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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暗骂着,都是你,要不是她才不用在这里闻这个味道。
因为东篱的用力,李无咎的头颅被微微上提。就在上提几次的空档,东篱发现李无咎头颅右侧,接近脖子的地方有一个很小的紫点。因为小点的一圈泛着紫光,所以看起来尚算明显。
“爷爷,快看,快看。这里有问题。”
当宁余汕看到那个针孔大小的斑点时,眉毛纠结的更深了。
“东篱,去那刀和碗来。”
东篱这次倒是没问,直接照着宁余汕的话去做了。东西拿来后,宁余汕叫东篱端着碗接在尸体脖子上那和小点的下方。而他自己则拿着刀,在那个点处轻轻划开一个口子,让那处的血液滴到东篱擎着的碗中。
“爷爷,这血颜色深了好多!”
宁余汕放下刀,端过东篱手里的碗闻了闻道“嗯,这里面多了一样东西。”
“那你是说,咱们找到李无咎的死因了?”
宁余汕看着东篱兴奋的摸样,终于露出了笑容。“接下来的事情,就是等你敖大哥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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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折返福州城
离开软家的这一路上,敖琪就没有停止思考案情。现在所有的线索都在敖琪的脑子里打着转。好像很多东西都被打开,但是又有好多东西被关上了。
萧绪也不出声打扰,只在敖琪快要撞上或是踩上什么的时候,轻轻的拽着或帮她隔开。敖琪就这么不知不觉的走出去很远而不自知。
萧绪很喜欢看着这样的敖琪,只有专注起来的敖琪才会放下她那傲人的小钳子,安静上很久。这时候的敖琪莫名的有着吸引人的功力。
“还没想通?”
“没!”敖琪无意识的摇摇头。
“现在李无忧有杀人动机,有杀人时间,甚至相思豆有毒,对于她一个喜爱相思豆的人来说肯定更加熟悉。所以杀人凶器也算有了,还有什么疑点没想通吗?”萧绪帮敖琪一一列数着。
敖琪摸着下巴道“相思豆的毒并不能使人瞬间致死,可我们到的时候并不晚,那时候李无咎已经停止了呼吸。而且李无忧怎么会笨的选择去用那么慢性的毒药去杀人,她不怕别人在李无咎没死之前救了李无咎吗?”
萧绪笑道“也许李无忧根本不知道那东西不能立刻致人于死地。”
敖琪忽然想到了什么瞪着有神的大眼睛看这萧绪道“你是说,她只知道那东西有毒,却不熟悉毒性。”确实说的通,外行人一般很难精确的掌握毒药的用量。李无忧又不是专业人士。
李无忧可能想用相思子毒杀李无咎,却没有杀死。李无咎疼的晕厥过去,让李无忧认为他已经死了。而这样正好让有心人钻了空子。
萧绪同意敖琪的说法“这样的话,杀人的就另有其人。”
“是的”可是有嫌疑的人,敖琪都挨个核查过了,齐慕远首先被排除掉后,就还剩下赵绮玉,但是根据齐慕远的供词可以知道赵绮玉见李无咎是在李无忧之前,而且赵绮玉当时看到了齐慕远,在被人知晓的情况下,也不可能去而复返!是人都知道那个时候已经不是杀人的最佳时机了。所以赵绮玉成为凶手的机会不大。
可是除了他们基本上都有不在场证据,就连那个浑身充满了疑团的冷霁,当时都跟老师们在一起。敖琪有些懊恼,她从来没因为案子头疼过,不知道是这个案子的凶手太狡猾了,还是她突然变笨了。
敖琪狠狠的敲了一下自己的额头“对了,还有一点是被我遗忘了的。”
萧绪问道“什么?”
“是那张写了半阙绝命词的字条!”说着敖琪便伸手在她随身的小布兜里胡乱的翻着,然后神奇的从里面抽出那张已经被揉皱了的纸条。“就是这张”
萧绪无语,她连这种东西都随身带着。萧绪接过看了看道“这是?”
“这是我在李无咎的胳膊下找到的,可是现在想来,这东西可能不是李无忧些写的,我曾在东篱那里见过李无忧手写的经文,笔迹很不一样。可是如果这张字条是真正的凶手写的,这张字条又暗示着什么呢?”
那字条上的意思摆明了是情杀,可是现在两个情杀的对象都被排除了。
那是不是说这字条是暗示的是其他东西的。
“虽然我很不想打断你,但是我想我们是迷路了!”
“啊?”敖琪抬头惊讶的看了看四周的景物,可是在敖琪看来好像周围的树跟刚刚经过时候看见的都是一个模子刻的,分不出来有什么不同。
萧绪就知道不能指望敖琪这个路痴看出什么迷路不迷路,只看她现在迷惑的眼神就知道,她根本不知道她走的路有问题。(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无弹窗广告)无奈的摇了摇头,萧绪指着天上的太阳道“现在是辰时二刻,所以太阳所在的是东面,福州城也在东面,我们应该是迎着太阳走才对,可是你看,我们现在是背着太阳在走。”
敖琪张大了嘴啊着“那我们不是越走越远。”
“估计是我们刚刚不知道在哪个路口走叉了。”
“那现在怎么办?”其实以敖琪的脑子想要辨别方向很简单,可是却每每被冠以路痴的名衔。不是因为敖琪在这方面天生就比较笨,而是敖琪在潜意识里就对线路这种东西不上心,当身边跟着一个她自认为可以信任的人时,路线这东西基本就被她扔于脑后了。
萧绪转身观察了一下道“看样子,我们没有走多远……”然后突然侧脸看着敖琪,露出一个十分诡异的笑容。
敖琪瑟缩着后退道“你想干嘛?”
敖琪很懊恼,敖琪很愤怒,敖琪很想给身边那位据说方向感很强的仁兄一顿胖凑。
“你不是说这边一定能出去吗?”为什么她总觉他们越走越远了呢?
“没错啊,我记得书伦说的就是在这附近”
敖琪黑着脸道“可是我们已经在这里饶了将近一个时辰了!你足足浪费了我两个小时的生命!”
萧绪睨了一眼敖琪到“这跟生命有什么关联!”
敖琪一脸惊奇的看着萧绪道“你不知道时间就是金钱的道理吗?如果时间就是金钱,对于我来说金钱就是生命,那么换算一下,结论就是时间就是生命,你浪费了我的时间,就等于浪费了我的生命!”
萧绪无语
就在两人因为找不到路而郁闷的时候,萧绪眼尖的发现在他们东南方好像比其他方向要亮。然后拽着敖琪就朝那个方向走。
“喂,喂,哪去啊!”敖琪被萧绪拽的太猛,脚下绊了好几下,才跟上某只狐狸的步伐。
萧绪带着敖琪没走多远,就看见那波光粼粼的一条河,横卧在两人面前。原来刚才萧绪看见西南方比较亮,就知道应该是水面反光,所以那个方位才会比其他方位视觉上给人更亮的感觉。现在看来他没猜错。
河流顺着树林的边缘延伸出去,消失在不远处的拐角。犹如沸腾的水流奔涌着挤过窄小的河面,带着哗哗的声响向下游追逐而去,这样的距离,差不多只能允许一只竹筏通过。
“你找的就是这个?”敖琪询问道
萧绪笑道“难道你不想知道顺着这条河到福州城需要多长时间吗?”萧绪就像是一个老练的钓者,抛出对于敖琪来说极度诱惑的饵。
“可是……”敖琪又看了看河面那湍急的河水,计算着如果掉下去,死无全尸的几率。
萧绪看着犹豫不决的敖琪“有什么问题吗?”
敖琪终于一脸泄气道“我不会游泳!”
萧绪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这是敖琪第一次看见萧狐狸这般肆无忌惮的笑。这笑可比他平时不阴不阳的笑容讨喜多了。不过就算她不会游泳这件事情比较可笑,但是他也不用笑这么久,敖琪气的鼓着腮帮子吼道“喂,好喽,再笑,我生气啦!”
“咳咳”萧绪强抑制着想笑的冲动道“抱歉,抱歉,我不笑就是了!”
敖琪一脸这还差不多的表情道“我们就做那个东西”敖琪指的那个东西是停在不远处的竹筏,看起来应该是附近村民用来过河时用的。
萧绪嗯了一声,敖琪却思虑了起来“可是那个东西看起来并没有那么牢固。”虽然有些畏惧,但是敖琪还是跟着萧绪走了过去。
走近后才得以就近观察那竹筏,竹筏是用粗制的麻绳捆绑而成的,细看还会发现,那些麻绳因为长年使用,很多地方都磨损程度严重。
就在敖琪左看右看都觉得那东西承受不住他们两个人的体重时,萧绪已经跳上了竹筏,向她伸出手。
“既然想走,就上来!”敖琪不解,为什么他就知道她想走呢?
虽然她现在心里的确很想亲自做一下这个“时间测试”,而对这个测试的好奇也确实压过她对水流的畏惧。可是……
“有我在,没问题的!”
敖琪撇眉,你就那么保险?
最后敖琪还是鬼使神差的将手伸向萧绪,抬脚跳上了竹筏。由于跳上去的力度比较大,竹筏随着大幅度摆动起来,吓得敖琪紧紧抓住萧绪的手。
萧绪眼睛不由自主的向紧握的双手瞥去,敖琪其实本想抽回来的,但是想了想自己的人身安全问题,最终还是没有抽回来,只是红着脸道“还不撑筏子”
萧绪笑了笑,然后不动声色的用竹篙将筏子顶出去,筏子顺水开始向下游走。
一开始走的还算顺利,至少敖琪还没觉得肯定会翻船,只是稍稍有点晃,好!是非常晃,敖琪现在最感谢老天的是,还好她不晕船。
“再往前,估计有一段要穿山。你记得到时候要抓牢竹筏!”萧绪尽力撑着竹篙,将双脚沉在竹筏上,以保持竹筏的平稳。因为萧绪要全力稳住筏子,所以他们离开岸边不久,敖琪就没有手可以抓,只好坐在萧绪身后,抓紧筏子,生怕一个不小心,翻将下去。
待又走了一会儿,敖琪再抬头时,终于了解了萧绪口中的“穿山”。不远处那个河流在前面与一座山交汇,而交汇处的山洞,犹如黑不见底的深渊,而他们则离那无限蔓延的黑暗越来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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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同舟共济
竹筏刚刚进入山洞,就能看到山洞中水流激烈的拍在山洞的两壁上,跃起无数颗水花,如撞碎的水晶散出一簇一簇的芳华。(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奇 书 网)
随着竹筏缓缓的前进,光线便一点一点的沉于黑暗,只听得见哗哗的水声越加的震耳欲聋。那焦躁的水流每时每刻都在宣泄的情绪,使他们的竹筏也因为水流,比刚刚更剧烈的晃动着。
“萧绪,什么状况?”当人基本看不见任何光亮的时候,就会想听到些令人心安的声音。
“状况有点糟,水面比较高,估计是咱们来之前下过雨,所以河水涨了不少。不知道到达中间那段的时候,会不会容人通过!”
怎么那么倒霉,人家李无忧就安安稳稳的过去了,到他们这就涨水,难道老天爷看他们好欺负?
不过敖琪现在很是很在乎一个问题,那就是“通不过会怎样?”
“游过去!”萧绪的语气仍然很淡定,放佛忘记了敖琪曾经说过她不会水这点。
敖琪有些抽搐的问道“你觉得我游得过去?”
“你趴在筏子上就好!”萧绪很肯定的道
什么叫做她趴在筏子上就好,这筏子上只允许两个人一前一后,如果一个人趴在上面的话,那另一个不是……
敖琪惊叫“你别告诉我你要下水!”萧绪要是下水了,筏子上不是只剩下她一个人啦?
“如果前面的高度还能过人的话!”也就是说如果不能,他就真的要下水。
“你水性如何?”
“还好,通过这段路应该没什么问题!”
没问题吗?可是为什么敖琪觉得很有问题呢
竹筏跟着拍在洞壁上的水,一会左上,回归,一会右上,再回归。就这样,敖琪的不安越来越大,开始有些后悔因为自己的固执,而跟着萧绪来走这条路了。
就这样竹筏又走了一会儿,敖琪突然就听到萧绪的声音喊道“抓紧了!趴下!”
“什么?”啪嗒,啪嗒的水声越来越剧烈,他们必须大声才能听清对方的谈话。
“我说趴下!”萧绪的这一声几乎是吼着出来的,不过敖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