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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班一点也不虚:“就凭这是胡亥公子定下的规矩,你若是不服,去找公子说理去!”
“哼,搞这么个玩意儿,都让这些引车卖浆的泥腿子买走了,这么东西!老子今天还偏要买了!来人!”
商号老板一声令下,他的几个随从直接气势汹汹的冲上来,眼看着跟班再不卖给他,他都能动手直接抢。
“我定的规矩,你是不打算听了是不是?”胡亥一直坐在旁边没说话,这时候才开了口。
那商号老板一愣:“你是?”
“本公子就是胡亥,今天是本公子花魁彩开始销售的第一天,你就来捣乱是不是!来人,让京城北部尉给我滚过来!”
京城北部尉,是管理京城城北治安的官员,胡亥话音一落,就看见几个北部尉的士兵冲将进来。
“下官来迟,让公子受惊了,请公子责罚。”北部尉恭恭敬敬的拱手说。
“受惊?你也太看得起他了,这种人能让本公子受惊?”胡亥一脸不在乎的表情:“本公子可以不计较他冲撞我,但是敢坏我的规矩,那就得让教他学学怎么做人,该怎么做不用我说吧。”
堂堂始皇帝陛下的公子,一句话说出来北部尉顿时就会意了,几个如狼似虎的士兵直接冲了上去,将那个商号老板和他的打手全都拿下:“拉回官署去,痛打五十大板,混账东西,公子的规矩也敢不遵守!”
商号老板顿时吓得体弱筛糠,直接被兵丁拖走,胡亥则大声说:“大家都放心吧,这个花魁大会,本来就是要雅俗共赏,与民同乐,达官贵人玩得,平头百姓也玩得,这就是本公子的规矩,大家都放心玩,谁也别想坏了咱们的兴致。”
第11章 小人中伤,公子不怕
胡亥这句话极得人心,一时间,周围围观的人,不管是什么商号老板也好,还是平头百姓也好,全都开始鼓掌叫好。
“公子圣明,这才是咱们大秦的好公子啊。”
“公子与民同乐,体恤百姓,真的是有古之圣贤的风范啊!”
几乎话就说的胡亥飘飘然起来,一边让那些跟班继续兜售剩下的花魁彩,一面站起身来,市场调查已经结束了,是时候回去休息了。
然而胡亥不知道的是,这个被北部尉拖走直接揍扁的商人,还真不是一般人,他们家本身就跟一些关陇的世家有点瓜葛,牵扯来牵扯去,还真找到了帮他说话的人。
几天之后,这朝中的谏议大夫白无伤,就直接找到了嬴政面前,去当面告了胡亥一状。、
“陛下,公子昨日混迹在市井之中,出售什么花魁彩,为此竟然还跟民间的商人起了冲突,最终还叫来了京城的北部尉,将那商人痛打一顿。
我大秦法度言明,公子如此公器私用,着实是不合情理,堂堂大秦公子,皇家子嗣,竟然跟那些市井的贩夫走卒混在一起,也确实是有失体统。
还请陛下以大局为重,管束公子,莫要再让他做出如此出格之举啊。”
这个白无伤本人是谏议大夫,在他看来,胡亥虽然是嬴政的儿子,但是毕竟也只是众公子之中的一个,眼下看来他的地位也就那样,而昨天被打的商号老板,则是他的同族子侄,为了子侄出头,找找胡亥的麻烦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而且白无伤也确实是会挑刺,嬴政一听脸色顿时就黑了下来:“来人,把那个逆子给朕传来!”
“父皇,不用传了,儿臣早就已经在殿外等待您传召啦。”
胡亥一面说,一面走进了章台宫大殿:“父皇,儿臣听说有人来父皇面前告儿臣的状,这不得过来看看嘛。”
“好,你既然知道,那白无伤说的,就都是真的了?”嬴政说。
胡亥点点头:“没错,是真的。”
“混账,你好歹是我皇家子嗣,怎能作出如此有失体统的事情,跑到市井之中去兜售你的什么花魁彩!竟然还跟那些贩夫走卒说什么与众同乐!
京城北部尉乃是朝廷机构,你竟然胆敢公器私用!”嬴政顿时恼火起来:“我皇家也是有皇家的规矩,朕要罚你禁足一个月!”
“没问题,儿臣认罚,不过既然一个月都见不到父皇,那就借着今天这个机会,先认购了父皇的官票。
儿臣之前不是说要认购十万金嘛,最近几天儿臣又得了些收入,为了替父皇分忧,儿臣索性就认购二十万金吧。”
一句话就把嬴政给说愣住了:“你说什么?二十万金?之前你也只有十万金而已,短短几天时间,你竟然又赚到了二十万金?”
“是啊,就是用这个花魁彩赚来的,百姓们听说十枚半两钱就能买一块花魁彩的木牌,那叫一个踊跃抢购,好多人一买就是十个,平均消费在二百枚半两钱以上。
我大秦京城有百万人口,现在估计已经有三分之一的人买了花魁彩,算下来刚好十万金多一点。
儿臣本想啊,再过几天马上就是下一轮花魁大赛的晋级赛了,本想继续发行花魁彩,为国分忧,不过现在既然要禁足……那就算啦。”
说完,胡亥一脸坏笑的冲着嬴政一拱手:“父皇,儿臣这就去禁足啦,一月之内保证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这个……且慢!”
一文钱难倒英雄汉,这花魁彩本身问题也不大,嬴政之所以要让胡亥禁足,其实就是为了压压这小子这两天的傲气,但这小子竟然一下就弄出了十万金,而且还能再弄来更多钱,这就让人有点舍不得罚他了。
“其实,这花魁彩倒也算不得是什么不上台面的东西,只是你是公子,身份尊贵,却跟那些贩夫走卒混在一起,朕就要提醒提醒你而已。”
“父皇,我虽然是公子,但是与民同乐,也能彰显父皇的仁德嘛,更何况光是指望那些富商巨贾,他们该花的钱都已经花了,花魁大会这么好一个机会,也总该给百姓一个参与的机会,也帮咱们朝廷多一个进账的渠道嘛。”
“如此说来,却也有几分道理。”嬴政赶紧就坡下驴:“既然如此,那朕就提醒你,莫要玩儿的过分,失了体面,这禁足的事情嘛,就作罢了。”
“好,父皇不罚儿臣,那儿臣就要跟有些人算算账了。”
嬴政一听就闹了,这小兔崽子蹬着鼻子上脸啊,自己不跟他算账,他难不成还要跟朕算账。
但胡亥指的人,却是白无伤。
“父皇,白无伤之所以在父皇面前搬弄是非,不是为了别的,无非就是那天那个挨打的商人是他同族子侄而已,如此离间你我父子,白无伤是不是该治罪呢。”胡亥说。
白无伤吓了一跳,好家伙,胡亥这小子嬉皮笑脸的,竟然暗藏杀机啊!
嬴政皱眉:“白无伤是谏议大夫,有谏议之权,你以公子身份指挥北部尉责打商贾,着实是错了。”
“父皇!儿臣冤枉,儿臣让北部尉责打商贾并非是公器私用,而是依法办事,我大秦以法立国,儿臣的花魁彩早就说明是限量购买,但那商贾却仗着人多,想要强行全部买去。
此人这样做,无非是想借着财力垄断花魁彩,然后投机抄卖,被拒绝之后竟让要让自己的打手强抢。
我大秦律法禁止商贾强买强卖,而且此人无礼冲撞儿臣这个公子,也涉嫌无礼犯上的罪名,这北部尉责打他,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倒是这白无伤,借机生事,鼓噪唇舌,那才是真真的该教训教训呢!”
白无伤惊得哑口无言,这……这么一个败家子,一张嘴竟然不亚于当世一流的说客!眼看着嬴政的脸色又黑了下来。
“我儿说的不错,白无伤,你可知罪!”
第12章 咱爷俩合伙吧
白无伤顿时跪在地上:“陛下,微臣冤枉啊。”
“行了吧,有什么好冤枉的,我不但知道你是为了帮你的子侄出头,还知道你收受了你的子侄二十金。
他给你这笔钱,就是为了让你在父皇面前搬弄是非,让父皇惩戒我,好给他出一口气。
父皇,您看看,这白无伤为了自家子侄的颜面,已经不惜来诬陷儿臣这个皇家子嗣了,看来他们家的子侄,要比父皇您的儿子更金贵呢。”
白无伤惊得体弱筛糠,这家伙越说越离谱了,再往下说就差给自己安一个谋反的罪名了,白无伤赶忙争辩:“陛下明鉴,公子这是在信口诬陷微臣啊,倘若此事为真,公子又如何知道。”
“还不是因为商贾拖你家仆役,将这二十金送给你,你随手就打赏了仆役一百个半两钱,你那仆役扭头就去用这笔钱买了花魁彩,在那里跟人吹牛,被我的人给听见了。
你若是还不承认,我就让人把你的仆役带过来,当面对质如何!”
白无伤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嬴政的脸色越来越黑,当下龙颜大怒:“混账!竟敢污蔑皇家子嗣!白无伤你可知罪!”
白无伤趴在地上:“陛下饶命,公子饶命,微臣再也不敢了。”
“父皇,儿臣委屈啊。”胡亥装模作样的说。
嬴政直接一挥手:“将白无伤拖出去,杖责二十,罢黜官职降为白身,永不任用!”
堂堂的谏议大夫,顷刻之间就成了他眼中最低贱的‘平头百姓’,这份打击可想而知,胡亥也算是出了一口恶气,嘿嘿一笑:“父皇,儿臣险些被他给害了,父皇要不要补偿补偿儿臣啊。”
嬴政顿时就头大了,好小子,都已经贬了白无伤了,你小子还没玩了是不是。
不过看在他认购二十万金官票的面子上,给他点面子算了,只要不是要钱,别的都好说。
“你说吧,要朕如何补偿你。”嬴政说。
“儿臣恳请父皇,将秦直道还有沿途馆驿交给儿臣管理!”胡亥直接说。
嬴政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博士淳于越顿时就忍不住上前:‘陛下,万万不可,秦直道乃是国家枢纽,这沿途馆驿更是机要重地,倘若交给公子这样的……’
淳于越本来想说,秦直道和沿途馆驿都是国之重器,倘若交给这样的败家子,国将不国,但是好歹人家胡亥也是嬴政的亲儿子,硬是忍着把这句话憋了回去。
“请陛下三思。”淳于越咬着牙说道,心里还在暗骂,胡亥这个败家子实在是太不像话了,平时要点小钱花花倒也罢了, 如今他自己赚了钱,竟然把手伸到这里来了,真的是把败家发挥到了极致
嬴政的脸也黑下来了:“这两样东西岂是儿戏,你说要就要?”
这也不能怪嬴政小气,要知道,秦直道和沿途馆驿,对大秦的重要性而言,绝不亚于北边的万里长城。
所谓秦直道,岂是就是一条南起风林宫,北到草原上的九原郡的一条官道,这条官道长达八百多公里,宽度有四十多米。
这样的道路,几乎都可以说是一条标准的高速公路了,这些年,那些对抗匈奴的兵马粮秣,修筑长城所用的物资,都是通过这条道路源源不断的一路北上的。
而那些馆驿,更是用来运输物资,传递讯息的重要机构,胡亥要点钱倒也罢了,现在竟然要向这两样东西伸手,甭管是谁也不能答应他。
胡亥嘿嘿一笑:‘父皇,倘若儿臣能用这两样东西,给父皇多变出来二十万金呢!’
如果说之前只是吃惊,现在的嬴政已经是震惊了:“你开什么玩笑,二十万金,那岂是儿戏!这秦直道和馆驿,都是需要大量的银钱维护的,你却反说能用这两样东西赚钱?”
“没错,儿臣可以解释给父皇听,不过嘛……”
胡亥故意看了看淳于越他们,嬴政只能招招手:“上前来。”
胡亥上殿,就半蹲在嬴政的龙椅下面:“父皇,儿臣跟您交个底吧,您可知道,这一次的花魁大会,打榜的收入,加上广告收入,再加上这一次花魁彩的收入,儿臣总共挣了多少钱?父皇您耳目众多,可不要说不知道哦。”
“好吧,朕的确是知道一些,朕知道你现在挣的钱绝不少于三十万金!只是你已经说要认购二十万金的官票,又哪来的另外二十万金填充国库?”
“父皇,我跟您说实话,目前为止儿臣挣了足足四十二万金!”胡亥直接说道:“而且只要儿臣能够掌握秦直道和馆驿,马上就能再挣出二十万金甚至更多!”
秦皇完全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你……你说来听听。”
“父皇,如今儿臣挣钱再多,那也只是赚京城和周边的钱,我大秦一统天下,幅员万里,那么多的土地,那么多的百姓商贾,为什么不去别的地方赚钱呢?
倘若有了这条秦直道,儿臣就能用同样的方法,在其他地方也赚回大笔的钱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