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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军果然厉害非常,不但箭法高超,而且身手敏捷,箭矢射来,不是被躲开就是被挡开,一轮下来,虽然有负伤的,却没有一个阵亡,这让特种兵出身的徐戍叹为观止。
突然,校尉奔了过来,趴地上嚷道:“不好!魏军开始搭建投石车了!”。
徐戍笑道:“量戎他们应该已经到骆谷了,撑住,应该要见分晓了!”,徐戍虽然表情怡然自得,心里依然十分担心,战场,历来都是瞬息万变的,历史上没有哪个将领敢打心底保证每战必胜,自己也一样,如果破关,不过一死罢了!可是就算死,也要量多拉几个垫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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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5章 计定骆谷口
头顶上的飞箭突然停下,徐戍深吸一口气,喊道:“要投石了!兄弟们准备好盾牌!要死就给箭射死!要是给砸成了肉饼,老子就不给你们收尸了!”。
众人酣畅大笑,其实大家都清楚,徐戍这是激励大家,同时也是让大家明白,身死,就片刻!
飞军从来不知道什么是胆怯,青羌人的眼中,只有杀死敌人!蓦地,‘嗖嗖嗖’一连串的巨响,石头当空飞来,关上的飞军纷纷顶起盾牌,能躲的就侧身躲过,躲不过的就抵住盾牌硬抗,一不小心被砸到,不仅盾牌粉碎,甚至肉绽皮裂,但飞军无所畏惧,盾牌坏了,再顶起一块,流着血也面无表情。
徐戍一边闪躲,一边看着这些勇士,心生敬佩
投石继续,关上落满不少石块,同时,也少不了将士们的鲜血,突然间,投石骤然停止,徐戍知道魏军要冲关了,只等魏军喊杀声临近,于是一声令下,飞军们扔开盾牌,抬起连弩奋力放箭,原来都被闷着打,现终于可以还手,飞军们个个胀红了脸,嘶吼着,咆哮着。
如潮水,如浪涛一般的怒吼,感染了徐戍,情不自禁,惹得体内热血沸腾,随声长啸,刹那间豪情万丈,将士们有的被箭矢射中,翻身倒下,后面的一个紧跟着接过连弩,继续还击,徐戍仔细瞄准,奋力放箭,眼前的情景,自己生平第一次见到,有内心散发出的赤子热血引来泪腺酸楚,湿润了眼眶。
冲关的魏军被砸下的石块和精准的连弩箭淹没,顿时损失大半,这是连徐质都没有想到的,远远的望着,那斜谷关上的守兵个个英勇难当,而且个个身着青衣,这才想到,原来是无当飞军。
正感叹的时候,副将纵马而来,“将军,不好,探子来报,骆谷方向发现敌军!”。
徐质一怔,却不敢相信,厉声问道:“给我细细道来!”。
副将急忙摊开地图,指着骆谷的位置,道:“骆谷此地东南,谷道直插沈岭西南了,万一汉军迂回,我们就还有,山间旌旗密布,山中尘土飞扬,过去打探的三个探子全都没能回来,所以具体有多少敌军,还不知道”。
徐质冷哼一声,道:“也许是疑兵呢!!!”。
徐质与副将,四目相对,副将缓缓道:“诸葛亮诡计多端,倘若是真的呢?!”。
徐质咽了一口唾沫,心想是不是疑兵,还真拿不准,万一腹背受敌,战死也就罢了,就算活着回去,也难逃罪责。
沉思
蓦地!徐质再次抬头,看前方稳如泰山的斜谷关,关上的将领指挥得当,不急不躁,而且还有无当飞军把手,之前也看到过‘关’字大旗!说不定真是
徐质不敢想,急忙下令鸣金收兵,以后队为前对,前队为殿后,挥军往斜谷北撤退,毕竟该做的已经做了,佯攻而已,只是破关,给自己莫大的遗憾。
马蹄声渐行渐远,头顶上空顿时宁静下来。
“退了!退了!魏军撤退了!!!”,校尉激动的哭喊起来,关上的将士们无不欢声雷动,徐戍也兴奋的放声怒吼。
开始收拾战场,徐戍第一次见到这么多尸体,他们死相各异,唯一相同的,是圆睁的双眼,作为一个军人,徐戍知道,虽然战死沙场是他们的归宿,但是真的死去,谁又能甘心?!
焚烧了魏军尸体,又土葬了几十名汉军尸体,已经到了傍晚时分,量戎领着一百飞军欢天喜地的回来,不一会儿,之前徐戍便令人返回赤岸运来十余坛美酒也到了,虽然这是不允许的,但徐戍还是带头破例,开怀畅饮,今晚无当飞军喝,守关汉军职守,第二天调换一下,这样一来,不耽误防务。
量戎等人对徐戍加敬佩,整晚,关下欢声一边,醉意滔天
一连十几天,斜谷方向再没有发现魏军,看来是退走了,徐戍便带领飞军和一些伤员返回赤岸,军情是必须上报的,否则就是死罪!徐戍清楚这一点,如实写好之后让人送回汉中,对于没有及时上报这个问题,徐戍就以军情紧急为由一笔带过,既然魏军退了,相信李严不会以此为由,召诸葛亮还师了。
这次经历,让徐戍心情大好,同时也和飞军结下了深厚的情谊。
春雨,如期而至,连绵不绝,一连三天,可把徐戍急坏了,因为这几天粮道上越发难行,不仅运粮速度变慢,连粮草供应也减少了许多。
难得天空放晴,徐戍和量戎等人正围着沙盘研究地形,飞军突然冲了进来,气喘吁吁道:“徐大人,费司马来了”。
早就知道他要来,第一次见这个人物,内心竟有点紧张,“快,赶紧安排仪仗,列队迎接”。
穿戴整齐,徐戍领着飞军守粮道旁敬候,不一会儿,二十余骑缓缓驶来,为首一个男子,笑容满面,气势不凡,徐戍带头,行了礼节。
费祎下马,示意大家起来,上下打量了徐戍,笑道:“你就是徐戍么?”,徐戍心想你怎么知道?欣喜之余,连忙应承。
费祎大笑,道:“你斜谷关的事情我已经知道,智勇可嘉啊,呵呵,对了,近来往粮草还正常么?”。
徐戍恭敬的行礼,道:“回司马,只要不下雨,运送还是很正常的,一旦下雨,道路难行,木牛的速度也就减缓了”。
费祎点点头,道:“既然粮草难行,要保护周全,目前祁山讨贼,不可缺粮啊,听闻你是骠骑将军亲卫,又明白事理,要多多进谏良言啊”。
徐戍听得奇怪,费祎这话是要自己多多规劝李严?他何出此言呢?难道李严近又不安稳了?这下好了,人人都知道自己是李严的心腹,到时候李严被贬,自己恐怕也落不着好。
一路陪伴费祎巡视粮道,对于李严的事情,他再也不提,反倒与徐戍聊到了斜谷关的事情,一路上时常开怀大笑,对自己这么个末吏也没有摆出架子,这费祎喜好结交八方好友,果然不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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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6章 汉中城戒严
好不容易送走了费祎,麻烦事又来了,由于蜀道难行,木牛常常损坏,战事时间越长,调运粮草也变得异常艰辛,开始由沿途的百姓自发加入,徐戍不禁感叹,诸葛亮治军治国有方,赢得了蜀汉百姓的人心。
其实汉中附近治安很好,哪里来的山贼,飞军们慢慢的变成了运粮军,沿途巡防,一旦有木牛损坏等繁杂琐事,飞军则成了劳务人员,对于此,量戎等人也没有怨言,既然是诸葛亮北伐,国家大事,皆归于粮草,大家也明白这个道理,再苦再累也心甘情愿。
春雨漫漫,一连数十天,这使得粮草调运加艰难,徐戍整天忙的浑身泥巴,劳累不堪,让他烦恼的倒不是辛苦,而是这样的天气,李严很可能已经萌生怯意。
果然,怕什么来什么,这天下午,徐戍刚洗了个澡回到驿站,汉中虎射营来个三个亲卫,传令让自己即刻动身返回汉中,这对于徐戍无疑是个坏消息,自己本不想趟这个浑水,因为李严肯定会犯事,诸葛亮定然饶不了他,可是自己一旦回到他身边办差,届时岂不玉石俱焚?
夜幕降临,汉中城似乎笼罩阴霾之中,城头上的士卒个个披坚执锐,一副重装上阵的模样,必然出了事情!
果然,汉中府较之前相比,戒备加强了三倍有余,进了府中连李严的面都没见着,内堂是关闭的,没有召见是不能进入的,就外堂里,督军成籓将守门符印交给了自己,让自己赶往汉中北门接管城防,没来得及歇脚,徐戍又上马离去。
李严不召见自己,这不奇怪,但凡遇到重大问题,主帅通常会直接发布指令,手下的将领无法获知事情原委,让干什么,照做就是,然而徐戍也不敢贸然揣测,因为自己对于历史的认识中,李严未曾有过这样的举动,而且,有的东西是不会写进史册的,比如国家内部的政治斗争,何况蜀汉根本没有自己的史书。
徐戍的接管让原本守城的士卒大感意外,大家都知道这徐戍乃是李严贴身亲卫,论勇武,李严手下他是第一人,让他接管城防,看来大事不妙,大家也只是私下议论,不敢妄自多言。
漆黑的夜里,看不到多少星辰,城中时不时有军队往来调防,似是十分的急切,与北门校尉聊聊了,这才知道,原来诸葛亮早数天之前,已经成功木门道设伏射杀了追赶而来的魏军将领张郃!校尉不知道多的内情,然而徐戍却心底打了个寒战!
也就是说,李严已经骗诸葛亮粮草不济,让他退兵,而且还反过来说粮草充足奈何退兵?!现诸葛亮计杀张郃,他肯定上表后主说“军伪退,欲以诱贼与战”,意图掩饰诸葛亮无故退兵的原因,防止朝廷追问。
大事不好,难道李严被逼急了,想要发动政变不成?他李严铁定不是诸葛亮的对手啊!自己得有个自保的办法,想了许久,徐戍依然愁眉莫展,估计只能跟着李严走霉运了。
“徐大人!你看!”,小校飞奔过来,气喘吁吁的指着城外远处,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徐戍放眼望去,只见一个个火把,组成一条长龙,迅速向北门移动,分不清敌我,徐戍一边让人通报汉中府,一边下令准备弓箭,原本安静的城头上顿时热闹了起来,拉弓上弦,数百人严阵以待,只等徐戍下令。
马蹄声越来越近,火光愈发明亮,一彪汉军冲到了城下,为首将领大声喊道:“快开门!!!”,这人正是吴班,徐戍认得。
也正这时,汉中府来了指令:无论是谁,闭门坚守!
徐戍看的一阵头皮发麻,李严难道疯了?!徐戍急的团团转,城下的吴班又喊了两遍,他身后的汉军跟着嚷了起来。
这可如何是好?!徐戍左思右想,只能喊道:“城中戒严,将军稍等,我去通报”。
话音刚落,吴班大怒道:“你是什么东西!丞相班师,我是前队,明天一早大军就要到了,别废话,赶紧给我开门!”。
徐戍听着一肚子火了,可无从发泄,只好喊道:“将军别见怪,我是奉了骠骑将军指令,您也别为难我,我这就去通报”。
一路飞驰到汉中府,李严正好召见了自己,内堂中七八个人列席而坐,徐戍汇报了情况之后,众人大为吃惊,李严是一脸肃穆。
经过一番讨论,有的说立刻开门,有的说立刻撤回江州,李严心里也清楚,诸葛亮手握重兵,自己完全没有胜算,终一挥手,缓缓道:“战事未休,北面随时会有敌军来,就让他们驻扎城外,等明天再说吧”。
接了指令,众人纷纷退下,李严却将徐戍留了下来,见到自己,李严大感欣慰,道:“茂公,你即刻调集虎射营,再去我府里接上家眷,准备随我退到沮州”。
徐戍内心长叹,俯首领命,心想这回要倒大霉了,可即便如此,徐戍依然会照办,毕竟这李严对自己,有知遇之恩,不得不报!
徐戍的到来让李严府中的人大感意外,大夫人开始急急忙忙的指挥家人收拾行装,一边的冯相奴则对自己清目流转,暗示着什么。
躲避过忙碌的家人,徐戍跟着冯相奴来到府里偏僻一间小屋,刚关上门,冯相奴转身搂住了徐戍,声音似是有些颤抖:“徐戍,你告诉我,我夫君会不会被处死??!”。
徐戍连忙摇头,道:“三夫人不要担心,李大人虽然犯错,但罪不至死,他是先帝托孤重臣,丞相不会把他怎么样的”。
听他这么一说,相奴安下心来,接着深深的依偎他怀中,细声道:“终于又见到你了,真让我好想呢”。
相奴两峰紧紧贴着,徐戍只觉得浑身酥麻,有点透不过气,也管不了那么许多,他的双手开始相奴身上游走,摸至衣带,轻轻扯动两下,转而干脆将手伸进相奴衣衫之中,丝滑如雪,肌肤如玉,相奴微微闷哼,脸颊绯红,稍显急促,娇声道:“此次退离汉中,难料生死,我要把自己给你,算是了了相奴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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