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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叙奇-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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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余汕不解的看着萧绪,萧绪温柔的笑了笑了道“我是为了敖琪。”

    这话说的算是奇之又奇,如果为了敖琪怎么会来告诉他老头子这番话。这是逼着他老头子在自己和恩人面前做选择。要是让敖琪知道,怎还会原谅他。可他却说是为了敖琪。

    “既然我该说的都已经说了,那么萧绪告辞了。”萧绪不再多言,转身出了牢门。书伦跟出去,又将牢门稳稳的锁了回去。

    “唉”宁余汕实在不懂这说的半截子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不过他很快就又懂了,因为就在萧绪临走之前,留了一句值得让宁余汕深思的话“宁老,其实我认识您应该比敖琪他们要久的多。上次仅是匆匆一面,这次也算在您离开之前,跟您告别了。”

    直待萧绪和书伦的身影走远,宁余汕才恍然大悟。

    思绪回到十年前,初见那孩子时,只记得那双锐利的眼睛,那时就已是心思百转的孩子了。现在那双眼睛依旧锐利,却深邃很多让人捉摸不透,岁月除了洗刷掉了当年的稚气,却也磨练出了更深沉的东西。

    可是那脸上的摸样还没完全脱去,两张面孔在脑子里重叠起来,这两人合该就是一个人的。

    最后宁余汕在牢里放声大笑,十年前的事情因那孩子而起。十年后那孩子长大了,却又因他而终结。

    脑子里这条线一旦搭上,这所有的一切就好像洪水一般磅礴的涌入脑海。一切的一切都逐渐清晰了起来。权衡利弊他自是知道该怎么抉择的,还上了那救命之恩,他也算死的名目了。只不过,最终还是伤了孩子们的心啊

    现在才懂敖琪那句不要当死硬派是何用意,这帮孩子最后是要用最激烈的手段来救他。可是他又怎么能让孩子们,为他背上那一辈子都脱不掉的罪责呢逃亡的经历,他已是品尝的足够了。

    怪不得萧绪说这是为了敖琪,只不过这孩子不知道,其实爱情这东西没有那么多明暗的道道。这步棋,也许他——下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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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宁余汕之死

    

    敖琪他们回到医馆就凑在了一起研究详细的劫狱计划。(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无弹窗广告)并且一致认为劫狱的时间越早越好,当天晚上就是最好的良机。月黑风高再加上那牢房本就黑,更好隐藏行迹,是绝佳的有利环境。最后定案下来,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就等着晚上行动的时候。

    可是令人没有想到的是,凌牙居然出现在了医馆。

    这回凌牙只身一人,没有带任何人来,也没有派任何人来。就他自己,脚步有些沉重面色有些青白。

    众人本还高兴的出来迎他,可是他却一摆手回绝东篱了进屋的邀请。声音低沉的道“就在院中”

    这让所有人都面带疑色,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有敖琪心里好像隐隐的生出些担忧来。还有一丝害怕的情绪在蔓延。但依旧面带笑容的道“凌大人可是有什么消息带来。”

    凌牙抬头看向敖琪那张笑脸,话却堵在喉咙里。眼睛里是满满的不忍。待敖琪看久了,凌牙的眼神甚至有些刻意对她的回避。

    敖琪的心好像突然掉入万丈深渊,伴着无尽的黑暗开始下沉。眼中有些发涩,眼前的景物也随之飘忽了起来。不知是眼睛的问题,还是脑子的问题。

    也许真有亲人连心这么一说,本没什么神经的东篱,好像也感应到了什么一般,整个人有些局促的僵硬,咬着下唇微微的摇着头向后退,想跟凌牙保持一定的距离。

    剩下的三人见这两人如此,都不知道这是怎么了。殷岁寒不由的出声问凌牙“凌大人,到底发生何事?”

    凌牙本要张口,却听敖琪捂着耳朵,一声大喊“不许说”

    一时惊到了所有的人,东篱更是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虽然还没确实的证明,可是心里酸楚渐生,眼泪就好像控制不住了一般,一滴一滴的涌溢出来。

    凌牙看此情景,更是咬牙暗恨,如果他早一点去牢房探看,也不会出这样的事情。

    殷岁寒头一次见到那样表情的敖琪,好像受了重伤的小兽,却坚韧的不留一滴眼泪,可是却更让人心疼的。殷岁寒走过去,将人抱进怀里,却发现敖琪正止不住的发抖,指甲陷入手心,掐出白印都无感知,指尖更是冰冷异常。

    东篱也抱着严敬幽不停的哭。严敬幽问她,她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是手捂着心口,嘴里直叫疼。

    这一场混乱,弄的剩下的人手忙脚乱,又不知道为何,最后还是厉风将凌牙拽到一边,问了事情始末。

    可是那个答案,就连厉风这个三尺男儿都不禁退了一步,有些不敢置信。僵直的站了半天,才回头看向那两个伤心至极的人。

    严敬幽和殷岁寒的眼神看向厉风,带着询问。

    “宁老,在牢里自尽了。”厉风彷佛在呐呐自语,声音很轻,极淡的随着风飘散开来。

    接着就听严敬幽的叫喊,原来东篱听了那话立时就昏了过去。

    而敖琪那边好像比那昏过去的还不乐观。敖琪使劲挣扎出殷岁寒的怀抱,就疯了一般朝外跑了出去。殷岁寒来不及说什么就跟了出去。

    “你们俩先照顾宁姑娘,千万不要让她做什么傻事。”说完,凌牙也随着那两人追了出去。

    现在想都不用想,敖琪会去什么地方,因为只有一个地方,一个目的地,那就是应天府大牢。

    敖琪一路上,脑子都是混沌的。周围的任何东西都入不了眼,入不了心。只有一个呼唤的声音,一声一声传入脑子里。可是敖琪却顾不得那么多了,心里唯一想到的就是要去见老头。

    因为她不信,不信老头会自尽。她想如果她现在跑去大牢,也许老头还会对她怒目而视,也许会再给她一拐杖。也许凌牙只是跟他们开了个玩笑,并不是真的。也许……

    许多个也许,在脑子里不停的闪。就连在那黑暗的牢里摔了跤,她还是被那些也许迷惑着,努力的一点一点向前。

    殷岁寒看的直皱眉,可是待想上去扶的时候,敖琪已经爬起来又跑了出去,只好一直跟在后面,生怕她出了什么意外。

    直到看到那间牢房里被草席盖住的地方,敖琪的脑子才好像开始清晰,或者可以说是异常的清晰。可是除了草席那一块,其他周围的地方好像被镜头虚化掉了一般。唯有草席周围好像突然被放大了好几倍,就连那粗糙可数的毛边,敖琪都看的一清二楚。

    敖琪就站在哪儿,突然就失去了去证明也许的勇气。但那双不听话的手却仍然向那草席颤颤巍巍伸去,却无用的怎么都无法掀开那草席。

    最后敖琪像是恼了,紧紧的握住拳头,等放开的时候,猛的将草席掀翻了过去。然后就见到了草席下那张平静淡然的面容。

    那是一个看了三年的面容,虽然往往都是在对她的斥责表情。可是不知为何越回忆越模糊了起来。还好,敖琪还可以趁现在将整个面容深深的刻在心里面。

    老头死的没有任何痛苦,甚至嘴角还带着一丝丝微笑。敖琪摸上去的时候,触手之处还不算冰凉,表情平和的好像睡着了一般。

    也许,他真的只是睡着了。敖琪这样想着。可是心里却有个声音怎么都不允许她这么想,那个声音在一声一声的告知她,老头离开了。

    敖琪想哭,却怎么都哭不出来。于是长呼了一口气,稳定了一下情绪,敖琪开始检查老头的尸体。

    基本每一个角落敖琪都没有落下,老头身上没有任何伤痕和中毒的迹象。

    最后敖琪不得不开口问道“为什么说老头是自尽?”出口后,敖琪才听到自己的声音那么沙哑。

    凌牙知道这句话是问他的,所以答道“因为据发现的衙役说,宁老当时是做在床上的,只是头上却插着一根银针。”

    敖琪听了,连忙去老头头上检查。拨开头发,敖琪也确实在老头的头上风府穴上看到了针孔。在进牢以前,任何犯人都是要经过搜身的,但是宁余汕要是想带针进来,却并不是难事。

    看敖琪在宁余汕身上翻找着,凌牙恍然又想起一件事情来道“对了,宁老死时,手里曾经有张血书。我想应该是给你的?”

    敖琪听后猛然站起,握着凌牙的肩膀,急切的问道“在哪里?是什么血书?”

    凌牙立刻吩咐人,将东西拿了上来。敖琪忙不迭的接过打开来看。确切的说,那是一封遗书,也的确是写给敖琪的。

    “丫头,老头我知你与东篱之心。可我若逃得此命牵累大恩,势必余生难安,遂作此决定,望丫头莫要怪我老头自私之举。至于东篱,我知丫头你自会照顾,我甚放心。说来老头我担心丫头你倒是更甚于东篱。岁寒是极有担当之人,丫头如若有心,不防就将自己托了给他。也好让老头我九泉之下得以瞑目。至于萧绪,老头我只有一句话,此人心机深重,丫头要小心。切忌切忌”

    看完信,敖琪将信折好,贴身收起。情绪好像也冷静了下来,脑子好像也有点东西在飞快闪过。

    最让敖琪不解的是,老头为什么这么做,明明一切都好好的,只要再几个时辰老头就可以跟着他们远走高飞了。可是老头却自杀了。敖琪还记得在退堂之前老头还被她调动起了希望,可为什么转眼就做了另一个选择呢

    除非,老头知道了陶惟荣的事情,知道这是一个两难之局。如果在陶惟荣和老头之间,必然要消失一个,才能打破整个平衡,那么老头一定会首先放弃他自己。所以老头也一定想到了她们最后的计策,否则也不会在遗书里说知道她和东篱之心。

    敖琪好像豁然想到了什么,转身问了凌牙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可有我们之外的人,来探过老头?”

    凌牙摇头,不过却道“但说来奇怪,我来之时好像牢里众人都有些萎靡不振。就连去送信的衙役也都睡眼惺忪,好像才睡醒。一开始我只做这帮人偷懒,敖先生这样问来,到好像有些不妥。”

    殷岁寒也听出凌牙弦外之音“你想说,可能众衙役可能曾中过迷香,睡至人事不知,那一段时间,竟完全空白无人知晓。”

    凌牙点头,也许正是那段时间,有人来过也未可知。

    “敖先生何以有此一问?”敖琪面色憔悴眉眼低垂,不知在想什么。呢喃的道“肯定有人来过,否则老头怎会知道陶惟荣的事情。”然后想到什么,瞬间抬头问凌牙“唐大人可有向我师父透漏过陶惟荣的事情?”

    凌牙有些惊讶,不知敖琪何以知道这件事,但是还是摇了摇头照实回答“大人并无告知宁老这件事情。”

    敖琪想来也是,唐骜不可能做那么蠢的事情,他当然要保住两方互相牵制。

    那到底是谁?那段空白的时间,到底是谁来过。

    而他的目的很明确,就是告诉宁余汕整个事情的始末,让宁余汕在两难之间做出抉择。那人好像知道宁余汕一定会选择放弃自己。也许这也是那人的目的。

    可是……

    那人又为什么要这么做呢非要致老头于死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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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德雅的挑衅

    

    萧绪一直有些心绪不宁,在房内坐立不安。好像会有何大事发生。一早上书伦就被派出去办事了。那边的事情有书伦,想必不会出任何问题。但是如果不是那边的大事有问题,那就有可能是……

    想着,萧绪就去了德雅的房间。

    刚刚接获宁余汕牢内自尽的消息,这个节骨眼上,萧绪可不希望出任何差池。而现在唯一让萧绪担心会有差池的就是德雅。

    萧绪刚到德雅房间,就见从德雅房里出来的店小二。

    萧绪眉间微微隆起“这个房间的那位小姐不在?”德雅从不喜外人进入她的房间,就算住客栈也同样不会让小二随意进房。所以萧绪才有此一问。

    小二见是客栈的大主顾,连忙堆满笑意道“是啊,这位小姐吩咐我们,待她走后才可以进去帮忙打扫房间。这不,小的就尊吩咐,趁小姐不在好好拾掇拾掇。”

    “那这位小姐何时离开的?”希望去追还来得及。

    小二想了想,回萧绪道“刚走不久大概也就不到一盏茶的功夫。”

    “行了,你先下去”小二应了一声便下了。

    小二刚行离开,萧绪紧接着就在空中随意一挥手,瞬间两个黑影落至眼前,身着银衣黑甲。正是曾在千金茶庄保护敖琪,萧绪的暗卫。

    “速去拦截德雅小姐,要在她到达应天医馆之前把她给我带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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