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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上前,在殷岁寒面前哐当单膝跪地,就连平时处变不惊的殷岁寒,都被他们惊的站起了身。“快起,殷某受不起折凳大礼,况且能救病治人的不是我,要跪下也点等到了怀渡山再跪。”
离得近的厉风和敖琪也上前帮殷岁寒将两人扶了起来。
让敖琪有些惊异的是,那两个大男人还真是有些性情,眼睛中看得出有些许湿润,马老庄主得此手下,不知道是积了几辈子的福气。
“好了,好了,既然马老庄主的问题解决了,那二位也就安心了。马老庄主的病耽误不得,二位最好事尽快整理行装出发,虽然江宁不算太远,可是一来一回,等你们请了鬼医回庄还要很长一段时间呢。病还是早早医治为妙。”
看的出,两个人已经决定离开了,敖琪更是加了把火,希望他们越早走越好。这样没有其他的担忧,他们也就能全力以赴宁余汕的案子了。
何森和云千宏不知还能说什么,就又给殷岁寒,敖琪等人鞠了个躬,这才带着感激离开了。
待两人走了,敖琪才发现没对啊她下面要说的很重要,这不是平白少了两个高耳嘛。她真是聪明一世,蠢了一时啊
哎,算了,看来还是厉风和殷岁寒可靠一些。
聚拢了自己人,敖琪将两本医典都摊在了桌子上“咱们手里,就只有这个东西算是线索了。”
东篱回来就去找严敬幽,将老头说的跟严敬幽说了一遍,那自然厉风也就全都知道了。只有敖琪傻兮兮的以为她真的去休息了。
“我觉得是立戍连。”这是严敬幽的看法,既然找不出还有第三方,那就只有在辽使和立戍连身上下手推测。而严敬幽比较倾向于是立戍连做的。既然能推波助澜,那也很有可能杀了小公主用以嫁祸。
“厉风你呢?”敖琪看向严敬幽身旁的厉风。毫无意外的,赞成他们家厉夫人。“一样。”
敖琪极其鄙视的看了一眼厉风那个妻管严,然后问东篱和殷岁寒。“你们俩呢?”
东篱看了看殷岁寒,然后弱弱的举手道“我也比较倾向于立戍连,这人坏绝对是没药医的。”
敖琪侧头向殷岁寒“你也立戍连?”
殷岁寒平淡的否决道“不,我认为是辽使。辽人没有好人。”虽然这句话没什么语气可言,但着实是很重的话。可以说是否定了所有辽人。而且众人都从殷岁寒身上感受到他散发出一种气息,那种名为憎恶的气息。
在中原很多人都不喜欢辽人,可是敖琪没想到的是殷岁寒一个江湖人,何以会对辽有这么大的反应。
殷岁寒的态度,突然让敖琪想起一件事情,回来的时候那个敲门的姑娘,殷岁寒也一反常态的不喜欢,这时想来,敖琪才想明白这两件事原来都有共同点。
敖琪也终于知道那姑娘看着为什么有些别扭了,因为那姑娘身上的小饰品,有些辽风,带着辽族痕迹。让殷岁寒反感的不是那姑娘,是辽。
看来殷岁寒不喜欢辽,已经达到一定程度了,要不怎么只是小小的饰品,就能让他对一个刚见面的姑娘,冷眼相待。又是什么事情,让殷岁寒如此憎恨辽人呢?敖琪觉得这可能跟殷岁寒守着的那个秘密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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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拼死拖延
剩下的几天,不只唐骜在等上面的信儿,敖琪他们也在等。(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无弹窗广告)敖琪更希望不管是萧狐狸还是赵钺那边,都能比唐骜更快一步送来消息。只有知道的更多,敖琪才更加有把握。
既然已经知道唐骜会在应天府审案,敖琪没理由不逼着唐骜走官方步骤。只要一切走官方步骤,不管是不是不押送回京,敖琪都有方法可以拖延时间。现在唯一的问题就是怕唐骜开堂之前,她们还没掌握到足够的信息。以现在他们所知的一切,这绝对是一场必败之局。除非有足够逆转乾坤的制胜之法。
可是天不从人愿,最先到来的却是唐骜的审讯公文。
敖琪得知这个消息,第一时间就冲去了应天府衙,被凌牙派来通信的小捕快刚说完,面前的人就已经冲出去了。到弄的小捕快一脸的莫名其妙。
然后接着就是一个高大俊帅的男人,抓着他的胳膊,眼神有些吓人的问“你跟刚刚那人说了什么?”还好,殷岁寒还记得敖琪穿的男装,没问成姑娘。
小捕快有些磕磕巴巴的道“就是凌大人要我来告诉医馆的人,说是审讯公文下来了。叫……”
又一个,小捕快看着握剑扬长而去的殷岁寒,一脸青筋微怒。
是怎样,一个比一个快,都不认真听他说话。看那方向是府衙,站在捕快面前奔向府衙,这简直是种耻辱。可是看着远去的身影,小捕快只有咬牙暗恨的份儿了。
敖琪脑海里只有一个字,那就是必须拖。
所以直到见到唐骜,敖琪才反应过来,她身在何处,做了何事。
还真是丢了理智的行为,以前从未有过这样不冷静、不思考的时候,也许是因为这次在里面的是老头,所以才这么莽撞不顾大局。
“不知两位来此,有何贵干啊?”唐骜的嗓子粗,所以就连普通的问话都好像比别人声音大。
两位?何来两位?敖琪一回头,猛的被吓了一跳。咦,这家伙什么时候跟上来的。
殷岁寒就冷然的站在敖琪身后,巍然不动,好像护驾尊神一般。有他站在身后,敖琪倒是比刚刚镇定了很多。
不过对比敖琪的气喘吁吁,那位连个大喘气都没有,却让敖琪涌起各种羡慕嫉妒恨。咳嗽了两声,调整了一下呼吸,没再管站在身后的殷岁寒,敖琪郑重看向唐骜问道。“唐大人,我师父的案子上面可是有了消息,要开堂审理。”
“敖先生的消息倒是快,我这边也是才接到,敖先生就已经找来了。难不成敖先生在我这儿安插了探子。”
凌牙一直是在帮敖琪的,敖琪怎么都不能把人家卖了。
“瞧唐大人这话说的,要说这探子,我们医馆倒是不少,偶尔还能听到屋顶瓦砾轻响。不知是谁的人脚下失了足。唐大人,这要是你的人,可点好生训练一下了,怎么能如此失误呢。至于我的消息来源嘛?”敖琪微微一笑“大人也别小看了我们这边的人员配备。”
唐骜扫了一眼殷岁寒“确实,敖先生身边也是人才济济。好了,敖先生今天来肯定不是跟我讨论各方人员能力问题的。,敖先生的来意是?”
敖琪也不废话,果断的道“我来这只有一个字,那就是——拖。”
敖琪的话惹来唐骜一阵大笑“哈哈哈哈,敖先生,你倒是爽快的很。可是你如此言明,就不怕我不给你拖嘛。你要知道,我们可是站在对立面。”
敖琪这样直截了当说要拖延时间的,唐骜还真是没见过。难道敖琪他就真真不怕他断了他们的后路。
敖琪冷笑“我说的再多,唐大人也一样知道我在拖,那我还不如一次说明白,这样也省些力气。我当然知道站在唐大人的立场上是肯定不会给我拖的,但是如果我有不得不让唐大人答应我拖的理由,那就不一样了。”
唐骜微微皱眉,说实话,唐骜对于敖琪会说出什么或者能做出什么事一点把握都没有的。这个人给了他太多不可思议的印象,唐骜对他总带着点防备,就怕下一刻会被他扭转了局面。
“看敖先生的样子,好像已经胜券在握了?”
敖琪微微摇头笑道“不,其实敖琪一点把握都没有,只是一搏。毕竟大人不要忘记,医典还在我的手中。”
唐骜眼神猛的凌厉了起来“敖先生还敢私自扣下罪证不成,敖先生是查案的,那自然对大宋律例有所了解,这私藏罪证我想敖先生这等聪明人必不会以身试法的。”
敖琪苦笑道“现在这种状况,师恩大过天。就算敖琪再聪明也难免有一时糊涂。可是我一时糊涂不要紧,要是耽误了唐大人查案的时间,被所谓的‘上面’责罚。那就不好了。”
“敖琪,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一怒之下拍在座椅扶手上,唐骜本是习武之人,这一下子因怒而发,可想而知不可能去控制力道,扶手应声而裂。
说不心惊那是骗人的,敖琪嗓子里被自己的口水呛的闷咳了几声,微微往身后的殷岁寒那边靠了靠。
敖琪知道这个方法不只会惹毛唐骜,更是会让她的小命处在危险之中。这个敖琪一开始都想过,只是那个时候头昏毫无理智可言,而现在是已然被自己逼到这份上骑虎难下,唯一值得安慰的是,殷岁寒在身边,给了敖琪不小的安全感。
“敖琪惶恐,这罚酒敖琪可是咽不下的,也不想给唐大人添麻烦。还请唐大人也顾虑一下敖琪的心情。既然唐大人一切都走的是正规的途径,认为此案证据确实毫无转圜。那何不给敖琪一个薄面,也省的敖琪非要从中给唐大人的差使画上一笔不完美呢。”
敖琪在一番慷慨陈词,激情演说可都是吊着胆子在搏命。她现在是身在虎洞捋虎须,明明不是什么明智之举,可是却是最后可以拖延的办法。
如果唐骜一旦急了,那她和殷岁寒就是一场硬仗。虽然身上有赵越给的令牌,可是这将在外军令还有所不受呢,何况赵越只是个王爷,而且这个王爷还不知道她捅了马蜂窝。所以他们俩个就算不死也点在这儿应天府衙掉层皮。
敖琪本以为唐骜会看在她已死相驳的份上,忍下这个麻烦。最多也就是拖几天开堂审理。可是没想到这个唐人是个死硬派。偏偏跟敖琪杠上了“那我就请敖先生在这儿应天府衙住上几天,至于那医典,我自会派人去医馆搜查。来人,将敖琪给我拿下。”
唐骜的人不是吃素的,一声令下,立马就上来十多个人将敖琪和殷岁寒团团围住。
“你……”敖琪也是个倔强的人,虽然站在刀尖上,可是却怎么都不愿服输。
殷岁寒早已不动声色的贴身站在敖琪身后,就等着敖琪说话,带她杀将出去。
“慢”就在整个屋子中所有人的一触即发的时候,一个声音插了进来,越过围住敖琪两人的侍卫,出现在众人面前。
见来人是凌牙,敖琪的眼神突然亮了亮,她有预感,凌牙一出现也许这事情还有转机。
果然应验了敖琪的预感,凌牙成了敖琪两人的救星。不知凌牙走到唐骜耳边说了什么,就见唐骜脸色瞬间几变,最后面色阴沉的挥手撤掉了侍卫,半晌才找回声音,冲着敖琪道“今天的事情就看在敖先生为唐某人解决了医馆的案子上,唐某人给敖先生这个薄面。宁余汕的案子,三天后开审。到时候还望敖先生不要再另我为难了。”
敖琪一听,立刻整个人高兴的眉开眼笑起来。三天虽然不多,但是应该足够让她们等到消息了。
虽不知道唐骜因为什么改变了主意,但是一定是凌牙的功劳,看来凌牙这个人情她敖琪是欠定了。敖琪感激的看向凌牙,点头致谢。虽两相无声,但是大恩铭记于心。
然后敖琪对唐骜道“谢唐大人给敖琪这个机会,既然如此敖琪也就不继续叨扰大人了,敖琪就此告辞。”目的达到,敖琪可不想呆在全是侍卫的地方,和殷岁寒忙离开了那个让人胆寒的地方。快步的连头都没敢回,就怕唐骜突然改了主意。
看着那两人离开,坐在上位的唐骜突然开口道“凌牙,你最近越来越放肆了,谁给了你这么大的胆子。”
凌牙知道这次他做的实则不妥,赶忙单膝跪地请罪道“是凌牙僭越了,请大人责罚。”
唐骜长叹了口气道“算了,你说的也并无不对,这敖琪能得惠王令牌,还得到主子指名留用。如果我真要是为了一时之气得罪了他,日后要真是同为主子效力,的确会影响主子的大事。主子最恨的就是,自己人之间有所争执。不过……”唐骜从座椅上站了起来,停顿了片刻道“你凌牙的忠心还要自己掂量着。不要偏了才好。”
凌牙忙低下头去道“凌牙不敢”
唐骜冷哼一声,没再说话,离开了那间屋子,只留下跪地的凌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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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过堂前夕
这三天里敖琪像只不知所措的蚂蚁,每每在院子里走动,都要抬头看看有无信鸽飞来。(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无弹窗广告)就在敖琪有些绝望的时候,在期限的最后一天前。赵钺的消息从天而至。
“来了,来了。”东篱紧忙跑过去抓信鸽,信鸽被她吓的一扑腾,不过最后还是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