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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银大吃一惊:“什么真有奸细混进城了,他们还准备放火烧城”
“是的”
“走,过去看看”程银带着七八个亲兵很快就下了城墙,骑着马向金城大牢飞奔而来。
等到了金城监狱门口,程银下马带着亲兵们在大步走进了监狱内。
“碰”的一声,监狱的大门关上了。
“奸细们都关在哪儿”程银一边走一边问。
领路的兵士说:“就在最里面两间牢房傅大人正带人审问呢”
程银立即甩开领路的兵士,带着亲兵快步走过去,领路的亲兵放慢脚步,悄悄落在了后面,然后把迅速把监牢通道的大门关上并用铁链锁住。
程银走到最里面的两间牢房门口一看,地面的确有人,但都是一些兵士,这些人正用弓箭对准他和他的亲兵。
“你们要作甚傅兴呢”程银脸色大变,大喝道。
傅兴出现在大牢通道的铁门外,喊道:“程将军,下官在这里”
程银扭头一看,大叫道:“傅兴,你想干什么”
傅兴笑道:“无他,只不过是想借程将军的人头作为我等晋升之资罢了。弟兄们,放箭”
“嗖嗖嗖”最里面两间牢房的兵士们纷纷射出箭矢。
程银立即拔出佩剑不停的劈砍,把射来的箭矢砍掉,但他身边的亲兵们就没有这种本事了,纷纷中箭倒地而死。
程银一边挥舞佩剑,一边向通道铁门这边冲过来,但一个一个牢房内的犯人们瞬间都变成了弓弩手,不停有箭矢从两侧牢房里射出来,程银防住左侧,却防不住右侧,防得住上身,却防不住腰部以下,终于有一支箭矢射中了他的大腿。
“啊”程银疼得叫出声来,跪在了地上,在他停下来被疼痛分心时,两侧射来的箭矢射中了,他上半身瞬间被射成了刺猬。
变成了刺猬一般的程银倒在了地上咽下最后一口气。
良久,傅兴向左边的小校撸了撸嘴,小校上前大喊:“去看看他死了没有”
两侧的牢门打开,两个兵士小心走出来用长矛在程银身上再捅了几个窟窿,这才放心去试他的鼻息,感觉真没气了才转身报告:“大人,已经死了”
“好,砍下头颅带走”傅兴说完转身就走。
半个小时过后,傅兴用同样的办法把梁兴从城墙上诓骗到太守府。之所以要换地方,主要是因为监牢刚才杀死程银及其亲兵时弄出了很浓烈的血腥味,他担心梁兴会在进入之前发现异常。
这次傅兴在太守府大堂两侧的厢房和屏风后不但埋伏了大量弓弩手,还埋伏了一些刀斧手,而这傅兴也是胆大,竟然亲自现身把梁兴引进大堂内。
两人就坐之后,梁兴问道:“傅大人,你不是派人说抓住了一些试图放火烧成的奸细吗奸细呢”
“梁将军稍安勿躁,下官已经派人去请程将军了,等他一起来了,下官就命人把奸细押上来审问我已经命人准备了酒水,我等一般吃喝一边等程将军前来来人,上酒菜”
几个兵士端着酒菜送了上来,梁兴却胃口,说道:“形势危急,我哪里还有心情吃喝呀,傅大人自己吃吧,我坐这儿等程银来就是了”
傅兴已经命人在酒菜里下了毒,他想毒死梁兴,这样最省事,他太清楚梁兴这等武将在面临生死危急之时会爆发出怎么样的战力,刚才程银在监牢里就一个人磕飞了上百支箭矢,这等武力根本不是一般兵卒能挡得住的,如果被梁兴跑掉了,那么这次密谋十有八九会失败,他和这些参与行动的人全部都会有性命之忧。
可是现在梁兴竟然根本就不吃酒菜,这让傅兴不得不放弃用毒酒毒死梁兴的打算,他起身道:“既然如此,我也不吃了,程将军应该差不多到了,我去迎一迎,梁将军先坐一会儿,下官去去就来”
“好”
傅兴立即快步走出大堂,向两侧站岗的兵士打了一个手势,站岗的兵士立即大声咳嗽三声,从两侧厢房内立即涌出来四五十名弓弩手把大堂大门处堵得严严实实。
梁兴大惊,掀翻案桌酒菜,拔出佩剑大叫:“傅兴,你想造反吗”
傅兴转身站在弓箭手身后大声道:“没错,我是造你们这些叛贼的反,而不是造朝廷的反杀你们而献城投降朝廷,朝廷就会赦免我们刀斧手听令,给我杀了梁兴”
大量的刀斧手从大堂内的屏风后和两侧小门内涌进来冲向梁兴,梁兴惊惧,大声怒吼着挥舞着宝剑劈砍,当先冲过来的几个刀斧手被他以极快的速度斩杀,但刀斧手太多,大堂内空间太小,人挤人,梁兴根本就没有腾挪闪避的空间,很快就被刀斧手们砍翻在地。
“大人,他死了”小校提着梁兴的头颅分开刀斧手们走过来向傅兴禀报道。
傅兴看了一下,摆手道:“用盒子装了,明日一早本官会带着梁兴和程银的人头去城外面见司空大人,本官会为你们所有人争取,但凡今晚参加诛杀梁兴和程银行动的人,都重重有赏”
众军士大喜,纷纷下拜道:“多谢大人”
次日一早,金城东城门大开,傅兴带着两个随从前往城外军营面见刘成,朝廷兵将们对于城内守军一大早大开城门,还走出几个人,很是惊讶,但没有上面的命令,这些兵将们也不敢轻举妄动。
当听说傅兴等人是前去求见刘成的,东门外的徐晃立即派人把他们送到中军大帐。
“禀主公,城内派人来求见”一个小校向正在练功的刘成禀报道。
刘成惊讶道:“哦难道城内守军将领想要跟朝廷和谈好吧,派人去把司空幕僚们和将校们都找来,一起听听城内派来的人怎么说”。
“是,主公”
半个小时过后,刘成和随军幕僚官员大将们在中军大帐内接见了傅兴几人。
傅兴走到中军大帐中间下拜道:“罪人傅兴拜见司空大人,特携梁兴和程银的人头来向大人请罪”
帐内所有人一愣,刘成问道:“傅兴,你说你带了梁兴和程银的人头来请罪”
“是的,大人”
刘成摸了摸下巴问道:“那么金城城内现在是谁在做主”
“是罪人傅兴做主昨日下午,在下就有了向朝廷投诚的打算和想法,并试图收服程银和梁兴,但这二人冥顽不灵,不听劝告。昨日深夜,在下说服数百巡街的兵士准备向朝廷投诚,并把程银和梁兴先后诓骗到城内监狱和太守府诛杀,说服了这二人麾下的将士们一起向朝廷投诚,朝廷大军随时可以入城接收”
刘成沉吟片刻问道:“本官有些不明白,你一直为韩遂谋划,为何会突然决定向朝廷投诚是觉得韩遂已经穷途末路了,还是什么其他什么原因呢”
傅兴很清楚,这个问题如果回答的不好,只怕事情的结果不会向自己料想的方向发展,他小心回答道:“回大人,小人本是原陇西太守傅變之侄,读过几年书,这韩遂造反之后身边没有文吏使唤,小人是被他派人用刀剑强迫去效命的,小人若不从,家人必遭其毒手。小人之心始终是心向朝廷的,怎敢真心为其出谋划策昨日小人并不知道韩遂大军的情况,但打底液推测得出来,大人既然带着大军围困了金城,韩遂就算没死,也应该大败了吧于是小人认为机会来了,所以就有了昨日深夜的行动”
刘成听了之后说道:“好,念你还心向朝廷,而且还在关键时刻斩杀了程银和梁兴,并带兵投效朝廷,本官会向皇帝上书赦免你们一切罪责另外,你这次献城有功,你还有什么要求吗”
傅兴道:“回大人,小人能得到朝廷的赦免已经心满意足了,只是那数百兵士提着脑袋跟着小人冒险,小人请求司空大人给予他们一些赏赐”
“此乃小事”刘成说了一句,扭头对陈群道:“长文,传我的话,让从后勤辎重那边调拨二十万钱赏赐这些人,把交给傅兴,由他来发放”
陈群答应:“是”
第254章 分歧
阎行大军宿营地。
这一次能作为一路大军的统兵大将,阎行的压力是非常大的,他一直在宫中担任宿卫之职,手底下只有羽林军一千六七百人,就算吕威璜统领的虎贲军也实际上归属在他的指挥之下,也只不过三千余人,而现在却有整整两万大军,不可同日而语。
阎行并没有实际统兵行军、出征的经验,可以在统兵方面,他还是一个十足的菜鸟,行军是一门大学问,他有很多行军方面的基本军事常识都不懂,也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他担心一旦做不好,不仅丢自己的脸,还会丢刘成的脸,更会丢皇室的脸,谁让他是刘成的结拜兄弟呢,谁让他是万年公主的夫婿呢
在他刚刚被刘成任命为南路大军主将之后,军中有不少人私下里议论以他的资历根本就担不起这个重任,随行的任何一个将军都要比他有经验,他明明很恼怒,却又发作不得,他也的确是资历太浅,主要是他没有这方面的历练,就算只是作为一个小校在军中参加过行军、参加过一场野外战斗或者攻城战斗,这都可以说是一个历练,但是他一次都没有。
为了以最快的速度适应一路大军主将的身份,并有足够的能力,阎行拿出了所有的精力,他虚心向老资历的杨儒、杜凯等人请教带兵行军和指挥作战需要注意的事项,过问军中所有大小事务,事无巨细,他比其他人付出了几倍的努力,每天只休息两三个时辰。
已经过了三更了,阎行刚刚带人巡营完毕正准备休息,他已经很疲惫了,这时辕门小校前来报告:“将军,张绣派了一个人来见将军,说有事关南路大军生死存亡的大事要向将军禀报”
阎行诧异道:“张绣就是原西凉军大将张济的侄儿,颇有武力的张绣吗”
“是的”
“张绣不是在我大哥帐下听用吗为何是他派人来,而不是大哥派人来”阎行低声嘀咕了两句,思索一下说道:“带他来见我,看看他到底带来了什么消息”
“诺”
没过一会儿,小校就带着张绣的信使走进了大帐,信使见阎行坐在主位上,帐内有几个亲兵护卫,快步上前单膝下拜道:“小人顾阳拜见阎将军”
阎行抬手道:“你先起来吧,张绣派你过来有何事”
“回阎将军,张校尉让小人给将军带来一封书信,说将军看完书信就明白了”信使起身说完就从贴身之处拿出一封书信双手呈上。
旁边一个亲兵走过来取走书信,打开信封拿出信纸,展开检查了一番才呈送给阎行。
阎行接过书信看了看,很快他的脸色就变得凝重,他虽然打心里有点不相信韩遂在被刘成击败撤退之后还有胆子南下来打他的南路军,但他知道张绣作为一个将领不可能在这种事情上跟他开玩笑,而且张绣的书信上只是向他说了一下战斗经过以及张绣自己的推测,并没有确定韩遂一定会前来偷袭他的南路大军。
阎行想了想吩咐道:“来人,把他带下去找一间营帐休息,给他一些吃食和水”
“是”一个亲兵答应,把信使领走。
阎行此时哪里还能睡得着仿佛也忘记了身体和精神上的疲倦,他立即走到地图前,按照张绣书信上所说的韩遂大军撤退的方向,果然很有可能是冲着他来的。
阎行毫不犹豫的下达了命令:“来人,让斥候营校尉前来见我另外通知杨儒、杜凯、臧霸、高顺,还有贾大人等前来商讨紧急军情”
“诺”
斥候营校尉先赶了过来,阎行吩咐道:“有消息说韩遂的大军很有可能从东北方向冲着我们来了,本将军决定让斥候营立即派出人马去探查他们的消息,为了保险起见,探查的方向不能局限在东北方向,要向四周三十里之外范围探查清楚,绝不能有遗漏”
“属下领命”斥候营校尉答应后快步离去。
被通知的将校和官员们先后赶了过来,有人打着哈欠抱怨道:“都这么晚了,还有什么紧急军情啊,真是扰人清梦”
阎行知道将校官员们中有些人不满他年轻、资历不足、毫无统兵经验而身居高位,但这次他决定不能再忍了,很有可能马上就有大战来临,如果他说的话不能得到有效的贯彻执行,这场战斗的输赢就难说了。
阎行板着脸道:“我希望诸位将军和大人们都要搞清楚,咱们这是在打仗,稍有不慎就会死伤惨重,甚至是全军覆没,没有谁胆敢拿紧急军情开玩笑,你若不想来,可以交出兵权滚回长安去享福”
没有人再嘀咕了,大帐内只有阎行的亲兵给众人倒茶的水声哗哗作响。
阎行把书信拿在手上说道:“今日下午,韩遂率军两万迎击司空大人的北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