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没走多远,徐戍始终有些恍惚,道:“刚才那个于老,会不会是道士于吉??”。
关统连忙摇头,笑道:“茂公糊涂了不成,于吉此人乃是妖人,多年前被孙策所杀,岂能活到今天?哈哈哈”。
徐戍沉默不语,回头看时,石阵边已全无一人,于老也不知道哪里去了,一个老头,能走那么快?
天色早已大亮,四下只见青葱草地,看不到一兵一卒,这让徐戍十分不解,难道说封养部趁汉军被困乱石阵,已经于西羌主力汇合了吗?!如果真是这样,那么汉军必然要面临一场硬碰硬的大仗。
与关统商量一番,两人决定掉头继续向东,从茂县经过后再行返回夜射坪,因为封养部原本是佯动茂县来牵制汉军的,如今全然不见封养部人马,万一不是与西羌主力汇合,而是直接东进茂县,那就糟糕了,他们绝不能冒这个险。
加速前进,徐戍、关统的近五千人马悄然逼近茂县,远远地,三个蜀汉地方军士狼狈的奔逃而来,看见汉军如同看见天神,一个个伏倒地,关统怒道:“瞧你们这副熊样!出了什么事情?!”。
军士道:“回将军,封养部人杀到茂县了,正四处劫虐!我等拼死抵抗还是败了下来”。
众人大惊,而徐戍则冷眼相看,驱马上前,道:“那,你们这是要往哪儿去啊?”。
回将军,我们,我们正准备去理县
听到这样的回答,徐戍勃然大怒,斥道:“百姓惨遭劫虐,理应舍命守护百姓,你们竟能抛弃家小独自逃生,弃大汉生灵于不顾!罗成、卢廷,给我砍了!!!”。
关统一样怒目直视,恨不得将三人撕成碎片,罗成与卢廷双双下马,抽出佩剑将三人死死擒住,任凭他们如何求饶都不管用。
手起剑落,三人头颅落地,鲜血浸染了青色的草地,渗入土中
徐戍扭头喊道:“我拿此三人头颅祭旗,你们知道怎么做了么?!”。
知道!!!五千汉军怒吼应答。
关统一声令下,与徐戍兵分两路,分别赶往茂县的西门与南门,徐戍一军从南面直接冲进城中,果不其然,封养部人马正四处打家劫舍,街道上随处可见被害的百姓,罗成、卢廷纷纷咒骂起来。
徐戍是咬牙切齿,本想对封养部人用‘德化’之术,看来今天是办不到了!因为敌人是分散劫虐,徐戍便下令两百人一队,分头杀敌,而且下了死命令,但凡看见封养部人,格杀勿论!
自己与罗成等人四处冲杀,所到之处,封养部人马皆溃败,徐戍不知罢手,严令追击斩杀,沿路有百姓瞧见汉军到来,一个个兴奋欢呼,纷纷从家中拿出铁器上街杀敌。
关统与徐戍这两路人马,将城中敌军杀得七零八落,封诺罗听闻徐戍杀到,急忙下令从北门突围,清理了分散的敌军,徐、关二人北门处汇合,集结了人马追击而去。
封养部人马本就与先零部不和,这回也只是想抢劫些东西回去,没料到汉军竟然撇开先零部不管,这么快的回军茂县,原本带来的数千人马,如今被杀得不到三千人,一路向西南仓皇而逃。
继续追击恐怕误了大事,两人即刻挥军西进兰垛,估计此时,马忠应该嗅到党连大军的行踪了。
越过后一座山坡,兰垛地区混战已久,原来马忠发现敌军没有去沫燕城之后急忙调集张嶷、傅佥、胡济、陈祗所部合力夹击西羌联军。
头顶烈日当空,眼下战事正酣,关统一见战事便兴奋起劲,怒吼着挥军接应,徐戍自然不甘落后,率领所部从另一侧发起进攻,这是一场空前的战争场景,是徐戍这样的特种兵从未见识过的,既感到兴奋刺激,有感到紧张震撼。
汉军知道解决了这里的上万敌军,此次西征就能成功,一个个如狼似虎的冲进阵中,叫嚷着四处砍杀。
刚才与汉军主力三个时辰的激战,让西羌人感受到傅佥这名骁将的英勇,这个年轻的不爱说话的小将不仅爆发力惊人,枪法是超然厉害,烧当部、先零部先后有三名战将刚才的激战里死他的枪下,西羌联军已经显露颓势,现突然又来了徐、关这两支生力军,汉军合力一阵冲杀,西羌人兵败如山倒,有的仓皇逃窜,有的干脆放弃抵抗投降。
党连,终究没有逃得过被捕的命运,他与他的两个儿子被徐戍与帐下罗成、卢廷活捉的,马忠大喜,将俘虏集中扣押后升帐议处。
张嶷、关统、胡济等人一致要求处斩党连,众将呼声越来越高,只有徐戍与傅佥不以为然,马忠左右迟疑的时候,徐戍站出来说道:“西羌人对首领的信仰度极高,杀了他们反而不利日后管理,末将认为可以像青羌族那样教化,如果能饶他一命,再加以威压,相信他们必定对马将军您感恩戴德,对我大汉心悦臣服啊!”。
“徐大人此话差矣,西羌多年为患,狼顾之心人皆知,若不杀一儆百,岂能保证长治久安?!”,众人扭头看去,说话的正是胡济。
;
………………………………
第051章 惺惺相惜
马忠坐堂上,悉心思考,徐戍说的不错,让西羌人对自己感恩戴德才是关键,如果能与西羌人结交起来,对自己的政治地位将十分有益,其他这些人都要杀党连,如果照做,那么西羌族嫉恨的是自己,恨不到他们头上,想到此,马忠不禁对徐戍产生一丝好感。
终,马忠还是决定呈奏朝廷放过党连父子,接下来该讨论此战得失了,此次战事,西羌诸部死伤过万,汉军折损近两千人,对此,马忠极为愤怒,总结道:“此次平乱,若是按计划进行,本可以大获全胜,胡济、陈祗你二人仓促行事,以致战局混乱,若非徐戍往来奔波营救,众将奋力拼杀,你二人连性命都不能保全,本应治你二人重罪,哎,念后来你们出战还算英勇,免去死罪,回去自当好好反省!”。
胡济与陈祗挨了批,好歹没有按军法处置,两人还算心服口服,当夜,马忠召集众将参加庆功宴,宴会上歌姬跳舞助兴,觥筹交错往来不绝,马忠、张嶷等人聚一起欣赏歌姬的舞姿,徐戍则与关统、傅佥畅饮,三人此番战功为卓著,互相之间都有些惺惺相惜,喝到兴起的时候,竟论起兄弟来,徐戍年长,所以排上大哥,关统次之,傅佥年纪小,便排老三。
徐戍心中明白,其实自己的身份地位远不及这两位兄弟,然而此二人如此看待自己,不禁让人心生感动,席间陈祗来了一趟,就为被马忠训斥一事而喝得酩酊大醉,愣是要向徐戍敬酒,感谢他之前为自己求情,徐戍不好推脱,只得一饮而。
好不容易推脱掉了陈祗,那边王训涨红了脸凑过来,端着酒杯,道:“恭喜!恭喜三位啦!”,徐戍三人见他如此客气,纷纷客套起来,并将它拉来一同坐下喝。
旋即,王训又哀叹一声,傅佥不禁发笑,道:“今天是大喜的日子,王兄为何悲叹??”。
王训摆摆手,道:“你们仨,立功的立功,斩将的斩将,我呢?哎,只有看家护院的分”。
三人立刻尴尬起来,不知道说什么来安慰他,徐戍酒劲上头,笑道:“王将军能坚守大营,让敌军无机可趁,一样是大大的功劳,如果没有你,我们几个也无法外安心作战不是?”。
这句话说到王训的心坎里,他凝视着徐戍,借着酒兴,道:“茂公啊茂公,说句老实话,我王训以前认为你是个小人,无甚真才实学,处处刁难你,给你下绊子,是没少费心思,怎想你非但不计较,反而处处忍让,今天还说出这番话来劝解我,让我王某人,无地自容啊”。
徐戍毕竟喝醉了,容易动起真情实意,他突然感到鼻子泛酸,说道:“王将军,我忍让你,是因为你为人正派,一心向国!一直被你误解,我也十分无奈”。
王训端酒灌下肚,接着道:“这次茂公你力战西羌,诛杀留卜晌,往来冲突可谓少有匹敌,我王某人是佩服了,真的佩服了,我自罚一坛,以示惩戒,你们随意,我先干了”。
说到这,王训抡起大酒坛就想灌,徐戍三人瞧着不对,赶紧上前阻拦,王训只好作罢,一杯一杯的喝,关统、傅佥对他与徐戍之间事情颇为好奇,听得入神,动情之处,两人竟也感慨万分。
喝道后,关统端起酒杯,道:“今日,为了庆贺你二人化解误会,也为了庆贺我们几个结交为兄弟,来!干了!”。
四人一同干杯,喝的酩酊大醉,马忠与张嶷那边也是烂醉如泥,纷纷将歌姬揽怀中嬉戏玩闹,毕竟是些刀枪里摸爬滚打的将军,岂会相文官那样注重体面,偶尔把玩女子,也是再正常不过了。
昏昏睡去,徐戍只觉得天旋地转,他想起了远散关的好兄弟黄崇,要是他也,今天就真的兴到家了。
至于什么时候被送回营帐休息,徐戍一点也记不清了,懵懵懂懂,只觉得额头上一阵清凉,紧接着,一丝甘甜浸润口舌,淌入咽喉,月色透过薄薄的帐篷,印衬进来,柔和的洒脸上,无比惬意
似乎是睁开了眼镜,徐戍瞧见一个美貌女子,正悉心照料着自己,是连朵儿,徐戍不禁奇怪,自己难道很爱她么?竟然能梦到她
不经意间,徐戍情不自禁的说出‘许芯’二字,眼前的连朵儿蹙起眉头,朝自己做了个俏皮的鬼脸,小声说道:“真是个花心大萝卜”。
徐戍猛然睁眼,道:“真是你???”。
“怎么了?是不是很失望啊?”,连朵儿睥睨的瞧着自己。
徐戍的酒意顿时醒了八分,一把握住连朵儿的双臂,道:“美女!这里是汉军大营,你是怎么进来的???”。
连朵儿嘿嘿笑道:“当然是走进来的啦,我过来的时候有侍卫拦住我,问我干什么的,我说我是徐戍徐将军的妻子,然后他们就特别客气的把我带到你这里来了,我看你喝的大醉,所以打了盆水给你擦擦汗,是不是不乐意了?那我走好了”。
说完嘟着嘴巴要走,徐戍急忙拉回到,笑道:“乐意乐意,呵呵,刚才为什么说我是花心大萝卜啊?”。
不问还好,问了之后,这连朵儿反而白了自己一眼,道:“先是喊什么相奴,又是什么湛云,后来又喊许芯,而且许芯这个名字你起码喊了二十遍,哼”。
看她吃醋的摸样,徐戍打心底暗喜,虽说自己醒了酒,但是身体依然醉意滔天,浑身上下无比燥热,正值夏日,眼前这个性感女子穿着单薄的绫罗缎衫,凹凸有致令人浑身充血。
“这衣服,是谁给你的?你怎么穿起汉人女子的服饰了”,徐戍凝视着连朵儿的上围,问道。
连朵儿自己打量了自己一番,笑道:“燕子给我买的呀,好看吗?啊”,话没说话,便被徐戍一把拉到床,惊慌之余不禁低声闷哼,娇柔之气吐纳芬芳,徐戍顿时感觉置身仙境一般
;
………………………………
第052章 沫燕城下
“要死了你,放开我”,连朵儿满脸通红,可是双手被徐戍交叉锁住,双腿又被死死压住,完全动弹不得。
徐戍乐意瞧见她这副反抗的模样,嗅着她浑身散发的清香,徐戍俯首下去要亲吻她,连朵儿蹙眉道:“好了伤疤忘了疼了吗???”。
徐戍一怔,嘻嘻笑道:“难不成你还要咬我??”。
连朵儿哼哼唧唧想推开徐戍,可依然是徒劳,“你敢亲我,我就敢咬你,要不要试试啊?”。
连朵儿一脸坏笑,水灵的眼睛上下打量着徐戍的嘴唇。
好!那就不亲吧!徐戍左手抓住连朵儿的双臂,右手开始四处游走,那手掌如同出洞灵蛇一般,连朵儿胸前上下抵按,惹得连朵儿满脸通红。
“不许闹,欺负我,我可就喊人了,让全军将士都知道你徐戍多么的好色,哼!”,连朵儿以为威胁到徐戍,不想徐戍毫不意,道:“你自己说是我妻子,就算你再叫喊,别人也不会管的,哈哈”。
连朵儿无奈,任由他‘欺负’了一阵,一脸羞红,道:“我来是找你有事的,你可别趁人之危,我问你,昨天与封养部的人交战了么?”。
提到此事,徐戍收起咸猪手,坐起身来,将昨天的事情说了一遍,连朵儿不禁心生愧疚,道:“这是我讨厌本族的地方,若是打仗就罢了,怎么能虐待妇孺呢”。
说到这里,连朵儿又想起自己的姐姐与姑姑,眼睛又泛起泪光,徐戍看眼里,心中一阵怜悯,也顾不得占她便宜,将她揽怀中,好生安慰起来。
“那,接下来,你们打算怎么办?要打到沫燕城去吗?”,连朵儿痴痴的问,毕竟自己也是封养部的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