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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琪突然有些恍惚,认识赵越彷佛好像已经是很遥远的事情了。
她还记得见到赵越的那天,是个雨天,淅淅沥沥的下的不大,却很绵密。敖琪正去一个案子勘察现场回来,结果被浇了一身湿漉漉的,身上的儒生服因为浸了水,紧紧的箍在身上。于是敖琪在一家挺小的店面里随手买了件衣服,当时也没想太多,就拿了女装。
找了半天才找到一个茅厕,打算换下那一身湿的难受的衣服。
那茅厕的格局,敖琪到现在还记得,因为是临时搭建的,所以厕格不多,左边两个男的,右边两个女的。
敖琪毫不犹豫的就进了右边,刚进去就听见旁边的厕格也进了人。
巧的是等敖琪换完衣服出来,旁边那格的人也同时走了出来,结果出来的两人都是一愣。
不一会儿,敖琪看着那个满脸晕红的小子,便笑的不可抑制。
他是跟着敖琪进了厕所,看见敖琪的男装,以为右边的是男厕,所以紧随其后就进去了旁边的那格。却不成想出来的时候,刚刚进去的男的,出来后突然变成了女的。
然后整个人彻底呆立在哪里,头脑混乱的搞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个呆样子,敖琪现在想来还有笑的冲动,那是后的赵越整个一个傻小子。虽然赵越很聪明,但是每每都被敖琪耍弄。敖琪知道其实不是赵越笨,而是他甘心情愿被她戏弄。因为她是他的姐姐。
只是好像姐姐这件事不知道在什么时间,什么地方,慢慢开始朝着敖琪所不知道的方向走出了好远。
好像……
除了必要和撒娇的时候,敖琪好久没有听见赵越对她以姐相称了。
赵越一直无比焦虑的在想到底要不要敲门,从昨天晚上以后,他一直都没见敖琪。也许他是有些害怕的。害怕敖琪会像昨天一样装傻,害怕敖琪会像逃避萧绪一般逃避他。更何况今天萧绪说的很对,其实他也是个骗子。
“进去,我请你喝茶!”敖琪的这一声,明显惊到了赵越,看了看一脸惊慌失措的赵越,敖琪到找回了一些平时戏弄他的感觉。
不由的笑了笑“怎么,你姐我能吃了呢?”
赵越听见那声姐,脸色深了些。虽然敖琪只是句玩笑,赵越却整个人都因为那个字绷紧了身体。
敖琪苦涩的笑了笑,那个字现在居然成了那么拘束的东西吗?
赵越看着敖琪每一道工序都无比精心的泡着茶,这不是赵越第一次看敖琪泡茶,确实赵越第一次认真的看着敖琪泡茶,好像每一道步骤都落在心里,刻在脑中。记忆着所有的过程。
“泡茶的步骤与点茶的不同,最重要的是要茶叶在水中完全伸展开来。”敖琪一边泡茶一边解说着“然后每一步都要精心的恰到好处,水要几分滚,茶要几分多,要泡几道方可入口,都有很多讲究。但是只有一点,永远是随心所欲的,那就是要怎么去品茶。”
“有人说,这品茶是在于茶的好坏。可是我不这么觉得,我觉得茶这东西,品的是一开始入喉的香气和余韵。每一种茶都没有好坏之分,只是你要先确定那茶散发的出来的香气和余韵是不是你所喜欢,所想要的。”
说到这儿,敖琪抬头看了看赵越,赵越正一瞬不瞬的盯着敖琪,听着她的话。
“所以我觉得这茶就跟人与人之间的相处一般,也许你会品到很多种香气和余韵,但是有些香气和余韵是值得放在心里记忆的,有些是得每天品上一品的,也有些可能是你想品却永远品不到。那么何必那么累的去思考那种才是最适合自己的呢?只要品好当前的,不是照样喝的自在。”
敖琪其实不知道自己说的是什么,也不知道赵越能不能懂的她的意思。
“那萧绪是值得记忆的?,还是品上一品的呢?”
好,看来是听懂了,敖琪想了想,然后抬头将眼光放向窗外道“他?是永远都品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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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重回案发现场
可能是敖琪的答案让赵钺满意了,或者是赵钺对于敖琪的这个答案又有了新的理解,不过完全能看出来,赵钺应该是想通了什么,所以一开始的阴沉也慢慢的消散了。只不过心里还埋着一个随时可能爆炸的隐患,让赵钺有些不安。萧绪有一点是对的,如果他一直瞒着敖琪他的真实身份,倒了戳破的那一天,他还真不知道敖琪会是什么反应。
赵钺考虑身份的事情是不是越早跟敖琪说越好呢?最后赵钺还是决定早死早超生,开口道“其实我想跟你坦白一件事情!”
事情一说开,不只赵钺解除了这几天的阴霾,就连敖琪心里都舒服很多。倒了一杯茶推给赵钺,敖琪不经意的问道“什么事情?”
赵钺放松的呼了口气道“其实我的身份……”
“哐啷”外面骤然响起一个声音。
“谁?”赵钺立马警戒的喊道。
敖琪无奈,有喊“谁”的那个时间,那个“谁”都跑了。所以敖琪起身,就推开门探出去。
可能没想过屋里的人出来的那么快,本来想跑的人,不仅没跑出去,还很尴尬的站在原地。
敖琪就见水泠整个人满脸通红的站在门口,左脚一点一点的,好像不敢完全落地。再看看旁边摆放的一个半米高的盆景,立刻了然。这是偷听的时候,不小心踢花盆上了。看样子踢的不轻。
敖琪咧着嘴,好像她完全感受到那火辣辣疼痛一般,抬头问水泠“没事!”
水泠一边是偷听被抓包,一边是脚上的刺痛,两厢下来,弄得满脸通红,略见香汗。
可是又气自己是在是笨的可以,恼羞成怒道“你踢一个试试,就知道有没有事了!”
结果敖琪接话,更可气的道“我眼神还没差成,看见了花盆还往上踢的地步。”
“你……”水泠气恼,为什么每次,她都说不过这个讨厌的敖琪。
“水泠小姐无事不登三宝殿,可是我这还真没什么宝值得偷听,那么水泠小姐应该不是来找我的?”
“我,我当然不是来找你的,我是去了五小姐那里,不见人,才找来这里的!”
“找我有事?”严敬幽刚进敖琪他们客房的院子,就听见水泠的话。
水泠一瘸一拐的转身就看见进来的除了严敬幽,跟着进来的还有宁东篱和厉风。水泠不满的皱了皱眉头。然后看着严敬幽,微微一俯身“五小姐!”
严敬幽扶着水泠道“不必多礼的,倒是找我何事?”
水泠左右看了看,有些为难的看着严敬幽,严敬幽明白这是要单独跟她说,于是扶着水泠到一旁单独说话。
东篱和厉风走道敖琪身边,东篱八卦的道“怎么回事,水泠怎么在这儿,还一拐一拐的?”
敖琪小声笑道“那是偷听未遂的报应!”
东篱还想继续问,敖琪说了句等会告诉她,她也只好先隐下了好奇心。
不一会儿,那边两主仆算是说完了,众人只见严敬幽有些担心的点了点头,水泠本来要告辞,但是又被严敬幽拉住了。
“既然都求了,也看看脚,不要肿了才好。”
“这……”水泠低着眉,偷偷的向敖琪他们那边瞅了瞅,瞅的一众莫名其妙。还不等问严敬幽,严敬幽就扶着水泠又走了回来。
“东篱,我有事请你帮忙!”
东篱笑道“你有事就说,咱俩还什么请不请的!”
“是这样,四哥好像病了,所以能不能劳烦你去一趟给看看。”
严敬山病了?怪不得最近都没见到他人。
敖琪这才明白水泠这一出是怎么回事,她找严敬幽是为了跟东篱说,叫东篱去给他家主子看病的,那偷听的事情,看来不是早有预谋的,只是好奇而已。
不过她倒是因为好奇,付出了代价,敖琪视线顺着水泠的裙角向下看去,啧啧,好奇心害死猫啊,这代价还真大,已经明显看出那脚开始有肿的迹象了。
东篱她虽然不太喜欢严敬山,但是也说不上很讨厌。既然严敬幽都开口了,东篱自然不会推拒,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
接下来严敬幽又道“那可不可以先帮水泠看看脚!”这回严敬幽对这东篱说话,却望向敖琪。
这可带了好头,一众人都望向敖琪,敖琪心里呐喊,关她什么事啊“咳咳,东篱,你就帮水泠小姐先看看脚!”
别瞪啦,还瞪,她敖琪是平时看起来有多不讲理啊!
东篱表示她无所谓,然后跟着严敬幽月水泠就去找地方救死扶伤了。
只留下敖琪、厉风跟赵钺,互相看了看。不知道接下来要干嘛。
现在是现有的线索,都仅仅停留在有嫌疑的方向,重要的东西,敖琪就觉得好像失落了中间几个重要环节,所以拼凑的很吃力。
于是带着两个暂时无事的男士再一次去了严老爷子的那间房。
进去,整个屋子已经被烧的炭黑,炭黑的,也亏了这火救得及时,听说再晚一步,屋顶的房梁就被烧塌了,到时候不只这一间屋,旁边的几间屋子也会连带的遭殃。
敖琪大致看了看据说是严老爷子被烧死的位置,人是在外室被发现的,也就是不是有地下室的那个卧室,而是在外室算是小型客厅的那个桌子后面。
敖琪记得她当时验那具烧焦的尸体时,那具尸体的手脚没有蜷缩的迹象,也就是说当时那人是没有知觉的。等同于说是死了以后才被烧死的,这跟他们发现严老爷已死的线索吻合。可是敖琪还是对将严老爷子被从地下室搬出来这件事,持怀疑态度。
敖琪曾经跟赵钺和东篱谈过这个问题,当时大家是觉得可能那个人的体力超强,或者本身就是会武的,并且知道严老爷子在地下室,所以是趁他们走后,冲回去,特意将尸体搬出来的。
可是很显然这种方法有点愚蠢。冒着自己被火烧到的危险再进来,真的只是觉得这场火是个焚尸的好机会吗?
“敖琪!”赵钺叫了敖琪一声,敖琪这才回神,想起要下地下室看看。赵钺和厉风已经打开了地下室的盖子。
敖琪立即赶了过去,厉风和赵钺先跳进去后,接了一把敖琪。三人迅速的下了地下室。
还是前几天看过的那个地下室,里面没有任何改变。只是最里端的那个躺椅上,已经早无严老爷子的尸体。
赵钺突然呐呐自语道“严老爷子真被抬出去了!”
敖琪皱眉,侧头问赵钺道“怎么这么说?”
赵钺摇摇头道“不知道,总觉得不应该那么快,严老爷子的尸体应该还在地下室。”然后抱臂捏着自己的下巴“不过,现在看来还真是被抬上去了,否则怎么会有一具一样被截断了手指的尸体呢?”
看来赵钺跟她有一样的顾虑。
既然地下室没有什么再可以查的,也无谓在这下面浪费时间,三人便原路返回地面。
赵越他们快,只留下敖琪最笨的在后面。
敖琪看着那两个人眼气,于是吼道“拉我一把啊!”
厉风和赵越看了看,于是一个人一只手伸来,敖琪左右手各拽一只,这才借力蹬了出去。
可是那两个也送的太快了,还没等敖琪双脚站稳,这两个却一起松了手,敖琪没站稳,跌坐在入口的地下。
揉着摔疼的屁股,敖琪喊道“我跟你俩有仇是不是啊!”
两人站在一边看狼狈的敖琪,想乐不敢乐的憋着,憋的那个辛苦啊。最后还是赵越有良心,伸手将敖琪扶了起来。
敖琪刚起身,就听赵越惊疑的叫道“这是什么?”
敖琪扭回头看去,就见赵越指着的地方,正是刚刚敖琪坐下去的旁边,那里有两条灰白色的印痕,向着外室的方向延伸出很远。整整齐齐的好像将烧的炭黑的地方刮掉了一层,显现出两条原有地上的灰白色。
“像是被刮掉的!”厉风看着那痕迹道
敖琪点了点头“应该是那场火过后,曾经由什么东西磨蹭地面而过形成的。”敖琪上前略微比量了一下宽度。两条痕迹每条的宽度大概有一寸多,而两条痕迹之间的距离,也有半尺的距离。
“是怎么形成的呢?”
敖琪想了半天,摇了摇头“现在还不知道,不过这倒是可以证明,那场火后,来的不止我们,还有别人来过。”
可是能是谁呢?火灾过后的第二天,严敬宁就被抓了,官府也将这个地方列为的禁地,通知过严家的人暂时禁止出入。那么违背了官府禁令还要进来的,敖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