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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琪咂着嘴赞叹道“真是艺术啊!”听完那俩当场黑线,都这个时候了,她还有空欣赏人家杀人的艺术。
“咳咳”东篱鼻子最为灵敏,所以有什么味道,总是她最新知道“怎么有股呛人的烟味。”
东篱说完,敖琪和赵越也发现地下室的空气里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满布了一层的烟幕,由稀薄慢慢的浓郁了起来。
敖琪一惊道“糟了!快去出口。”几人疯跑到出口,赵越即刻去推头顶的那块铁板,但是用力推了好多下,铁板都纹丝不动。
敖琪皱眉道“堵死了。”
东篱焦急的道“那我们现在怎么办,看这情况,应该是上面着火了,我们怎么出去啊!再不出去,就算不被火烧死,也被烟熏死啦。”
“放心,我有办法!”赵越不知从哪里抽出一把短刀,巴掌大小。开始在铁板的一侧慢慢滑动。
敖琪与东篱都不解的看着赵越的动作,不知这家伙到底又什么办法。就在赵越在那铁板的一侧划了没多久,就听见咔哒一声清响。赵越听到那响声,笑容也跟着扩大了。
赵越收回短刀,这回再去推那块铁板,显然就有了松动的迹象。于是敖琪和东篱也来帮忙,三人猛的一起发力,铁板嘭的一声被推了起来,顺着惯性,对折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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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这才爬了出去。就见房间四周火势已经烧了起来,窗幔和窗户已经被火焰吞噬了大半,正有向整个屋子蔓延的趋势,不远处能听到人群的熙攘声,应该是发现这里着火了,正在赶来救火。
敖琪叫赵越将铁板又重新的盖了回去,然后将地毯也重新铺好,三人才迅速撤离。
可三人却不知道此时院中一处黑暗的角落里正有一双狠毒的眼睛目送他们离开。
三人先回了敖琪的房间,东篱一坐下就倒了一大杯水,捧着咕咚咕咚的喝“天啊,差点没呛死我。”
赵越接过水壶给敖琪和自己各倒了杯水道“这回全靠了我的机智!”然后满脸快来感谢我的表情看着敖琪。
敖琪斜着眼睛睨他“,还用我问吗?”
赵越切了一声,自己都觉得这关子卖的一点意思都没有,只好解释道“其实很简单,在进入密室之前,我注意到那钩子已经生绣了,万一进去以后不小心关上,那我们不是都出不来了,所以我就留了个心眼,将那钩子的弧度掰大,这样就算不小心扣进侧面的锁环。也可以用刀顶开。出来的时候,没想到还真的扣死了,于是先用刀找准位置,多向上顶几次铁钩,那铁钩不就由锁环中松脱出来。”
东篱头一次向赵越竖起大拇指,赵越笑的那个得瑟。
不过敖琪还在皱着眉
“怎么,有什么想不通吗?”见敖琪还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赵越问道
“没,你们不觉得巧合吗?”
东篱没心没肺的道“什么巧合?那铁环不小心被扣上吗?”
敖琪摇了摇头“那铁环不是一不小心被扣上的,我们在地下室找到了严老爷子的尸体,铁环被扣上了,然后还起了火,这一系列的事情不像巧合那么简单!”
赵越惊道“难道有人想熏死我们!”
东篱瞪大了眼睛“不会,那我们不是很危险!”
敖琪斜斜的勾起嘴角道“看来这千金茶庄有妖魔当道!”
一晚上没怎么睡过觉的三人,第二天一大早就被莫名其妙的邀请去了会客厅。一进去,敖琪就被吓了一跳。不由的皱了皱眉,这是什么阵势。
大堂中不知什么时候被挂满了白色的纱幔,正中间的位置上摆放着一尊棺材,里面不知道躺的谁。棺材左右两边挂着挽联,前头则是一些祭祀亡人的祭品。
现在大堂中坐满屋子穿着孝服的人,敖琪他们三人算是穿着另类的了,敖琪和赵越还好,东篱还穿着一身粉红色的长裙,要多别扭就又多别扭。
敖琪大概猜测了一下堂上没见过的那几位的身份。首位上坐的应该就是严致和的两位大小老婆,左边那个一脸悲恸,却依然气场强悍的,应该是萧绪提过到的正室李氏,右边那个一直在低泣,眼睛因为哭泣而红成杏核的是偏室孙氏。
下手位,也是按照正偏房来坐的,左边是敬宁、敬深两兄弟,右边是敬山、敬幽两兄妹。兄妹四人头一次这般表情统一的凝重,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大事。
敖琪进去的时候,严敬山只是跟她点了点头,就没有再说什么。反而是严敬幽一双眼睛一直在眨巴眨巴的看着他们,最后还是东篱提示了一下敖琪,敖琪才恍然明白,原来严敬幽的意思,是提醒她们小心这个阵势。
看来这阵势不简单!
待敖琪几人落座以后,整个大堂都安静了下来。这个时候估计连针掉地上都能听声辩位的找到。
就听上座上的李氏一脸伤心欲绝的表情,从怀中掏出锦帕拭了拭没有任何水光征兆的眼睛,带着哭腔开口道“因为昨晚那场大火,老爷他,不幸罹难。撇下我们孤儿寡母,就这么,就这么去了……”
敖琪听到这里瞬间眉头皱紧,赵越和东篱也是一脸的疑色。
严致和的尸体他们昨晚明明留在了地下室,就算那间屋子火烧的再大,也不可能连地下室一起烧了。严家人如果只是凭借猜测,说严老爷子当时在房内被烧死,但在没有找到尸骨以前,也不可能完全断定严老爷子是死于那场火啊,所以李氏的这个结论是怎么推,都显得怪异的很。
然后三人就听李氏缓了口气继续道“我知道这个噩耗实在过于突然,让人无法接受,但是现在老爷离开了我们是事实。老爷多年来的心愿就是好好的治理严家,让严家可以兴旺,可是老爷他却……”
不知道为什么,敖琪坐在最外侧,有种听报告的感觉。
“所以现在帮助老爷达成这个心愿,才是严家人应该做的事情,绝对不能让严家在老爷离开后就那么垮下去。”
“那大娘准备怎么做呢?”接话的是严敬幽。
严敬幽接话是在敖琪预料之中的事情,那么聪明一个女人,肯定不会听不出来李氏话中的意思。
看来这个场面很快就会变成家变伦理大悲剧了。
被严敬幽这么一问,李氏显然有些紧张,眼睛向严敬宁瞟去,敖琪见严敬宁不动声色的向李氏点了点头,李氏这才又态度坚定道“我打算让老大接管严家,帮助老爷继续经营严家。在老爷众多子女中,老爷最看重敬宁,这些年,也是敬宁一直在帮助老爷打理生意,我相信老爷的眼光,敬宁一定会做的很好,将严家发扬光大。”
怪不得像听报告了,根本就是有人提早给了演讲稿。
李氏话刚落,就见严敬幽不屑的扯了扯嘴角,出声道“大娘,你这话可就不对了,大哥是一直在帮爹打理生意没错,但是打理的怎么样,我想大家也是有目共睹的。如果让大哥掌管严家,那结果是完成爹的心愿,使严家更上一层,还是毁了爹的心血,让严家家道中落,这个可就保不齐了。”
“你胡说什么!”严敬深被严敬幽这么一激,即刻拍桌而起。“大哥不是最恰当的人选,那还有谁有那个能力”严敬深嘲笑般指着严敬山“难不成让这个天天就知道摆弄茶具的扭捏公子来,还是让那个整天龟缩在自己院中,不敢出门的龟儿子来。还是你想一介女流出外抛头露面。讲出来也不怕让人笑话”
严敬幽显然是被严敬深惹火了,女高音整整升高了一个调
“笑话,不知道是谁笑话,没有爹的“核印”,谁都没有权利接手严家的一切。别说是大哥,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行。”
核印?敖琪听到这里时不动声色的微微皱了皱眉。然后就见本来一直稳坐泰山不动的严敬宁哼笑了一声。
从敖琪一进来严敬宁就没有说过话,就连严敬幽发难,都没见他说什么,这不像是严敬宁这种性格的人该有作风。这种人说好听的是有城府,说难听了就是机心重。
所以他不可能在这种时刻,还安然自若,除非……
他有一定能夺得大权的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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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福州故人
“五妹说的一点都没有错,想要掌管严家就要有爹的核印。”严敬宁此话一出,不管是正房,还是偏方的人都是一愣。
严敬深看了看严敬宁也不明白他大哥怎么会突然顺着严敬幽的话说“大哥……”
严敬宁抬手打断严敬深的话,继续道“所以只要有爹的核印,那就是严家的掌权人,五妹,你可同意。”
本来这个理论就是严敬幽先提出来的,不可能现在反口,严敬幽只好默认。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严敬幽看着严敬宁一副信心十足的摸样,突然有些心慌。
严敬宁也不继续兜圈子,从怀中掏出一张信笺打开,在众人眼一一前晃过。大夫人与严敬深看过后,无不出一脸的得意之色。而严敬山的脸色与一开始一般,没什么变化。只有严敬幽看过立马白了脸色道“不可能,爹不可能让你掌管严家大权。”
原来那张东西是一张类似于遗嘱的东西,在昨天之前,还可以叫委任状,不过今天估计就可以叫遗嘱了。
“五妹,这就是你不对了,是你刚刚还信誓旦旦的说,只要有爹的核印,就是严家的掌权人,现在怎么能反口呢?”严敬宁指着信笺上左下角一枚该有千字的印章道“这白纸上的核印清清楚楚,是咱严家家主的“千”字印,难道大哥我,还能作假不成。”
严敬幽整个人有些颓败,口里念叨着“不可能!”,然后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猛的瞪向严敬宁道“你说这委任书是爹给你的,那是爹什么时候给你的!”
严敬宁先是被问的一愣,缓了缓神道“这是爹以前交予我的,说他不在的时候,我可以拿出来用来掌管严家!”
严敬幽恨恨的看着严敬宁,紧紧咬着下唇没有再反驳。
看来是受了不小的打击。东篱不忍看,扯了扯敖琪的袖口,低声道“怎么办,你快帮帮敬幽!”
敖琪示意她稍安勿躁“这戏还没完,马上就到我们了,我们还是泥菩萨呢,等我们过了江再帮她!”
东篱虽然听不太懂敖琪的意思,但是却明白敖琪的意思是现在不是时候。所以也就没有再说什么。
敖琪的话音刚落,这枪口就撞了过来。
“当时爹给我这个的时候,也只是为了以防万一,没想到今天倒是用上了。现在爹不在了,我严敬宁一定继承爹的遗志,将严家继续发扬光大。所以从今日开始,我就要履行家主的重任,首先要做的就是肃整家风”
说完严敬幽眼神扫过敖琪三人,然后停到严敬山的身上“我说四弟啊,你平时不学无术,只游乐于风雅之间,这大哥也不怪你,毕竟咱们是茶叶世家,热好茶艺是好事。可是你不该,随随便便就将一些市井之徒请来家中,这可是很危险的事情。万一人家存了不良之心,到时候严家可就岌岌可危了!”
严敬山坐在座位上一直没说话,现在被点了名,才抬起头看严敬宁“大哥此话差矣。敖兄对茶艺的了解可谓是研精究微,这样博学广识之人,怎可跟外面那些不学无术之徒相比拟。”
“就素不是不学无术之徒,也是居心不良之辈。要不怎么会那么巧,他们一到,先是解叔死了,接着爹也不幸遇难,哪有那么巧合的事情。”严敬宁现在的眼神好像要吃人一般盯着敖琪。
“既然大哥这么说,那么还请大哥拿出证据来证明我朋友跟解叔和爹的死有关!”
看来严敬山也是死硬派的。
严敬宁听严敬山摆明了违背他的意思,在替敖琪解围,冷哼了一声坐回座位道“好,既然不是什么居心不良之辈,那肯定也不会怕查喽,最近严家死了人,所以我特意报了官,捕头一会儿就到,到时候某些人,是不是披着羊皮的狼自会清楚的。”
听到报官,敖琪不禁蹙紧了眉心,因为上次的事情,敖琪对官府可谓是已经失望透顶了,这次还真不想跟官府再有什么交集,可是看现在的状况,又答应了严敬幽帮忙,想走是走不成了。又不能作壁上观,麻烦啊!
严敬深看着敖琪皱眉,以为她是害怕了官府,开口嘲笑道“怎么现在知道心虚啦?我倒是真没见过你这种打秋风的,胆子倒是大的很。你以为严家是什么小门小户嘛!倒是可以混度一二。”
严敬深本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