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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小姐……你别哭啊,夫人来了,有什么夫人会为你做主的。”柳儿扯开嗓子喊了起来,而云晓则大力的哭。
“好吵啊,云娘你哭什么啊。”旁边趴着身子睡的男子转头眯着眼睛问直哭泣的女子。
“啊啊啊……”柳儿因为正面对的床,清楚的看到那男人的脸。
被柳儿吓了一跳的云晓和那男的同时惊了惊,于是目光就这么对上,不约而同的两道惊叫声音想起“啊……”“啊……”“怎么是你”“表哥呢”“我的云娘呢”
“怎么回事,嚷嚷的,还要不要脸了,子益你今天做下如此之事,你可得给云晓一个交代,不然让她一个姑娘家……啊……子达,怎么是你……”宋夫人半截话卡在喉咙说不出,还是身边的嬷嬷反应快,赶紧把身边的丫鬟赶出去。
“娘,我也不知道,我明明上在云翠楼和云娘一起,怎么醒来就是表姐了。”迷迷糊湖的宋子达,把自己逛青楼的事情说了出来。
“什么云娘,子达你在说什么。”宋夫人一个震惊还没消化完,一个闷雷有炸了下来。
“我说,你们站在我院子里干什么。“院子里响起宋紫益的质问声,大家看到宋子益出先在这里,纷纷转头看向屋里,里头的是谁,天啊,这事情好象越来越有趣了。各丫鬟婆子都伸长脖子往正房紧闭的门看去,好似这样就能知道里面的是谁一样。宋子益嘴角嗪着一抹冷笑,脸上却显疲惫,挥挥手“困死了,和夏凯下了1个多时辰的棋。”边说边往自己正房进去。
然后伸手一推,看到满地的衣服,冷冷的扯了扯嘴角,脸上却惊慌的往里面进去“二弟,你怎么和表妹在我床上。”子益的声音说的又快有响,宋夫人根本来不急阻止,院子里那些等着看好戏的仆妇听了个正着,顿时闹哄哄的说开了。
宋夫人人受不住的晃了晃倒了下去,顿时又一阵鸡飞狗跳。而我们的表小姐这次是真的嚎陶大哭起来。为什么,为什么,明明进来的时候是表哥,为什么会变成小她一岁的表弟了,这是谁在陷害她。
这一晚宋府热闹的象过节,一干婆子打着照顾夫人的旗号,都往房里凑,把那床上赤/裸身体的两个人看的正着,云晓羞愤的抓进被子,柳儿也张开手档住自己小姐的身子,而我们的子达却在害怕自己把逛青楼的事情说漏了。
这个房间最镇定的大概就是抱着双手看戏的宋子益,很好,敢算计我。
原来在宋子益被放出来的时候,宋老爷就说,宋府给了曼青一笔钱让她离开了京城,王爷才收手打压宋府,还说了很多曼青贪财的坏话,总之就是一句话,你不要再想了,好好跟云晓培养感情。宋子益虽然不信,但也奇怪王爷为什么会收手,自由的宋子益便联系一直保护曼青的暗位,知道曼青是在宋夫人过去后去了一趟王府。宋子益有些心焦急曼青是否答应了王爷什么,但是也想到了云晓着个事情必须要解决。原因是在,宋夫人派嬷嬷去青楼找老鸨买媚药,正被没事逛青楼的夏凯遇到,于是便留了个心眼注意这嬷嬷举动,这才知道她们准备来个生米煮成熟饭。于是宋子益决定讲计就计来个偷龙转凤。而且那包青楼得来的媚药也别吓凯换了一种有迷幻作用的药,这也是为什么云晓进来回认为是表哥的原因。因为她自己怕临阵退缩也吃了一点药。而子达是夏凯预谋好的,在云娘喂下加了药的酒后,便被夏凯点穴带到宋子益的房间,于是准备好一切,才有了现在这一场戏。
明天看来是一场硬战,宋子益仰头望着琅琅星空“曼青,你有没有在想我。”
而饼铺院子里的曼青也正仰头看着漆黑的夜空“子益,你后悔了吗?”
争取
第二天一大早,一家子人聚在大堂。宋老爷气的胡子发抖,宋夫人带着一个抹额直揉眉心,而堂下跪着眼哭肿的云晓和瑟瑟发抖的子达。
“说,这到底怎么回事,子达你每天在学堂,是怎么学会去青楼的。”宋老爷气的一拍桌子,他们宋府虽然有先皇御赐的丹书铁券,但还是白丁的地位,就指望着宋子达在学业上争个气,当个官好脱离白丁阶层。而现在倒好,秀才都没考回来,倒学会狎妓了。
“我,我……”宋子达从小到大没被大声责骂过,这个半大的孩子,顿时被吓的哭了出来。
“老爷,你别这么大声,你看子达都被吓哭了。虽然子达这次确实做错了,但孩子也要慢慢教,子达一项都是最听话,读书最用心的,不可能一下子变坏,肯定是不还好心的人个引诱了。”宋夫人虽然也生气,可是最多的是心疼,忙出声替子达说话,说到最后一句,眼神狠狠的剜了一眼坐在下首不动声色的宋子益。
“哼……”宋老爷重重的哼了一声,但没再大声呵斥。
“子达,你快点跟你爹爹说你是被谁引诱的。”宋夫人不住的给抽噎的子达递眼色,想让他把脏水泼到宋子益的身上,可惜子达不知道是哭傻了还是为人本生单纯,压根没接收到宋夫人眼都快抽筋的信息。
“娘,……是……是吕秀才带的我。”子达抬起可怜兮兮的脸,小声的说出来。
“学堂的秀才,孝文学堂里怎么会有这种败类。”宋老爷皱着眉头疑惑到。
“不是学堂的,是在一次文社聚会的时候认识的,他第一次带了我们四五个人去青楼,我没敢,早早跑回来了,后来,后来他又找了我们几次,然后慢慢的我也就跟着一起。”子达边说边看爹娘的脸色。
“你哪来的钱去青楼,我每月才给你10两生活费。”宋夫人总觉的哪里不对,眉心紧紧的蹙紧着。
“没有花钱,都是那个吕秀才请的。”子达擦了擦泪,说出来之后反而不象刚才那样怕了。
“怎么可能,去一次青楼花销不低,吕秀才怎么可能这么好心,次次都是他请客。”宋老爷也很疑惑,没听过京城那家有钱人姓吕啊。
“吕秀才说跟我投缘,后面几次就只带我去的,别人没叫。”子达缩了缩头,他是完全相信那个吕秀才的,不然人家为什么还替他包了一个月的云娘呢。
“老爷,这太不寻常,摆明了就是有人存心想害我们子达。”宋夫人听到这,再也忍不住了,因为她看到侧面坐着的宋子益对她露出一抹挑衅的笑。
“这……可谁会好好的害我们子达?难道王爷没有收手。”宋老爷犹如惊功之鸟一样的想到了前段时间的宁王爷。
宋夫人没有回答,眼睛紧紧的盯着宋子益,宋子益也不惧,反而迎上她的目光用口型做了个我字。
宋夫人忽然整个人跳起来,冲到宋子益面前,狠狠的扇了一巴掌,然后拳头想雨点一样落下去“我打死你,我打死你,让你害我子达,让你害我子达。”
宋子益在挨了一巴掌后,利用宋夫人遮住别人视线的机会,用低低的声音“这只是个教训,你再动歪心,下次你的宝贝儿子可不只是这样。”
“啊……我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您。”宋夫人没想会听到宋子益的危险,简直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救命,救命啊,关我什么事情……“宋子益在宋夫人的拳脚中,狼狈的挡着,高声呼救。
宋老爷看不下去,大喝一声,那些丫鬟婆子赶忙上去把气的花容失色的宋夫人拉开。被宋夫人遮住的宋子益暴露在大家的眼中。“啊,少爷,你的脸受伤了。”宋子益的丫鬟看到少爷被指甲划伤了好几道的脸,有一道都甚出血痕了。
宋子益阻止丫鬟那帕巾止血的动作,起身走到宋老爷身前跪下。“请父亲为孩儿做主,今天夫人这样无缘无故的打杀孩儿,孩儿不服。”宋子益昂着脸,满脸的委屈。宋老爷也看到宋子益脸上那一道道伤痕,也暗自责怪自己的夫人,怎么好好的把人家的脸划了,这不是正落人口舌。感情这宋老爷是气夫人打在子益脸上,而不是打子益?
“无缘无故?你还真敢睁眼说瞎话,我的子达就是你害的。”宋夫人看着宋子益那一脸无辜和委屈,心里想赌着万般的火,声音也因情绪而拔的很尖。
“夫人,大家都听到子达自己都承认是一个姓吕的秀才引诱的他,你却非要把这个罪名按在我身上,你到底是何居心。难道夫人这么希望离间我们兄弟之间的感情吗?”宋子益,半直起身子,声音掷地有声。
“你,竟然颠倒是非。呜呜……老爷……你要相信我,真的刚才是子益亲口承认的,他还说要再对伏子达。”宋夫人赶忙扑向老爷怀里把子达对她说的话给抖出来。
“宋子益,你这么恶毒,竟然陷害自己的亲弟弟,来人上家法。”宋老爷看着扑到自己怀里哭的梨花带雨的夫人,那颗心啊揪的跟什么一样,其实宋老爷对这位夫人是真的好,十年如一日,家里连个通房和丫鬟都没,也可见宋夫人手段只高超。现在就是只听到夫人的哭诉,问都不问就信了。
“慢着,父亲,你不问一问就要对我行家法?这对我不公平,大厅里这么多人看着,大家都可以做证,在我呼救前我是一个声音都没出,夫人又何处听到我说的那些话。”
“呜呜……老爷,我这么多年来把子益当亲生儿子来对待,……呜呜老爷是看在眼里,如果不是子益这么说,我怎么会说这无中生有的事情,老爷……你一定要为我做主啊。”宋夫人看着老爷有些软和的表情赶紧加油。
“子益,我嫁进宋府这么多年,从没短缺你什么,将来这个宋府也会是你继承,你为什么要陷害你的弟弟,你的心怎么这么狠啊,老爷……”说着有扑到老爷怀里哭诉。
“子益,你还不从实招来。”宋老爷心肝心肝的叫着。
“父亲,我没做过的事情,我是不会承认的,我倒还想问问,昨晚在我院子里发生的事情。”宋子益不再纠缠着这件事,现在头等事情是先解决昨晚的事情。
“这……”宋老爷,也有点懵住,这一个大逆转还不能马上连接上,宋夫人倒反映的快。
“子益,云晓说她是老找你的,进来看到的也是你,为什么最后变成是子达,这应该是我们问你才是。”
“我昨晚吃完晚饭就一直呆在夏凯那院子,很多小厮丫鬟都看到,倒是我倒知道一件前几天夫人身边嬷嬷的事情,在一间青楼附近好象看到您的陪嫁嬷嬷出现过,真不知道夫人的嬷嬷出现在那腌臜地方是做什么。”宋子益眼神透着冰冷看着脸还淌泪宋夫人,很满意的看到她身子缩了缩。
“胡说,我的嬷嬷怎么会去那种地方,你到现在还想着害人。”宋夫人心里强镇定,如果宋子益真有证据指出自己的嬷嬷去过那些地方,不说这次的事情,就是自己的名节都会受到影响,谁也不希望自己的妻妾跟那腌臜地方有瓜连。
“夫人如果还要硬把子达受人引诱的事情套我头上,那么,夫人可认识这个小纸包。”益手上不知道何时多了一条帕巾包着的纸包,这个正是嬷嬷从青楼拿回的媚药,而这条手绢也正是嬷嬷的。
宋夫人死死的咬住嘴唇,胸膛克制不住的剧烈起伏,“夫人怎么了,这是什么纸包。”宋老爷奇怪的看着自己夫人的反映。
“没什么老爷,这是前几天我找大夫磨的珍珠粉,想用来敷脸,却不想被身边的老嬷嬷弄丢了,没想到是子益拿走了。”宋夫人马上换上笑脸,轻轻说着,长长的睫毛,盖住了所有的心思。
“哦,这样啊,那昨晚这个事情到底怎么回事。”宋老爷对着这些有了一些不耐。
“老爷,刚才有可能是我自己听错了,想差了,被子达的事情气过了头,怪错了子益。”宋夫人站直身子,忽然变了个态度。“昨晚的事情,不管怎么发生,大家也都看到云晓和子达的样子,我想追究还不如想个方法解决,好堵大家的嘴。”
“这也是个法子,那夫人可有决策。”宋老爷拿起杯子润了润嗓子说道。
“我想,既然木已成舟也只能让他们定个名分,只是这怎么说也不是光彩的事情,虽然云晓是我娘家的远房亲戚,但到底是有违了妇德,做妻是不可能的,就让子达纳了她吧。”宋夫人坐回影子上,拿起杯子轻淬了一口,淡淡的说。
“不……我不要做妾。夫人,我是来做妻的,我不要做妾。”云晓没想到自己找错了人,竟然还落到做妾的地步,她好悔啊,也好恨啊。
“云晓,如果你不愿意做妾,那么我只能把你送回你家,到时等待你的是什么,相信我不说你也知道,你自己考虑吧。”宋夫人面上淡淡,声音清冷,实在没有一点平时的亲热劲,宋夫人现在心里恼的要命,这个蠢货,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还连累到自己儿子,哼……作妾都是看在娘家面子上,还想做妻,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