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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亥公子的一半吧。”
樊贲气呼呼的:“岂止,虽然本公子也用这东西赚了不少钱,但是我找人去打听了,我的销量只有胡亥的四分之一。”
“看看,这就是问题所在了,就算是模仿的再像,终究品质是硬伤,樊贲公子,你想不想把胡亥的声音全都抢过来?”胡亥坏笑着说。
樊贲一下子就来了兴致:“这位兄台是什么意思?”
“樊贲公子闻闻这个东西是什么味道。”胡亥一边说,一边拿出了另外一只盒子,里面都是一些散碎的香料,并不是完整的香粉。
但是抽抽鼻子闻了闻之后,樊贲忽然之间惊讶的说:“好像就是这个味道!难不成老兄你有正牌花魁香的配方?”
“正是,阁下要不要买啊?”胡亥说。
“多少钱,本公子要了!”樊贲豪气十足:“若是连味道都能做的一样,到时候本公子就把胡亥的生意全都抢过来,倒是赚的钱要比现在多十倍不止!”
“好说,五万金就可以了。”胡亥直接说道。
樊贲一下子就愣住了:“什么!五万金!开什么玩笑,这么一个配方竟然要五万金!”
“没关系,公子没兴趣,在下卖给别人也是一样,公子不是说过嘛,这花魁香人人都能做,总有人愿意出这五万金。”
樊贲一下子就急了:“别别别,这东西我要了,五万金我出,只是……我得回府筹措。”
“我等公子一天的时间,一天之后,在下离开这里另寻买主。”胡亥说。
“等我,你别走啊,我这就去筹钱!”樊贲的酒意全都散了,撒腿就跑。
等到房间里面就剩下胡亥和他的跟班,跟班凑上来:“公子,这樊贲简直就是头猪,公子设下的陷阱他想不想就跳下来了。”
胡亥嘿嘿一笑,是不是猪不好说,利令智昏倒是真的。
河阳候的家底虽然厚实,但是真正能拿出手的流动资金也没多少,樊贲索性就直接背着他老子,将他家的田契地契房契都拿了出来,遍访京城自己的败家子朋友圈子,总算是筹到了五万金。
气喘吁吁的跑了一整天,总算是将这笔钱拿到了酒楼,整整五万金,堆满了半个房间。
胡亥嘿嘿一笑:“公子果然信守承诺,这就是配方。”
胡亥说着,就将竹简递给樊贲,樊贲打开之后又愣住了:“这其他的材料都好找,但是这灵香草……最近邪门了,京城周边都买不到啊。”
“哦,这个在下是知道的,灵香草是荆襄一带的特产,听说最近连阴大雨,灵香草花期提前结束,今年已经是买不到了。”
樊贲失望的一屁股坐了下来:“那我要这配方有什么用!我就是想趁着今年,直接将他胡亥所有的生意抢过来啊!”
胡亥心里已经在骂娘了,这个王八蛋竟然还想将自己所有的生意都抢走,行行行,既然这样老子就让你爽到极点。
心里越是发火,胡亥脸上就越是笑容可掬:“其实公子你运气不错,我有朋友是做香料原料生意的,之前囤积了一批灵香草,就在京郊的仓库里。
只是这批灵香草价格不菲,要买下来的话,大概需要十万金左右。”
十万金!樊贲当下就要吐血了
“不行了不行了,兄台你有所不知,我已经背着家父将家里的田契地契房契都拿出去典当,这才换来五万金,结果这购买灵香草竟然还需要十万金,这……这生意我是做不下去了。”樊贲说。
胡亥嘿嘿一笑:‘我说樊公子,这可不像你,怎么这么小家子气,倘若没有这十万金,这生意你还真的不做了?’
“不是不做,是没有办法做,我总不能出去去偷去抢吧。”樊贲说。
胡亥清了清嗓子:“这样吧,在下呢除了做点香料生意之外,偶尔也经营一些钱庄上的声音,你现在不过就是需要拆借一些钱来周转,我能帮这个忙。”
樊贲吃了一惊:“钱庄是什么?十万金都能拆借出来?”
胡亥这才想起来,在这个年代,别说是银行,就算是钱庄也还没有出现,没关系,这样的话本公子就来当这世界上第一个钱庄老板。
“所谓钱庄,就是收人钱财,给人利息,然后放债给需要的人,同时也向借贷之人收取利息的这么一个地方。
在下不才,但是呢通过我的关系,倒是能帮你拆借出十万金来,只要你到期准时还钱,那就没有问题了。”
樊贲一听,顿时就来了精神,但是很快又蔫了下去:“还是不行,这做生意从来都是有赚有赔,这万一要是赔了,拿不出钱来还债,我可是堂堂河阳候家的公子,事情传出去,我河阳候一门的脸面可就丢尽了。”
胡亥心说哎呦我去,你这小东西还挺谨慎呢,不行,那还得让你再飘一点。
“樊公子,恕我直言,这做生意从来都是以小博大,有的人能够抓住时机一步登天,有的人却只能庸碌一生。
樊公子看上去,可不像是那种甘愿庸碌一生的人,更何况,眼下的花魁大会乃是大秦少有的盛世,花魁香是最抢手的货品。
樊公子你不过就是随便弄了些粗劣的香粉,加上花魁香几个字,都抢走了他胡亥两成的生意,倘若你将这花魁香的品质弄的与胡亥的别无二致,至少也能和他平分秋色。
到时候,你赚到的钱还要翻多少倍?更何况,这生意乃是长久的财路,远比这十万金值钱的多啊。”
胡亥怂恿人的本事,还真的不是盖的,樊贲顿时一咬牙:“不管了,就这么干!”
第20章 抱歉,你玩儿完了
顷刻间,胡亥就从一个‘商界知心好兄弟’,变身成为了一个‘贴心金融服务专家’,当下就直接让人拿出已经起草好的借贷约书。
“只要樊公子你用河阳候府的印信签下这份约书,十万金今日就能送到,我马上去帮你联络灵香草的货源,最快的话明日你就能开工制造花魁香。”
樊贲让胡亥说的飘飘然起来,几乎就看见大把的金银就已经在自己眼前了似的,哈哈大笑:“高兄,你放心,只要兄弟我赚了钱,那将来肯定是富可敌国。到时候也不会亏待你高兄的。”
“行行行,怎么说都行。”胡亥一面说,一面拍拍樊贲的肩膀,继而就转身告辞,嘴一咧:“你他娘的能活下来再说吧。”
辞别了樊贲,胡亥就直接回到了自家府邸之中,接下来就等着看好戏了。
“都给我听着,接下来的几天,咱们的花魁香继续卖,不用管他樊贲怎么做,本公子已经安排好了,大家只需要等着看好戏就对了。”胡亥哈哈笑着说道。
接下来的几天,胡亥也不去管其他地方的生意如何,反正花魁大会现在已经有自己培训出来的‘专业团队’在运营。
胡亥只做了一件事情,就是没事儿带着人到街面上,去看看自家的花魁香还有樊贲家的花魁香,都卖的怎么样。
刚开始的时候,樊贲家的花魁香卖得不错,生意蒸蒸日上。胡亥做了一次市场调查,在给樊贲贷款之前,双方的市场份额比大概是一比四。
樊贲占了两成的市场,花卉占据着八成的市场,到了现在,樊贲的花魁香品质上来了,价格甚至比胡亥的还要便宜,市场占有率那叫一个蹭蹭的往上涨。
三天的功夫,销售额就已经达到了市场上的四成。
跟班看不下去了:“公子,这花魁大会和花魁香,明明都是咱们弄出来的,这个无耻之徒樊贲,竟然用这种手段来蹭……”
胡亥嘿嘿一笑:“来,教你个词,樊贲这个行为就叫做蹭热度,不过没关系,他蹭不了几天了。”
胡亥一语成谶,事实上,到了第二天樊贲就开始尝到苦头了。
这一天胡亥在大街上走着,就看见很多售卖樊贲的花魁香的店门口,聚集了很多前来要求退货的人。
“你们卖的这是什么东西,过去你们的花魁香,没有人家胡亥公子的正牌花魁香好闻倒也罢了,现在这个鬼东西,拿回家去过了几天,竟然恶臭扑鼻!”
“是啊,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家就在茅房边上呢!恶心的人几天都不想吃饭!快点还钱退货!”
“你们要是不还钱,就去告你们,这种东西也有脸拿出来卖!”
胡亥嘿嘿一笑:“去,按照本公子说的做。”
顷刻之间,许许多多的胡亥的跟班,就混进了人群之中,看上去就跟普通看热闹的人一样:“警告你们不要乱说,你们以为这家花魁香的老板是普通人吗?人家是河阳候的公子樊贲!你们敢污蔑人家樊贲公子,是不是不想混了!”
短短一下午时间,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了一件事情,河阳候的公子樊贲,学人家胡亥公子制作花魁香,只可惜他手艺不精,刚开始卖的花魁香品质低劣,后来干脆就开始发臭,此时此刻京城之中已经有许多人家都臭不可闻了。
又过了一天时间,那些堆放着大量樊贲的花魁香的仓库,也开始散发出阵阵恶臭味,就连京城之中的廷尉府也不得不派出人手前往调查。
“这是我家公子的货仓,你们即便是官家的人,没有公子的吩咐,也不能随便打开让你们验看!”看守仓库的人是樊贲的亲信,正在拼命阻拦官差进入仓库。
廷尉府的官差顿时就恼火了:“你们自己闻闻这是什么味道,站在这里都恶心的想吐了,若是这味道飘到了章台宫,熏到了陛下,别说是什么樊贲公子,就算是河阳候本人也担待不起!还不开门!”
没办法,这个罪名实在是太过严重,那些人只能不情愿的开了门,这不开门倒好,一开门当场就有几个官差熏的晕了过去。
最终廷尉府勃然大怒,直接出了公文,将这仓库封掉,里面散发恶臭的假冒的花魁香,当场焚毁!
此时此刻的樊贲,只感觉自己要急的吐血出来,他疯了一样的冲到酒楼里面,抓住一个酒保:“之前在这里的那个南郡商人高博,他还在吗?”
樊贲本以为自己是被人骗了,现在来找高博,多半是找不到,谁知道那酒保竟然点了点头:“那个高大爷还在楼上,他说是在等您呢。”
樊贲直接从自己的随从身上拔出一把短刀冲了上去:“高博,你给本公子的到底是什么东西!为什么会发出阵阵恶臭,这生意本公子做不下去了,你也别想好!”
胡亥也做出一副焦急的样子:“樊公子,你可不要含血喷人,你别忘了你做生意的本钱,还是我的钱庄借贷给你的,你若是还不上,我也没有好果子吃。
我也正要找你,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竟然会让花魁香变成这种恶臭恶心的东西。”
胡亥一边说,就一边打开了一盒假冒的花魁香,那味道直冲鼻子。
“我哪儿知道。”樊贲自己都捂着嘴想吐:“我全都是按照你给的配方制作的。”
“那就奇怪了,等等,你在制作之后直接就卖出去了吗?”胡亥装模作样的问。
“当然了,做好就直接卖出去,不然囤积在自己手里做什么,换成银钱才最实际!”樊贲说。
“哎呀坏了坏了,坏就坏在这里,花魁香中有南郡来的材料,南郡气候湿润,制作花魁香的过程可以自然发酵,但是京城寒冷干燥,未经发酵的花魁香,需要在温室中静置数日。
否则的话直接拿出去,若是放在寒热不定的地方,灵香草就要腐败发臭了!”
樊贲顿时就愣住了:“那我……”
“完蛋了,樊公子,这生意你做赔了。”胡亥暗笑着说。
第21章 堵死你家的活路
樊贲一屁股坐在地上,老半天一个字都没说出来。
胡亥得意洋洋的看着樊贲:“樊公子,有的时候呢,人算不如天算,我看你还是看开一点好了。”
说完之后,胡亥甩手就要走,樊贲忽然之间爬起来,抱着胡亥的大腿:“高博,高兄救我!之前我欠的那一笔债,眼看着是肯定还不上了。
倘若有人到我河阳侯府来追债,那就跟要了我的命没有区别啊。”
胡亥嘿嘿一笑:“行,大家相识一场,你说吧,你想要我怎么做。”
“可否让贵钱庄的债主宽限一些时日,还有一点,千万不要到我河阳侯府来讨债,求求高兄了。”樊贲可怜巴巴的说。
胡亥嗯的一声:“这样吧,宽限时日的事情,我可不敢答应你。但是大家朋友一场,我帮你一个忙,至少保证不会有人去河阳候府追债,如何?”
听见胡亥至少答应了不去河阳候府追债,樊贲总算是松了半口气:“我……多谢了。”
这时候,胡亥仿佛想起了什么事情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