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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好久不见,记得离上次案子敖先生临走的时候向知府大人告我一状以三月有余了。”
切,不就是告诉大人你在查案的时候玩忽职守,破坏证物吗,比女人还记仇,小人!
看敖琪不再理他,秦浩仁转而看向敖琪身后的人,扫了一圈,最后当视线落在萧绪身上的时候明显一愣。仿佛不明白这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呦!这不是萧老板吗?您怎么也在这啊!这地方穷酸的很,可没什么油水捞!”
听了秦浩仁的话,敖琪嫌恶的看了一眼身旁的萧绪。萧绪知道他这是将自己跟面前的这位秦捕头划为一类人了,估计敖琪对他的讨厌因为这个又增加了不少。(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好看的小说)
“秦捕头,我可不是来做生意的,我只是来探望赵院士的!”
“哦?原来萧老板还认识赵院士,真是交识广博啊!”
“过得去!不知令尊进来身体可好?”
这秦浩仁虽然不怎么样,但是他爹秦耀祖倒是个厚道的生意人。萧绪跟他曾合作过几次,都甚为满意。只不过这秦耀祖有些过于溺爱独子,再这样纵容下去,他早晚会因为这个败家子,赔上好不容易赚来的身家。
“托您的福,家父身体还算硬朗!如果萧老板以后多加照拂家父的生意,我想他更会福寿绵长的!”
“自是会多多合作的!”
秦浩仁笑呵呵的道了谢,然后又形式的向赵端阳点了点头,算是见了礼,至于赵钺秦浩仁连看都没看。
等都见过了后,秦浩仁便向他身后的衙役比了个手势。还不等众人反应,就看秦浩仁身后的几个捕快,大步流星的进了亭子。几人在李无咎的尸体前面站好了位置后,作势就要去抬尸体。
这回敖琪终于知道他们要做什么了,立马瞪大了眼睛激动的喊道:“stop!”
“死,死什么坡?”
几个捕快被敖琪的高分贝吓了一哆嗦,伸出去的手反射性的缩了回来。这些捕快基本都是认识敖琪,以往探案都会或多或少的听敖琪的吩咐,所以敖琪这个一喊,就算没听懂,也知道敖琪是什么意思,于是都停下了手。看了看敖琪,再看看秦浩仁,都露出一副难做的样子。
敖琪也知道自己有点过了,毕竟她不是官府中人,留尸是不可能的。所以连忙恢复了冷静问道“你们这是要将尸体抬到哪里去!”
秦浩仁虽然不待见敖琪,但是面子上还是点过的去的,只好回道“当然是知府衙门!”
敖琪皱眉“怎么不是义庄?这种尸体不是应该有仵作处理的吗?”
“这案子发生在书院这种严肃的地方,事情可大可小。而且书院的副院士已经报了官,大人也点给学生家属一个交代不是。所以这尸体我们点先抬回去走程序。”
敖琪知道这所谓的走程序,就是在知府衙门立案,然后这尸体才会送去义庄交由仵作验看。但是平时的小案子,这群官府的饭桶躲着尸体都来不及,都是直接送到义庄,哪还来的立案这么一说。都是空走个形式了事。但是敖琪看秦浩仁这回的架势,他要是愣跟她作对,这程序可没那么好走。只要他那边拖个三五天,尸体都臭了还验个屁啊!
“不行,这尸体不能抬走!”
“敖先生,这您可就难为我们了,我们抬尸体回衙门也是按规矩办事,很难因为您一句话就停手,这样我们很难同大人交代的。”
敖琪的话刚落,秦浩仁就接道,好像他早就想好了怎么去堵敖琪的话。
“秦捕头不用拿大人来压我,尸体刚刚死亡,如果你们移动尸体造成尸斑移动,影响本案调差,如果大人怪罪下来,我想你秦捕头也是首当其冲!”
秦浩仁黑着脸道:“敖先生说的是”
敖琪本以为秦浩仁了解了其中的厉害关系,就会带着几个捕快离开。不过,她好像小看了秦浩仁的卑劣。
“既然敖先生都这么说了,我们当然会尊重敖先生的意见”秦浩仁指着几个捕快命令道:“你们几个,人是怎么死的,你们就给我怎么搬,敢变动一丝一毫,莫说是我,就算敖先生也不会饶了你们的”然后又转回来冲敖琪虚伪的笑道:“您说是不是啊?敖,先,生!”
“你!”敖琪被他气的冒烟,恨不得上去给他两巴掌。
可是敖琪眼珠转了转,又淡定了下来。现在跟他过不去绝对不是明智之举。秦浩仁说白了只是个小人,以前办案她仗着自己在民众中的声望,可以让知府大人给她几分薄面,所以秦浩仁也就怕她几分,从来都不敢跟她正面冲突。他今天既然有这个胆敢跟她叫号,肯定是有知府大人给他撑腰。能让吴知府不惧怕民众的压力纵容底下爪牙那么嚣张,看来这个案子不只是书院死个学生那么简单,一定还有其他的内情。
“既然敖先生对我的方法也没意见,那我们就不客气了。给我搬!”
敖琪咬着唇愤恨的看着几个人将尸体抬走,秦浩仁走的时候还不忘示威似的向她笑了笑。
秦浩仁,你行,我就不信你能一直嚣张下去。
“赵院士,这副院士可是你让他去报官的?”等秦浩仁一走,敖琪立马回头问赵端阳。
赵端阳一听,连忙解释道“没有,我派人去请你,还没来得及通知官府。估计是副院士自作的主张。”
敖琪怒了努嘴没说话。赵端阳也跟着着急,这要真像敖琪说的那样,会影响案情进展,这可怎生是好啊!
也不知道那冷霁是怎么回事,刚刚现场连他的人影都没见着,这么没一会儿都去报了官了。
“敖先生,那现在怎么办?”
“赵院士,不知我要是在书院住下,是否会给您添麻烦?”
“不麻烦,不麻烦,我这就找人把西北角上的客房收拾一下”敖琪要住下,他高兴还来不及呢,哪里还会嫌麻烦。
“正好和萧老板两人搭个伴”
“什么!他也要住下!”敖琪惊的跳起来叫道
萧绪看着敖琪一副吃惊的表情,不由的笑道“是啊,在下因为一些个人原因,也要在书院叨扰几日,以后就请敖先生多多关照了!
敖琪看了看一旁笑的跟狐狸似的萧绪,心里有些莫名的担心。直觉告诉她,这个人很难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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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录口供
知府衙门后厅,福州知府吴怀璧正像只焦躁不安的豚鼠般,背着手在知府衙门的后堂中踱来踱去。看的站在一旁伺候的秦浩仁这个头晕,只好开口劝导。“大人,您就别再转了!”
吴怀璧听了更加烦躁的道“我这不是急吗!”说完又叹了口气。
秦浩仁看了看吴怀璧,低头小声埋怨道“那您还让我们将尸体抬去义庄,那义庄的宁老是敖琪的师傅,这不就等于方便了那个敖琪吗?”
虽然秦浩仁的声音很小,却被吴怀璧听了去,于是上前就在秦浩仁脑袋上给了一个爆栗。
“说你笨,你还真是蠢,敖琪那是什么人?出了名的鬼见愁!你说不让他查,他就不查了吗?等着他闹上门,或者私下查,我们反而被动了。还不如让他大大方方的查,至少我们还能知道进度!可以提前有个准备!”
吴怀璧的一番话下来,本来就半清不楚的秦浩仁就更加不解了“那大人为什么叫我们将尸体搬回来,直接放在哪儿给他查不就得了!”
吴怀璧被他气的不知说什么好,指着他半天才道“我们先将尸体抬回来搜一遍,知道东西不在李无咎身上,也好安心。现在既然知道东西不在李无咎身上,我们也可以将目标锁定在其他地方了!”
秦浩仁听后恍然大悟,立马谄媚的点了点头附和着“是,还是大人想的周全!”
吴怀璧听的来气“周全个屁,你去的那么晚,我是怕敖琪已经将东西搜了去。以敖琪的性子,到时候我们就麻烦了。”
秦浩仁啊的一声道“那可怎么办,如果那东西真的倒了敖琪手里,我们怎么跟那边交代啊!”
一听秦浩仁提到“那边”,吴怀璧立马像泄了气的皮球般颓坐在红木镂花椅上茫然道“怎么办,还能怎么办?抓紧时间给我找!照你说的来看,敖琪应该还没有查到什么。咱们只有争取在那边来人之前找到东西,否则你我都逃不过这次的麻烦。”
秦浩仁苦着脸回了声“是!”他知道那边可不是善碴,要是他们这次真的丢了那东西,估计不仅知府大人要遭殃,这回没了保护伞,估计连他爹这回都保不住他了。
“还有,派人给我看好敖琪,我要随时知道他查案的进度,和都查到了什么,老天保佑,希望那东西不会落到敖琪的手里!”
“好,我这就派人去办!”
秦浩仁刚要转身出去,又退了回来。
吴怀璧见他又转了回来,恼道“怎么又回来了?”
秦浩仁挠了挠头道“大人,还有个事!”
吴怀璧见他吞吐有些不耐烦的道“有屁快放!”
“是!就是……那个……萧绪也到了福州城!”
吴怀璧挑眉道“萧绪?不会是那个萧绪!”
秦浩仁立刻点头如拨浪鼓“对,就是那个秦淮首富萧老板!”
“他怎么到福州来了!”
“不知道啊,我是今天去相思书院的时候,见到他的,他说是来看赵端阳的,但是我看没那么简单,他这种人生意做那么大,背后肯定是有靠山的。而且他还单单挑这种时候来福州,其目的不可不让人猜想啊!”
吴怀璧微微的点了点头,哼了两声道“看来这李先生还招来了不少人呢,应该是有些人也知道李先生死的消息,坐不住了!”
“那大人,你看……”
“先不去管他,他要是狐狸,早晚会露出尾巴的。除了敖琪,萧绪哪里你也给我派个人盯着。”
“是”这次秦浩仁是真的出去了。等他出了屋,吴怀璧这才低声念叨“这都什么事啊,一个敖琪不够,又来了个萧绪,这福州城怕是要不太平了啊!”
等赵端阳将敖琪和萧绪都安顿下来,已经大概下午三点多了。
看着董勋跑前跑后,累的满头大汗的帮她召集人,敖琪脸上一副凝重的表情,可心里却乐开了花。终于报了一脚之仇,小子,看下次你还跟敢女人抢东西不!不过不可否认董勋的召集能力还是很令敖琪叹服的。赵端阳给敖琪刚安排完房间,董勋就带着一批人过来了。敖琪数了数,有十几个之多。
据董勋说,案发的时候正是书院午饭的时间,这个时间段人流很杂,而且书院给学生们定的院服也是今天中午送到的,去领院服的也不少,这样人流就都分散开了,很难确定当时有谁不在,或者谁中途离开过。从中找到没有时间证据的人也就相对较难。
董勋跑了好久才帮敖琪初步筛选出这十几个有可疑的人。敖琪心道废话,不难干吗叫你去办,摆明了就是耍你喽!吼吼~
敖琪在靠床那边拉了张凳子慢悠悠的在桌前坐下,桌子对面也让董勋放了一个凳子,并且吩咐董勋将带来的十几个人挨个放进来,问完一个后人出去,再放另一个进来,这样敖琪的房间就成了一个简单的审讯室。
第一个进来是一个年轻的学生,大概十六七的样子,浑身还有些颤抖,看起来对敖琪有些惧怕。
敖琪心道,他有那么可怕吗?但是还是尽量放缓声音,让他不要太紧张“坐在我对面就好。”
那人低着头嗯了一声,就按敖琪说的老实的坐了在敖琪的对面,
“你中午十一点,哦,不对,你今天午时开始到正午之间人在哪里?”
“我,我……”年轻的学生张嘴我了半天,却不敢继续说下去。
敖琪放下手中的毛笔,看他都快抖成筛糠了。敖琪无力叹了口气道“如果你不说,可能就有杀人的嫌疑,但是如果你说了,也许我都会替你隐瞒。”
听敖琪这么说,那年轻的学生才慢慢不再那么紧张,犹豫了半天,终于鼓足了勇气道“我偷溜出书院了,午时之前就出去了!”
敖琪无语的斜了他一眼“那就是说你翘课喽?”这有什么不能说的。
“翘课?”
“呃,就是逃学”
年轻的学生点了点头,算是承认了。
哎,这古代学风还真是严谨,翘个课都能吓成这样。想当年,她可是没少翘课,还创造过老师找上门的光辉历史呢!
又继续问了一会儿,敖琪摇着头将人送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