不住这么大的强度而活活累死,他们倒在行军途中再也没能爬起来,王双下令把他们身上的粮袋取下来丢在马背上继续行军。
两天之后,刘成下令让所有人吃饱饭休息三个小时,俘虏们如蒙大赦,一个个丢下粮袋倒在地上剧烈的喘息,浑身上下的骨头就像全部散架了一般,没有人再有力气做任何动作,哪怕是说话都是一种奢侈。
刘成通过计里鼓车得知从戌时出发一直到辰时,一共十个小时的时间,扣除中间休息的时间,这一夜急行军一百三十里。
如果是经过长期训练的军队,一夜行军一百三十里也不是什么特别困难的事情,但是这些俘虏们可是从前一直就没有吃饱过饭,从未经历过任何训练,而且他们每个人最少都有六十斤的负重,这种强度的行军简直骇人听闻。
但是,这些人终于还是挺过了第一天,这一夜他们犹如被丢进了地狱,经受了地狱一夜的煎熬,所有人都被折磨得丢掉了大半条命。
在临时搭建的中军营帐内,刘成一边喝着汤,一边啃着烧鸡,问王双:“说吧,昨夜杀了多少人,累死了多少人”
王双抱拳回答:“前前后后杀了五百多人,有四百多人累死在途中,一共减员一千余人”
一次行军就减员了一千人,这还是仅仅只有一夜,王双都觉得很是恐怖,照这么下午,只怕要不了十天半个月,这一万两千俘虏剩下的就没有几个人,想到这里,王双都感觉浑身上下不由一阵发寒。
他小心问道:“主公,咱们为何要带着这些俘虏上路呢带上他们不仅拖慢了行军速度,还是一个大大的累赘,更是要消耗掉粮草,为何不把他们都杀了,或者都放了,这么做似乎没什么好处啊”
刘成瞟了王双一眼,啃了一口饼,一边嚼一边说:“全都放了本将军今日放了他们,明日他们又会被孔伷或李旻强行征招再次编练成军队与朝廷作对全部杀了又太过有伤天和,还会落下一个嗜杀、滥杀的罪名。再说了,咱们缴获了那么多粮草,以我们现在的运输能力全部带上肯定没办法保持高速机动的能力;粮食毕竟是百姓们辛苦一年从地里刨出来的,烧掉太可惜了”
“还有,本将军有一个想法,准备做一下试验,把这批俘虏训练成一支悍不畏死、行动力和执行力都极强的军队,至于这一段他们还有多少人能够活下来,就看他们的运气、意志力、忍耐、承受力了”
这时帐外传来叫嚷吵闹声,“放开,放开我,我要见你们将军,快放开我,放开我”
刘成皱了皱眉问道:“这是何人”
王双抱拳道:“应该就是昨日被抓到的那个叫许靖的人”
刘成想了想摆了摆:“让他进来”
“诺”
许靖被领了进来,他见了带着恐怖面具的刘成再也没有刚才的吵闹劲,拱手躬身道:“将军”
刘成用绸布擦着战刀,一边擦拭一边淡然道:“你有何事为何要在帐外吵闹,莫不是以为我的刀不利”
许靖看见刘成擦刀,刀身上因为杀戮沾血而变得有些赤红色却是怎么擦也擦不去,他禁不由得咽了咽口水,退后一步拱手道:“将军,那么多俘虏,您要么全部都放了他们,要么就把他们都杀了,可能这样折磨他们,一个晚上就折磨死那么多人,你这样做太过份了,太残暴了”
“嗯”刘成缓缓抬头歪着脑袋盯着许靖,从面具中那双眼睛中似乎射出来杀气,“我要怎么做还需要你来教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自身都难保了,竟然还敢多管闲事”
许靖的胆子本来就不大,被戴着面具、浑身上下充斥着杀气的刘成这么一瞪眼一吓唬,顿时就吓得腿软了。
他昨夜被捆绑着双手丢在一匹马上,他也曾仔细观察过这支兵马,竟然没有打出任何旗号,这支兵马的兵器铠甲等都是制式装备,而且这支兵马令行禁止、纪律性极好,每个骑士看上去都威风凛凛、身经百战的样子,他竟然看不出这是谁的人马。
许靖道:“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