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的男子,留着一脸的络腮胡,管家立刻笑面相迎,“哟!王冲将军!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王冲手捧一个大盒子,用西蜀独有的蜀锦包裹着,笑道:“都乡侯家么?”,管家笑道:“王将军来的真不凑巧,都乡侯一回江州便去了府衙,不曾回府”。
王冲哦了一声,表情稍显失落,接着端起手中锦盒,道:“那劳烦将这交给都乡侯,就说是牙门将王冲拜上”。
管家赶忙回头望着远处的徐戍,示意他过去,徐戍这才想起来,刚才黄崇跟自己说过,凡是进府的东西,都需要由虎射侍卫经手检查才行,徐戍大步走到跟前,心想这个大胡子还是个牙门将,比自己大多了,拱手道:“拜见王将军!”。
王冲并没有一点架子,一般情况,大将军见到总管太监,也得谦让三分,而自己是李严的贴身侍卫,自然也不能怠慢,王冲将锦盒递给徐戍,笑道:“劳烦了”。
徐戍接过锦盒,揭开锦布,打开盒子,管家赶忙退到一边,这样的东西只有徐戍这样的亲卫才能看,府中其余的人都不能看,甚至连大夫人都不行,这是规矩。
黄灿灿的,里面装着各式各样的黄金饰物,有金块,有金杯,还有许多金链子手镯等等,原来是送礼的,徐戍笑道:“王将军放心,我一定交到都乡侯手里”。
王冲再三道谢,这才转身离去,管家脸上堆满了笑,把徐戍领到李严的书房,将锦盒放案头,刚要离开,管家叫住徐戍,一脸谄媚的递过一个小小的红布包裹,道:“虎射爷,这点意思是老生孝敬您的,没事儿买点酒喝,嘿嘿”。
徐戍接到手里一摸,硬邦邦的,不是黄金就是白银,这老头好端端的给自己送什么礼?正迟疑着,管家又道:“哎呀,虎射爷管拿着,能当上都乡侯贴身亲卫,以后还不飞黄腾达?说实话,老生想巴结巴结虎射爷你,这只是一点心意,不必推辞啊”。
徐戍放下心来,没有什么阴谋,光是想巴结自己而已,那就好说,毕竟自己一个刚来的,谁也没必要对自己下损招吧?于是,徐戍放心大胆的揣进怀中,道:“管家太客气,以后有用得着我的,管招呼便是了”。
管家微笑着不住点头,天色已晚,李严回到府中,与几位夫人一同进餐,徐戍和黄崇自然没这福分,他们只能站门口守着,等李严一家吃完了,自己与黄崇才能同下人们一起吃饭,而且还是厨房旁边的伙房里。
稍晚时分,两人正厅外巡视,管家跑了过来,道:“徐侍卫,都乡侯吩咐您过去”,徐戍赶忙跟着来到书房,李严与参军狐忠都,看见徐戍,李严道:“这是你接收的?王冲亲自来了么?”。
徐戍恭敬道:“回都乡侯,是王冲亲自送来,我亲自检验接收的”。
李严气愤的哼了一声,徐戍顿时一惊,跪倒地,心想自己没犯错啊,一边的狐忠听李严哼了一声,以为他是怪罪徐戍,立马附和道:“你这狗奴才,不知道都乡侯不贪财色么!竟然收了王冲的礼!当真胆大包天!”。
徐戍余光瞥到脸色通红的狐忠,心中怒火冲天,无奈,如今随随便便一个人都能要了自己小命,不学会忍耐,就只能无奈了。
李严摆摆手,道:“这不关茂公的事,他是来的,还不知我的品性,我是气那王冲,哼!我看那曹魏的细作就是他故意弄死的,如今心虚了,反倒给我送礼了!”。
狐忠道:“都乡侯,只怕他跟那细作有关,这才故意弄死那细作!”。
李严冷哼一声,道:“这我必会追查到底,茂公,你现就与黄崇一道,将这盒子给王冲送回去,就说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去吧”。
徐戍领了命,抱着锦盒出去,找来黄崇,两个一道纵马向王冲府上奔去,徐戍不解的问:“黄崇兄弟,不知这王冲是什么人,竟然惹得都乡侯如此生气?”。
;
………………………………
第007章 智救小美人
黄崇纵马说道:“我也不甚了解,只是这王冲将军与都乡侯素来不睦,我看这次曹魏细作的事情,应该不会与王冲有关”。
徐戍没有开口,自己曾经倒是听说过,这李严性情孤傲,不能容物,不然也不可能后被诸葛亮废为庶人,苦闷致死,奔走了十余里,城里实行宵禁了,所以街上看不到许多百姓。
到了王冲府门外,黄崇下马道:“徐戍兄弟,我不知道你要送什么,我也不能过问,所以你进去办事,我就门外候着”。
徐戍心想这里的规矩真多啊,于是捧着锦盒敲门,开门的是个侍卫,见徐戍是虎射营的,立刻让门进去,通报之后,王冲独自一人走了出来,将他请到正堂中,道:“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有失远迎啊!”。
徐戍言辞稍显严厉,道:“这个还你,都乡侯让我带话: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听了这话,王冲彻底傻眼了,眼神中似是透着些许不甘,同时也有一点悲伤,顿时跪倒地,道:“都乡侯不愿见我,烦请转告都乡侯,我平日虽与他不和,但都是一心为了国家!还请他念及先主之德,丞相之训,如今大事未定,汉室倾危,万望都乡侯顾及大局,放末将一马!”。
徐戍一听,心说你这话我可不敢带给李严,明摆着对李严说教,这不是找死么?当下将他扶起,道:“王将军,此话,我万万不敢转告,请你见谅”。
王冲看看左右无人,便将徐戍请到自己的书房里,将锦盒里的金子全都倒下来,然后装进布袋中,塞到徐戍手里,跟着双膝跪地,道:“这个请收下,下有一事相求!”。
徐戍吃了一惊,这不是害自己么?赶忙将这袋金子扔到一边,说:“王将军!你要自重!你不怕我禀告都乡侯么?”。
那王冲顿首道:“想必你也知道,其实这细作只是猝死,与我完全没有半点关系!都乡侯存心想置我于死地啊!若是你决心告诉都乡侯,那我”,说完,王冲拔出佩剑就要抹脖子,徐戍心想不好,赶忙抢过佩剑,道:“我不说就是了,你要我帮什么忙你说吧,只要不是害人叛国,我会答应你!”,其实徐戍心里也大概知道一二,这王冲八成是冤枉的。
王冲一阵欣喜,猛的磕头,霎时头破血流。
别别别啊!徐戍赶忙将他扶起来,王冲又道:“我有一小女,年芳17还未嫁人,想必此次我是躲不过去了,还望壮士把我小女保护起来,免遭连坐之罪啊!”,说着又将那袋金子推到自己面前。
徐戍惊叹,道:“干嘛不交代下人去办,你不怕我告发你么?”。
王冲哭诉道:“你是都乡侯的亲卫,到时候如果真来拿我问罪,也会出动你们虎射营,如果您能将我小女保护起来,相信没人会查到,求你了!”。
徐戍心想果然是个妙计,收买谁都不如收买李严身边的人,左思右想,徐戍认为王冲不是个奸险小人,于是一口答应下来,两人交头接耳的商量几句,徐戍只身离开。
黄崇正外头等着,见到徐戍,上前问道:“怎么拖了这么长时间?”。
徐戍灵机一动,笑道:“嗨,王将军拉着我,非要让我替他都乡侯面前说说情,你倒是说说,我能帮他么?”。
两人上马,往回奔走,黄崇道:“都乡侯不会放过王冲的,说了也没用,我看还是别跟都乡侯提了吧”,徐戍故作沉思,点了点头。
回到李严府交了差事,有其他侍卫替班了,徐戍跟着黄崇来到位于李严府外的一处宅子住下,这是专门分给李严府的侍卫住的,一人一个单间,看来虎射营的亲卫待遇不低啊!
半夜,四合院一样的宅子,再也听不见喝酒嬉闹声,徐戍将思路理清,悄悄的翻墙出了宅子,徒步向王冲的府上走去,身为特战队员的他,天生谨慎小心,一路上,凭借自己的身手,飞檐走壁般前行,路上还见到一些零散的巡兵,还有些喝花酒的士卒,百姓则很少出门,毕竟这里是江州前线,不像成都那些地方路不拾遗,夜不闭户。
许久,悄然来到王冲家的后门,窄窄的门洞里,走出一个提着包袱的女子,徐戍一看,惊呆了,这17岁的女子面容清秀,大大的眼眸,娇小的身姿,“徐???”,女子小心翼翼的说。
徐戍左顾右盼,点头道:“恩!马安排好了么?”,听他如此谨慎小心,女子跟着压低了声音,道:“爹爹说安排西巷的第三个弄堂的拐角处”。
徐戍点头,道:“现跟我走,记好了,不管碰到什么人,你就靠着我,什么也别说,记住了?!”。
女子不住的点头,两人穿过迷宫似的小巷,七拐八绕,走到那拐角处,终于找到马了,徐戍一手牵着马,一手牵着女子,躲进旁边的一个拐角后头,女子面色发白,似是十分紧张,她紧贴着徐戍的胸口,小声道:“恩人,我们为什么还不走?”。
徐戍长舒一口气,附耳说道:“我等,如果有人跟踪的话,一会儿应该会出现的”,女子芳香吐纳,体肤温存,惹得徐戍浑身发燥,女子又道:“恩人,你真谨细”。
许久,没有人过来,徐戍放下心,骑马带着女子向西奔走,没办法,要去的地方太远,徒步的话,只怕要走到天亮了,两人一马,奔走了好一会儿,街角处正好走出五个巡兵,看见一个骑马的黑影,立刻撑起长矛,呵斥道:“谁!给我下来!”。
徐戍镇定的纵马过去,火光下,五个巡兵看见徐戍的穿着打扮,为首的巡兵立马赔上笑脸,道:“哎呦,原来是虎射爷,小人眼拙,没看见大人,大人这是上哪?”。
徐戍左手暗暗握紧腰间佩剑,右手搂了搂那女子,巡兵立刻会意,笑道:“嘿嘿,原来是找出来找乐子,大人去吧”。
徐戍还是不太放心,掏出一小块黄金,扔了过去,道:“给我夫人知道可不太秒,哥几个嘴把严实点啊,辛苦半夜了,买点酒喝喝去”。
五个巡兵看见黄金,顿时心花怒放,为首的巡兵凑上前,道:“那可得找个僻静的地儿啊,前面还有巡兵,看到的人越少越好,嘿嘿,虎射爷从这拐过去,那边刚刚巡查过,没人的”。
“那就多谢哥几个了”,徐戍一拱手,纵马拐弯进了另一条巷子。
;
………………………………
第008章 追捕王牙门
偌大的江州城,远离城区,大片大片的乡间田野呈现眼前,一副返景入深林,复照青苔上的胜景,夜色朦胧,两人田野间奔走。
这里离开王冲府已近二十里地,应该安全了,“你父亲安排的地方,你记得哪里么?”。
女子依偎他怀中,目光流转,小声道:“恩人,爹爹安排的是一出老宅子,以前亲戚的,很破旧了,就不远”。
徐戍一怔,道:“那你亲戚呢?现哪?”。
女子道:“四年前就都死了,他们没有儿女”,徐戍点点头,放下心来,绕过树林,趟过几条小河,来到一出破旧的宅院,房间还算完整,可以挡风遮雨,徐戍生起一堆火,道:“记好了,不要胡乱走动,要买东西,就这乡间的小集市买,千万别回去”。
女子将衣衫裹紧,靠着火堆,凝视着火光,道:“恩人,我能再求你一件事情么?”。
徐戍点头,女子又道:“我,希望恩人能救我爹爹,他真的没有暗通曹魏,真的,他是清白的”。
徐戍背对她坐着,叹道:“即便我相信,李将军未必相信,我帮不了你”,女子望着徐戍,缓缓起身,将腰间缠带解开,敞开衣衫,轻轻的说:“恩人??”。
徐戍一回头,望见女子全身风色,火光中玉肤呈现,不断的刺激着自己的神经,女子猛的扑进徐戍的怀中,支支吾吾道:“恩人!求你了!若是能救得我爹爹,湛云,湛云就是你的人了!”。
徐戍只觉得头皮发麻,特战多年,从来没碰过女人,自己正值风茂年华,阳刚气盛,如何经得住如此体肤相亲?
火光中,两人身影呈现墙壁之上,或曼妙,或激烈,时而翻转扭动如蛇,时而奋力长啸似虎,屋中芳香弥漫,情意缠绵。
回到虎射亲卫的住地,东方已然吐白,刚刚开门进屋,黄崇端坐里面,瞪着自己,“黄兄弟,你这是??”,徐戍心底思绪飞转,想着对策。
黄崇突然脸色一转,嘿嘿笑道:“徐戍兄弟,昨晚上哪儿去啦?”,徐戍干笑两声,坐到床边沉默不言,黄崇又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不过兄弟我可以理解,毕竟从军那么久,偶尔喝点花酒,也是正常啊”。
徐戍提到嗓子眼的心,又放了下来:“黄崇兄弟,既如此,下次我带你一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