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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成心中暗笑,“哦,愿闻其详”
“如今汉室衰微,朝中大权和军队早被士族们瓜分了干净,皇帝的旨意都出不了洛阳了,安然对汉室的忠诚之心,老夫很是理解,但是这无疑是以卵击石,安然想要保皇帝和太后,以你如今的力量太过弱小,只怕不能成事,朝廷大臣们又对皇帝和太后离心离德,安然的前途堪忧啊这人生在世,无非是为了名利二字,皇帝能给的,我家主公董大人也可以给,老夫来之前,董大人就发了话,只要安然向我家主公投诚,他可保安然位极人臣,日后三公之中必然有安然一个位置,而且他还让老夫给安然带来了一匹宝马和两箱财宝作为见面礼”
“呵呵,呵呵”刘成站起身来,一边走向黄超,一边冷笑:“董卓的见面礼,我刘安然收下了,但想让我刘安然向他这个乱臣贼子投诚做梦”
第37章 马中赤兔
说到这里,刘成已经走到了黄超面前,他手握刀柄喝道:“黄超,你们家也算是世代书香门第,祖上在大汉朝廷之中做官为臣者不在少数,如今到了你这一代却给董卓这种乱臣做了走狗鹰犬,你不觉得愧对祖先吗为了名、为了利就可以放弃一切原则和底线,就可以辅佐董卓这样的乱臣贼子祸乱天下留着你这样的人在世上只会助纣为虐、遗祸天下所以,你可以去死了”
喝罢,“噗嗤”一声,刘成猛的抽出贪狼刀快速捅穿了黄超的胸膛。
“你”黄超指向刘成的手无力的垂下,脑袋也歪到一边咽了气。
这时王双走进来拱手道:“将军,王指挥使派人来见将军,说有非常紧急之事禀报”
“哦让他进来”
刘成说着一脚踢倒黄超的尸体,扭头对外面喊道:“来人,把这里收拾干净”
被王双领进来的报信之人瞟了一眼黄超的尸体,走到刘成面前抱拳躬身道:“将军,王指挥使派小人过来向将军禀报一件机密之事”
刘成屏退左右,这人才低声说了几句,刘成听后脸色大变,问道:“你们确定没有搞错跟王匡见面的人真是潘隐”
“绝对没有搞错,监视王匡的人认识潘隐,看见过不止一次”
打发走报信之人后了,刘成神色肃然,他在大堂之上走了几个来回停下,转身大喝:“来人,备马,本将军要去见陛下和太后”
“诺”
刘成转身正要去把自己收拾一番去见皇帝和何太后,却看见一旁放着的两个木箱子,对站在一侧的一个亲兵问道:“这就是黄超带来的两箱财宝”
亲兵答道:“是的,将军”
“那他带来的马的呢”
“在外面呢”
刘成走到大堂门口一看,只见外面有五六个亲兵正费劲的控制着一匹狂躁不安的马,这马通体通红,呈枣骝色,身量极其高大,比军中普通战马要高大一倍有余。刘成知道中原地区的战马都属于蒙古马种,而像这马必定是中亚草原马种,否则无论是中原马还是北方草原马都不可能有这种罕见的身量。
“这这难道是赤兔马”刘成忍不住问道,他不懂马,但这匹马实在太人注目了。
其中一个气喘吁吁的亲兵说道:“将军,您咋知道呢刚才小人听那几个抬箱子过来的西凉兵嘀咕来着,他们都说这匹叫赤兔马,是董卓的心肝宝贝呢”
“还真是赤兔马哈哈哈”刘成大喜,忍不住哈哈大笑。
这些天刘成夜里没事的时候喜欢看书,看着看着就睡着了,古代没有夜间娱乐活动,他只能用这种办法打发时间让自己入睡,他记得有一天看过一部相马经,书上说相马的第一步就是看马的头部,因为头部是马的品种、品质、体能、齿口最明显的外部表现。相马的伯乐们一般依据马的头部形状,形象地将马分为直头、兔头、凹头、楔头、半兔头等几种。刘成推测,所谓赤兔马的“兔”,应当是指马的头形,而并非是指它奔跑时快得像兔子。
因为自古以来,人们就对各类动物赋予了某种精神和品格。兔子在人们心目中是怯懦、弱小的,虽然它跑得很快,但它的跑总是与逃跑有关,丝毫没有英雄气概。用兔子来比喻好马,有损马的形象。兔子跑得虽然快,可是论速度是不能与马相比的,别说好马,就是一般的马也比兔子快多了。
刘成上前一把抓住套马索,伸手摸了摸马头和马鬃,赤兔马的鼻子抽了抽,挣扎的力度减小了一些,也不知道是在闻气味还是在感受刘成身上的气息。
刘成当即趁此机会翻身上马,双腿紧夹着马腹,赤兔马突然发出一声长啸,身体一摆,控制他的五六个身强体壮的亲兵全部被掀翻在地,然后撒开四肢发了狂似的向前飞奔而去。
这赤兔马时而以最短的时候跑到最高的速度,时而突然猛停,又时而在高速中突然急转,还是不是扬蹄立起,狂躁般的乱奔乱跳,就想把刘成给颠簸下来,但刘成死死地抓住它的鬃毛,双腿向金箍儿一样紧紧的夹住马腹,足足过了半个时辰,这赤兔马才喘着粗气停了下来,不再发狂,而刘成此时也是被它颠簸得差点浑身散架,身上大汗不止。
“怎么不跑了你再跑、再颠呀”刘成忍不住拍了拍赤兔马的脖子叫道。
赤兔马摆过头来连续打了几个响鼻,似乎想要与刘成亲昵,刘成伸手过去,它就伸出舌头舔了舔刘成的手指。
“好,赤兔马,从今以后你就跟着我闯荡天下,杀出一个朗朗乾坤,哈哈哈”刘成抚摸着赤兔马的马鬃大笑道。
赤兔马又打响鼻,还点了点马头,这家伙似乎有些通灵性。
刘成见状更加欣喜,难怪说有人说人中吕布,马中赤兔,他当即喊道:“来人,拿马鞍何马甲过来”
很快就有亲兵拿了一套全身马铠和一副马鞍过来,刘成亲自给赤兔马套上全身马铠和马鞍,正所谓人靠衣装马靠鞍,赤兔马披上马铠和马鞍之后显得更加威武强壮。
刘成跨上赤兔马,接过两个亲兵扛过来的破军镗,拍了怕马脖子,赤兔马立即小跑着向前而去,王双立即带人跟上去。
到了南宫嘉德殿,刘成翻身下马,把破军镗和赤兔马交给王双,自己带着两个甲士来到嘉德殿的暖阁,经过小太监通报之后被允许进去见皇帝刘辩。
“臣刘成拜见陛下”
刘辩此时正在看书,他看见刘成进来行礼,放下手中竹简问道:“刘卿家来见朕有何事”
刘成问道:“敢问陛下,卢植、丁宫等可曾来觐见,任命朱儁和张温等人的谕旨可曾发出去”
刘辩摇头道:“卢植和丁宫都未曾前来,谕旨自然也没能发出去。要知道谕旨是要通过尚书台发出去的,卢植和丁宫不来,朕倘若私自发出谕旨是不合规制的。像上次任命你为西园军右校尉,让你去夺兵权之事不可一而再、再而三”
刘成当然知道圣旨不可以随着皇帝的性子随意乱发,倘若遇到一个荒唐的皇帝,必然造成大乱不可,所以明旨必须要由尚书台缮写,给皇帝看一下,皇帝满意了再经过尚书令和尚书仆射核对校验之后重新缮写一份,由皇帝用玺,再派太监向大臣宣诏。
但是现在的问题不在这里,而是现在已经下午申时了,而卢植和丁宫还没有来,他们到底为什么没来觐见皇帝是潘隐没有把口谕传到还是他们又被堵在半道上不能前来不可能啊,上午他们就吃过一次亏,不可能一天之内连续吃两次这种亏吧
刘成脸色严肃的问道:“陛下,潘公公是否回宫”
第38章 炸出钟繇和荀彧
“爱卿说的是潘隐”刘辩一愣,随即说道:“他是母后宫中的太监总管,就算回宫也不会向朕复命,只会向母后复命,朕岂会知道他的行踪”
刘成急忙将有人在王匡府中看见潘隐进出,随后王匡紧急约见李儒的情况说了一遍,接着又说:“陛下,这个潘隐从前是蹇硕的司马,臣听说他与何进交好,那么潘隐与王匡相熟也就不奇怪了,他完全有可能把上午陛下、太后和臣商量的事情向王匡告密。现在是非常时期,王匡已经跟董卓联手,潘隐不知道吗他为何要去见王匡微臣想不出他除了去向王匡告密之外还有什么其他事情,就算有其他事情,他难道就不知道避嫌所以微臣断定他一定是向王匡告密了”
刘辩如今也有十四岁了,虽然胆小怯弱,但并不愚蠢,他脸色一变,“刘卿,那现在该如何应对”
刘成抱拳道:“陛下,潘隐毕竟是太后的贴身太监,咱们还是先去见太后,看太后怎么说”
“嗯”刘辩点头,起身向外走去:“摆驾德阳宫”
御驾在路上时被刘辩不断催促,行进速度很快,不到一盏茶的工夫就赶到了德阳宫。
何太后对刘辩和刘成一同前来很是惊讶,但她很快从二人的脸上看出了端倪,“辩儿、刘卿,你们怎么来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刘辩问道:“母后,潘隐是否回来”
“未曾回来”何太后说了一句,感觉更加奇怪了,“潘隐虽然是哀家的贴身太监,但也不可能每时每刻都呆在哀家身边,你们这时怎么啦”
刘辩看向刘成,刘成当即对何太后抱拳道:“太后,微臣的人在正午时分看见潘公公进入了王匡府中,一盏茶的工夫后他就出来了,但是却带出来一个大木箱子,监视的人肯定箱子里装着的一定是金银财宝,因为箱子需要两个人抬着,里面总不可能装着石头吧微臣怀疑我等上午的定计很可能已经被潘隐泄露给王匡,王匡一旦得知,董卓必然会得知,因为监视的人跟踪王匡,发现他随后不久就跟董卓的谋士李儒见了面”
何太后听完刘成的话顿时气得脸色铁青,眼神之中杀气迸现,当即娇声喝道:“来人,去把潘隐找回来,哀家要这个吃里扒外的白眼狼碎尸万段”
“等等”刘成出声阻止,“太后,派人去找的话,意图太过明显,如果潘隐真是王匡的人,他得知宫中派人去找他,他必定会猜到自己凶多吉少,一定会躲起来”
说到这里,刘成扭头看了看,发现尚书郎钟繇和守宫令荀彧今天在刘辩身边当值,刚才也都跟过来了,于是问道:“钟繇,你觉得我们现在应当怎么做”
钟繇闻言拱手躬身道:“将军,钟繇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尚书郎,此等机密大事,下官怎敢轻易说话”
刘成迈着步子慢慢围着钟繇绕了一圈,走到他侧面停下问道:“自古有言学得文武艺,货与帝王家要不然你也不会来尚书台当任尚书郎,可你却不愿意为陛下出谋划策,难道你是认为陛下年幼不堪辅佐,当任这尚书郎也只是混资历、混日子还是你觉得陛下根本不是董卓和那帮心怀叵测之大臣的对手,这大汉朝廷迟早要毁在陛下手里,为了不得罪那帮心怀不轨之人,你选择闭口不言”
钟繇脸色一变,急拱手道:“将军错怪下官了,下官绝非是这个意思”
“不是这个意思那你是什么意思”刘成大声喝问,转身向刘辩和何太后抱拳道:“陛下、太后,据臣所知,此人颇有谋略,无论军务还是政务都颇为精通,如今朝廷正值为难之际,他却不发一言,此人隐藏在陛下身边,必定是心怀叵测,另有目的,臣请斩之”
钟繇大骇,急忙下拜道:“将军冤枉下官了,下官绝不是居心叵测之人”
刘成看向刘辩和何太后,刘辩有些犹豫,他其实与钟繇还是很相熟的,刘成却要杀钟繇,这与他们刚才讨论潘隐和王匡之事完全背道而驰。
“这”
刘成抱拳对刘辩道:“陛下,祸起萧墙啊,我们现在正在全力对付董卓和朝中那些心怀不轨之人,根本就没有精力来防备潜伏在身边意图不明之人,一旦到了关键时刻,如果这些人突然发难从背后给我们一刀,后果不堪设想臣死不足惜,就担心陛下和太后遭了这些人毒手啊所以,我们现在必须清除身边一切可疑之人,只要不是跟陛下一条心,这样的人就不能留,宁可错杀一千,也绝不放过一个”
何太后是心狠之人,当即把手一挥,刘成立即喝道:“来人,把钟繇拖下去砍了”
两个甲士按剑大步从殿外走进来,拖着钟繇就往走,钟繇吓得大叫:“冤枉啊,陛下,臣冤枉啊”
“且慢”这时站在一旁的守宫令荀彧大声喝道,“陛下、太后、刘将军,臣守宫令荀彧有话要说”
刘成嘴角浮现一丝笑意,心中暗道,这次老子出王炸,终于把你们两个家伙给炸出来了,要砍了你们的脑袋,看你们还沉不沉得住气
刘成举起了手,拖着钟繇的两个甲士看见后停了下来。
何太后冷然道:“荀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