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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末大军阀-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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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算是曾经内外交困……又有降而复叛的王重荣,以及李克用那沙陀汉联决唐廷忠武、义成、义武等诸部藩镇,还要加上朱温那个叛徒组成的联军力战攻杀败北,只得连夜撤出关中,国都重陷于唐军之手……可这些年下来黄巢首领……陛下带领我等几经大起大落,又焉知我等不能再杀回长安?
  只略作思付,黄巢便高声喝令道:“尚让、黄揆,你二人分别统领本部军马屯驻于太康、西华,收掠周遭诸州钱粮以充军需,防备唐廷藩镇兵马!林言,你率部督管征据来的工匠连夜砍伐左近山岭间木植,补备攻城器械。
  再传令蔡州秦宗权那厮……虽说他是新降的唐廷藩镇节度,朕尚还不能完全信他。可如今务必早些打破,且命那秦宗权调遣军马协同,仍须提防,便命他去攻取许州(按《新唐书·列传·卷一百五十》逆臣下中所载:巢遣宗权攻许州,未克。于是粮竭,木皮草根皆尽),非朕亲将诏传唤,蔡州军不可逾界前来。且看他是否肯竭力效死……”
  发号施令时,黄巢又把眼乜向仍跪伏在地上王播,心中倒终不免一叹:如今追随朕这一路走下来,尚能信托的却还有几人?而这王播,到底也算一个。
  心中念罢,黄巢沉着张脸俯视过去,便道:“王播,朕便再予你一次机会。明日便赴前阵督管兵马攻打宛丘城郭,若仍督战不力,你便亲自同阵前军卒一并去跨壕攀墙,也要杀进城内!总之若不能强夺取城关,你也不必回来见朕。届时数罪并罚,朕自会命人去割了你的脑袋!”
  王播闻言立刻又连连叩首,并高声表态道:“遵旨!蒙陛下洪恩宽胥,末将便是去用头撞、去用牙咬,拼了这条命不要势必要打破宛丘城郭!若仍不能为陛下建功,未将必当自戕谢罪!”


第046章 投鞭断流!守城战事打响
  “赵犨贱类狗官,不自量力,胆敢阻碍朕大军,但待城破时必要杀尽宛丘草民,鸡犬不留!”
  再听得黄巢忿声嘶吼,伪齐一众将帅轰然领命。也如史载的轨迹那般,黄巢因孟楷之死而痛惜不已、暴怒如狂,只是他猛的想起一事,接下来立刻又交代王播的话语,比起本来应是赵犨擒杀孟楷后赌咒做誓的言语,也已有了些不同:
  “听闻先锋败卒禀说孟楷兄弟于项城大败,却是于败逃途中遭另一伙人马截杀。其中有使唐刀的、使大枪的……似还有个弓箭厉害的带头,当日交锋你与那使大枪的交锋,那杀才武勇甚是了得,也自报了名头为王彦章……
  而孟楷兄弟,却是被使唐刀的驴鸟所杀!几番交锋下来,那杀才果然投从了赵犨屡次出战!攻破宛丘时,你也务必要擒住那汉来见朕。朕也必要那鼠狗辈千刀万剐、挫骨扬灰,食其肉、寝其皮,以祭孟楷兄弟在天之灵!”……
  “啊嚏!”、“啊嚏!”、“啊嚏!”
  而宛丘城内,李天衢没由来的连打了几个喷嚏,也不住的揉了揉鼻子。瞧王彦章、安仁义、解青、张虎几人把眼望来,李天衢立刻正襟肃容。因为陈州刺史赵犨,此刻也正在做战事动员。
  距离宛丘城门不远处搭建起来的高台周围密匝匝人头攒动,不但有诸部唐军将士、城中乡勇民壮,成群的妇孺老幼也在外围摩肩擦背的观望着。氛围仍有些演绎,在场不少人脸上仍不免流露出忧患焦虑之色……
  就算先前赵刺史英明神武,指挥唐军将士连战连捷,极大了振奋了城内军民的士气。可如今是当世枭雄黄巢亲自统领十几万大军也已杀至。反军如此规模声势,几乎足以把陈州宛丘给彻底吞噬淹没……更何况巢贼反军害民愈发残忍的暴行,城内百姓也早有耳闻,如今自己的家园之外,被十几万如狼似虎的凶兵恶匪围得水泄不通,身处于这等困局当中,谁不能怕?又怎会不惧?
  “今贼众围逼,众寡不均,男子当于死中求生,又何惧也?”
  虽然也感受到空气中弥漫着惶恐不安,可是赵犨仍断然拔出佩剑,直指苍穹,又慷慨激昂的高声说道:“我赵家世代既受皇恩为官,巢贼大军兵临城下,我等与陈州百姓休戚与共,方今正值戮力同心之时,倘若有畏缩怯战,而动摇军心者,格杀勿论!
  而巢贼残暴,天下皆知。我等死战,非只是因男儿仗节死义,更是要守卫尔等妻儿家小、宗舍亲族不会为凶贼残害!事已至此,我等再无退路,也唯有与贼众对抗到底!我赵犨在此立誓,倘若督战力抗巢贼有半分疏失,便教我先于陈州父老乡亲之前,第一个亡于贼众的刀枪之下!”
  赵昶、赵珝、赵麓、赵霖几人适时的也立刻鼓噪起来,高声附和。很快的,赵犨言语中激昂的情绪感染了在场众多唐军将士、寻常百姓,应合声开始此起彼伏,直到山呼海应的在陈州宛丘城内回荡着:
  “誓与陈州共存亡!力抗巢贼!保家卫国!”
  人群当中,李天衢也不由的随着振奋高亢的应合声高呼起来。虽然投奔陈州赵犨,本来也是为了日后自己的谋划,其中多少利用赵犨的因由。以后甚至还须算计他赵家……可至少眼下而言,李天衢当真也是十分敬佩这赵犨的为人与能力。
  毕竟在如此生死存亡的险要关头,如果守城的主将不是赵犨这等将才能臣,恐怕陈州宛丘军民的军心士气与死战心思,也很有可能早就因被十几万贼众大军团团包围的恐惧而彻底崩坍了。而且从赵犨从一开始选择主动出击,出城连战皆捷极大了振奋城中军民士气,再到史载所述抗拒黄巢大军三百余日……相对漫长的一段时日内期间凶险无异于在刀锋上行走,任何一次大意疏忽,也都有可能导致陈州宛丘所有生灵都将惨遭暴怒似狂的黄巢麾下大军屠戮。
  按战事本来发展下去的轨迹,本来应是赵犨死守住了宛丘,赢下了这场艰苦卓绝的斗争。可是念及至此,李天衢心中也不由有些忧虑起来……
  誓师动员陈州军民,而激励士气,又吩咐各部将士奉令积极备战之后。赵犨召见李天衢等几人至宛丘府衙内堂,却是私下里向李天衢道恩言谢。
  毕竟赵犨次子赵霖当时若无李天衢率领一众锐骑及时援助,身陷在城外敌阵当中恐怕早已落得个凄惨的死法。而赵霖虽然面色仍有几分不豫,再是不情不愿,却被赵犨拎出来又是一通训诲,也只得当着他父亲与两位叔父的面,朝着李天衢等几人躬身行礼,并讪讪的说道:“呃……多谢……”
  嘴上虽说二公子不必言谢,同僚袍泽共拒巢贼,戮力同心彼此相互以性命相托云云……可李天衢也意识到本来按赵霖这厮的命数,他这个史载中的后梁驸马差不多可是一直活在了五代第一朝覆亡之时,按说也不应该会在赵犨与黄巢双方打响的陈州攻坚战当中丧命。
  可当时情形险急,李天衢很清楚如果自己因一念之差,没有刻意拖延而选择立刻出手前去救援赵霖的话……这位赵家的二公子,以后梁朝朱温的乘龙快婿根本不可能会有生还回城的可能。
  换而言之,因为自己之故非但使得王彦章、安仁义这些勇将也参与到了陈州战事当中,非只是黄巢的心腹爱将孟楷是死在了他李天衢的刀下……对于其他一些人、一些事,也已经开始脱离原本的轨迹了……
  既然事态的发展出现了变数,就算对于陈州唐军而言,是多出了李天衢、王彦章、安仁义这些强力援手。可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人的命数、时局的定数、天下的气数……事态的进展之间的联系高深玄妙,而教人无法推测吉凶笃定那一条路便能断定是康庄大道,只顾一路走下去便能诸凡顺遂、万事亨通……
  是以眼下而言,李天衢心知反而已不能一口说死了陈州宛丘便定然能守得住。殚精竭虑、用命效死,也同样容不得半分疏忽大意。
  ……
  次日一早,陈州宛丘周围已是杀声震天。李天衢率领所部唐军将士早早的登上城墙安排部署,待发觉城外贼众大军有所动弹时,立刻自城头处朝着外面眺望过去。
  但见的城外目所能及之处密密麻麻的人头涌动,汇成人山人海,规模无边无沿,看来当真是投鞭断流的庞大气势。虽说经历几场胜仗,又有城中的主心骨赵犨激励动员,陈州守军的士气也可说十分高涨,也都做好了迎接即将到来的大战准备。但一些将士瞧见外面浩大阵仗,不禁仍会感到有些心悸胆寒……
  何况也不止是李天衢这边眼见城外贼军马上便要有所动作,如今黄巢亲至,经他安排部署,规模达十余万的反军四面合围,从东、南、西、北四面一起发动,而要在同一时刻向宛丘城池发动势如排山倒海的猛攻!


第047章 攻城守城,惨在旷日持久
  伴随着李天衢一声厉喝,按部就班的弓箭手立刻拈弓搭箭,一排排的箭簇破空而起,挟裹起无比犀利的锐啸声,朝着向前方大批进入射程范围内的反军头顶倾泄过去。惨叫声不住连绵不绝地响起,反军士卒也不免如被割倒的麦子般倒了一片。
  然而更多的反军兵卒持续不断的往城郭的方向涌杀过去,他们有人慌忙架起木盾抵挡如蝗箭雨,可一时手忙脚乱,又有不少兵卒中箭扑倒在地;
  也有人结成队伍,立刻架起连夜砍伐来打制的长板搭在宛丘城外挖掘的壕沟上,冒着宛丘城头挥洒下来的箭雨,搭在深壕上的木板甚不牢靠,大批大批的步卒冲杀起来时难免摩肩擦背,甚至长板倾翻,当即还有许多士兵惨嚎着跌落下去,身子立刻被矗立的木桩给刺穿;
  当然后方还有大批的弓箭手,在所部将官的喝令驱赶下蜂涌向前,意图立刻结成阵势,向城头上的守军展开反击,回敬更为密集的箭雨。但宛丘城外遍布被挖得很深的壕沟,很难让成批密集的兵马站得住脚,反观宛丘城头那一排排如蝗似雨的箭簇弩矢倾泻下来,犹如暴风骤雨般的猛烈打击中,散乱的反军阵中又有大批人躺倒在地上。
  与李天衢一并组织军健朝着城下敌军予以猛烈打击的帮手当中,张虎嘶声怪叫,手中狂舞着钢刀,喝令后排重新绰弓搭箭的步卒上前进行齐射;解青则时刻注意着城头上各部守军的箭弩消耗状况,随时准备教城墙后侧聚集待命的民夫勇壮进行补充,而只目前的情况看来,解青那边颇为游刃有余,还不需要他忙前忙后的来回奔走;
  而安仁义除了指挥所部弓手施射,他手头当然也不会闲着。脸上神情虽然仍是十分淡定,城头下方带领得些兵马的将佐军校,他们但凡是被安仁义倒有些像挑菜选货似的给看中了,随着硬弓吱嘎嘎的被拉拽开来,骤然一箭过去,那么被他当做目标的敌将几乎都已被自己判定了死刑;
  而王彦章就好像一头正要扑食,却暂被关在铁闸另一侧的猛虎,在城头上来回踱步,脸上神情不由流露出几分躁急。毕竟他最擅长的本事,还是抡枪催马撞入敌军阵中,来回驰骋杀他个人仰马翻,现在也只得按捺住性子指挥所部军健。
  勇不可当、威猛难犯,而王彦章虽然绝非是脑子一热便不管不顾的莽夫浑人……可他眼见安仁义那边以他最为擅长的手段箭不落空射杀城外敌军,王彦章在组织弓弩手轮番施射的同时,也抓起张弓,随即骤然拉拽弓弦,却是“啪嚓!”一声劲响,寻常汉子要把弦拉满也有几分吃力的长弓便因王彦章信手一拽,便当即崩裂开来!
  狠狠啐骂了声,王彦章劈手又夺过身旁一名面露惊异之色的军校手中长弓,手头倒还可以留了好多分力道。长弓轻易的被拉成满月状,甚至弓弦与弓臂已吱嘎作响,眼见又处即将崩裂时,搭在弦上的狼牙箭簇骤然射出,锋尖撕裂开空气所发出的尖啸声听着也十分渗人!
  虽然准头比起安仁义差了许多,可王彦章先后射出的箭簇当中,正有支狼牙箭狠狠掼进了城下一名头待皮盔的反军步将头颅,锋利的箭簇挟裹着猛烈的劲势,立刻从他的后脑探出,又炸起一蓬血雾,这一箭竟然是生生的连头带盔贯透了整个颅腔!那步将还因为惯性往后猛然仰面倒下,不但身子直挺挺瘫在地上,似乎从他脑后投出的箭簇锋尖也已钉入冰冷的地表。
  至于李天衢眼前置身于形势愈发惨烈的战场上,朝着城外眺望,目所能及之处到处尽是蜂涌狂奔、喊杀震天的反军士卒,很快的确又变成倒卧血泊当中,一具具再也爬不起来的尸首。
  这等场面教人望之不但血脉贲张,更教直接的感受则是惊心动魄。李天衢心说自己如果没有融合两世的记忆与心性,而先前经历死地求生、临危受命时也根本来不及思虑许多,已有过几番血与火的历练,而仍是当初那从来未曾经历过真实战场的后世小白领为人秉性,恐怕也难保不会因眼前场面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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