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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是敖夫人?旅途劳苦,后院早已备有厢房,还请夫人先行入住。”
夫人你个头夫人,敖琪现在满脑袋都是十字路口。咬着牙,握着拳的告诉自己要冷静。还好在敖琪冲动以前,那个挺有眼力价的小厮赶忙给众位大人使眼色,指着敖琪道“众位大人,这位才是敖琪敖姑娘。”
那几个大人皆是一愣,但是官场混久了,应变能力还是有的。接着又是一阵道歉之声。
敖琪是在是忍受不下去了道“你们都是干什么的啊?”可能敖琪的话问的太直白,这几位一时揣测不到敖琪这句话是想问哪方面的,敖琪磨着牙根才又逼出两个字来“职位”
这回几人终于了悟,依次报上官职和姓名“下官大理寺左少卿袁席鹏、下官刑部侍郎张绍、下官吏部右侍郎孙品仁,下官户部郎中谢云恩,下官御史台中丞孔之言,下官开封府尹楚司华。”
敖琪真不知道赵光义是怎么想的,管财务的、管刑罚的、管官员的、管监督的、再加上个开封父母官,这人倒是挺全的,可是有什么用啊?
是有包青天的脑子,还是有展昭的伸手?或者是有宋慈的验尸能力,又或是东篱闻香辨物的本事?当然最后一个不能跟前三个比拟,但是至少有用啊
可是看看,这些天天养尊处优的大人,他们要是能查案,敖琪就把头砍下来给他赵光义当龙椅坐。(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好看的小说)
不过后来敖琪才渐渐了解,赵光义给她指派这些人,并不是协助她查案的,只是为了方便他们查案,用来开路的。这些都是在各部吃的开的官员,敖琪想查什么,绝对不会遇到任何阻力。这点好处,还是敖琪后来慢慢体会到的。
不过现在敖琪可还是很头疼的,东篱、敬幽和厉风他们都还没到,只有她和殷岁寒,两个人能成什么大事,可是要是等他们到了,再着手查就晚了。
还好在敖琪着急的时候,上天派来了一个差点被敖琪遗漏掉的人。还是个极其非常有用的人。
“看来本王来的不早不晚,正是时候啊”
听着声音让敖琪不由的就高兴了起来,连眼睛里都闪着喜悦的光芒。回转头就见到将近两年未见的那张面孔,仍是清新俊朗,只是好像比之前脱去不少了顽劣,变的稳重了很多。
几位大人,连忙行礼道“微臣参见惠王。”
敖琪哪管那些虚礼,刚想冲上去抱人,就听赵越道“敖先生难道见了本王,不打算行礼吗?”
敖琪刚迈出半步的脚,立时就定在了哪里。不知道怎么反应,最后还是殷岁寒轻轻的拉了一下敖琪,敖琪在找回自己的声音道“草民敖琪,参见惠王。”
赵越微微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道“各位大人,敖先……敖姑娘刚到,需要休息,等有事,自会差人去传唤各位大人,各位就请先行回去。”
几位大人互相看了看,最后才一起应诺了一声离开了。然后赵越将小厮也都遣了下去,这才回头,面无表情的跟敖琪对看。
两人皆默默无言,半晌过去了。最终还是赵越先破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不行了,我绷不住了。”说完后哈哈大笑,哪里还有刚刚冷面王爷的气质。
本想说,跟敖琪开个玩笑,也借故捉弄一下敖琪,报以往被欺负的仇。结果没想到这回变成了敖琪面无表情,转身就走。
吓的赵越连忙追上去“姐,只是开个玩笑,怎么真生气了啊”敖琪越走越急,根本不甩赵越,赵越这回真害怕了,不会真玩出火来了。
路过殷岁寒的时候,赵越还特意看了一眼,道了一句让殷岁寒黑线的话“酒鬼?你站起来啦?”然后就去追敖琪了,殷岁寒无奈的摇头跟上。
直到追到屋里,敖琪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殷岁寒也随之在对面落座。
接着就听赵越跟苍蝇一般在周围绕着圈的不停解释“我只是开玩笑而已,而且你答应我要来开封都没来,我都没生气,你怎么能生气了呢”
最后敖琪觉得差不多了,也被他烦的差不多了道“想让我不生气?”
赵越点点头。
敖琪一挑眉道“行,那边墙角站着去唱歌。”
赵越一脸的哀怨“姐,我是王爷啊,你让我去墙角唱歌,这要是有下人路过,你让我面子往哪里搁啊”
敖琪又撂下脸子道“你唱不唱?”
赵越连忙道“我唱,我唱,行了”结果就站到墙角去哼哼,敖琪被他奇声怪调的哼哼逗乐了,那厢赵越一听敖琪乐了,连忙又跑了回来“行了,不生气了”
敖琪其实刚刚真的有被赵越吓到,突然变的陌生,突然变的疏离,突然成为无法挽回的一切,这样的事情一次就够了,敖琪怕是没有再经受一次的勇气了。
所以敖琪要是不戏耍一下赵越,实在很难让敖琪心中那忍忍的痛散去。
不过这会儿想起,确实曾经答应过赵越要来开封,她也确实爽约了。既然她也有不对,也就大度的放过他了。
“好了,不生气了,也不闹了。说正事”敖琪放下手中的茶杯道“既然你能过来,就表示你已经知道这案子了。说说你知道的,还有你对这案子是什么看法。”
一听正事,赵越也不闹了,贴着敖琪坐下“这事,我也只是听说,就是没想到父皇会去找你来查这案子。听说这案子闹的挺大,不过却因为死的都是官员,所以父皇严令会引起百姓恐慌,并未在百姓中张扬开来,只是弄的一些贪官人心惶惶。其实我觉得这倒是一件好事,省的那些贪官继续无法无天。不知道是不是哪个民间大侠做的。”
殷岁寒听了在一旁接话道“不可能,就算是江湖中人,也不敢如此对朝廷命官接连下手。况且,江湖中人自古就对贪官不屑,一般只有遇上了,才会管上一管,绝不会专门参与其中,挑官员下手。”
敖琪垂眸想了片刻道“我也觉的,江湖中人的几率不大。这名凶手一定是十分熟悉官场,并且对各州府官员有所了解的人,才知道如何下手。能将各州府官员挑的如此精准,那一定是跟这些官员都有来往的人。我觉得应该从这方面着手调查。”
“这好办,我将手底下的人派去出事的歌州府,暗中调查死亡官员的人际关系,随时回报就是。”
敖琪点头,确实有了赵越这个助力,还真有用。这样她就可以安心查一下在开封死的那两位大人了。
“对了,听皇上说,开封死了两位大人?尸体可有被偷走?”敖琪还没忘了,凶手那个很对她口味的偷尸癖好。
“你是说左司员外郎乔文慵和中散大夫季文寒?”赵越可惜的道“虽然父皇吩咐了加派人手看守,但是还是丢了一个,只剩下中散大夫季文寒的尸体,还被看押在后面停尸房。”
敖琪心道还好,一具总比没有好,看来她要尽快去检验一下那具唯一幸运的被留下来的尸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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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偷尸惊魂
敖琪白天没能得偿所愿,晚上却实现了。还是赵越深得她心啊知道她绝对是憋不住的,带她出来透透气。
开封的夜景着实让人流连忘返,堪比白天还热闹。敖琪买了一堆东西,而且还不担心拿不动。身后的两个风姿俊朗的“小厮”,已经挂的跟圣诞树一样了,但是仍是无法掩盖其俊美的风华,招来不少人围观。
敖琪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膨胀,嘴角就一直没落下来过。
至于那两位,殷岁寒还好,一点都没因为别人的瞩目改变半分。到是赵越,这毕竟是开封,他一个王爷自然会有不少人认识他。赵越生怕遇到熟人,尽量拿买的东西遮住脸面,还要时不时的看路。这两相忙乎下来,就算是大冬天额头也已然见了汗。
敖琪见赵越这般,于心也有不忍。提议道“我们找个地方歇一歇,喝口茶”
赵越一听乐了,赶忙点头如捣蒜,他可算能放松一下紧绷的精神了,老是要注意周围有没有人认识他,都快神经了。
殷岁寒眺望了一下道“前面不远处有家茶馆,就那里”
赵越按照殷岁寒说的看过去,还真的看到一处茶馆的标志。大大茶馆旗幡迎风招展,被下面的灯笼映在夜色下越发显的的通红。不过因为林立在众多招牌旗幡中,到不怎么起眼,不得不佩服殷岁寒的眼里着实锐利的很。
赵越回头笑着冲殷岁寒道“我以前一直以为,你只会发现那里面的酒馆二字呢”
殷岁寒毫无表情的道“也许是因为那茶馆的旗幡离酒馆的太近了,我才发现的。”说完就朝着那茶馆去了。之留下有些呆愣的赵越,和在一旁偷笑的敖琪。
赵越暗暗呢喃道“原来这家伙也会说笑话。只是有冷了点。”
因为有赵越那家伙,三人不得不要了一个雅间。(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无弹窗广告)敖琪也正好吩咐了茶博士不要点茶,只是要了一些烧开的水。茶博士用有点疑惑的表情听着,但是毕竟不能违了客人的意思,也就照吩咐去弄了。
开水上来,敖琪取了点随身带着的茶叶来泡,直到香浓的茶水入口,三人这才算真正放松下来休息。
可刚随意的聊了一会儿,就听一阵稀里哗啦的声音传来,声音整齐划一越来越近。敖琪听着到有点像是……
“有官兵?”殷岁寒的耳力好,要是他都这么说,就证明敖琪没听错。
“这大晚上的,怎么会有官兵。这是茶馆又不是青,难道还临检不成?”敖琪皱着眉毛疑惑道。
赵越道“不用猜了,这种情况多是追是捕逃犯,要不你们以为官兵大半夜不回家,愿意在外面溜达嘛,这肯定是出事了。”
敖琪一听出事了,那好奇心又被带动了起来。这可是皇城脚下的一亩三分地,就算是小事那都能成大事,所以不看热闹不是白白错过了。
不过也幸亏敖琪的好奇心,否则他们就真错过了重要的事情。
敖琪跑出去推开门,就见大堂中有官兵正在盘查。二的雅间也上来了一批,正在挨个屋子进,好像在搜什么人。
有个官兵一眼扫到不远处敖琪他们那间雅室,有人露个脑袋在往外探看,立时就起了疑心,冲着敖琪他们那儿就去了。
敖琪当然也发现有人看见她了,这个探头探脑的形象,绝对有失敖判官的身份。所以敖琪连忙将脑袋收了回来,关了门跟另外两个人道“朝着我们这儿来了,赵越你要顶住啊”
说着窜回去坐好,一丝不苟,身板挺直。
赵越还没反应过来什么让他顶住,就听门一下子被人从外面咣当一声踹开。然后一堆官兵涌了进来。
赵越有些不高兴的蹙眉道“你们什么人,怎敢胡乱闯入。”
领头的官兵一脸讥讽笑道“官爷都没问你们是什么人,还敢问官爷是什么人?看你们鬼鬼祟祟的一定不是什么好人,官爷今天在查要犯,看你们很可疑。来人啊将这几个人都给我带回去审问。”
几个官兵正要上前抓人,赵越猛然拍桌起身。
那一声拍的极响,不只吓的上前官兵一愣,就连往嘴里送茶的敖琪,都被吓的手中一哆嗦,洒了不少茶出去。还好殷岁寒眼疾手快的递了巾帕给她,这才没让她湿了衣衫。
放好茶杯,敖琪不由的冲着赵越翻了个白眼,拍桌子也不事先说一声,差点让她出丑。
那边赵越哪里管的了那么多,只顾着对付那没眼力价的奴才了。
“你们是谁的人,隶属哪个大人麾下的,给我报上名来,我倒要看看,这开封城里谁敢这般张狂的搅乱民生。”
“这……”那官兵的头被赵越这么一吓,气焰到是灭了不少“属下黎振东,现在开封府任职。不知阁下是何许人,属下有眼不识泰山顶撞了。但是属下真的是公务在身,奉命搜查。”说完,还拿了快牌子亮了亮。敖琪虽然不知道那牌子是什么,但是作用可想而知,应该就是警察证件一类的东西。
见到那东西,赵越的脸色好像有些担心了起来“开封府衙里出了什么事?”
赵越这么一问,那黎振东更是知道这位不简单了,必定是朝廷中人,那牌子就是试探一下。可是……
虽然知道是朝廷的人,却也不能轻易泄漏任务
赵越见黎振东半天不语,面色有些为难,知是有所顾虑。于是从怀里掏出一块牌子,这牌子敖琪见过,跟赵越给她的差不多,但是材质确是天差地别。敖琪那块是铜的,赵越手里那块是玉的。
黎振东看到那枚玉,立马单膝跪下道“属下参加惠王。”接着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