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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让咱们跟,根本不用两个人都杵在这边的。”
“敖琪是怕咱们两这边有什么突发状况,其中要是有人那么一激动,没按她说的做,打草惊蛇破坏了她的计划,那就麻烦了。所以才让咱们两个互相监督,行动前有个商量。”
道理厉风都知道,可是只要这事情一牵扯心上之人,任谁都不能再像以前那般冷静了。
厉风刚想回赵越,就听赵越那边一声“来了”,将全部注意力吸引到了城墙那边。
只见城墙上方一只风筝忽悠忽悠的飘过了城墙,然后骤然失去线绳的牵引,坠落了下来。两人都是习武之人,眼力也都不差,当然看见了风筝下系着的东西。
于是两个人,四只眼睛,都紧紧的盯着那只风筝,直到风筝落地,也时刻未离。
可是直到两人双眼酸胀,都不见有人来取走那风筝上的东西。
两人互疑的对望了一下,皆见对方皱起的眉头。
赵越小声的问厉风道“难道对方发现了咱们在这儿,所以不来取了?”
厉风见严敬幽那边没有任何意外,这人也安心了许多,冷静和理智也开始回笼。“不能,咱们很早就到了,再说以你我的武功,隐藏气息不是难事,况且尚有一段距离。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被发现”
赵越一想也是,而且既然敖琪让他们来,就有肯定有以他们的武功不被发现的把握。
于是两人又静待了一会儿,还好没有让两人白等。
不一会儿就有一个人影鬼鬼祟祟的顺着城墙的墙根向这个方向走了过来。
只是这人走进后,却让呆在树上的厉风和赵越大吃了一惊,两人都没想到,来取东西的人,居然是他。
两人对视了一眼,转身就离开了西城。
敖琪与严敬山在院子里坐了将近一个中午,都没见水泠回来。
最后敖琪实在等不下去正要告辞的时候,一直没出现的人却突然出现了。手里还拎着一个蓝绿色的水壶。
见到敖琪,水泠整个人都愣了一下,然后有些诧异的道“敖先生怎么会在此?”
敖琪斜斜的勾起一边嘴角,也佯装惊讶的道“我为什么不会在此?”
水泠也察觉出她问话有些偏歧,连忙有些慌乱的改口到“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想说敖先生今儿怎么有空来看少爷。”
敖琪心里暗笑,面上却不以为意的道“哦,今天闲来无事,所以就抽空过来了。”看来这主仆两人对她能来探病,都显得无比吃惊。
水泠一开始的目光还有些忐忑不安,直到那视线越过敖琪,落到敖琪身后的严敬山身上以后,这才慢慢的安定了下来。
敖琪能感觉到身后那目光同样也在他身上游移不定,待敖琪转身的时候,那眼睛里却已然水波不兴了。
“敖琪也叨扰敬山兄大半天了,敬山兄现在的身体状况还是不应太过操劳。所以敖琪就先行告辞了,还请敬山兄多加休息,保重身体才是”
“多谢敖兄费心了,水泠还不送送敖先生。”
水泠听敖琪说要走,显然大松了一口气,可是却又冷不防的被自家主子点名送客,虽然很不情愿的,但依旧硬是挤出几分笑意对敖琪道“敖先生,这边请。”
敖琪笑着冲严敬山礼貌的点了点头,这才抬脚离开,水泠则紧随其后。刚转出院子,水泠正打算往回走,却被敖琪一声“水泠姑娘”给叫住了。
水泠回头一脸疑惑的看向敖琪,不知敖琪还有什么话要说。
敖琪淡笑道“没什么,我只是好奇严家的水井枯了吗?”
水泠不解的皱着眉,显然没明白敖琪的意思。
“要不水泠姑娘打个水怎么可能打了一个中午,难不成水泠姑娘大老远的跑去打水了?”
这回水泠终于明白敖琪的意思了,这摆明了是在讽刺她。可是她却没法出言反驳,只好随便找了个理由道“二夫人那里出了点事情,需要人伺候,我便去帮忙了,所以才回来的晚了。怠慢了敖先生,真是十分抱歉。”
看来这丫头到什么时候都是属死鸭子的,只有那张嘴硬。
敖琪无奈的道“我到无碍,不过水泠姑娘,以后最好不要让你家公子跟着我这个闲人一起等,才好啊”说完不待水泠接话,便笑着离开了。
气的水泠在后面直跺脚,恨恨的转身回了院子。
院中的严敬山正在等着水泠,显然脸色不是很好,见水泠回来,沉声问道“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水泠快走几步,到了严敬山身边后才回道“都办好了,不过现在看来那个敖琪是知道了些什么她刚刚居然问我是不是跑出去打水了。”
严敬山原本还文文弱弱的气质,突然锐利起来,整个人突然像一把拔出鞘的利刃,一不小心就有可能将人划伤。
严敬山冷着脸道“很显然,我们中了敖琪的计。这个敖琪已经不能再留了,应该让他跟其他持有印章的人一样,永远不能再张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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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结束将临
水碧刚收拾好她家小姐的房间,从房中出来,迎面就看见走进院子的敖琪。低着头,背着手,肩膀还偶尔微微耸动。
水碧随口喊了一声“敖先生”,这才见敖琪抬头望来,不知什么原因,敖先生好像显得很高兴,嘴角一直抿着。
“水碧啊你家小姐回来没?”
水碧摇了摇头,敖琪又问“那看见赵公子和厉捕头了吗?”
“都没有”水碧依然摇头“敖先生找他们吗?进屋等?”
敖琪心知这是都还没回来,于是点了点头,按照水碧说的进屋里去等了。
水碧,从屋里退出来,打算去厨房看看给小姐准备晚上的饭食,可是才出院子就猛然呆住,双眼一瞬不瞬的盯着从前院慢步行来之人。
水碧这回说话都带着颤音,结巴道“敖,敖,敖先生”然后转身看了看院子里,又转回来看着面前人的,活像见了鬼一般,连动都不敢动。
来人也不说话,满脸的倦意。看着站在原地僵硬的水碧,拍了拍水碧的肩膀,正准备说话,被水碧突如其来的一声惊叫吓了一跳,手还没在水碧肩头放稳,就被吓的反射性的缩了回来。有些不满的道
“水碧,你搞什么,去给我准备洗澡水”
水碧听着面前之人无比熟悉的声音,这才有些吃惊的眨巴眨巴眼睛。语气中略带怀疑的试探道“小,小姐”
严敬幽显然已经开始不耐烦了“废话;不是我还有谁”
“可,可是你的脸”
严敬幽这样想起自己还顶着敖琪的那张面皮,怪不得水碧一副大惊小怪的样子。
“这个回头再跟你说,先给我准备一些水,送进房间,我要洗面。”
水碧心有余悸的点点头,但是又因为好奇,忍不住盯着严敬幽的脸看了半天,才想起来道“对了,敖先生在房里等您呢”
“好,知道了,还不快去”显然严敬幽很不习惯被水碧盯着看,有些尴尬,赶忙将人打发走,回了房。
严敬幽进了房,不只水碧不习惯,敖琪看到严敬幽也是一愣。估计谁看了自己的脸长在别人脸上,都会别扭的。
“感觉还真是神奇。”
严敬幽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水,饮尽后才开口道“我可不觉得神奇,我这个心脏都快跳出来了。”
敖琪见严敬幽捂住心口,有趣的笑道“有那么紧张吗?顶着我的脸,你就要像我一样胆子大一点。”
严敬幽看敖琪一副站着说话不腰疼的样子,来气的很“可是我听说敖先生在遇到某种的东西的时候,那胆子也未必很大。”
一语中的,直戳痛楚。
“谁,谁说的”敖琪摆明了放大了声音,掩盖自己的心虚。
而心里则暗自咒骂赵钺,一定是那家伙,到处乱传她的糗事。看来最近是欠管教了,找机会一定要收拾一下那小子。
严敬幽笑笑不语。敖琪干咳了两声,急忙转换了话题“怎么样,东西按照信上说的抛过去没?”
说道正式,严敬幽神情立马严肃了下来“抛是抛过去了,不过可是好一番折腾,才抛过去的。”
敖琪皱眉“怎么,中间出了什么岔子了吗?”
严敬幽长叹了一口气,开始详细的给敖琪叙述了她这一趟的经过。听完后,敖琪的眉皱的更紧了。
严敬幽不知敖琪在低头想什么,也不敢打扰,见水碧拎了桶水进来给她洗面,于是便先行去内室的屏风后卸妆了。
东篱进来时,便只看见敖琪一个人呆坐在外室的桌子前。东篱也没想太多,上去就抻着脑袋问“怎么样,怎么样?抛过去没?”
敖琪抬头看着东篱半天没出声,然后突然道“我是敖琪”
东篱瞬间冷汗就下来了“那你不早说我还以为……”
敖琪歪着脑袋,嘴角抽搐“你自己的易的容,你自己分不出来吗?宁大小姐”
东篱挠了挠头“还好,还好,只是一时大意。”东篱说完,就看严敬幽还从内室走了出来,脸上已经恢复了原本的面容。
见东篱也在,忙夸赞道“东篱,你技术真的是一顶一的,连水碧都没发现是我。”
刚刚才出了糗,东篱的脸色顿时有些难堪。严敬幽却有些不解的看着气氛诡异的两人。
还好敖琪及时的扯开了话题,缓解了当时东篱困窘的状况“既然敬幽已经回来了,那赵钺和厉风也应该差不多了。”
说曹操曹操到,敖琪话音刚落,便响起了敲门声,水碧去开门,门外正是刚刚归来的赵钺和厉风。
水碧将两人让进屋,便出去给众人守门了。
“怎么样?”东篱和严敬幽同时出声,显然都已经有些迫不及待想知道了。
可是敖琪却一直沉默着。
赵钺和厉风对视了一下,嘴角皆有笑意,正打算卖关子,却听敖琪那边当啷来了一句“是荆弛”
“你怎么知道”赵钺这声疑问,已经是最好的回答了。
厉风虽然没有赵钺那么激动,但是说不惊奇,那是不可能的。
他们两个可是蹲在树上半天才看到的人,这个一直呆在严家的人,却好像一早就知道一般,是人都会感觉惊讶的。
“你们问敬幽就知道了”
严敬幽无奈,又把去城西的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荆弛摆明了一开始巧遇敬幽,就是想要确认我是不是真的决定去城西交东西。当他看到敬幽后,就已经确定我回去,那么他肯定会在敬幽去城西的同时,出了城门去了城外,等着收东西。”
这是敖琪刚刚想了半天,想出来的最好的答案。
“可是荆弛他怎么会帮凶手?”
敖琪没回答东篱,而是问厉风道“荆弛当捕快多久了?”
“三年”
厉风脸色有些难看,因为呆在自己身边那么多年的一个人,他却好像从来都未看清过。
三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不过却说明了一个事实。那就是荆弛是某个人在很早以前就埋在洪州的一枚棋子,而这枚棋子,居然早在案子发生以前很早就被安插在了洪州城,可想而知,棋子的主人是一个极具深远谋略的人,他在三年前就知道这步棋能用上了。
敖琪突然对掌握这荆弛的那个人,产生了一种莫名恐惧感,因为这个敌人足够强大。
“可是荆弛到底是谁的人?我觉得她不像跟凶手是一伙的啊,你不是说他还帮你找到了一个替身的尸体上的线索吗?如果是凶手,怎么还会给你任何线索?”
严敬幽说的正好点出了里面关键的症结。众人也点头同意,皆对荆弛的做法表示出不理解。
“因为,这整个事件的背后就是人家的一场戏,而荆弛是因为为了给这场戏加点戏码而存在的。”
敖琪的声音头一次没有一点起伏,也是头一次让人感觉到寒冷。赵钺知道敖琪终于被惹毛了。
“那我们接下去要做什么?”
敖琪半眯着双眼,邪魅的笑道“去找铁瑜”
“那小俨呢?”赵钺想既然印章对方已经拿到手了,那么也应该遵照承诺放了小俨。
“放心,小俨一定不会有事,不过我想小俨他们暂时是不会放的”
“为什么?”
敖琪伸手示意赵钺先冷静下来,才道“因为,我已经见过凶手了,还特意在他面前暗示我已经知道他是凶手了。”
“你这样做很危险你这样如果凶手起了杀念,你不就回不来了。”
东篱只关注到东篱的安全,可是严敬幽却关注到了敖琪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