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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啊~那就是一个麻烦接着一个麻烦。
可是待敖琪整个人都泡在自己房间的浴盆里时,敖琪才反映过味儿来,他萧狐狸是谁啊,值得她敖琪焚香沐浴的打扮去赴他的约。
可又一想,不对,就算不是为了他萧绪,难道她就不能好好准备一下了嘛。怎么什么事情都先想到那只可恶的狐狸呢!看来最近脑子想事情想多了,有点秀逗了。
甩了甩头,甩掉那无聊的想法,继续泡她的花瓣澡。
敖琪准备停当,看了看天色也差不多了。跨上她随身的小包就准备出门,就见门口站着正要敲她房门的李无悠。
“李小姐!”敖琪有点惊讶于李无忧的到来。
这个时候她不是应该跟赵夫人与赵小姐去佛寺为李无咎做法事的吗?现在人居然还在书院,是李无忧没跟去,还是赵家母女根本一开始就没带上她。上次敖琪为了摆脱跟踪的人,见了赵绮玉也忘了问李无忧。看来现在不用问了。
赵家母女与李无忧的关系,并没有敖琪想象中的那么好。
“敖先生!”
“李小姐可是找我有事?”
李无忧点了点头“我来是想问敖先生,虽然家兄的案子尚未结案,但是毕竟已经很多天了,是否可让家兄入土为安呢?”
“这……”李无咎的尸体虽然已经做了尸检,按说是应该可以给家属领回安葬的。q i s u w a n g 。 c o m '奇 书 网'但是敖琪还是有一点没有弄明白,那就是李无咎为什么瞬间死亡,相思豆毒蛋白并不会致使人瞬间死亡。所以李无咎的死因肯定还有其他的要待查。可是李无忧却在这个时候来索要尸体……
“其实令兄的死,仍有疑点。而令兄的尸体很有可能成为破案的关键,所以还不能交给你入殓,还请李小姐见谅。”
“但是尸首如果不在三天内入殓,尸首很容易**,到时候敖先生也没有办法继续查!”
敖琪脸上立马失去了笑容“李小姐,是听谁说尸首三天内如不入殓,就会出现**的?”不是敖琪轻视古代的女子,但是古代女子就算读书也不会对验尸方面知之甚详。
就算在现代,女孩子了解验尸方面的也很少,敖琪算是特例了。更何况她说的不是五天,不是七天,偏偏是三天,而且刚到三天人已经找来了,敖琪很难不猜测李无忧是否特意掐算好时间来索尸的。
“我是以前无意中听说的。所以担心家兄死后还不得入土,才想来问问敖先生是不是可以……”
“不可以!”敖琪坚定的口气弄的李无忧一愣。也许她没想到敖琪会那么坚决的反对。
“很抱歉李小姐,为了早日能查明案件,令兄的尸体还不能归还。不过李小姐放心,令兄的遗体,仵作自会进行防腐的处理。待案件结束,李小姐自可以领回,让其入土为安。”
“可是……”
“没什么可是,李小姐请回!”李无忧看敖琪的意思,是再没有更改的余地,只好悻悻然的离开了。
敖琪却站在门口看着李无悠的背影沉思了很久。
直到低头不小心看到脚上的新鞋,才猛然想起她晚上还有约会。
飞奔到约定地点的时候,敖琪被吓了一跳,今天不知是什么大日子,不年不节的大晚上,居然如此热闹,花灯处处琳琅满目。
敖琪随便抓了个人问一下,才知道原来是夜市里有家酒新开张,老板财大气粗,为了给自己酒找彩头,这才专门办的这个灯会。怪不得敖琪都来这里两年,也没听说过这个月份有什么花灯会。
既然人家有钱,那肯定就有人捧场,这才聚集了这么些个人都来看热闹。
看没有迟到,敖琪也不急着去看花灯,而是就站在和萧绪约好的街头的巷子口等。
这没有表,也是个坏处。不精确到几分几秒,也就不知道是她早到还是萧绪迟到。敖琪只知道自己从天擦黑等到天全黑,也没见到萧绪的影子。这让敖琪的肚子里开始酝酿出一股无名火气,明明是他约她,那只狐狸还敢迟到,她不知道只有男生等女生的份儿,没有女生等男生的份儿吗?
正在敖琪气的站在原地直跺脚,不打算继续等的时候,敖琪终于等到了。不过不是等来了萧绪,而是等来了天旋地转的一闷棍!
而萧绪因为一些事情耽搁了,等他人到了约定的地方的时候,早已没了敖琪的踪影。
敖琪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焦距还有点模糊。看了看眼前简陋的屋顶,敖琪楞是没反应过来;这是哪儿?她只记得她一直站在街口等萧绪,可是没等着……
啊!想起来了,她最后的记忆是不知道是谁将她敲晕了。
敖琪现在可以说有点火冒三丈,她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经历这种事情,用手轻轻碰了一下后脑,便传来揪心挠肝的疼痛。奶奶的,要是知道是谁在她背后下黑手,绝对饶不了他,居然对一个女孩子做这种事情,不遭天打雷劈都难以让她泄愤。
敖琪坐起身,打量了一下自己的周围。她的左手边是稻草堆,右手边是劈好的木柴。地上几处还可以看见被老鼠盗了的洞。柴房?谁家的柴房,肯定不是书院的。书院的柴房就在后厨的边上,每天早上和中午都会给学生做饭,这两个时段路过柴房的人会很多,根本不适合藏人。
从窗户那边的光照看起来,应该是大早上了,不知道昨晚萧绪到底去了没,没有等到她,那只狐狸会不会到处找她呢?
不对,想他干嘛,现在主要的是她自己,看来她是在这柴房冰冷的地上睡了一晚上了。怪不得觉得自己头昏昏沉沉的,估计是发烧了。
这样不行,以她现在的身体状况,如果高烧,心脏会出问题的,到时候死在这间柴房里,连收尸的人都没有。
敖琪勉强站了起来,走向柴房的门,用力拽了拽,没拽动。从门上的空档看出去,可以看到门外除了被上了锁,还被一根手臂粗细的木棍从上到下,斜着卡住。
看来要出去,没那么容易!
门外是个陌生的院子,打扫的很干净,看院子的尺寸和房檐下的雕梁,应该是个大户人家。
可是,会是谁呢?谁会将她关在这里。最近查的案子也只有李无咎的而已,难道跟这个案子有关。
可是她除了零星的线索,也没掌握什么会被人劫持的东西啊!
正当敖琪苦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就听见有人走近,脚步声只有一个人。来人在门口停住后,就听见拆去木棍,开锁的声音。
当门骤然被打开,阳光一涌而进,晃得敖琪睁不开眼睛,等眼睛适应了,敖琪才看见眼前的景象。
来人是个膀大腰圆的壮汉,一身仆役的打扮,手里端着的托盘上放着一碗香滑的鱼片粥粥,和一些小咸菜。这待遇倒是不像对待肉票的。
来人没有出声,只是把门堵得严严实实的,才将托盘放在门口处。
“我说,这位兄台,我有点发热,可否给我煎碗治风寒的药!”
那人听了一愣,眼睛眨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似地,回了敖琪一声“知道了!”
等人前脚才离开,敖琪后脚就咬牙切齿的念叨道“吴怀璧,是,你敢非法拘禁我,好好的知府不干,开始当恶霸了!”
好,我倒要看看你吴怀璧这是演的是哪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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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狼窝惊魂
给敖琪送药的大汉,没走多远,就转进了一间小跨院。
跨院中站着四个人,其中一个就是我们的福州知府吴怀璧,身后的不用想也知道,是跟屁虫秦浩仁。
;另外两个,一个是生面孔,一个是熟面孔。但是只要看到熟面孔的那一个就能大致猜到那个生面孔是何许人了。
那个熟面孔,正是不久前福州城外守在马车旁的那名侍卫长石岩。另一个可想而知,便是当时坐在车内并没有露面的人。
“大人,他要咱们给他送药!”大汉进院首先就像吴怀璧禀告敖琪的状况。
“送药?”吴怀璧不由的将声音挑高了些。这古往今来被绑架的他知道的不少,这般冷静的一张嘴就让绑匪给肉票送药的,他敖琪倒是头一个啊!
“是的,他说他现在在发高烧,需要治疗风寒的药!”
吴怀璧整张脸都挤在一起了,也没想出来敖琪这葫芦里到底是卖的什么药。
只好将目光投向此刻那正站在树下闭目养神的人,树下站着的是一位五十多岁的老人,一身绚丽的紫色圆领锦袍,很是奢华。面容神俊,还透着几分威严。
“大人,您看这……”
被吴怀璧叫做大人的人,总算睁开了眼睛,那双眼睛很深沉,如深不见底的潭,令人看不透。
“把人带到这里来!”
“什么?杜大人,不可啊!这样他不就知道是我们抓的他。”秦浩仁尖叫道。他可是研究了好久,好不容易找准了不被敖琪发现的方位,从背后偷袭,这才将那鬼精的人敲晕的。居然就这么轻易的透漏了身份,敖琪要是知道是他干的,他小命可就不保了!
一直站在紫衣老者旁边的石岩,极其不满秦浩仁大呼小叫,冷着脸瞪了瞪秦浩仁,秦浩仁立刻闭上了嘴。
紫衣老者背在身后的手轻轻动了动道“他已经知道了,就不必瞒着了!还有,叫厨房备药!”
吴怀璧试探的问道“您是说,他已经知道是我们了?”
紫衣老者微微点了点头便没在说话,
吴怀璧想了想,这才吩咐刚刚的大汉去将敖琪带来,顺便又叫人去了厨房给敖琪准备治风寒的药。
敖琪被领进跨院的时候,院中的几人已经进了屋里落座。
只待敖琪一进屋,身后的门就被死死的关上了,关上前敖琪曾留意了一下,门两边都有衙役守着。她这是入了瓮了。
然后敖琪回过头看去,就见屋里上位上坐着的是一个她没见过的老者,老者身后还站着尊三十多岁的“石像”。再扫了一眼下坐的吴怀璧和秦浩仁,敖琪没多说什么,就找了个凳子一屁股坐了下去,将右胳膊放在桌子上,以手支头,就此沉默。
看敖琪进来后的表现淡定从容,一点没有惊奇的迹象,吴怀璧这才相信了紫衣老者的话,看来敖琪是真的早就知道是他们做的了。
敖琪不说话,这一屋子的人,谁也不知道谁先开口。屋里的四人都觉得这事办的挺乌龙的,绑回来的人,现在就不声不响的坐在堂上,却不说一句话,更搞不清人是怎么想的。
“我说敖琪,你是怎么知道是我们的?”秦浩仁性子泼,也不管是不是该他开口,就先开了口,不过却刚刚好解了这一屋子的诡异气氛。
敖琪半抬起头,瞥了眼秦浩仁,又转过去看了看吴怀璧,然后直接忽视掉叫嚣的她头疼的秦浩仁,对吴怀璧道“吴大人,拜托以后做这种不入流的事情,找些聪明人!”
吴怀璧听的莫名其妙,不知道敖琪此讲何来。敖琪见实在无法用简单的话语跟笨人沟通,只好提示般的回头瞅着刚刚领他进来的大汉,视线下移,停在了大汉的靴子上。吴怀璧顺着敖琪的目光看去,眨了半天眼睛,然后瞬间反应过来般,拍着自己的大腿道“我怎么忘了这个了!”
那大汉其实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只是在换了仆役的衣服后,却还奇异的穿着一双官靴。给敖琪去送饭的时候,也就漏了陷。既然知道了是谁绑架了她,敖琪也就只有放心了下来,静观其变了。
“百密而一疏的时候,谁都会有的,没出过错的那是神仙!”敖琪调侃道
“既然敖先生是聪明人,那我们也就不绕弯子了!”
声音沉稳中带着严肃,说话的是上座的紫衣老者,敖琪从未见过老者,但是仅一面,就可以让敖琪感觉到面前人的可怕,如果说萧绪是狡猾的狐狸,那么这位就是老练的狼。
再看吴怀璧都坐在此人下手位上,看来老者就算不是官,也应该是德高望重了!不过是官的几率,应该有百分之九十。
“这位是?”
“你不必知道我是谁,我只问你,喜服在哪里?”
敖琪听到喜服后心里突然咯噔一声,但是面上却依然一派平和
敖琪装傻道“喜服?什么喜服?谁要结婚吗?”
喜服?他们要的不会是李无咎在千丝坊定的那件喜服!李无咎的案子居然跟官府牵扯上了关系,怪不得敖琪最近总觉得有人跟踪她,现在想来,估计就是这伙人了。她们是以为喜服在她手里,冲着喜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