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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逸看完笑了笑,擂台上的壮汉看着老实,但也有些小聪明,只要他功夫不是差到家了,胜率能维持在五成左右,那就是稳赚不赔的生意。
都说南方人喜文,北方人好武,反正都是逛,沈逸便也走过去看看。
武功好不好不知道,反正北方人是挺好武的,沈逸走过去的时候,瞧见擂台下都排起了队,等着要打擂,台上摆擂的壮汉正与人交手,功夫尚可,一招一式也有些章法,只是觉得比起李天师教他的,要差上不少。
周二虎也点头道:“此人功夫不差,对方要输了。”
沈逸笑了笑,没说什么,继续看了下去。
看到一半,忽闻不远处传来一声猥琐的笑声。
“哈哈哈,小娘子,别跑呀……”
沈逸叹了口气,头也没回,也不知道是哪个纨绔在调。戏民女了,也真是的,不能都跟他沈逸学学,做一个懂法守法,待人和气,一片赤诚的好少爷吗?
“少爷,少爷。。。”
沈逸不回头的结果,就是巧儿慌乱的呼喊声响了起来。
这下沈逸不淡定了,一下转过头来,亲眼看见一个手持折扇的年轻人,抓着巧儿的手调笑,巧儿手上的糖葫芦早已掉在了地上,还剩好几颗,都没舍得吃。
听见巧儿的呼唤,年轻人不以为意,脸上挂着玩世不恭的笑容继续道:“小娘子,你看我的马车怎么样?要不要跟我一起兜兜风,啊?哈哈哈哈。。。”
巧儿仿佛风中残烛一般,人想往沈逸这边来,力气却没有年轻人,被拽着往她那边倒。
怕生的巧儿吓坏了,眼泪汪汪地看着沈逸,半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下意识地凄苦叫道:“少爷,少爷。。。”
“放手!”沈逸老远一声断喝,面色铁青,一时不察,身后的巧儿居然被人调。戏了!
初听到还不当回事,一回头却发现是自己人,这就好像听人说有个地方楼塌了,听了不当回事,到家一看,才发现他娘的塌的是自己家!
沈逸一声断喝,那年轻公子愣了一瞬,看了沈逸一眼,却不当回事,手上加了把力,将巧儿拽了过去,身后跟着的两名下人马上拉住巧儿的胳膊不让她跑。
那年轻人手一探,摊开折扇摇了摇,居然还走上前来道:“那个小娘子是你家?看她穿的衣服像个奴婢,本公子出二十两银子买她,你觉得怎么样?”
沈逸眼中怒火中烧,声音冷到极点:“你觉得你很有钱?”
年轻人又摇了摇折扇,昂首道:“一般一般,沧州第三。”
“你娘怎么卖?”
“什么?”年轻公子眉头一挑,还以为听错了。
“我买你妈!”
一声大吼,从未有过的愤怒让沈逸暴走,右手扬起,狠狠一巴掌扇在了年轻人的左脸上。
勤学苦练的效果这会体现出来了,也不知沈逸有没有用上任督二脉,反正年轻公子哥在空中转了一个圈,猛地砸倒在地上,嘴角流出血来,连带着掉出几颗牙齿,手中的折扇早已不知飞到何处去了。
跟着年轻人的两名下人看傻了眼,在沧州横行这么久了,少爷还是第一次挨打。
不过他们没呆太久,因为下一秒他们也挨打了。
周二虎沙包大的拳头在他们眼中迅速放大,嘭、嘭两声,又似是一声,两名下人应声而倒,掩面痛呼。
巧儿没了束缚,撒开脚丫子跑到沈逸身后,揪着他的袍服,终于哭出了声。
“少,少爷,巧儿走着,他突然从后面跑上来拽我,我好怕,我不要跟他走,少爷不要把我卖给他。。。”
小丫鬟哭的泪如泉涌,大声倾诉着心里的委屈。
沈逸看的心疼极了,都怪自己刚才看入迷了,让巧儿受了惊,伸手揉了揉巧儿的脑袋,轻轻替她擦去泪水,沈逸轻声道:“别怕,谁都买不走巧儿,巧儿就跟着少爷。”
小丫鬟感受到沈逸的大手,稍稍安心了一些,含着眼泪点了点头。
“你,你敢打我!”那年轻人诶哟诶哟地捂着嘴叫唤了一阵,眼看巧儿跑回去,捂着脸站了起来,手指着沈逸满脸地不敢置信,他万没料到,沈逸居然毫无预兆的动了手,还是对他!
“老子还没打完!”
沈逸攥起拳头,怒吼间一记勾拳又砸在年轻人肚子上,疼的年轻人捂着肚子,又跪倒在地。
“老子身边的女人你也敢动。”沈逸犹不作罢,走过去揪住年轻人的发束,拖着他就往马车边走。
嘭的一声,年轻人的脑袋被沈逸用手扣着,猛地砸在马车的车架子上。
“买!你买!老子他妈让你买!”
嘭、嘭、嘭。。。
按着年轻人的头连砸了四五下,直砸的年轻人满脸是血,沈逸抬脚就是一腿,踢在年轻人的屁股上,让他的脸和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
第185章 敢杀我的马
年轻人与他的两名下人一样,都倒在地上捂着头哀嚎,原本围观擂台的百姓这会全都围过来看这边的这场戏了,看着沈逸暴打年轻人,甚至有人挥拳叫好。
“疼啊!疼死我了!”年轻人捂着脑袋,看着手里沾上的血迹,发出一声声惊叫。
年轻人看着暴走的沈逸,目露惊恐,强撑气势道:“你!你知道我是谁吗!打了我,你别想从沧洲城离开!”
“干你娘,老子管你是谁!”不说还好,年轻人一说话,沈逸气又上来了,上去揪着年轻人的发髻左右开弓,扇得这年轻人鼻青脸肿,状似猪头。
“你他妈的马车好!”打完了年轻人,沈逸一转身,伸手抽出周二虎别在腰间的钢刀,走到车边,照着马肚子就是狠狠一刀。
“吁。。。”那马发出一声长长的哀鸣,抽搐着四蹄直蹬,倒在了血泊之中。
“敢杀我的马!”年轻人心疼极了,两只手这时候已经不知道捂哪好了,怒声道:“你知道这马值多少钱吗!”
年轻人话说一半,突然碰上沈逸盯过来的目光,身子一抖,不敢说话了,手撑着地面往后退,与两名下人靠在一起瑟瑟发抖。
沈逸冷哼一声,挥着钢刀,一刀又斩进车窗内,马车的车厢顿时开了一个大豁口。
连劈数刀,最后一刀用力过猛,钢刀陷进车身,竟是没有拔出来。
周二虎也算醒目,从一旁的肉摊上取了把斧子,二话不说挥斧就砍,三五下就把马车砍烂了,这下好,原本年轻人夸赞漂亮的马车,成了一堆烂木头。
沈逸才不管他是谁,他的马又值多少钱,砸到手酸的时候,才停下来冷冷的说:“你公然袭击本官的内眷,打死都活该。”
“有种别跑!你等着瞧好吧!”年轻人被打的狠了,依然还是很嚣张。
周二虎凑到沈逸身旁,低声道:“少爷,要不要。。。”
说罢周二虎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不用。”沈逸摆了摆手。
周二虎道:“少爷,这人似乎有些背景,做了他大不了我出去躲几年,家中老母,就拜托少爷帮忙照顾了。”
周二虎看的出来沈逸是气急了,也看出来这年轻人可能有些背景,万一是沈逸应付不了了,沈逸倒了,周家村也要遭殃,为此,周二虎不惜以身返险,自己一人担这事。
做这个决定周二虎大抵还是因为周家村,但不管多少,起码他有为沈逸卖命的信义了。
沈逸依旧摇头,左右看了一眼,吩咐周二虎道:“去那边取一份纸笔,让他签字画押!”
周二虎闻言应声去了,周边的铺子很多,借份纸笔不成问题,拿着纸笔走到那年轻人面前,让他写下自供状。
开始年轻人还不愿意写,但当周二虎攥起拳头,目露凶光的时候,那年轻人只得战战兢兢的写下了自供状,也不用找红泥,伸出手指在脸上点一下,就能印上手印了。
看了一遍自供状,沈逸冷哼一声,从怀里随意抽出几张银票,揉成一团砸在年轻人脸上。
“买你的马去吧!”
年轻人何时受过这样的侮辱,气急之下又想说话,但是周二虎回头“嗯?!”了一声,他便老实地坐了回去。
沈逸回头牵着小丫鬟的手,分开人群走了,离开一段,小丫鬟忽然凄凄道:“少爷给我买的糖葫芦,我都还没吃完。。。”
小丫鬟的眼睛含泪带雾的模样楚楚可怜,沈逸颇是心疼,安慰道:“没事,少爷再给你买一串。”
“朋友!”
一道略带粗犷的声音从后面传来,沈逸回头一看,有些眼熟,一想原来就是刚才在擂台上守擂的人。
“何事?”沈逸不知他要做什么,淡淡说道。
那汉子小跑上前来,低声道:“朋友,那人在沧州有些背景,朋友打了他,肯定要被报复,虽然你占着理,但也不甚有用,还是早些离开沧州城吧。”
原来是来劝他跑的,沈逸抱拳一礼,微笑道:“多谢兄弟提醒,我自有打算。”
说罢沈逸便转头走了,也不停留,汉子愣了愣,叹了口气,也没多说,这年轻人不离开沧州的话,不出两天,肯定就要遭报复。
沈逸倒是不怕,且不说他还有个官职在身,这回还是出来公干的,替皇帝办事,虽然不是皇帝亲口点的,但也跟钦差差不多了,这年轻人背景再大,大的过皇帝去?
经了这一场风波,沈逸也没心情再逛了,带着巧儿回了客栈,方才杀马的时候血溅到了沈逸的锦袍之上,野性的泼洒风格虽有美感,但还是吓到了客栈的客人,一个个都以为沈逸是刚干了什么杀人放火的事回来。
沈逸不管这些人的目光,自顾自的上了楼去,那边赵明听见堂内的动静,打开了房门,一眼身上沾着血迹的沈逸顺着楼梯往三楼而去,顿时呆了呆。
房间里,巧儿替沈逸更衣,脱下了外面的锦袍,沈逸抬手闻了闻,里衣虽然没沾上血迹,但也有一股腥味,当即决定洗个澡把衣服全换了。
于是沈逸连着里衣也脱了下来,露出精壮的上身,练了这么久的武功,肌肉也渐渐成形,没有周二虎那么显眼,但也有些基础了。
巧儿这时候小声道:“少爷,是不是我惹事了?”
这小丫鬟,明明是自己被人欺负了,先前听那擂台的汉子来劝,还觉得是因为自己让少爷惹上事了,这会又有些难过。
沈逸转过身来笑道:“哪是你惹了事?不是那个不长眼的吓着了我家巧儿?”
巧儿低着头道:“可是,可是。。。。”
沈逸伸手捏了捏她肉嘟嘟的小脸,笑道:“哪有那么多可是,别担心,少爷我惹的事多了,这算什么,乖,去打些水来。”
小丫鬟想了想,好像是这么回事,经沈逸一安慰,心情放松了些,抬眼正看到沈逸赤着上身站在自己面前。
明明之前服侍少爷沐浴过不少次,这会看到却又觉得羞涩,小丫鬟脸一红,转身跑走了。
第186章 窝藏水匪
小丫鬟一拉开门,赵明正站在外面抬手欲要敲门,门一开,两人对视一眼,巧儿小脸红着,福了福身便跑走了。
赵明奇怪地看了巧儿一眼,迈步走进房中。
可是他来的时间不巧,沈逸本是打算要沐浴的,这会赤着上身,还有继续脱别的的趋势,赵明一进来,顿时闹了个大红脸。
“无耻!”
赵明怒骂一声,脸上又带起羞愤,进来不过一瞬,又离开了。
“诶,门带上啊!”
沈逸伸手叫了一句,但赵明早已跑出老远,哪还听得见他的话。
“神经。”沈逸没好气地骂了一句,赤个上身怎么就无耻了?几天相处下来,他可以肯定这赵明多少有点毛病,也不知道是怎么在京城当上官的,真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
在小丫鬟的服侍下舒服的洗了个澡,换上一身干净衣裳,沈逸再度恢复翩翩公子的模样。
沈逸带着巧儿走了下去,正巧碰见赵明站在楼梯口,也不知是恰巧还是他也刚好要下楼。
“你身上的血迹是怎么回事?”赵明不多啰嗦,开门见山的问起了沈逸回来时衣服上的血迹。
开来是专程等在这的,沈逸耸耸肩道:“当了一回屠夫。”
“什么屠夫?”赵明疑惑问道。
“杀了匹马,算不算屠夫?”
赵明仍旧追问:“你没事跑出去杀马作甚?”
沈逸奇怪地看着赵明道:“管这么多,赵大人你闲着没事干呐?”
你还敢说我没事干?
赵明气道:“若不是你,我早就将那江季查清楚了!”
就你?你查个屁!
沈逸摊手道:“那行呗,这回我不去了,你自个去,好好查,慢慢查,查个仔细,我精神上支持你。”
说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