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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笛子-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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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领,决无推辞之理,怎会敷衍一时,像你所说那样滑头呢?

    〃你看大师兄多少年未收一个本门弟子,旺子只一未成年的牧羊孤儿,怎会这样看重?最难得是双方才见一两面都是那么亲热,可见同一气类心志相投的人如磁引针,一拍即合,分解不开,不是人力所能勉强,也无情面在内。他并非是门关太紧,有什成见,只是因人而施,量材相授,本门上乘武功不肯轻易传人罢了。如其稍微指点,休说多年老友,便是外人求他,看在人家这样恭敬礼待,他父子翁媳又这样好法,哪有不传之理?

    你当大师兄和你一样,随便就吃人家白食么?〃

    王老汉听出万芳借话引话,暗中相助,方想开口,铁笛子已先笑道:〃师妹,你这张嘴说话真个巧妙,明是你夫妻吃了人家不好意思,想叫我一人还情,…嗦了这一大套。

    表面恭维我一阵,暗中却要我对万山贤侄夫妻尽心指点,其实明说也是一样。看苏、李二贼对他父子这样疑心,恐还不止眼前几个贼党,我三人又不能常年在此,就老汉不说,遇到此事我们也该为他想法,好在还有不少天才到重阳,等我少时探敌回来,大家商计,由明日起,连旺子带万山都去玉泉崖下石洞之中一同传授。学我本门上层内功虽办不到,多学两种防身本领和暗器,再转传侄媳,另外我再留点东西。我想重阳一会三贼不死必逃,不会再来,老汉两个仇家我都晓得,伽敢辗转寻仇,不是事前吓跑,也必送死,不足为虑。沈师弟日内如来,再将他那独门金钢豆传他夫妻,更万无一失了。〃老汉父子闻言大喜,一同起谢,万山又要跪拜,三人拦道:〃我们都不喜欢这样多礼,只要好好为人,便算谢我。我们所传虽非基本功夫,练成对敌也有不少用处,传授之后照样要守我们戒条,不能违背呢。〃万山恭答:〃那个自然。〃

    宾主六七人分成两桌,畅饮说笑了一阵,天已过午。赶集的人业已陆续走回,有的并朝老汉探询旺子是何光景,并把集上传闻所得告知,老汉父子分别应答,暗中嘱咐了几句,各自散去。天虽没有放晴,雨势已住,老汉见路上走的都是左近熟人,偶然夹上两个绕走山径小路的行贩采药人,也都熟脸,没有贼党和张家的人在内,也就无什避忌。

    跟着又来两人,先由山口跑进,神态慌张,老汉父子认出那是昨夜所托的两个猎人,料有事故,恐三侠在侧对方疑虑,装看天色,走往棚外闲眺。

    那两猎人一名钱启,一名伍少奎,都是精强力壮的少年。本往酒铺赶来,见老汉邻桌坐有三个生人,果不敢冒失走进,呆得一呆,老汉已自迎出,开口便说:〃那是我远方新来的三位亲友,是自己人,想在这里采买一点药材,无须避讳。〃来人闻言方始心定。伍少奎想了一想,忽然转身,立往对面树下,假装采折树枝,眼看来路山口,似防有人跟来神气。〃钱启朝三侠看了两眼,便随老汉同坐一桌,密谈来意,面上也是带有紧张之容。铁笛子认出钱、伍二人都是老汉从小看大,世居本山,又是老汉暗中收下的记名徒弟,人尚忠实,自己也曾帮过他们的忙,因换了形貌,认不出来,说时语声极低。

    静心一听,才知钱启人最和气,和谁都说得来,更善打猎,因与张家两个武师相识,所打的野味卖与张家时多,常往走动。昨夜因奉老汉探敌之命,恰巧落雨以前打到几只山鸡,还没有吃,今早便借送鸡为由,各自寻人前往探询。

    到后一看,张家那些武师大都面有不快之容,恶奴仍是那么兴高采烈,忙进忙出。

    细一询问,内一相识武师当他不知底细,拖往无人之处,暗中告知昨夜苏、李二贼大闹张家经过,并说天明后又来了一个不知姓名、身穿黑衣的贼党,本领更高。刚到和老贼苏五谈不几句便匆匆外出,神态甚是骄狂,谁也不放在他眼里,回时满面怒容,所着鱼皮披肩也被暗器打穿一洞。苏、李二贼业已睡熟,被他喊起,背人密谈了一阵,先不知说些什么,后才听出这三个飞贼大盗还有对头,本领比他更高,双方约定重阳节一分高下。因恐敌人厉害,只老贼苏五留在张家,他和李文玉饭后先去天水把那伙刀客说好,便去约人,走时似说要往阎中褒城等地寻一凶僧相助等语。随又谈起旺子半夜逃走之事,听对方口气,为了事情凑巧,苏、李二贼又有不令再寻旺子之言,因此张家上下人等全都疑心旺子乃苏、李二贼救走,业已不敢追究。

    那武师因三贼太狂,有两个交情较深的同伴又被李贼每人削去一耳,后虽发还,敷了特制伤药,时候已久,便是医好也成残疾,不能复原。这类事丢人太大,以后不论走到何处都成话柄。三贼那样厉害,打是决打不过,报仇无力,再见主人无耻,吃了人家大亏,把自家所用武师恶奴伤了好些,并命宠姬爱妾出来陪酒,供贼调戏,结果和贼打成一片,奉若上宾,不为身边的人设法报仇,反说大家是饭桶废物,除几个脸厚心黑,为想保全饭碗认贼作父,想尽方法巴结讨好,做了二贼徒弟而外,稍微有点骨气的,不问受伤与否,全都心中悲愤。不是来贼太凶,恐遭杀身之祸,当时已自告退。便那迫于衣食,暂时无可投奔的也都恨在心里,准备稍有法想便即走去。目前除一向为虎作伥,专以做人鹰犬,欺压善良土人为业的恶奴而外,张氏父子已有众叛亲离之势。

    钱启听出那武师心中怀恨,再拿话一引逗,已探得了好些虚实。出时遇见伍少奎,说往探望一个受伤的武师,因其曾经与贼动手,人颇机警,本领较高,最得主人宠信,心虽恨毒,自知不是来贼对手,当面服输,向苏、李二贼恭维,虽未当众拜师,做那丢人的事,因其设词巧妙,又是主人心腹武师,苏贼人虽好狡,不似李贼那样骄狂,知道对方跟随老主人多年,前在杭州任上便曾见过,昔年多少也有一点名望,无端受此大辱,觉着李贼下手太辣,有点不好意思。又因对方是个老人,全家在此,年已快老,不会有什他念,话更得体,竟被说动,便不瞒他,因此得闻机密。少奎平日和他投缘,一见房中无人,借话一激,对方怒火头上,竟把机密的事全都吐了出来,所知比钱启还要详细。

    一听凶僧虎头陀那样厉害,日内还有几个恶贼也快赶到,都是黑老约来和他本领差不多的恶贼大盗,本意是因前月得信,有几位正派中长老剑侠要往五指山寻他晦气,想起上次武夷山伤亡同党丢人吃亏之事,有了戒心,既恐多年经营的老巢和上次一样为敌所毁,又因向来心狠手辣,阴险残忍,不摸清对方虚实深浅轻不动手,只要上场,一发必中。

    由八年前大败之后从未遇见敌手,心想先下手为强,迎头赶上,不等敌人上门,抢前寻去探明虚实,立时下手。自己匿迹海南已八九年,敌人还当自己怕人知道,决想不到会先寻来,这样出其不意,十九成功,加上这多年的苦练,本领比前更高,越发有些自信。

    但恐对方人多,还约有好些帮手。

    刚入河南境内便得到苏、李二贼和铁笛子订约比斗的信息。双方相识多年,二贼三年前并还亲去五指山寻访,送了不少礼物,交情既深。又因上半年传闻,寻他晦气的几个老辈英侠只有一两人知道名姓,便疑有铁笛子在内,也许事因昔年武夷山之约而起。

    姜、万二人因他失约,近年访出下落,约人同往寻仇,自知此举关系一生成败,表面只管骄狂,强敌当前,心中并未轻视,只想探明虚实,冷不防猛下毒手,杀一个是一个,万、姜二人是否有关并未拿准。因铁笛子闻名已久,不曾见过,到后和苏、李二贼谈不几句,听说对方只得一人,便匆匆赶去。行时虽知二贼也是成名多年的人物,如非劲敌,不会这样情虚胆怯,未说什么大话,无奈天性凶横,见了敌人仍是那么狂傲自满,看人不起,未等出手便吃了亏,不是武功精纯,几受重伤,总算机警狡猾,口说大话,心中却在戒备,稍微一试,见势不佳,立时逃走。

    因其向来阴鸷险狠,稍见不妙,不是自信必胜,或是万分情急,从不肯与人硬拼。

    又见对方人多,姜、万两个死对头又不期而遇,越发胆怯,并未施展全力相拼。回到张家一说,二贼问知姜、万二侠也同赶到,别的能手还不知有多少,不由惊慌起来,均觉此是不能并立之局,就是自己能够应付,不将敌人全数杀死,早晚仍是大害。互相咒骂了一阵,便拿张家作接待之处,由苏贼坐镇,黑、李二贼去往各处约请能手,准备一拼。

    钱、伍二人听出贼党人多厉害,忙同赶回送信。因恐后面有贼,故此张皇。

    铁笛子听完,悄告姜、万二侠说:〃狗贼李文玉最是淫凶万恶,昨夜被他破窗逃走,没有给他苦吃,想起有气。本来就要寻他,少时我想赶去给他一点苦吃,使知厉害,多约几个行踪隐秘的恶贼重阳赶来,同时除害,一劳永逸,就便办我的事。你两夫妇却不要跟去。等旺子起身,天如不雨,可带他和万山同往玉泉崖,寻好住处,准备应用之物,以免到时措手不及。那崖洞里外三间我们住在那面,要省好些枝节顾忌。现离重阳有不少天,万一发了山水,我们救人要紧,更须有个住宿安顿之处。这里至多为了雨大,住过今夜。张家父子本是恶霸豪绅,今和狗贼勾结,索性成了贼党窝主,他们对我仇怨越深,就是有话在先,这类狗贼有何信义?就许自不出面,却令地方上的狗腿来寻旺子和王家的麻烦。虽然我们不怕,大家正忙之时,何苦多事,和这类没有人心的猪狗怄气呢?〃姜飞方要开口,吃万芳止住。铁笛子笑道:〃你两夫妻不必瞒我,我料你们必有去处,你们偌大年纪,还是那么童心,去只管去,旺子不可带在身边,我说的事也要办好。这娃儿样样都好,就是胆子太大了。〃万芳笑道:〃还不是和大师兄昔年一样,这才是难师难弟呢。〃

    说时,钱启听老汉说邻桌是自己人,无须避讳,只要留神外面,因见无人走过,又有同伴立在对面朝山口外窥探,已将语声放高。说完,老汉便告钱启:〃你们大惊小怪,反使贼党多疑。好在家住山口以内,莫非人还不该回来?此时张家午饭刚开,主人还要款待来贼,决想不到有人暗中打听,又在这里吃过人亏,没有十分自信决不会来。张家所用武师昨夜丢人太甚,见张氏父子卑鄙无耻、认贼作父,有点骨气的业已怀恨,便是几个平日助纣为虐的好恶之徒也是表面不说,心中难过,既恐打碎饭碗,又想勾结来贼,无心他顾。你方才所说我己听出,暂时不会有什外人来此闹鬼,可将少奎喊来,免得被那眼亮的人看破,反有不便。你两弟兄索性作为酒客,坐在那边桌上吃上几杯再作道理。

    万一真有人来,你们装不知道,由我父子相机应付便了。〃

    钱启接口答道:〃老汉你话不曾听完。本来我们在张家向那两个武师分别探听,各借看望熟人、送他野味为由,谁也不曾露什马脚。那些恶奴常往山中打猎,因想向小狗讨好争功,知道他们都是虚张声威,真会打猎的共只几个武师,本领虽高,打起猎来仍是外行,差一点的野兽不是被他吓跑便早藏起,往往费上许多事,连影子也见不着。梧桐冈那面又都是大东西,还有几只最凶恶的老虎和大群白脸狼。狗子胆小,上次尝过一次厉害,吓破了胆,又不敢往深里去,所得不多,偏要骂人饭桶。这些恶奴知他脾气,因我二人从小打猎,地理最熟,深知野兽习性,能辨风色,便知兽群多少,藏在何方,向不扑空。内有几个狡猾的,每往打猎必要偷偷送信,命我二人暗中相助,打来野味由他偷偷交与狗子,回去狂吹乱捧,因此对我二人最有情面,不摆奴才架子,并还几次想要引进,做他家的下人。我二人因张家小狗实在可恶,开头两次见我二人也在打猎,还要喝骂吊打,不许走近所走猎场五里方圆之内。后经恶奴偷偷告知,又高兴起来,这类反复无常驴日的狗娃,我们凭力气打猎为生,谁愿做他奴才?

    〃又受你老人家指教,每次都用好话谢绝,平日卖有交情,多半相识。出门以前遇见几个,都谈得好好。我二人也未想到有事。少奎比我心细,眼睛最尖,刚由张家走出,便见对面溪旁大树下立着一个生人。这时雨下正大,那人穿得虽极平常,年纪至多三十来岁,身边好似带有兵器,身法甚快,手里拿着一柄雨伞,似向张家张望神气。少奎初发现时曾见那人在隔溪行走,那地方相隔少说也有五丈,先未留意。恰巧有一恶奴由内赶出,要我们代他多打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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