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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伦悄无声息的站到萧绪身边道“主上,是否要去……”
萧绪放下手中的酒杯重重的放在桌子上,书伦就知道这话他肯定没有必要再说下去了。瞪了半天,就听他家主上道“你先回客栈,我晚些回去。”
书伦应了一声,在心里为某人道了一声保重,就按萧绪的吩咐离开了。
萧绪又叫人加了一壶酒进来,就那样一杯一杯的喝着,直到大堂传来一声惊叫。敖琪那张有些死沉的脸上,才有了些笑意。
几乎整个饕餮都听到了那一声惊叫,不管是大堂,还是上的雅室,人们都纷纷伸出脑袋看热闹。
敖琪抖着湿了一片的胸口,有种想抓狂的冲动。还好赵钺机警,立马叫来老鸨,让敖琪找了个地方换衣服。未免众人觉得奇怪,赵钺这回没有守在敖琪换衣服那间房的门口,而是又回到了宴席中去。
敖琪则一个人在房间内骂骂咧咧的换衣服,这回的事故就来自那个坐在她右边美眉,非要灌她喝酒,敖琪摆明了说自己酒量不行,却怎么都挡不住那美眉的热情,就这样左推右推,他们两人手中的那杯酒没撒,倒是撞翻了后面路过的添水小弟,虽然敖琪躲过了一半,但滚烫的热水还是当胸浇了过来。
敖琪解开外衣,看着胸前一层层裹起来的白布,还是很有厚度的,看来这回多亏这些裹胸布,才不至于被烫伤。
虽然没有多严重,可敖琪还是感到胸口一阵阵**的灼烧感。敖琪想反正都脱了,还是看看比较保险。刚解开白布的一头,突然想起好像还没锁门。保险起见,敖琪还是很高度谨慎的打算去关门。
敖琪的手刚刚触到门闩,门突然猛的被人从外面推开,敖琪瞬间傻了。
不只敖琪,开门的人也头一次在那张严俊的脸上出现呆愣不知所措的表情。萧绪就那样愣愣的看着面前衣衫大敞,胸口虽然有白布遮挡,但却还是可以看见那精致小巧的锁骨、白皙腰腹的敖琪。不只这些,那白布的一头还在萧绪眼前招摇的垂荡在一边,让人有想扯住的冲动。
“咳咳!”
“啊……”
“唔!”
这三种声音几乎是同时响起,萧绪首先回神,尴尬的咳了两声,接着就听敖琪的半声啊被萧绪以极快的速度捂回了嘴里。另一只手也固定在敖琪的腰部,将敖琪紧紧的箍在怀里。
“唔唔,唔唔唔唔!”敖琪被捂住后才找回了些理智,知道现在要是喊,那估计冲进来看到的人就不只萧狐狸一个人了,所以很诚恳的打算跟萧狐狸进行沟通,意思是“放手,我不喊了。”
萧绪接收到信号后,上面的手是放开了,但是下面手的刚松了一半,敖琪的气息也刚喘匀一半,萧绪突然又收紧了手臂,连带敖琪胸腔里的空气也又被挤出去大半。敖琪提着气,惊疑的瞪着眼前的萧狐狸。
看着那张桃红如瓣的面容,和那总是在自己面前隐瞒情绪的如墨双眸,萧绪突然产生一种恶劣的想法,如果再进一步,会怎么样呢?
然后就在敖琪双眼,睁大了一圈又一圈的情况下,某狐狸对着那张肖想了很久的绛唇吻了下去。
敖琪从不知道那么冷漠的一个人嘴唇居然是火热的,不过倒是跟他的性格一样霸道的很。几乎抢占了她口中所有的空气。
终于在她被憋死前给了她一线生机。
敖琪只觉得这一口气憋的她天旋地转,腿脚发软,很没骨气的挂在人家脖子上。不经意间扫到自己上身的形象,脸上瞬间炸红。
原来她一直处于衣衫半解的状态,然后跟一只雄性某动物吻的热火朝天。
“现在知道害羞了?”
敖琪本想点头,可是觉出不对,抬头顶着那张爆红的脸骂人道“你才害羞,你们全家都害羞!”然后扭转头,收回手打算整理衣衫。
萧绪咽了口口水,转身去将一直毫无保险系数的大门关上,然后才安稳的坐到旁边的桌上去倒水喝“也是,在大厅被一群男人围着都没害羞,现在怎么会害羞!”
敖琪毫无所查的站在一旁边整理,边道“那怎么一样,他们又不知道我是女的!”萧绪蹙眉道“不知道就可以和那些男人坐在一起厮混了吗?”
“什么厮混,都是认识的人,一起吃饭怎么能算厮混呢!”还是一点自觉都没有。
敖琪刚整理完一回头,又被吓了一跳“你刚刚不是……”眼神看了看桌子,又看了看站在自己身前的萧绪。
心中感叹,这什么人啊,会瞬间移动啊。
不过会不会瞬移不重要,现在重要的是,敖琪终于感觉到某狐狸的不对劲了,某狐狸周身散发着一种名为危险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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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整理线索
就在敖琪心惊胆战的时候,一阵急切的敲门声打散了那种让人紧张憋闷的气氛,敖琪不由的松了一口气。
萧绪反而脸更黑了,只是周身的气场再没有那么压抑了。
来敲门的是赵越,进门抬眼就见到站在一旁的萧绪,双眼瞬间冒火一般的噼啪作响。“他怎么会在此!”
“呃,这个……那个……”敖琪不知道怎么解释,自从上次竹林事件后,赵越好像对萧绪就没那么和蔼可亲了。只要见到萧绪,就如同见到仇敌一般。
而萧绪根本就没打算搭理赵越,径自的走出门去,连看都没看赵钺一眼。只是路过敖琪身侧的时候,小声的道了句“有事锦辉找我。”
萧绪走后,敖琪很清晰的听到赵越握拳的声音,生怕他真的把骨头握折了。于是赶忙打岔道“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敲门声那么急。
赵越缓了缓情绪,冷面道“严敬宁被抓进大牢了!”
敖琪皱眉,这哪儿跟哪儿啊!严敬宁上午还着实威风了一把,怎么晚上就进去了呢?
“干尸”敖琪和赵钺同时疑惑的出声,吓得向厉风禀报案情的小捕快一瑟缩。还以为他说错了什么。
“敖先生,可是有什么问题?”
敖琪摇头道“没,继续!”
那小捕快再说的时候,明显放慢了速度“因为严家报了案,所以严老爷的尸体就交由了衙内的仵作验看。仵作验尸的时候发现严老爷被烧成了干尸,基本算是没有任何线索了。但是左手拇指处还是可以看出被人截断的迹象,经查证严老爷左手拇指上一直带有严家的掌权印信‘千’字印。所以可以猜测,杀人者是冲着‘千’字印去的。”
“那为什么要抓严敬宁呢?”
小捕快看了看敖琪身边的厉风,厉风向他点了点头,小捕快才继续道“因为我们接到消息说严家有仆婢在他家大少爷手里见过那枚印信。”
“证据?”
“我们去严家搜过,在严敬宁的房中我们找到了那枚印信。严敬宁也就成了我们现在主要怀疑的嫌犯,这才将他抓回来关押。”
小捕快说完,敖琪脑中好像有一些整理过后,如同拼图一般在脑子里,开始飞速的组装。
赵钺看她的样子就知道,现在说什么她都不会理的了。现在就连他都知道这案子简单不了。他们是在严致和卧室的地下室发现的尸体,现在突然又说本来好好呆在地下室的尸体被一场大火烧成了干尸。
而那天晚上,他们摆明的是被人锁死在地下室,想杀死他们。那么也就是说凶手很不想严致和的尸体被人发现,可是现在尸体又突然冒了出来。
只能猜测是凶手改变的了原有的计划。
赵钺看了看低头思考的敖琪,对厉风道“今天估计是什么都做不成了,不管严敬宁是不是凶手,都请他睡在大牢里睡一觉再!剩下的人都去休息,这件案子可能还要烦上大家一阵子呢!”
厉风点了点头,就吩咐手下将严敬宁先关押在大牢,还派人严密把守。并且安抚了一下严家的人。这才分头去做事。
敖琪则跌跌撞撞的被赵钺牵回他们所住的院子。
东篱本来想早睡的,但是也听说了严家的事情,就知道敖琪他们会早回了,所以早早就等在了敖琪的房间,看着敖琪双手抱臂,左手一直扶在下巴那里一声不吭的进来,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给敖琪让了路,待敖琪坐下,东篱才撞了撞赵钺,下巴向敖琪方向抬了抬道“又走火入魔了?”
赵钺笑道“不只,这回不只走火入魔,在乱下去,这……”赵钺边说边指着脑袋“这估计快要爆了!”
东篱听了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回头再看东篱,却正若有所思的看着他们两人。
两人立马立正,尴尬的咳了两声。
“你们是在说悄悄话,还是在说情话啊!”
东篱羞怒道“呸,你才说情话呢!”赵钺到一脸无所谓的耸了耸肩道“说什么话,你现在都听不到,你现在是聋的,我们知道!”
“你说谁聋……”敖琪举手就要就打,被东篱拦了下来“好了表闹了,现在麻烦了,案子错综复杂,你又答应了敬幽帮忙,还有闲心打人。”
敖琪耸了耸肩,佯装坐下,赵钺也放下的警惕,结果敖琪突然反转,伸手就在赵钺额头敲了一下,然后笑道“这回就不闹了!”
赵钺无语的捂着额头有些委屈的盯着敖琪,敖琪觉得下手有些重,又想伸手帮忙揉揉,又拉不下脸。
“好啦,好啦,这回真的不闹了,讲回正题!”
东篱咂了咂嘴道“,你那脑子里都应该整理的差不多了”
既然是自己要说正题的,敖琪只好开口道“现在有三条线索”说着敖琪还举起三根手指“一,印章,二,死亡地点,三,致命伤。”
“印章,我想你们俩现在应该都知道是什么了,咱们一开始没怎么在意那东西,因为一直以为那东西只是严家一个权利的印信,但是现在不一样了,那东西跟死者的拇指有了联系,如果我猜的没错,严家的印信应该是一枚戒指外形的印章,是带在严老爷子手上的。但是那东西又不是长在手上的,随时都可以拿下来,而凶徒却非要切下死者的手指才甘心,那只能说明,凶手是极度憎恨那个带有戒指的手指,或者极度憎恨那枚印信的,否则不会把人都弄死了,还要肢残。”
赵钺听了半天插话道“那严解呢?严解也是被切掉的拇指”
敖琪调整了一下坐姿道“那只能说明严家不只那一个印。”
东篱眨了眨大眼睛,用胳膊支着脑袋道“你是说严解也有一个跟严老爷一摸一样的印信?”
敖琪伸手摇了摇右手食指“非也,有些东西不一定非点一摸一样,才算印信,有时候还可以是一双一对的!”
东篱一拍桌子,大声道“哦,我知道了,那严老爷子应该和严解的戒指是一套的,缺一不可。肯定是一个用来管权,一个用来管帐的!”
赵钺也同意东篱的猜测,那么印信算是有了解释“那么死亡地点就是地下室和卧室的问题了!”
“是啊,我们明明把严老爷子的尸体留在的地下室,那又是谁将尸体从地下室抬了出来呢,又为什么要抬出来呢!”
现在三人可谓是一头雾水,敖琪闭眼想了想道“还有一个问题,我们出去的时候房间已经在着火了,那么点多快的速度,才有可能将尸体从地下室搬出来,然后搬尸体的人还能安全离开呢?”
东篱抓狂道“烦死了,烦死了,这案子怎么这么麻烦啊!”
赵越道“除非是个会武功的,才有可能有这样的速度,争取更多的时间!”
敖琪点头“就这点来说,我觉得严敬宁是被冤枉的!”
“嗯,嗯,一看那家伙就不像武林高手。怎么可能是杀人凶手!”
“可是,那又怎么解释严老爷子手上的那枚印信会在严敬宁的手上呢!”
东篱斜着眼睛,鄙夷的看了一眼赵钺“你笨啊,肯定是被真正的凶手栽赃嫁祸嘛!”
赵越辩驳道“那可说不准,备不住他隐瞒武功,知道屋里是我们,于是自导自演了一场戏呢!”
“怎么可能,严敬宁那么蠢,怎么可能想到那么高明的办法脱身!”
“怎么不可能……”
敖琪听他们俩个吵的脑袋都大了,连忙喊停“好了,现在事情是怎么样还是未知,凶手还在逍遥法外的偷着乐,你们到自己人吵了起来。”
东篱摆明不服气“那你说!不是还有第三条嘛”
“呃……”敖琪有些犯难的抓了抓头道“第三条,还没研究明白那香气,暂时算无解!”
这句话倒是让刚刚还在吵架的两个人同声同气的一起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