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樯嫌致溆谌撕螅纫院竽诟搅耍忝腔瓜胗惺裁吹匚唬�
当然,你们蠢,不代表本相公也蠢。
既然你们国力不怎么样,表忠心又没赶到前面,要想得到好点儿的待遇,那你们就得另辟蹊径,弄出点儿动静来给官家以及朝堂上的诸位相公们看看,也只有这样儿,你们的未来才能有一线生机。
然后许翠萍就表示俺们倒是想弄出点儿动静来,可是这不是没那个实力么。
要不然,俺们把刚死没几天的悉利麻霞罗陀的脑袋给砍了,然后就说他不愿意内附,现在俺们三佛齐上下都认识到了错识,所以赶紧弄死了悉利麻霞罗陀来内附?
孙语堂一听这话,一边在心里破口大骂最毒妇人心,一边笑眯眯的表示这个计划不行。
要是悉利麻霞罗陀还活着,那许翠萍这个娘们儿的计划倒还算可以,毕竟是一刀剁了国主来表忠心,这事儿拿到大宋的朝堂上一说肯定是倍儿有面子,大佬们肯定要考虑考虑多给许翠萍一点儿优待。
可是悉利麻霞罗陀不是死了么。
许翠萍一听死了的悉利麻霞罗陀已经不值钱了,当下便把心一横,表示虽然没了悉利麻霞罗陀,但是悉利麻霞罗陀不是还有几个儿子么……反正也不是自己生的,干脆就随便扶植一个,然后再一刀剁了。
这样儿总该值点儿钱了吧?
孙语堂表示这个计划倒是行的通,问题是悉利麻霞罗陀刚埋下去没几天,骨头可能还没凉透呢,你这就直接剁了他儿子,这事儿是不是不太好?
再说了,就算你咬咬牙狠狠心,直接把悉利麻霞罗陀的儿子给剁了,你就能保证三佛齐的其他人没啥想法?
结果就是孙语堂的嘴就像开过光了一样,还没等许翠萍把悉利麻霞罗陀的儿子给剁了,悉利麻霞罗陀的儿子就先联合了三佛齐的一众权贵,抢在前面把许翠萍跟孙语堂一块儿给剁了——
正所谓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不共戴天,孙语堂跟悉利麻霞罗陀的儿子虽说没什么杀父之仇,可是这悉利麻霞罗陀还没凉透呢,孙语堂跟许翠萍这两个狗男女就抢先给悉利麻霞罗陀戴了顶绿帽子,那悉利麻霞罗陀的儿子又岂能咽下这口恶气?
等剁了孙语堂之后,悉利麻霞罗陀的儿子利乌耶心里合计着自己把大宋的使臣给剁了,而且那个使臣还说了一堆什么“南越杀汉使者,屠为九郡;宛王杀汉使者,头县北阙;朝鲜杀汉使者,即时诛灭;汝今杀吾,来日定教尔三佛齐上下鸡犬不留”之类的话——
如果孙语堂没说这些话,那利乌耶的心里还没这么大的怒火。
身为一个读过汉人书籍的三佛齐王世子,利乌耶清楚的知道,南越杀汉使者就是因为汉使者睡了人家南越的王太后还撺掇着南越内附,想要干掉人家的国相吕嘉还没成功,因此被反杀的。
宛王杀汉使者也差不多,据说是因为大宛国产汉血宝马,汉使者拿了个小金马去找人家大宛的国王强买强卖,被拒绝了之后把小金马摔了不说,还指着人家宛国国王的鼻子说你丫给我等着,给你脸你不要,回头我家刘老板自己派人来弄汗血宝马。然后汉使者被杀,刘野猪派兵远征,路上顺手把轮台国、郁成国给屠灭了。
朝鲜……当时是朝鲜的国力正处于上升期,刘野猪就想着派个人过去收个狗,结果汉使被人给驱逐出境了。
按说这事儿也没什么太大不了的,可是汉使刚一进入汉境,反手就把负责护送他的朝鲜高官给剁了,回头还说朝鲜不服管教,自己这个马仔为了不给老大丢人,所以已经宰了对方的将领。当时朝鲜也是真头铁,居然带兵过来把汉使给剁了。
再然后,就没什么然后了,朝鲜成了汉家辽东四郡,朝鲜账号注销。
还有那个放了十九年羊的苏武也是,这货就是因为直接策划参与人家匈奴内部谋反才被抓去北海放羊的……
所以利乌耶就合计着眼前这个宋使跟历史上那些汉使一样,这些家伙就特么特么一个好东西,基本上就是走到哪儿就祸害到哪儿,没事儿就搞搞事,颠覆颠覆政权,顺便睡睡太后还要把你人头剁了带回去邀功请赏。
现在这个宋使者倒是没能剁了自己反而被自己给剁了,可是大宋那边也肯定不可再接受自己内附的请求了,说不定还会出兵来灭掉自己。
既然如此,那就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给他来一个假戏真做,原本等着宋兵一到就直接投降的计划直接废弃不用,征召而来的十万大军也不用准备投降了,回头再以三佛齐的名义联系一下周边的那些国家,大家伙儿齐心协心帮着金国把大宋给干掉算了——
只要宋国玩犊子了,自己杀宋使这事儿就没人再追究了,南洋就还是咱们这些南洋人的天下!
然后利乌耶就暗戳戳的开始四处串联。
第414章 海外百姓
某个堕落文人曾经说过: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
三佛齐跟大宋比起来自然是不够看的,无论是从国土面积还是丁口数量又或者是传承底蕴方面,三佛齐都只能算是个渣渣,甚至连高丽棒子都比不过——
好歹人家棒子的祖上也阔绰过,但是三佛齐的祖上……都不知道那些猴子是什么时候从树上下来的。
可是这话又说回来了,再怎么渣渣的三佛齐,在南洋那也是一方霸主,尽管在大宋跟前不够看,但是在南洋诸多小国眼里,三佛齐依旧是他们得罪不起的庞然大物。
所以,当利乌耶开始暗戳戳的四处联络之后,南洋那边一众小国还真就被他拉拢了不少,除了暹国、罗斛国、堂明国这三家依旧死心塌地的想要跟着大宋走之外,剩下的那些小国还真就想要跟着三佛齐一起搞一波大的。
毕竟利乌耶能舍得下脸面,直接把宋使孙语堂睡了三佛齐太后同时还要宰了自己的事情都给宣扬了出来,再把历史上那些“汉使”们做下的“丰功伟绩”都拿出来说一说,倒还真让南洋诸蕃王的心里有点儿不舒坦。
想内附归想内附,但是要把自己的人头搭进去,那就是另外一回事儿了。
结果被利乌耶这么一折腾,李纲等人想要借南洋诸国之手挖坑,借南洋诸国之手埋掉南洋诸国,最后再顺便填土的计划也就算是彻底黄了。
更要命的是,三佛齐那些地方还有许多大宋百姓居住。
战火一旦燃起,谁也不敢保证三佛齐以及那些响应三佛齐的猴子国家会不会对大宋百姓痛下杀手;就算猴子们不敢对旅居在他们国家的大宋百姓痛下杀手,也难免会拿那些百姓当筹码,以此来遏止大宋军队进攻的脚步。
这也就难怪李纲跟种师道等一众大佬们的脸色难看了。
“孙语堂那个混账死就死了,他的账,吏部跟刑部、大理寺、御史台以后再慢慢清算。但是无论如何,南洋那边的百姓得先接回来。”
生了半晌的闷气之后,李纲最终还是做出了先接回百姓的决定:“倘若居住在三佛齐等地的百姓有个好歹,谁也不知道官家会做出什么样儿的决定。”
一听到官家这两个字,其他一众大佬倒还好一些,庄成益却是冷不丁的打了个寒颤,附和道:“不错,得先接回百姓!若是三佛齐的猴子们对百姓下手,只怕官家又会御驾亲征,顺便再把南洋那边弄成不毛之地。”
种师道嗯了一声,捋着胡须说道:“既然如此,那老夫就先回枢密院,让雷州水师出发,前往三佛齐,接回百姓。”
李纲道:“不只雷州水师。三佛齐毕竟也是一方强国,单凭一支雷州水师,只怕未必能压得住他们,不如让泉州水师跟雷州水师一起前往三佛齐?”
种师道点头应了,接着又说道:“那就让泉州水师和明州水师一起跟着雷州水师前往三佛齐。老夫这就派人去行在知会官家,还要劳烦李相去求见太后娘娘,先求了太后娘娘的懿旨。”
……
自打前唐德宗年间来到三佛齐之后,陈家就算是在三佛齐扎下了根,这么多年的经营下来,多多少少也能算是一个大家族。
但是陈家的根,不稳。
无论是三佛齐陈家,还是爪哇那边的梁家,又或者是其他那些旅居南洋的家族,基本上都面临着根基不稳的问题——
众所周知,中原堂口的百姓有很深的土地情节,无论走到哪里都想要拥有自己的土地而且总是想往地里种点儿什么东西,就算是跑到了月亮上,也得试着在月亮上种点儿啥东西才行。
而那些南洋的土著们就跟昆仑奴一个尿性,仗着土地足够肥沃而且人少地多,他们总是喜欢往地里撒上一把种子,然后就躺在树底下晒鸟造人等收获。
同样的土地,同样的种子,同样的天气,两者之中一个总是精耕细作而另一个总是晒鸟造人,谁的收成更好也就是明摆着的事儿了。
收成好,就意味着更多的粮食或者说更多的收入,而更多的收入也就意味着更好的生活水平跟更多的机会。
要说那些土著们不会因此而羡慕嫉妒恨,那是不可能的。
除了羡慕嫉妒恨,这些土著对中原百姓也是相当敌视、排斥,尤其是土著们的朝堂上,更是各种严防死守,无论如何都不会给这些中原百姓们插手的机会。
某个堕落文人瑕飞先生曾经说的那样儿:没有枪杆子和政治保护的富人,那就是无根的浮萍,被圈养起来的肥猪。
所以,无论是陈家,还是梁家,又或者是其他在南洋的家族,都面临着根基不稳的问题。
如果赶上中原堂口国力强横的时候还好,土著猴子们能做的也就仅仅只是羡慕嫉妒恨或者暗中使些绊子之类的,其他的下三烂招数倒还不敢明目张胆的来,毕竟这些人的身后,是大汉,是大唐,随便哪个都不是这些土著们能得罪的起的。
然而问题的关键,就在于中原王朝的国力并不是一直强横,而是总会陷入一个从开国盛世到末期混乱的怪圈——
当中原堂口自己内部乱起来的时候,这些土著猴子们就会想着翻身懒蛋把歌唱,用各种各样的方法,把那些中原百姓的财产变成他们的。
如果摊上建奴那一十二个“明君圣主”,那就更不用多说什么了。
当然,大宋不是“大清”,赵桓也不是那十二个螨虫,被螨虫们视为仇寇的海外百姓,对于赵桓来说则是自家百姓——
就算要被征收赋税,就算要被征发民夫,就算要被欺压,那也得是自己这个大宋皇帝才行,怎么着也轮不到那些土著猴子。
越丁先生曾经说过,什么样儿的将,就带什么样儿的兵,赵桓愿意护着这些在海外的百姓,这些海外百姓的日子自然就好过的多。
同理,陈家和那些中原堂口百姓们在三佛齐的日子,勉强也算是过得风声水起。
直到孙语堂睡了三佛齐的太后。
第415章 钦命皇城司勾当
孙语堂的口味到底有多重,他又是怎么能对又黑又瘦又像猴的三佛齐太后下得去手的,这些乱七八糟的问题已经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随着利乌耶把孙语堂给剁了之后,整个三佛齐的风向就有点儿不对劲了——
往常,三佛齐的地方官对陈家老太爷毕恭毕敬,甚至恨不得认陈家老太爷当亲爹,如今已经不再每天到陈府来给老太爷请安;
往常,陈家人走在街上只会受到当地土著羡慕嫉妒的目光,那些土人甚至恨不得主动卖身到陈府为奴,如今走到街上,那些土人的目光中却满是仇恨。
“这么下去,可不是个办法。”
陈老太爷顿了顿手中的拐杖,叹了一声道:“祖上的教训,你们应该还记得。”
陈家七子陈彦嗣仗着自己最小最受宠,便先开口说道:“父亲又何必如此担心?须知今时不同往日也。一则,大宋如今国力强盛,官家又是个强势的。二则,我陈家好歹也在三佛齐经营百年,须由不得那些土人放肆。”
陈老太爷瞥了陈七郎一眼,沉声问道:“你便是这般认为的?”
“简直愚蠢!”
“官家强势,却远在大宋。那些土人再怎么不济,却近在眼前。”
“我陈家虽然在三佛齐经营百年,可是朝堂上没有我陈家人立足之地,军中也没有我陈家人立足之地,一不在朝堂,二不在军中,纵然那些土人的军队再怎么不成器,又岂是我陈家可以力敌的?”
陈家老大陈彦平眼看着自家老爹发怒,老七被训得跟鹌鹑一般,无奈之下只能站了出来,躬身道:“父亲息怒,如今天使已经被利乌耶斩杀,只怕我陈家也难逃利乌耶的毒手。当务之急,还是先想想该如何应对?”
陈老太爷这才气咻咻的嗯了一声,问道:“那依大郎之见,我陈家该当如何?”
陈彦平道:“依孩儿愚见,事到如今,我陈家也只有两条路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