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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就是做文章的地方了!
再想到,自己刚刚获得的人物魏忠贤!
一个阴谋,就已然在赢长生的脑海当中诞生了!
他用那赤诚的目光,迎上扶苏与王翦,还有一众大臣们。
“怎么?我做的不对吗?”
“这还对?”
扶苏都快要气的吐血了,心里在感慨,自己怎么就有这么一个不省心的熊孩子弟弟呢?
别人家的弟弟,既便是熊孩子,也折腾不出来如此大的动静啊!
一旁的大臣们,也差点被赢长生给雷死。
心道,这熊孩子,他们可收拾不了,还是政哥回来,亲自收拾才成。
可就王翦,与满朝大臣,准备将此事上报给政哥时,赢长生接下来的 话,却是让所有人,都愣住了。
“胡亥他谋反,我身为监国,把他给杀了,不应该吗?”
赢长生一脸无辜的说道。
好吧,他要给胡亥头顶上罗织罪名了!
人往他身上泼脏水了!
反正,人都已经死了,随便他怎么抹黑!
只听见赢长生,一脸无辜的说。
“我昨天接到消息,说是胡亥接到情报,好像是父皇那边,出了点什么事,担心自己会受牵连,然后聚焦宾客在宫中,预备好了刀剑,准备趁着咱们上朝的时候,冲出来劫持满朝文武,然后篡位。”
“所以我才让燕一他们如此的,原本只是打算,守在胡亥的殿外,如果他老老实实,按照父皇旨意面壁,那就无事,可没成想,他竟然带着宾客手持刀剑冲了出来……”
………………………………
第20章 胡亥谋反,证据坐实!
“是,是这么回事?”
听完赢长生的这番话。
扶苏只感觉自己脑袋有些不太够用。
而一旁的大臣们,正是愣了愣。
心中不禁想,这不会是赢长生,给胡亥编织的罪名吧?
而且,胡亥为什么要篡位?
他有理由吗?
这是在场所有人的想法。
而赢长生,却是一脸的笃定。
这时候,外面,又一阵匆匆的脚步声传了进来,只见到一个侍卫,一脸郑重进来,拱手道。
“诸位大人,陛下送来的急诏!”
一旁的大臣闻言,纷纷上前,扶苏,率先打开那份竹简,随即,细细的看了起来,一旁的王翦,也凑了上去。
这么一看,二人的脸色顿时一变,不过,当看到最后,二人的脸上,却又流露出来了如释重负的表情。
看着二人如此,一旁的大臣们是急不可耐。
都在通过王翦与扶苏的表情,猜测着那诏书上面的内容。
这时候,王翦与扶苏相视一眼,随即,二人有些欣慰的看了眼赢长生。
随即,只听见扶苏露出一个笑容,朝赢长生道。
“今天多亏长生了啊,若非是你,只怕是我大秦社稷,都要毁了!”
“是啊,多亏了十九公子,若非是十九公子提前察觉异状,老夫这把老骨头,大抵也是要死在朝堂上了……”
王翦亦是感慨。
“长公子,王老将军,您二人这话,究竟是何意啊?”
一旁的大臣面面相觑,随即,小心翼翼的询问道。
“中车府令赵高假借父皇旨意,传旨赐死本公子,立胡亥为帝,事情败露,赵高被五马分尸!”
扶苏阴沉着脸,解释道。
“这这……”
一旁的大臣,脸色顿时变了。
瞬间高呼起来。
“怪不得呢,原来是十八公子,提前得知消息,担心皇上降旨责怪,所以,打算提前谋反……”
“是啊,这十八公子还有赵高,当真是该死!”
“可不是,我大秦江山,还有诸位同僚,差一点,就差一点……”
“这事,还是多亏了十九公子!”
“对对,多亏了十九公子!”
大臣们纷纷朝赢长生,送起了彩虹屁!
而赢长生,却是在心底,长出口气,心道,这回算是勉强,糊弄过去了。
这时,王翦上前两步。
朝赢长生道。
“十九公子,此事兹事体大,您,当初,就怎么不跟老夫,还有长公子说一声呢?”
“是啊,十九弟,你手下只有这十几个人,人手太少了,幸亏他们身手了得,个个以一当百,这才致命局面没有崩坏,不过,你应该提前跟大哥说一声,跟王老将军说一声,我们好多召集些人马,对付胡亥……”
扶苏亦是点头,上前责怪道。
而赢长生却是在内心里面苦笑。
他心道。
我总不能够说,这些罪名,不过是我随口瞎编的, 实际上,我只不过是打算,先将胡亥下狱。
当然,这些话,是不能够说出来的。
他板起脸来,露出一脸的无辜,然后说道。
“大哥,王老将军,我当时接到消息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而且,如果我当时把这件事告诉你们,你们会信吗?”
“我跟胡亥,素来就有些仇怨,你们怕是会认为,这是我诬陷他的吧?”
“这……”
赢长生的一番话,把王翦与扶苏给反问住了。
细细思考。
真如赢长生所言。
他如果提前知会二人的话,二人,怕也是不会当真。
想到这,扶苏与王翦,是一阵的毛骨悚然。
而赢长生,却是继续道。
“好了,事情已经过去了,咱们还是先向父皇禀报吧!”
“对对,此事兹事体大,必须得向父皇禀报!”
扶苏瞬间同意,他又笑呵呵的朝赢长生说。
“对了,十九弟,这几日少府那边,按照你提供的办法,已经制作出来了第一批的纸了,质量都还不错,眼下,正好将这件喜迅,奏折也用纸来写,好以此,消一下父皇胸中的怒火……”
“这倒是个好主意!”
王翦附和,一时间,几人商量好,由扶苏亲自执笔,去写奏折。
而赢长生,却是暗自在角落里面,长出口气,顺便叫出来了魏忠贤!
“魏忠贤!”
“奴婢在!”
头发胡子花白,身穿着一身明代一品大太监服饰的魏忠贤,跪倒在地,出现在了赢长生的面前。
“马上,带着人手,去给胡亥那边,弄些罪状!”
“坐实他的谋反之行!”
“奴婢明白,这件事,交给奴婢办就是了,奴婢一准给殿下办好!”
魏忠贤拍着胸脯,自信满满的说道。
……
胡亥谋反的罪名。
被坐实了!
当天下午,当王翦吩咐手下的铁鹰锐士,去调查的时候。
在当数百个铁鹰锐士,仔细的搜查下。
他们成功在殿内,发现了几只,用来传递信息用的飞鸽,还有一份在炉灰当中找到的残信。
这份残信,写在绢布上,貌似是被扔到炭炉当中,烧掉了大半,不过还剩下一些,没被烧掉,在堆在炉灰当中。
不只如此,他们还在殿内的一块中空的地板下,找到了一些,一些木偶。
这些木偶上面,身穿着龙袍,而且,与政哥有七八分相似。
木偶上面,刻有政哥的生辰八字,还插着银针,写着速死的字样。
这些“证据”制作的跟真的似的,甚至,魏忠贤也不知道怎么搞的,还让两个胡亥身边的宫女,成功的说出了口供。
总而言之,所有的证据都证明了。
胡亥早就包藏祸心,是死有余辜!
而这些罪证,还有扶苏的诏书,以及一万张制作完成的纸张,一同被送到了远处东巡路上的政哥手中。
当然,一时半会,是送不到的。
因为,虽然政哥所掌控下的大秦,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基建狂魔”。
修建起来了纵横天下的大秦版本“高速公路”。
但是,秦直道上面走的,终究还是马车,还是马儿,不是高铁,不是飞机,不是汽车。
速度也就那样,这些消息,还得好几天,才能够送到政哥手上!
………………………………
第21章 抓拿张良
阳武县。
户牖乡东面的库上里!
此刻,一栋隐藏在密林深处的庄园内,张良身穿着一袭白衣,身影飘逸的在院内,练着自己的剑法!
他的剑法不错。
毕竟,他当了多年的游侠!
少年游侠,中年游宦,老年游仙。
这便是他张良的一生!
可就在张良练剑的同时,位于密林外,沈炼,正站在外面,目光炯炯的盯着面前的院落,他们已经查过了。
十九公子,要的人, 就在其中!
此刻,正在抓拿他的大好机会!
不过,考虑到此人,极有可能会死战到底,所以,沈炼他们,并没有急于一时!
二十多个锦衣卫,小心翼翼,蹑手蹑脚的靠近。
沈炼清楚,自家公子,对于这个叫张良的通缉犯的重视程度。
所以,他制定了周详的计划。
备好了迷魂香。
眼下,只消等到靠近,将十几枝点燃的迷魂香给仍入这庄园内,不消片刻,张良便会让迷晕在地。
届时,便是他们动手的时间!
一轮剑舞过后。
张良出了一身的细汗,他放下手中的宝剑,随即,又感慨万千道。
“可惜,剑法再好,又能够斩几个秦寇?我韩国何时才能够复国啊?”
张良正感慨着呢。
突然间,他注意到,院墙外,一个个燃烧着,冒着白烟的东西,被投掷了起来。
这些东西,被草裹着,看不清楚,里面究竟是何物。
以至于,张良下意识的以为,是附近村里当中,前些日子,被自个赶走的捡柴孩童们的恶作剧。
“这些孩子,真是……”
张良下意识的嘟囔道。
他倒不是不愿意让孩子在四周拾柴,实在是担心暴露了身份。
就在这时,正当张良准备呵斥几声,让这些“孩童”离开的时候。
突然间,嗅着空气里的白烟,张良突然感觉一阵的头晕目眩。
身体,也在不由自主的不受控制,然后,瘫倒在地。
“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用湿布蒙面的沈炼,走进来之后,扫了眼地面上躺着的张良,他先是一脚,将后者的剑踢在一边,随即,下令道。
“绑了,另外,往嘴里塞些东西,切莫让他咬舌自尽!”
咬舌自尽。
实际上是不太可能的。
沈炼这么做的真实目的,实际上是为了防止张良这家伙骂人。
聒噪了他们。
抓拿到了张良后。
沈炼他们,又前去到了户牖乡。
“里长,陈平家现在何处?”
沈炼朝带路的里长询问道。
“几位大人,不远,不远,陈平家就在前面!”
里长态度十分的恭敬。
因为他已经事先了解到了,面前的几位大人, 都是从咸阳城里来的,是十九公子的亲信,面对着这种大人物,他可不敢有丝毫的怠慢。
当到达陈平的家后,里长不禁的朝院内喊道。
“陈平,快些出来,有几个大人找你!”
“是来找陈平的啊?”
院内,一个黑脸中年人,走了出来。
他是陈平的哥哥,是陈平长兄如父的大哥陈伯。
“陈伯,你弟弟陈平又上哪去了?快让他出来,这是几位咸阳城里来大人,你家陈平如今要发达了,咸阳城里的十九公子,听说他的名声,想请他咸阳当大官呢!”
里长朝陈伯道。
后者不过是个务农的老农而已。
一听这话,顿时慌张道。
“原来是咸阳城里的大人啊,平弟现在在乡里丈人家中,丈人家中今日有喜,所以,请他过来操办……”
“原来是这样!”
沈炼眉头一锁,他知道陈平的丈人是张负,便道。
“去张负家!”
当沈炼到张负家的时候。
行宫里面的政哥,也终于接到了咸阳城内,几天在扶苏用纸写就的奏折。
“这奏折,是用什么写的?莫非是绢帛?这也太浪费了吧?”
政哥掂量着手中的奏折,皱眉喃喃着道。
他虽是帝王,虽然喜欢华丽的宫室,但这并不代表政哥是一个铺张浪费的人。
嗯,政哥骨子里。
实际上是一节俭的人!
他不喜欢女人。
更不喜欢享乐。
每天,日复一日,是高强度的工作,在那批阅奏折。
这样的人物,又岂是那种铺张奢华的人?
他所修建的宫室,无非是为了,用来彰显自己的帝王身份罢了!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