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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笑,追个鸡,居然追了好几个院子真是好身手。”严府的厨房虽然离客房不算远,但也隔着两个正院,一个跨院呢,居然能追到客房来,这追鸡人的能力也真好不到哪里去,要不也不会弄的如此鸡飞狗跳了。
“你还笑我,我抓鸡还不是为了给你熬汤,真没良心啊”东篱撇着嘴,一脸挑衅的看向敖琪“你伸手了得,你倒是抓啊,抓到今天就给你熬汤,抓不到,你今天就只有粥喝。”
敖琪听后,立马撸胳膊挽袖子,为了今晚的美食算是豁出去了“鸡汤啊,你别跑,乖乖进锅”
宁东篱看敖琪那副谗样,哧笑出声“她可听不懂你的话,要不你换鸡话试试”
结果也不知道是那只鸡真的听懂了敖琪的人话,还是什么,真的一见敖琪走近,立马扑棱着翅膀飞走了。生怕被那个毫无怜悯之心的人抓去炖了汤。
敖琪扑了个空,反被东篱嘲笑了去,恨的是咬牙切齿的,发誓今天非要抓到那只鸡不可。
于是两个不会功夫的女孩子,便追着一只鸡,开始了人鸡追逐战。
终于两人最后将那只鸡,逼进了严家的一个后院,因为那个后院再去吃口,那鸡也算是进了死胡同,两人皆是一脸狰狞的笑容,一点一点向那可怜的鸡靠近。
敖琪放佛已经看到那鸡被炖成鸡汤的下场,嘿嘿一笑,给了东篱一个眼神,东篱立马明白过来,两人左右分开,玩起了包抄战术。
就见敖琪竖着手指,比划着一二三。三刚出现,两人已经势如猛虎般扑向了那只无比弱小的动物。
惊见那只弱小的动物,一个扑棱跳到了敖琪的脑袋上,呆敖琪去抓,那只鸡已经顺着院子旁边搭着的一个梯子,上了院墙。
“千万不能让它飞出去啊”东篱大喊,那院墙外面就非严府了,到时候再抓就难了,东篱现在到有些后悔,当时厉风说要帮忙的时候,要是不逞强,也不会弄成现在的局面。
敖琪嘘了一声,示意东篱小声,敖琪慢慢的爬上了梯子。
那鸡只是在院墙上踱步,敖琪见有机会,伸手就是一抓……
还是扑空了,不过这回倒是把那只鸡轰回了院子里,鸡受了惊吓,到处乱飞。就在敖琪和东篱头疼的时候,突然一只手牢牢的抓住了那鸡的脖子。
敖琪顺势看去,哑伯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院中,那只鸡在飞得时候,正撞上哑伯进来,哑伯顺势一抓,一举中的。
东篱赶忙跑过去从哑伯手上接过那只鸡的尸体,说了一声谢谢。
哑伯笑着摇了摇头,示意东篱不必如此客气。
东篱会意,随口问了句“哑伯,你怎么会来这边?”
“我来找工具,这边久没人住了,多堆放些杂物,两位还是少在这边走动,省的弄脏了衣饰。”
哑伯说的时候神色无异,可是敖琪却略带深意的看了看哑伯“多谢提醒。”然后侧头跟东篱道“东篱,很晚了,走”
东篱嗯了一声,冲着哑伯感谢的笑了笑,便跟着敖琪离开了。
除了刚刚那个杂物的那个院子,敖琪就将东篱手上的那只鸡,接了过来。本想帮东篱拎着,狗腿一下,等一会儿就有汤喝了。
可是那只鸡一道敖琪手上,敖琪就觉出不对了。
“这鸡死了”
“啊?死了?我看看。”
敖琪将整只鸡拎了起来给东篱看,东篱扒拉了几下那只鸡,鸡头柔若无骨的耷拉在一边,看样子断气有一会儿了。
“可能是刚刚哑伯抓鸡的时候刚好抓到鸡脖子,用的力大了”东篱随口道。
可是敖琪却在意了起来,伸手在鸡脖子处摸了一会儿,眉毛也跟着手上的动作,越蹙越深。
大力?这点用多大的力,才能让鸡脖子的骨头碎若无骨呢?
哑伯的身体看起来并不像能有这么大力气的样子
除非……
“你们在这儿啊快跟我走,出事了”
厉风看见敖琪和东篱,飞速的向两人笨啦,一脸的急躁,看来是找她们找了有一段时间了,呼吸已经不是很均匀了。
“出了什么事?”听厉风这语气,敖琪就觉得这件事肯定不小。
“小俨不见了”
厉风的话确实给敖琪和东篱带来了不小的震惊,敖琪连忙问道“在哪儿丢的?什么时候的事情?”
“就刚刚的事情,应该是小俨住的那间房里不见的,本来赵越……”
厉风话还没说完,敖琪就如同离弦之箭一般冲了出去,东篱和厉风,想也没想紧随其后,跟着敖琪去了赵元俨住的那间客房。
三人到的时候,房内确已空无一人,敖琪在房内扫视了一遍,小俨的床铺很干净,其他地方也没有任何挣扎过的痕迹。
当视线扫到门边的时候,敖琪突然发现门后角落的位置有个晶白的物体在反光。走过去将那东西捡起,才发现那是一枚莹白的珍珠,在阳光的照射下,才如此闪耀。
珍珠中间穿孔,应该是系在什么东西上的,能有这个东西的,必定不是一般人家的。很显然只能是小俨的。
可是房内没有挣扎痕迹,这说明这东西不是挣扎时候掉落的,应该是小俨自己扯下来。
难不成,这是小俨专门留下来的,想要告诉他们什么。那小家伙聪明的的很,留下这东西肯定是有用意的。
可是敖琪一时半刻,也想不出这珍珠到底意味着什么啊?
正待敖琪探查的空挡,严敬幽也赶了过来。
“你们都在啊,我已经吩咐下人,将严家都找遍了,可是都不见小俨的踪影”
本来还寄希望只是小俨淘气,不知道跑哪里去了,也许一会儿就出现了,可是现在显然只有最坏的结果可以想了。
小俨确实是失踪了。
想到这里,敖琪突然问道“赵越呢?小俨没跟他在一起吗?”那家伙不是负责带孩子的吗,怎么小孩子带丢了,大人也没了。
“那家伙,本来是去给小俨倒水的,结果回来见小俨不见了,找了半天不见,就急忙冲去了。也不知道去干吗了。”
敖琪一听,就知道赵越那家伙肯定冲去赵元偓那里去要人了。这家伙怎么那么沉不住气啊也不想想,有没有可能是被赵元偓带走的。
赵元偓那是什么人,那是个做事极有分寸的人。他肯定一开始就知道赵元俨在严家,既然他一直没有采取行动,那就说明,他是默许小俨呆在严家的。要是赵元偓一开始就不同意小俨呆在严家,那一早就将人带走了,何必等到现在才来抢人。
这下要坏事啊,以赵元偓的脾气,本来小俨要是在严家倒还好,要是得知小俨不见了,那洪州城还不乱了。
不行,她点去看看。
“你们先不要报官,不要动,我出去一下,一会儿就回来。”敖琪叮嘱几人留守,便也冲了出去。
敖琪从严家到锦辉的这一路上都在祈祷,赵越那呆子,千万不要在赵元偓和萧绪面前说什么不该说的,到时候弄的一发不可收拾。
反倒火上浇油,给现在无比混乱的形式,弄的乱上加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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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最后一枚印章
赵钺本来想找赵元偓要人的,没想到进门,就中了人家的套,被十几个高手围攻,最后很丢脸的被俘了。(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无弹窗广告)
萧绪笑得极其无耻“如果再被你硬闯一次,传了出去,我萧某人不是成了江湖上的笑柄。”
赵钺啐了一口,仰面傲视萧绪“被本王硬闯,你应该感到荣幸”
萧绪哈哈大笑“现在到认自己是王爷了”
萧绪往被银甲卫将胳膊扭到身后的赵钺跟前凑近了一些“可惜,现在没人知道你是王爷”
赵钺气氛的道“你想把我怎么样”
萧绪一脸无辜的道“士农工商,我一个做生意的排最后,你说我能将惠王您如何呢?”说完不再给赵钺反驳的机会,吩咐银甲卫道:“带下去”
赵钺这是才想起一个严重的问题,还没有问,于是挣扎的到“等等,小俨可在这儿?”
萧绪面色微变,示意银甲卫先停下,向赵钺问道“肃王不是在严府吗?”
“没有,小俨下午不见了,我才找到这里来的”知道这个问题严重了,赵钺也没心情在这上面跟萧绪找别扭。
“所以你来这是想知道肃王是不是被懿王带了回来?”
赵钺认真的点点头。
不过萧绪给了一个让赵钺更为惊心的答案“如果懿王想要带回肃王,用等到现在吗?”
萧绪的想法跟敖琪的一般无二,懿王不可能现在将赵元俨带回。所以赵元俨现在是彻底下落不明。赵钺因为心急,到现在才终于转过这个弯了。有些失魂落魄的道“那小俨现在会在哪儿?”
敖琪到了锦辉时,是由着傅锦辉带上的。
本来以为会见到赵钺大闹锦辉的场景,可是却诡异的正常,没有大打出手的场面。傅锦辉是将敖琪带到地字号房前停下的,敖琪上次在锦辉下面,从地字号窗口看见过赵元偓,这么说这是赵元偓的房间。
没见赵钺身影,那说明赵钺应该已经来过了,至少赵元偓已经知道赵钺来过了,现在的问题是赵元偓是不是知道赵元俨失踪了,不过以敖琪对赵钺的了解,赵元偓知道此事的概率高达到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
傅锦辉没有陪同敖琪进去,所以敖琪只有自己一个人进去。
说实在的,敖琪现在有些害怕的。如果敖琪没猜错,上次来刺杀的应该就是赵元偓的人,而现在让她单独去面对一个想杀自己的人,不害怕那是撒谎。
不过敖琪到真的很想知道赵元偓是为了什么杀她,既然她人都来了,何妨不说个清楚。
于是敖琪大着胆子,推门而入。房间里很安静,敖琪又往里面走了走,这才见到站在窗边的赵元偓。
这家伙是不是喜欢吹风啊,专门站在床边。
“我该怎么称呼你呢?敖琪,敖判官,还是敖先生或者……”
赵元偓从窗边转过身“敖姑娘。”
敖琪闷咳了一声,然后反击道“您可以直接叫我敖琪,王爷”
赵元偓微微皱眉,不过很快又面色如常“你来找赵元杰?”发现自己说错了,赵元偓改正道“抱歉,你是来找赵钺的”
敖琪翻了个白眼,有什么区别吗,那是你五哥,你连声哥都不叫,一口一个赵元杰,一口一个赵钺。北宋的孩子都肿么了,哎
“我不是来找赵钺的”现在找那个傻蛋已经没有用了。
“那你来是?”
“找你的”显然敖琪的话,引起了赵元偓的一些兴趣。
敖琪明显看到赵元偓右手不自觉的动了动。一般一个人的食指和中指来回摩擦有不是说这个人又多动症,就是这个人的一种习惯,而小动作一般是人进行思考的标志,
所以敖琪才肯定的说,赵元偓对她的话产生了兴趣,因为他在对她的话进行思考。(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无弹窗广告)
对这种面瘫形的人物,只有在别的地方才能观察他的想法。
“不知阁下找我何事?”
敖琪现在也懒的跟他兜圈子,严家的事情,现在是越闹越大,敖琪知道这里面因为有他们这种“高”人在俩面搅合,要不也不可能查起来那么费劲。
既然他们弄复杂了,那她就弄简单好了。
“我知道王爷要杀我,虽然我不知道您为了什么杀我,不过现在这都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严家的最后一枚印章应该在王爷您的手里,我说的没错”
赵元偓没有马上回答敖琪,而是抬头将敖琪仔细打量了一遍,然后突然冒出一句“我好像明白那两个人为什么要尽全力保护你了”
敖琪根本没明白赵元偓为什么前言不搭后语的说出这句话,所以只是反射性的回问道“为什么。”
“因为你有值得被保护的价值”
他祖母的,这完全再耍人嘛“王爷,我也不想跟您兜圈子了,现在你手里的印章可能关系这小俨的命,小俨失踪了,而我完全由理由怀疑带走小俨的人,是为了得到你手上的那枚印章。”
敖琪话音刚落,赵元偓,从怀里掏出一个金灿灿的笑东西,朝着敖琪就扔了过去,敖琪下意识的接住,
然后就听赵元偓,事不关己的耸肩道“现在,我没有印章了”
敖琪无语,看着手中那枚刻着一横的戒指,连想哭的冲动都有了。这算怎么回事啊
一个王爷居然那么无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