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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死了人家好想也比你女人。”一个声音突然出现,惊得敖琪跳出三丈远。
来人在敖琪杀人的目光中,还是镇定的很,一点保命的自觉都没有,慢悠悠的凑近停尸床,边观察着李无忧的尸体边跟敖琪说道“姐,你真该好好的练一下胆子了,明明是个查案子的,胆子却小的跟针尖似的。很容易让人产生不信任感的!”
敖琪这回,手下,不对,是脚下一点也没留情。一脚下去,就见赵钺“嗷”的一声跳起,双手抓着左脚,做金鸡独立状。在停尸床周围单脚跳来跳去。
敖琪仰着下巴幸灾乐祸道“你应该庆幸,这个时代还没有高跟鞋这种东西!哼~”
“好了,你俩别闹了,赵钺,我叫你拿的东西呢?”
赵钺又揉了揉脚,然后才捡起刚刚进来就丢在门口地上的绳子,交给了宁余汕。待宁余汕接过绳子,敖琪和赵钺也都围了过去。敖琪吓唬赵钺还要踩他的脚,赵钺立马向右移了一步,跟敖琪隔开了一点距离。
只见宁余汕将绳子放在李无悠脖子的淤痕上比了比,然后笑了。
敖琪看后也发现了其中的奥妙,她终于知道她在相思园初步检验李无悠尸体的时候,为何觉得李无悠脖子上的那个淤痕那么别扭了。因为她刚刚很清楚的看到宁余汕将绳子放在李无悠脖子上的淤痕上时,绳子与淤痕的对比情况。绳子和淤痕的下边缘对齐,结果淤痕的上边缘却要明显超过绳子的上边缘处大概零点二毫米左右。
“这是什么状况?怎么会有差距呢?我找的绳子明明跟李无悠上吊的绳子是一样粗细的啊!”赵钺疑惑的挠了挠头,接过宁余汕手里的绳子,又亲自比了比。
敖琪将赵钺的手拽回来道“不用比了,跟绳子没有关系!”
赵越问道“那跟什么有关?”
“是淤痕的问题!对,老头?”
宁余汕笑笑道“丫头就是反应快!”
赵钺不满两人在他旁边打哑谜,于是急问道“这淤痕倒是有什么问题啊?”
敖琪这次也没跟赵钺卖关子道“李无悠不是被人吊死那么简单。”
“为什么这么说?李无忧的尸斑不是在脚底吗?不是吊死的还能是怎么死的?”
“因为她脖子上的淤痕,那淤痕明显宽于绳子。那就证明她的淤痕不只是由绳子造成的,应该是有人特意隐瞒杀人方式,为的就是让其他人都认为李无悠是在相思园被吊死的。”
“而且,我那天初步尸检的时候我发现李无忧浑身上下没有磨损,但是李无忧的鞋跟却磨损的厉害。”
“你是说李无忧不是死在相思园,而是被人拖到相思园才吊上去的。而拖拽过移动的时间过短还不足以形成尸斑。”
敖琪点了点,赵钺接着又道“可是他没有想到,使两个痕迹合二为一,除了不会造成两个痕迹以外,却有可能使痕迹变宽。毕竟人是不可能完全掌握好勒死的和吊死的角度的!”
敖琪早赵越后脑给了赵越一个爆栗“小子,聪明啊!”
赵越揉着后脑,躲着敖琪道“可是,那你又怎么肯定,这宽度是因为其他外力造成的,而不是真的是粗一点的绳子!”
敖琪上前用手指了指李无悠脖子上的伤痕道“你看这伤痕可有什么怪异之处?”
赵越听敖琪这么一说,又上前仔细的检查了一下李无悠的淤痕,然后惊叫道“颜色不一样!”
“没错,毕竟是两个伤痕,就算凶手特意让两个淤痕重叠,但是毕竟两个的力度不同,留下的淤痕的深浅还是会有所差别的。虽然不明显,但是还是逃不过向老头这样有经验的仵作。”敖琪还顺便怕了宁余汕的马屁。宁余汕看起来很受用,嘴角微笑的站在一旁。只是那张皱巴巴的老脸,怎么笑,都不会让敖琪觉得和蔼。
“那凶手为什么要多此一举呢?”
“你是想问李无忧一看就是被别人杀害的,凶手也没有特意将人掩饰成自杀的情况。那凶手为什么还要掩盖第一次杀人的痕迹呢?”
赵钺点头,这确实是让他疑惑的一点。
敖琪缓慢的抚着李无忧脖子上的淤痕道“凶手想掩盖的不是他杀,而是想掩盖死者是被何所杀。”
“对了,我有东西要给你看。”宁余汕在一旁道,说完推开了旁边装有李无咎尸体的棺材。
棺盖刚刚被宁余汕打开,敖琪和赵越已经跳出去n远了,敖琪捏着鼻子道“老头,这是什么味道啊!”赵越更夸张的爬到门边,在门外喘口气,然后憋住气回来“这味道太有创意了。”
宁余汕懒的里耍宝的那两人道“别在那里罗里嗦的,要看就过来。”
敖琪知道宁余汕不会那么无聊,只为了熏他们才弄出那么难闻的味道的,敖琪只要挺着被熏晕的危险,一步一步的挪到了宁余汕那边,赵越见敖琪都过去了,于是又在外面吸了一口气,然后才憋着气跟过去。
敖琪一到,宁余汕就指着李无咎脖后的地方给敖琪看“看见那个紫色的小点没?”
敖琪看了看宁余汕指的那个地方,还真的看见了在紧挨着一个不到半寸的小刀口旁,确实有个深紫色的小点。
“那是毒素反应出来的现象。我曾特意在那里放了一些血拿去检查,最后我发现李无咎尸体里除了相思子毒外,还有一种毒素和相思子的毒并存!”
敖琪捏着鼻子,发出囔囔的怪音道“什么毒?”
“毒箭树的毒”
敖琪继续囔囔道“就是那种经常被涂在箭支和武器上的那毒药?”
“嗯,这种毒素还有个别称叫见血封喉。沾之即刻丧命。”
敖琪迅速睁大眼睛,连捏鼻子这件事都忘记了“李无咎脖子上的是针孔?”
如果李无咎脖子上的是针孔,那毒又是见血封喉,那么不是只需要……
“施主,可以叩拜了!”
妇人看着眼前那金碧威严的神佛,表情虔诚的点了点头,从老和尚手里接过香支,一手持香,一手扯起裙摆跪在了蒲团上。然后双手握香合十,闭上那双美丽的眼睛,宁静了片刻,这才弯腰下拜。随即听到旁边老和尚敲响的钵声传来,一声接连一声的沉重翁鸣,让人觉得,那声音仿佛真的能直达天听。
待三跪九叩的大礼都行毕,妇人这才跟着老和尚来到了后殿厢房稍作休息。
“主持,是不是就算多么罪孽深重都会得到神佛的宽恕?”
“阿弥陀佛,有因有果是为业,任何人的业,都会有个终结。只看他是否能把握住那个终结,把握住了是为果。把握不住,那也只能说那位施主的业太深,非要得到那么一个孽果,也无可奈何。佛祖慈悲,定会给于指引,希望她不会再执着下去才好啊!”
妇人听后似懂非懂的低下头,默默的捻着手中手中的念珠,希望多念上几遍慈悲的经文,可以替那孩子消除了那业障啊!
妇人从禅林院出来的时候,已经日头正中了。妇人提着进香用的篮子神情恍惚的走在路上,还想着刚刚主持的话。
刚转进一个小巷,就见几个人蒙着面不知从哪里窜了出来。
妇人吓的惊叫出声,却立刻被捂住了嘴,听那个捂住她嘴的大汉道“夫人,我们只是请你去做客而已,还请夫人寞怕!”
夫人惊恐的盯着那些人,请?她还没见过这么请人的,怎么可能相信,这只是请。
那些蒙面人也不多说,用布条堵住了妇人的口,然后一人将妇人扛起,就要带离。却不成想突然杀出一个程咬金来。
那人穿着最普通的书童服,手上连武器都没有,就那样站在几人面前,毫无胆怯之色。
“光天化日,就等不急行凶了?”
蒙面人你看我,我看你,没人说话,只看领头的人像另两个使了个颜色,那两个就冲上去,打算解决了书童,剩下的三人则扛着妇人,打算先行离开。
可是那三人还没走出多远,就听后面的惊呼声传来,正待要回头,就听耳边风声骤起。身上一痛,跪了下去。
而扛着妇人的人也倒在地上哀号。肩上早已没了妇人的身影。
领头得那人没想到那书童会如此厉害,捂着肚子,从地上站了起来“你”了半天,也没你出个什么来。
却听书童说道“回去告诉你们杜大人,这肉就那么一块,可这狼可不只他一只!别只想吃独食。”然后那书童怒喝了一声滚,就看剩下的那三个人连滚带爬的逃离的巷子,没一会儿就消失了踪影。
书童看了看晕在自己肩上的妇人,然后带着妇人也消失在了巷子中。
书伦回来的时候,萧绪正在磨墨。书伦看见就加快了几步,接替了萧绪手中的工作。萧绪到也没说什么,空出手来,在书案上铺上了一张信笺。然后在笔架上选了一支毛笔,沾了些墨,开始写信。
书伦则目不斜视的磨墨。直到萧绪写完,这对主仆就那么一直沉默着。屋里静的连根针掉地上都能听到。
“事情办的怎么样?”
“院士夫人安然无恙的回来了!只是听说还在昏迷,大夫说是受了不小的惊吓!”
萧绪笑道“也亏了她晕了,也省了我们费神还要解释。”
“对了,话传到了吗?”
“传到了,不知道杜秋生那老狼,会往谁身上猜!”
“哼,往谁身上猜,都是他们窝里斗。我让你易了容再去,就是要搅乱他们的方寸,让他们自乱阵脚,这样他们才会自揭其短,自爆其丑。我们才能从中渔翁得利。”
“是!不知道这回会扳倒哪个?”
萧绪听这话来了兴趣“要不要赌一把!就赌谁最后会倒?”萧绪勾起嘴角笑的邪恶。
“那我赌杜秋生!”
萧绪听后大笑“别以为抢了先,就一定能赌赢,我赌跟那老狼合伙的另一个!”
“你是说刑部尚书林大人?”
“没错,既然下了注,我们就等着揭盘!”
书伦突然来了一句“我下注下的是不是有点冲动了!”
萧绪哈哈大笑了起来“所以我才是主子。”
“是!主子永远是主子。”萧绪很是受用,书伦却继续道“主子,敖姑娘一直没有什么动静,从义庄回来后,就没再出过门!”
这句话让刚刚还有点高兴的萧绪,瞬间沉静了下来,放下手中的笔道“敖琪那边你先不用去盯着了,你去帮我送封信。”
“送到哪里?”
“肃王府”然后萧绪迅速将信笺装入信封交给书伦道“去,速去速回”
“是!”书伦应了一声便离开了房间。
书桌只剩下的那些没有用完的信笺,萧绪又一次提起了毛笔,只是这回不是写信。只写了三个字,分成两排,第一排是——“见”,第二排是——“不见”。
萧绪则蹙着眉,眼神在这两个字上来回扫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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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情何以堪
敖琪前脚刚踏进赵端阳的东院,后脚就有人跟着她进了门。看着那人敖琪愣了愣,相隔还不到一天,为什么再见到这个人的时候,突然就觉得哪里不一样了。
再细看也没什么不同啊!还是那张狐狸脸,一脸似笑非笑的奸诈。但是好像就是有什么东西随着时间,在心地蔓延着,发酵着,改变着。速度之快,让敖琪咋舌,更确切点说是让敖琪害怕。
“我脸上有东西吗?”萧绪看着呆愣的敖琪笑道
“我正在惊奇为什么才不到一天的时候,你好像就变了个样子。”
“哦?变成什么样子了?”
“变的让人看见了就想用拳头贴上你的脸!”
萧绪听了敖琪的答案,不由的笑了笑“你如果想揍我,我倒是可以奉陪,省的你还点浪费嘴皮子,绞尽脑汁的出言挖苦我!”
敖琪正不知道怎么回萧绪,却正好被一个突然插入声音解了围。
“敖先生,萧老板,你们是来看夫人的!正好老爷也在内室呢,就请两位一起。”
自从老总管死了以后,书院的事情不能总是让赵钺代为打理,于是赵端阳又在书院的仆人中挑了一位老资格的下人做管家。第一时间看到如斗鸡般站在院子里那两人的正是这位新被擢升的管家徐四。
两人同时向徐管家点了点头,便随徐管家去了赵端阳的房间。
不亏是主屋,连住的地方都分内外室。为了让赵夫人静心休养,外室就留了两个使唤丫头候着,其他的人都被赵端阳遣了出去。内室里也仅余赵端阳一家三口。萧绪和敖琪进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