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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就听赵元偓,事不关己的耸肩道“现在,我没有印章了”
敖琪无语,看着手中那枚刻着一横的戒指,连想哭的冲动都有了。这算怎么回事啊
一个王爷居然那么无耻将别人拖下水,将自己置身事外。敖琪其实很想问赵元偓,你能更无耻一些嘛,只是迫于人家是王爷,敖琪没敢问出口。
“戒指有四枚,分别刻着千金一诺最后的关卡不在我这儿。”还好,这位王爷,还有点良心,给敖琪解释了一下。
“这印章可是聚齐后,可以驱动江南二十九路茶源。”敖琪追问道
“没错,这就是调动二十九路茶源的唯一凭证。最后一枚在那二十九路茶源的总陀主手中。”
敖琪低眉,有些担心的道“不过我怀疑,那最后的关卡,已经提前被凶手拿走了,所以王爷您这里,早已成了最后的关卡。”
赵元偓疑问道“何以如此说?”
敖琪迎向赵元偓的目光中,带着很深的忧虑“因为已经死了三个人了”
如果凶手的目标是这印章的所有人,那么就像敖琪说的,已经死了三个了,那是不是代表,凶手已经集齐了三枚印章。
还有敖琪说的是印章的所有人,而不是印章的主人,因为死的三人之中,水盈不可能是这印章的主人,但是水盈却是凶手的目标,所以水盈是因为一种特定的关系,成为印章的所有人的。
敖琪低头看了看手里拿枚沉甸甸的金戒指,现在它的所有人是她了,那下一个死的会不会是她敖琪呢
赵元偓很显然听懂了敖琪话里的深意“我会派人保护你的,何况你不是还有一批神出鬼没的银甲军”
呃,谁来告诉他,赵元偓现在是跟她开玩笑嘛,这种冷漠性子的人,也会开玩笑?
“那不是我的,而是……”
赵元偓了然的的接到“是萧绪的”说到这里,赵元偓严重突然闪现一股狠厉,稍纵即逝。
不可否认赵元偓说的没错,敖琪也知道那应该是萧绪的人,要不谁还有谁能养得起那样的私家军呢
“还有王爷,你可否告诉我,在背后跟您较劲的那人是谁?”看赵元偓表情突然冷了下来,敖琪知道自己问了不该问的“呃,当我没问”
“可是,赵钺他”好,敖琪拖到现在才想起问赵钺,是有点不够意思,不过就算被赵元偓或者萧绪怎么样了,那也是他自找的。
显然赵元偓不打算在这个问题上难为敖琪“他回去了”
“哦”敖琪没什么可问的,一时间沉默了下来,既然没事了,敖琪就不想留在这个地方了。
“王爷,要是没事,敖琪就告辞了”
赵元偓点了点头,可是敖琪刚要离开,赵元偓的声音再起“一定要找到小俨,麻烦敖先生了”
呃,敖琪突然觉得他也没那么可恶了。至少这家伙对小俨的关心,不是假的。
敖琪离开后,萧绪就从内室走了出来。赵元偓也转而在桌前坐了下来。桌子上还摆着他那天跟萧绪下的那盘棋,未撤。
“怎么,萧老板不打算见她?”
萧绪抿唇而笑“现在不是谈情说爱的时候,萧某自认,公私还是分得清的。”
“不过我想现在王爷一定不想再杀她了”
赵元偓看了看棋盘,又抬头看了看萧绪道“我想萧老板是对的,这枚棋救不仅要救,还要护。”
萧绪调高了声调哦了一声“我是因为心中挚爱要护,不知王爷要护,是何因由呢?”
“因为这棋能帮我拉回胜算,至少这局,一定是我赢。”
萧绪头一次在赵元偓脸上看出得色。不过萧绪却不知道是好是坏。如果敖琪真的在这盘棋里帮赵元偓赢了赵恒,那么敖琪这枚就是一枚有用的棋,试问一个精于手谈的高手,会不会放过任何一枚有用的棋呢
敖琪啊敖琪,守着她还真不容易,他点在多少张狼口里抢人啊以后为了那丫头费脑子的地方,不要太多才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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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相同的面孔
敖琪的屋子里又是一堆人,敖琪就好奇,他们怎么就喜欢往她屋子里面挤,说起来严敬幽那边比较大。
转圈扫视了目光无神,俗称放空的几人,敖琪的视线转回了桌子中央那颗曾明瓦亮的白珍珠上。
然后就听赵钺开口道“现在怎么办?”反正他是没办法了,去锦辉逛了一圈,像个丧家犬一般被撵了回来,现在就算担心赵元俨,都不知道该从何处下手。
人家是王爷,他也是王爷,他这个王爷怎么就当得那么窝囊呢。
见敖琪沉默,众人也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办,东篱倒是扯着嗓门道“还能怎么办,抓人啊要我看先把严敬远抓起来再说。铁瑜不是供出他来了嘛,管他是不是真凶呢反正抓一个少一个。”
“不行,只有人证没有物证,怎么可以胡乱抓人”厉风捕头的正义感,适时的出声,打断了东篱的馊主意。
“那你说怎么办?”
虽然知道东篱的办法行不通,可是厉风也是一时拿不出什么主意来,只好看向敖琪。
然后全体人员的目光又随着厉风再次回到了敖琪的身上。
可是众人盯了敖琪半天,却不见敖琪有任何反应。严敬幽坐在敖琪旁边,忍不住拽了拽敖琪的袖子,叫了她一声。
“啊?什么”
众人无语,原来他们说了半天,这家伙根本没有在听。
赵钺只好不厌其烦的给又重复道“问你现在该怎么办”
敖琪手里捻着那颗龙眼大的珍珠,听赵钺问题后,所问非所答道“你说小俨为什么留下这珍珠呢?”不是碧玉,不是钱银,不是其他任何东西,反而是这圆咕隆咚的大珍珠。照小俨那聪明的小脑袋瓜,这珍珠一定是有什么意义的。
“珍珠,珍珠……”严敬幽默默的念叨着,突然道“是不是说真凶啊”
“难道小俨见到真凶了?”这一句疑问,又将众人的气氛调动了起来。
“那小俨会不会有危险啊”
敖琪很肯定的道“暂时不会”
“你怎么知道?”众人齐声问道,吓了敖琪一跳,他们什么时候这么万众一心了。
“因为凶手绑架小俨,无非是为了这个东西”说着,敖琪从怀里掏出赵元偓给她的那枚印章“而且,他们既然是冲着这个东西来的,那么他们也一定会有所动作才对”
绑架,还点先写绑架信呢,然后拿点肉票身上的信物送回来,现代绑架案,不都是这个程序。
“那我们难道就这样干等吗?”赵元俨现在生死未卜,赵钺哪里来的耐性等下去。
“no;no;no;我们当然是要暗中行动”
虽然几人没听明白敖琪一开始的三个发音是什么意思,但是光看敖琪那一脸小狐狸般的奸诈笑容,就知道,她绝对是已经有计划了。
于是众人如同受了敖琪这只妖孽的yin*般,以敖琪为中心,向敖琪身边聚齐,交头接耳的开始了不为人知的秘密行动。
严敬幽走在敖琪身边,两人的方向正是严致和的正房李氏所住的那个南房大院。严敬幽实在不明白敖琪的用意,现在这个时候,敖琪为什么想见她大娘呢。
“我要找你大娘问点事情”
严敬幽遭了惊吓般,猛的侧头看敖琪。敖琪十分好笑的道“我看你皱着眉头半天了,偶尔还要看我一眼,一副想问又不知道怎么问的样子,我猜就是想问我这个问题,所以我就回答你喽”然后竖着手指头在严敬幽面前摇了摇“我可没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只是你表现的太明显罢了。”
严敬幽听她这么一说,这才放下心来。“虽然不是未卜先知,你这观人形貌就能猜出人家心思的本事,就够那些在你眼皮子底下撒谎之人受的了”
“我只是略同皮毛,真正的高手,可以用你瞬间表情判断到更多的事情。”敖琪毕竟不是侦探,她只是个写小说的,微表情那种高深的侦探手法,她可自叹不如。
严敬幽不敢置信的听着“这要是真的能在那么快的速度下看穿一个人,那不是可以和神仙媲美了。”
敖琪淡然一笑,没再解释。
“对了,你刚刚说要找我大娘问些事情,是何事?”
敖琪见严敬幽这么好奇,于是道“要不,你跟我进去,我问了,你自然就知道了”
严敬幽低眉不语,似是在考虑敖琪的提议。要让严敬幽面对李氏,估计严敬幽心里着实不想,可是又抵不过心里想知道事情始末的强烈**。
最后严敬幽还是点点头,同意跟敖琪过去。
李氏显然没料到,敖琪和严敬幽这个组合会来她这里找她,丫鬟通知李氏的时候,李氏还未敢相信,直到见到站在厅内的两人,李氏这才信了。
李氏面容憔悴,也不似上次敖琪见到她的时候,那般气势夺人。应该是两个儿子先后入狱给李氏带来了不小的打击,这才几日不见,好似突然衰老了许多。
就连见到严敬幽,也没有了往日的凶神恶煞。毕竟她知道现在整个严家都是严敬幽在打理,就算为了自己的日子好过点,她也应该对严敬幽客气一些。
于是两个人倒是都被让了座,上了茶。
“不知敖先生移步我这南院,是有何事?难道是敬宁和敬深在牢里出了什么事情?”
这当娘的,不管怎么,首先想到的一定是自己的孩子。不过显然敖琪让她失望了。
“夫人莫怪,二位公子可能还要在牢里呆上一阵子,不过我会托人好生照顾二位公子的,这点还请夫人放心。”
然后敖琪又道“其实我二人,这次来,是有事想问夫人。”
听说敖琪会对她儿子多加照顾,李氏心存感激,对敖琪的态度则又好上了几分。
“何事,敖先生问便是了,妾身自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敖琪要的就是李氏的这个态度。
“请问夫人,你嫁给严老爷有多少寒暑了?”
显然这问题让李氏楞了楞,还没等李氏回答,敖琪又接着道“还有夫人,可是最了解严老爷的人。”
这后一个问题,更是不着边际。可是李氏先前说了对敖琪的问题,绝对会给出答案。只好一一回答道“我十九岁便嫁入严家,跟老爷已有二十九年余了,至于说道是否了解老爷,不敢全都知道,但是这严府上下,我却敢保证不会有人比我更了解老爷了。”
严敬幽突然对李氏产生了一丝同情,这个女子就算再不好,却也从年轻陪伴他爹至今。这么多年头,李氏把她所有的青春全部献给了她爹,可是她爹却仍是娶了她娘做小,外面还曾欠情债,这要是换做是她,不知她是否有这个勇气,用自己一生去换一个不完整的丈夫。
敖琪现在一门心思都扑在案子上,也没注意严敬幽态度的改变。
“夫人陪伴严老爷这么多年,可知严老爷是否有兄长或是亲属与严老爷长相相似?”
敖琪这一问,严敬幽终于了然了敖琪这次来找李氏的目的。上次敖琪就提到过,那个与她爹长相相似之人的尸体,既然不是任何巧合,那就是这背后肯定有什么秘辛。而最了解,也最有可能知道这秘辛的,一定是她大娘李氏。
李氏听后神色微变,眼神闪烁,敖琪就知这趟没白来,一定有戏。
可是很显然李氏并没有像一开始保证的,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敖先生这问题倒是奇怪,整个洪州城的人都知道,我家老爷乃严家一脉单传,无兄无弟,怎么可能有长相相似之人。”
不过敖琪可没打算先来无事,在现在这种关键时刻跟李氏打机锋。
“夫人,你觉得我像是喜欢空穴来风,无事生非之人吗?”
见李氏不明她的意思,敖琪又道“我们见过那个与严老爷长相一摸一样之人,而且他现在已经是死人了。”
本来敖琪想说还是替严老爷去死的,可是却没将这话讲出口。
一来是怕吓到李氏,二来是她不想让李氏知道严老爷没死的这个消息,李氏知道的东西太多,反而有另生枝节可能,毕竟现在还不知道凶手是谁,所以任何渠道,都必须达到一定程度的保密。
“这……”李氏显然在被敖琪动摇,对于李氏来说这明显是个艰难的抉择。
“大娘,你就,严家现在都这样了,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呢”严敬幽一时着急,顺口催道。
李氏心道严敬幽说的没错,严家现在已经是内忧外患了,对比下来,这件事显然就成了小事一桩。既然敖琪问,那就一定是跟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