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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悬中天,浩瀚苍穹,徐戍正思着,前方一名虎射营骑兵拉着一匹空马而来,“刚才是谁拿了都乡侯的佩剑?”。
徐戍一怔,伸手将佩剑举起来,那骑兵上下打量着徐戍,面无表情道:“来吧,都乡侯要见你”。
周围的士卒纷纷以倾慕的眼光看着自己,徐戍赶忙上马,跟着骑兵奔走上前,直到队伍头上,徐戍低头呈着佩剑,道:“都乡侯的剑”。
李严接过佩剑插进剑鞘,笑道:“方才你伏击东吴弓箭手,我都看见了”,徐戍不知道该怎么说官话,只好低着头,默不作声。
李严接着说道:“我大汉士卒若是个个像你一样,何愁曹魏不定,东吴不平啊!哈哈哈”。
一旁的陈到叹道:“孙权真是表里不一,说是盟国,却不断慢慢侵占荆南边境,我们永安与江州一线,还是需要谨慎防备啊”。
李严冷哼一声,道:“哼,若是依我看,不如先定东吴,再行北伐,丞相行事太过小心了”,看着一边依然低着头的徐戍,李严又道:“这位壮士,是何姓名?”。
徐戍清了清嗓子,恭敬的说:“回都乡侯,额小人小人姓徐名戍”,徐戍倒不是真的紧张,依照自己以前的学识,这个年代,晚辈或者下属,对长辈上司说话必须装着紧张,装着不会说话,这才算是恭敬,而长辈上司对晚辈下属说话,则应该铿锵有力,气势如虹,这可是圣人之训啊。
李严捋须笑道:“恩好,你没有姓字么?”,徐戍顿时头皮发麻,什么是姓字?!哦对,古人都有字的,徐戍赶忙胡编了一个,道:“小人字茂公”,之所以给自己起了个‘茂公’,是因为自己小时候喜欢唐朝的李绩,也就是徐世绩,他曾大破**、高句丽,与李靖并称,是凌烟阁二十四功臣之一,自己打小就崇拜他。
李严大笑,扭头对陈到说:“叔至兄,这个人我要了,你意下如何啊?”,那陈到赶忙赔笑道:“正方兄哪里话,他能跟着都乡侯你,那是我们的光荣,呵呵呵”。
李严嗯了一声,点头道:“那好,徐戍,你今后就来我虎射营吧,对了,给他个头盔,一头短发像什么样子”。
徐戍微微抬头,正看到陈到的脸,他正给自己使眼色,徐戍立刻会意,故作惶恐道:“谢都乡侯!!谢都乡侯!!”。
一路返回永安,安然无事,徐戍被安排李严身边,成为李严四个贴身护卫之一,领到崭的灰色铠甲与红色披风,徐戍顿时心潮澎湃,这种服饰,延续了两汉的风格,以红色为军中主色,威风的很!同时,自己也有了一柄佩剑,虽然不如李严身上的那把来的好,但比起军中士兵用的剑,那可是好上不下十倍了!
李严与陈到,还有一些参军、主簿一样的人物进了正厅,徐戍与其他侍卫站列门口守卫,李严坐了下来,说道:“狐忠,丞相的信中说什么?!”。
这狐忠是李严帐下参军,一直跟随着他,狐忠小心的将信递给李严,说道:“丞相有令,命都乡侯您亲帅两万人马,撤离江州去汉中参加防御,不得有误,丞相措辞严厉,似是刻不容缓”。
李严看了看信,然后递给一边的陈到,陈到看完后,急忙道:“都乡侯,调兵两万!看来汉中防务,形势不容乐观啊,需立刻发兵前往才是”。
李严闭着眼睛,须臾,笑着说:“不瞒诸位,司马懿与曹丕早已设置了车骑将军一职,来诱降我,呵呵”,听到这话,场的人全都表情僵硬,但是谁都不敢说话,徐戍门外听见,加吃惊。
李严见大家表情各异,笑道:“我事先主多年,恨不能肝脑涂地以报其大恩,岂能为司马懿的奸计所动?!!哎,只是近边境多患,想抽调两万人马,实是,哎,难啊”。
陈到站一旁,表情淡漠,他似乎知道李严的心思,狐忠又道:“那我如何回复丞相,还请都乡侯明示”。
李严挥挥手,道:“先不回复,我等先回江州,丞相必然还会来信的,呵呵”,徐戍门口听的仔细,不难猜出他的心思,他当众说出司马懿诱降自己的事情,又不回信,那就是故意让这话传到诸葛亮那里,好要个高的官职罢了,这是明摆着的,相信陈到他们都心知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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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5章 温婉三夫人
宾客散去,直到李严入睡,已经是半夜了,终于来了几个虎射营的其他侍卫,与自己换班,这才能舒舒服服的睡上一觉,昨天还正要判死刑,今天恍然就来到了这里,世事难料,怎能不让人嗟叹唏嘘
一路到了江州,已经是第二天的傍晚,来的时候路过嘉陵江,江水清澈见底,江边垂柳漾波,秋风轻拂,美不胜收,古时候的景色,要是放今天,都得是国家级风景区。
一回到江州,李严之子李丰便带着人来接,似乎江州府还有许多政务,李严留下自己与另一个贴身侍卫看护自己的宅院,其他人一并跟随他去了府衙,与自已一道的侍卫,不到二十岁的模样,身材高大矫健,面容俊朗,十分阳光,两人骑着马一同去李严府邸。
“你就是徐戍?呵呵,昨天值班站岗,没跟你好好打招呼,下黄崇”,那人拱手道。
徐戍一怔,这个名字似乎听过,回礼道:“兄弟,以后还多承关照了!”。
黄崇笑道:“哪里哪里,你一人独自杀死十几个敌兵,就冲这点,我佩服你”,徐戍勉强应承几声,突然想到了什么,问道:“黄崇兄弟,你,可是黄权的儿子?”。
黄崇微微一怔,顿时一脸羞惭,转而叹道:“烦请徐兄弟别再提这事,他无耻降曹,我没这个父亲!!”,徐戍心想原来真是黄权的儿子黄崇,真是够巧啊!
“可他毕竟是你生父,不是连先主都不怪罪他么?”,徐戍安慰道,不料黄崇突然一脸愤懑,说:“人,当先忠于君父,后孝于生父,战事虽急,无非一死而已!奈何临阵投降?!!先主非但不连坐我全家,反而还留我都乡侯这里任职,可越是这样,我越感到惭愧,走人前,也觉得不光彩”。
徐戍无言以对,于是默不吭声,可是心里,却对身边这黄崇十分敬佩,此人后来跟随诸葛瞻抗击邓艾,有勇有谋,至死方休,这等人物,向来是自己看得上的。
不知不觉,已经来到了李严府邸,门内的管家欢喜的迎了上来,“哎呦!两位虎射爷,都乡侯回来啦?”,两人下马,将马交与管家,迈入宅院,假山,湖水,亭阁,楼榭,应有有,豪华的很!
黄崇看护后宅,由徐戍看护前宅,其实平常李严的府邸不会由贴身虎射营侍卫来职守,只是近半年来曹魏与东吴常常有间谍出没,这才安排人过来守护,偌大的前宅,风景秀丽,丫鬟侍女往来频繁,有亭榭上撒食喂鱼,有走廊里来回端茶送水,有修剪花草树枝,一派祥和景象。
徐戍的责任是巡视前宅,监视进出的所有人,步入会客的厅堂,其中呈饰摆设,古典而优雅,宏伟而不失灵秀,徐戍感叹的走出厅堂,却迎面而来一个女子,两人顿时撞了个满怀,女子哪里吃的住徐戍的坚实,顷刻向后倒去,身后数名丫鬟急忙上去扶,余光处瞧见她的衣着,无比华丽,肯定是个人物!惨了!
徐戍心叫不好,头都不敢抬,噗通跪倒地,连声道:“小人该死!小人该死!”。
丫鬟立刻指着徐戍,骂道:“好你个狗奴才,怎的不长眼睛,然冲撞了三夫人!”,徐戍心里很是紧张,冒渎了李严的老婆,该不会赐死吧!
“闭嘴,这位是夫君的虎射营侍卫,岂是你可以责骂的?”,三夫人语气平缓,但是措辞严厉,丫鬟赶紧屈膝赔上不是,徐戍哪里敢开口,只是跪着不敢抬头。
三夫人又道:“你起来吧,不怪你”,徐戍这才长吁一口气,站起身来,迎面瞧见这三夫人的脸,顿时吃了一大惊,眼前这位‘三夫人’,年纪至多20岁,盘着发髻,秀发自额头上中分,白皙净透的面庞,五官端庄秀丽,朱唇贝齿,莞尔似仙,明眸汪眼,青眉如叶,再看那纤柔身姿,腰间缠着娟纱玲珑带,加纤细,好一个娇柔的美女啊!
两人双目对视,这美女看着自己,让自己浑身一颤,心里发毛,急忙道:“夫人若没吩咐,小人这就告退了”。
三夫人嗓音婉转,又道:“稍等,你,似乎是来的?怎的如此面生?”,徐戍立刻将眼神从她的面容上移开,拱手道:“回夫人,小人的确是才调进虎射营的”。
三夫人轻轻点头,身边的丫头突然笑道:“对了三夫人,反正也找不到那么长的竹竿,不如让他帮咱们将挂树上的风筝取下来吧”。
三夫人看着徐戍,心里,还为刚才的满怀一撞而悸动不已,徐戍听了这话,赶忙道:“小人愿意效劳!”。
跟着她们穿过走廊,路过亭榭,来到小湖边的大树旁,丫鬟指着树梢上的风筝,道:“这可是三夫人亲手做的,你取的时候可不能弄坏了它”。
徐戍深吸一口气,三步并作两步,纵身而上,三两下便爬到上离地六米多高的树杈上,树下的丫鬟突然拍手欢叫,“夫人你看,好厉害的身手哩!”。
徐戍看了看下面一脸紧张的三夫人,心潮澎湃,能美女面前表现自己,真是人生一大乐事,正想伸手,微风一阵,那风筝竟然随风飘起,冲湖面飘落下去,几个丫鬟顿时尖叫,徐戍本能的奋不顾身,纵身跃入水中。
全身没入水里,刚踩到水底,转而蹬脚朝上冲出水面,正好接住风筝,没让它落入水里,丫鬟们纷纷鼓掌叫好,三夫人面容平静的看着自己,目光中温柔流露,阵阵欢欣。
将风筝交到丫鬟手中,自己早已湿透,没等三夫人开口道谢,一边走来一群女子,簇拥着一位三四十岁的妇人,连同三夫人内,众人纷纷屈膝行礼,道:“拜见大夫人”。
那妇人长的挺凶,而且脸色不悦,徐戍不敢怠慢,跟着跪倒地,向她请安,大夫人看了看徐戍,厉色严辞道:“堂堂虎射营侍卫,岂是给你们取乐用的?!”。
丫鬟赶忙解释道:“回禀大夫人,只是奴婢劳烦侍卫取下风筝,并未取乐,大夫人恕罪”,这人分明是为三夫人开脱。
大夫人冷哼一声,道:“你给我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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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6章 礼上侯爷府
场的所有人,顿时默不作声,浑身颤栗,大夫人目光转到三夫人脸上,睥睨的上下打量,道:“我说妹妹,我等同为都乡侯夫人,当洁身自好,尊处立德,有放风筝的闲工夫,何不多学学手工女红?”。
三夫人颔首道:“姐姐说的理,妹妹听得真切,谨记了”,大夫人看她恭敬有礼,也挑不出别的毛病,想发火都没理由,只好作罢,领着丫鬟们离去。
三夫人转过身,看着徐戍,道:“这次难为了你,相奴给你赔不是了”,徐戍听到‘相奴’二字,心想定然是这三夫人的名字了,可她竟然给自己赔不是,难道怕大夫人借此说事,所以想笼络自己的心么?
想到这里,徐戍急忙顿首,道:“夫人万万不可屈尊如此,这是要折杀我啊!都是小人分内的事情,小人担不起夫人这样的话啊!”。
一边的丫鬟插话道:“知道就好,大夫人虽大,但我们三夫人一样明媒正娶,你既是来的,可不敢挑唆是非,说我们夫人的坏话,记住了?”,徐戍刚想说话,相奴却先开了口,嗔道:“不可如此对虎射侍卫说话!若再这般,小心我”,丫鬟顿时哑口不言,相奴转而又道:“你高姓大名?”。
徐戍不敢抬头,心里盘算许久,小声道:“不敢妄称高大,小人贱名徐戍”。
相奴似是不太高兴,心想这个英俊的男子与其他奴才一样,都是张口小人闭口小人的,“徐侍卫,丫鬟不懂礼数,你莫怪啊”。
徐戍咽下一口口水,心想你这是恩威并抚啊!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区区几个女子,有这样的心机城府,着实不容易,自己当然不是呆子,赶忙俯首道:“夫人但凡有事,吩咐就是了,小人一定马首是瞻”。
相奴微微一笑,领着几个丫鬟离去,徐戍这才起身,心里暗骂,这辈子都没给人下跪过,今天倒好,跪来跪去,就差叫爹喊娘了。
回到前宅大院中继续巡视,不一会儿,外面有人叫门,管家一溜烟跑了过去,一开门,迎面走进一个三十岁出头的男子,留着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