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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这样,还真是老夫多虑了,那敖先生就安心的在此住下。我一会儿再找人给先生换床柔软的被褥来,说什么先生都是在为书院辛苦,这也算是老夫的一点心意,希望敖先生这回可不要推辞了。”
敖琪知道推不掉,也就欣然接受了。“那敖琪恭敬不如从命了。”说完敖琪又突然想起一件事来“对了董院士,今天中午可是您去报的官?”
“啊!是啊!今天我刚接到通知,就去报了官。(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好看的小说)书院出了人命案子可大可小,这责任可不是书院承担的起的。所以我第一时间就去报了官。”
敖琪看冷霁面色正常,不像有其他目的。也许是她多心了。
“敖先生,可有不妥?”
“没,没有!”废话,当然没有。
她一个,一无功名,二无官位,三无钱财的三无人员。也不可能阻挡人家报官啊!难道还能当着人家面拦这瓷器活说她敖琪比官府那群蠢货有能耐多了,用不着报官?
只不过那秦浩仁实在太可气,到现在敖琪还没下了那股愤懑而已
送走了那热情过度的冷霁,敖琪就回屋打算听东篱的好好休息一下,还别说,冷霁派人送来的被褥都是全新的,躺下去确实温暖柔软。再加上敖琪忙了将近一下午,太过乏累,这一躺下就睡过去了。
等敖琪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看了看窗外的天色,黑成这样,怎么也有七点多了!
这个时候书院的老师和学生也应该都回家了。说来也奇怪,这么大个书院,居然没什么人住。就连仆人都住在赵端阳一家在书院内东南边一个独立别院里,中间隔着重重的学堂,离客房十万八千里。
要不是她直觉自己住下会有发现,她才不会住在这么冷清的地方。
何况,对面还住了只狐狸!说起来,好像自从中午分开后,就没再见过那只狐狸。算了,他去哪里,干她何事!
敖琪从凳子上站起来,刚要伸懒腰,就感觉到一阵凉风顺着脖颈缓缓吹过。不禁打了个寒颤。这大夏天的,风怎么阴冷阴冷的。
因为敖琪一直在睡觉,所以这屋子里就一直没有点蜡烛,现在可谓是漆黑一片,估计再晚点就可以伸手不见五指了。
敖琪低声骂了一声“该死的”,就摸着下床,打算将蜡烛点上。
可还没等离开床多远,敖琪身体就瞬间僵住。mygod!刚刚窗边闪过去的白影是虾米!不会是……
敖琪下午又听冷霁说相思园的传说说的绘声绘色的。现在不让敖琪往那方面想都难。
白天还好,四处都是明亮的,敖琪也就没那么慌张,可是现在……
外面可以说连个人影都没有,这时候估计叫破了喉咙,都没有人。就算引来了人,估计她也早就被那东西吓死了。
敖琪正胡思乱想的时候,就听见房外忽然传来极轻的脚步声,这时候的敖琪是越听那脚步越不像人的脚步声。那脚步太轻,若有似无。一步,一步,听来却清晰异常,敖琪现在手脚冰凉,身子抑制不住的发抖,心也跟着悬了起来。那声音每走一步,都好像敲在她的心上。
敖琪颤颤巍巍的往床边蹭,打算返回床上用被子将自己蒙起来。可是还没等蹭到床边,就听到“咚咚……”的敲门声。惊的敖琪手足错乱的向床上跑,中间撞到椅子,桌子,架子等东西无数,撞上桌子的时候,撞得腰部生疼也没去管。跑到床上立刻就用被将自己蒙了起来瑟瑟发抖,敖琪似是怕极了,就连棉被都被她揪着晃动的厉害。
可是敖琪等了半天,外面却没了动静,正当敖琪以为那东西走了,却听到房门却被“砰”的一声撞开。
敖琪心里暗骂,是怎么样啊?她的房间怎么是个东西就能撞进来,白天的时候乞丐撞了进来,晚上的时候那个东西撞了进来,当她房间菜市场吗?
敖琪被气得动了真火,也忘记了害怕,掀了被向着门口的东西怒目而视,敖琪想说,你凶我比你还凶,看谁更厉害。
借着门外明亮月光,敖琪终于看清了来人。
白色的衣衫被月光晕染上清冷的颜色,清冽不失优雅。虽比不得白天的那一身玄色锦袍奢华尊贵,但是穿在这人身上却怎么看都是赏心悦目的。
看清后,敖琪终于呼出了一口气,忙用手顺着胸口,安抚着刚刚被吓得够呛的心脏。这要是多吓几次,就算她的心脏没事,也保不齐因为惊吓过度,心脏衰竭而死。
冷静了半天,敖琪才突然反应过来,不对,白衣!那么刚刚那个白影!
那股本来被浇熄的无名之火又再次涌了起来,敖琪以极快的速度窜下床,冲到来人面前,指着来人的鼻子就骂“你以为你是白玉堂还是白无常啊,没事穿着白衣服大晚上乱跑,乱跑也就算了,居然还在本小,咳咳!本少爷面前晃悠,如果吓到了我,你是要怎么负责?就算你肯负责,本少爷大大小小也算名人,精神损失费就够你赔的了。虽然听说你很有钱,但是也不能因为有钱就随便吓人,有钱了不起啊,你知不知道你这种行为是不道德的行为,情节严重者,我可以告你恐吓罪的!”
敖琪一口气没停的骂完,就见萧绪挑起英气的眉淡淡回了句“你怕鬼?”
瞬间赌的敖琪哑口无言。
这可是面子问题,堂堂敖判官怕鬼,她敖琪丢不起那个人,可是……
敖琪吱唔了半天,最后逞强的狡辩道:“你,你才怕鬼呢,你们全家都怕鬼!你不知道要相信科学吗?要以科学的态度来理解未知的事物,迷信就意味着愚昧!”然后高傲的仰着下巴,毫不示弱。可心里却叫苦不迭,直抱怨古代的落后。这要是在现代按一下电灯开关,不就全解决了。也不用在萧狐狸面前丢人现眼,弄的她下不来台。
不过萧绪好像没想在敖琪怕鬼的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缠,敖琪这才想起来问“你找我有事?”
萧绪看着敖琪变化丰富的脸道,不由心里有些好笑,但是面色还是如常的道:“我不是专程来找你的,我只是有些事情做,耽误了晚饭,正想说出去吃,路过你门口想起你好像一直在房里没出来过,应该也没吃,所以想问问你要不要一起,不过刚敲门听见你房间有些……呃……怪异的声响,以为你出了事,所以才冒昧撞进来的!”
“……”看来刚刚撞到东西的声音都被人家听了去,这回丢人丢大了,敖琪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不过说到吃饭,敖琪这才想起来自己的晚饭好像也被自己睡过去了,现在肚子倒真是有点饿了呢。
萧绪看着敖琪伸手抚摸了一下肚子,很艰难的忍住了想笑的冲动,然后道:“不知敖先生赏不赏脸与萧某一起?”
敖琪那黑溜溜的眼睛转了转,瞬间笑成一条缝,答道:“那在下就不客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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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请客
福州城的夜市热闹非凡,而在那闹市的中心,正好是福州城最有名的酒“引客香”
“荷包鱼翅,红糟醉香鸡,荔枝肉,一品蟹包蛋,七星鱼丸,醉排骨,……对了还有佛跳墙,先这些,等我们吃完主食,再点糕点,小二哥劳烦你叫厨房先上菜!”
萧绪惊异的听着对面某人那一声高过一声的清亮的嗓音,本来张嘴要说些什么。可是看着她拿着菜单继续兴致勃勃研究的样子,这话却堵在嘴里怎么都吐不出来。
等小二鞠了好几个躬欢欢喜喜的下去后。敖琪才抬头看坐在她对面的萧绪。
“萧老板,你是不是不舒服啊?脸色不太好!”
“没,没什么。”
“没什么就好,要是病了,要及时看医生,哦,不是,是要及时看大夫,否则越拖越严重。”
敖琪眨了眨眼睛一副很认真的表情建议道,但是只有她自己知道对面那只萧狐狸虽然仍是那张似笑非笑的讨厌表情,可是人早已不像他表现的那么镇定了,这点认知让敖琪的心情特别好。
“多谢敖先生提醒”
“什么敖先生,叫我敖琪就行。大家有缘比邻而居,就不要那么客气了。”
“那在下就不客气了。怎么看都是萧某痴长几岁,称一声敖贤弟亦不为过。”
“不为过,不为过。那我还要多谢萧大哥,你慷慨解囊呢。做生意就是不一样,请客都那么大方。”
“不过,敖贤弟点了那么多,可能吃得完?”说完萧绪就见敖琪可爱的吊起的眼角,略微斜视,像只炸毛的小猫般威胁的睨着萧绪,萧绪微笑的转了话锋“为兄的意思是怕贤弟你吃的太饱,晚上不好安寝!”
敖琪这才把眼角放下“那到不会,吃不完就打包好了。放心,我这个人最讨厌浪费食物了!”
“那甚好,甚好!”
敖琪向四周瞧了瞧,做贼般探头悄声问萧绪“萧大哥,你是不是觉得我吃的太多了?”
萧绪心道,何止是多啊,你不做猪可惜了。可是嘴上却道:“能吃是福!”
“嗯,我师傅也是这么说的,所以经常教导我,能吃的时候千万不要浪费!”
萧绪干笑,我就看你一会儿怎么样做到不浪费!
“对了,萧大哥,你是怎么认识赵院士的?”敖琪喝了口上好的龙井,满足的眯着眼睛,让萧绪有一瞬间的愣神,可是马上又回神答道
“哦,这个可就说来就话长了!”
敖琪一听萧绪的话音,就知道这人是不能给她好脸子的,怎么他还卖起关子来了。
“既然说来话长,就不要说了!”
萧绪知道这是生气了,连忙又道“敖贤弟,你别急啊,其实简单来说,我是赵院士的学生,只是那已经是很早以前的事情了!这次来福州城,于是便也顺道探望一下恩师。”
“看来萧大哥还是重情之人呢,那么多年了,还记得回来看望老师!”
这点倒是让敖琪对萧绪又略微有了点改观,原来这狐狸还挺尊师的。
想想也是,不只是萧绪,古人大部分,在尊师这点上,真就做的不错。不像现代,都是一个老师教好多界学生,不只学生不停的换,就连老师也跟着换来换去,除非你真的很喜欢一个老师,或者你真的很恨一个老师,否则几年过后,又有了新的老师,以前的老师可能连姓甚名谁都抛到脑袋后成了过眼云烟。怎能跟古代这种师恩如父的感情做比较。不过她的那个师傅……应该算个特例了?
敖琪甩了甩头,没再想下去。
“敖贤弟过奖了,我也是因为老师当年对我有过大恩,一直想报答老师又找不到机会,所以每逢自己空闲,便来看望一下!”
“哦,这有什么不好说的,你们古人就是讲那么多说道!托的又臭又长的!”
“什么古人?”
敖琪这才发现自己说漏了嘴,掩饰道“不是,我的意思是,你们做生意的不都应该是个果断利落的性子吗?何必那么啰嗦呢,是!”
萧绪点头称是,然后问敖琪道“不知熬贤弟对李无咎的案子有什么看法?现在可有头绪?”
敖琪咬了一大口鸡腿,没空张嘴,不知道这话题怎么突然转到案子上去了。只有摇了摇头,意思是现在还没有什么头绪。
萧绪长叹一声道“连敖贤弟都没办法的话,这案子不知道要拖到什么时候了!”
萧绪摆明了一副不相信敖琪有能力能破案的口气,故意激怒敖琪。
敖琪也不是傻子,当然听出了萧绪的话音。怎么可能如了这只狐狸的意。不过敖琪想不明白的是,萧狐狸为什么那么想知道她查到了什么呢?
于是敖琪放下手中油汪汪的烧鸡,挂上一嘴的油渍春光灿烂的冲着萧绪笑道“听来,萧大哥对这案子很上心啊!”
“咳咳,为兄只是顺道一问而已,贤弟多心了!”这小家伙不只聪明,警惕性还蛮高的。
一顿饭下来,两人还算的上是相谈甚欢,至少没有让暗涌浮出水面。虽然这顿饭贵了点……
三两够正常人家吃一个月的饭了。其实这点银子对萧绪来说不算什么,问题是看着某人一脸奸计得逞的笑容,知道是坑,还往下跳的感觉就实在不怎么样了。
会了银子,萧绪就看见敖琪起身走到柜台小声的跟掌柜嘀咕了起来,那掌柜乐颠颠的点了点头后,敖琪才转了回来。萧绪正奇怪,敖琪跟掌柜的说什么。就见掌柜吩咐了一声,小二就匆忙的跑出去,然后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就带着一群乞丐进了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