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吩咐了一声,小二就匆忙的跑出去,然后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就带着一群乞丐进了店。
小二指了指他们桌,萧绪立马心里就有了不好的预感,结果真的印证了他的猜想。还没等他完全站起身,那些乞丐瞬间就已经如洪水般冲过来了。而敖琪早就有准备般的起身跳到了一边,等着幸灾乐祸了。
萧绪毫无准备的被撞了个正着。几个劲大的乞丐更是撞萧绪右边膀子生疼,踉跄了几步才稳住身形,回头就看到捂着肚子,笑的腰都直不起来的敖琪。
等敖琪笑够了,抬头就看到萧绪铁青着脸色站在哪里。那张一直保持不变的面孔,终于如敖琪所愿的变了颜色,可是敖琪却突然害怕了起来,是不是真的有点玩的过火了。
那人深不可测的望着她的眼神,让敖琪很不自在,甚至感觉到了一丝寒意。不对,她敖琪连死尸都不怕,还怕他一个活人不成。敖琪一边在心里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一边有些心慌的看着那个向自己走过来的人。
“那个,萧,萧大哥,你怎么那么不小心,有没有受伤?”
萧绪没有接她的话茬,只是表情僵硬的继续向她走去。然后就见萧绪高举右手,敖琪连忙闭上了眼睛,心想,这一下要是打下去,就自己这小身板就是两个都不够人家练手的。
可是等了一会儿,敖琪所想的巴掌并没有向他想象的煽下来,敖琪刚想睁开眼睛看看现在的状况。可是还没等睁眼,就忽的一阵天旋地转,敖琪立马瞪大了眼睛喊道:“姓萧的,你要干嘛,放我下来!”
萧绪根本没理他,稳了稳在抗在肩上的某人,照着那浑圆的屁股重重的一巴掌。虽然不是很重,但是也足以让敖琪吱哇乱叫了。
根本不在意敖琪的挣扎,萧绪礼貌的向看着俩人目瞪口呆的观众道:“抱歉,家弟顽劣,在下正要带回家严加管教,叫各位看笑话了!”然后头也不回潇洒的扛着敖琪出了酒大门。
据说那天整个福州城都听到夜市传来的叫骂声,而那双“兄弟”也成了那夜福州城的奇景。
此时福州城最繁华的一条街的后面却极为安静。虽然紧挨着夜市,却像被一堵无形的墙硬是从中间隔断一般,静的悄无声息。不知道是不是讽刺,那个黑暗宁静距离福州城繁华的夜市最近的地方,却是整个福州城对卑微的地方——乞丐窝
那里大都是白天行乞,夜晚回来睡觉的乞丐。白天乞丐们都出去行乞了,夜晚则只是回来睡觉,所以哪里很少有什么热闹或者吵闹。只有一群可怜卑微的人。
可是今晚这个最卑微的地方却迎来了一个高贵的人。
那人从暗影中坐过来,步子不疾不徐。看方向正是朝乞丐窝而来。一开始乞丐们都以为是一个乞丐回来了,因为这里除了乞丐不可能有其他人来了。
可是后来乞丐们又迷惑了,因为那人身躯挺拔,根本不像常年低头哈腰行乞的乞丐。直到那人走近,乞丐们才看到那人的面貌。
那人是个二十多岁的书生,穿着一身湖蓝色的儒生袍子。张的十分俊秀,整个人看起来给人一种温暖的感觉,可是此刻他的脸上却透着厌烦,好像不太高兴。
乞丐们想也是,哪个干净的人喜欢来这种地方呢?
只见那人在乞丐中扫视了一圈,最后眼睛落在初九身上,初九是乞丐窝里的老乞丐了,当了大半辈子的乞丐,不敢吹什么阵势都见过,但至少不是个胆小的人,可是被那儒生一盯,却不自觉的有些心慌。可是搜遍了以往记忆,初九也没想起来他曾见过这位书生啊,那他为什么专门拿那让人不舒服的眼神盯着他呢。
那儒生也不说话,小心翼翼的绕着前面的乞丐走向初九,路上乞丐都自动的向一边挪了挪。
这让那儒生皱着的眉展开了不少,顺利的走到了初九面前。
“你叫什么名字?”清朗的声音,不是命令,却让人拒绝不得。
“初九!”
书生低声念叨了一遍,然后用手拍了拍初九的肩膀,冲初九笑了笑,转身离开了乞丐窝。这一举动让乞丐窝的乞丐都傻呆呆的反应不过来。
待书生走后,都在猜度,这书生来他们这儿到底是何用意?
初九第二天一大早起来,终于发现不见了某样的东西,可是就算想破了脑袋,也没联想到昨天一身清俊儒雅的书生身上去。
直到不久以后,初九才明白过来那名书生去乞丐窝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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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义庄
鸡鸣早起身体好,推开门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整个人都精神了许多。
古代的空气就是比现代的好,没了那些轰隆隆的工厂,和那些嘈杂密集的盘,就连风都是香的。不过,敖琪拱了拱鼻子,这香味怎么有点熟悉。
“敖贤弟,早啊!”
撇了一眼萧绪腰间的香囊,敖琪忽然就觉得这香味有些刺鼻了。
“萧大哥,早!”早你个大脑袋,穿戴整齐的站在她房门口,明摆着是专程堵她的,还给她玩什么巧遇,当她三岁孩子好糊弄呢。
“看萧大哥的眼下略有岱青之色,是不是昨晚没有睡好啊?”一般坏事做多了的人都睡不好。
“还好,只是换床有有些不惯而已。”
“那萧大哥还是回房再休息一下,身体要紧!”
“无碍,其实大哥有些事心事,所以才彻夜不能成眠!”
萧绪说完还一副心事重重样子看着敖琪。看的敖琪浑身不舒服,正猜想这萧狐狸一大早跑她门口堵他,到底是为什么?下一刻却突然被那狐狸抓住肩膀固定住,两人的距离也瞬间被拉近。
敖琪一惊,脸上瞬间炸开一片,如调色盘般五颜六色统统走了一遍,最后定格后堪比五星红旗。敖琪长这么大,又不是没离男人那么近过,但不知道这次为什么,偏偏不争气的脸红了。敖琪使劲挣脱了一下,没挣开,只好尴尬任他握着肩膀。
心里却着实有些害怕了,昨晚这家伙就没按牌路出牌,自己棋差一招,输给了他,今天不知道这狐狸又要出什么幺蛾子。
可是,就被他这样死死的盯着看,也不是办法,敖琪叹了口气,认命道:“不知萧大哥有何为难之处,不如说来听听,大家参详一下!”
“贤弟也知道,赵院士乃为兄恩师”
敖琪盯着抓的自己死紧的那双手盯的眼睛都红了,萧绪要是仔细看都能看见敖琪眼中燃烧的怒火。但是萧绪一脸正经的表情,让敖琪又不好发作,只好咬着牙示意让他继续说下去。
“这师恩大过天,现在书院发生那么大的事,为兄却无法为恩师解忧,实在是心中有愧!”萧绪一脸痛心疾首的继续道“我也知道贤弟你有你的难处,可是,如果不出一份力,为兄实在于心难安啊,所以……”
说道这里,萧绪故意顿住,小心翼翼的看着敖琪。
“所以……”敖琪终于将注意力从那双犹如巨钳般的手上转移开。灵机一闪,突然想到了什么,愤恨外加惊恐的看萧绪。
千万不要是她想的那样,这丫别想她会同意!
“为兄想同你一同查案,哪怕帮点小忙也也不负师恩啊!当然,为兄不会妨碍贤弟查案的!”
她就知道!她就知道他不会老老实实放过她。师恩,去死你,找机会耍我才是真的,死狐狸!
等等……
要跟着她查案是?
既然他想跟着她,她就满足一下人家小小的心愿又有何妨呢。
“既然萧大哥如此有心,就算看在萧大哥对赵院士的这份师生情谊上,我也不好再行推脱了”敖琪诡异的笑了下,继续道:“不过,我现在正要去……”
“义庄!不知萧大哥是否愿意一同前往啊?”说完,敖琪还不忘给了萧绪一个大大的微笑。
敖琪本以为萧绪是个生意人,听到义庄怎么都会有些避忌,可是没想到这家伙一点反应没有,说了句好后。终于撒开了抓着她的爪子,带头向外走去,到弄的敖琪一愣。
是生意人在生意场上尔虞我诈惯了都这么没心没肺,还是只有她面前这只狐狸比较不一样啊?
既然没法让萧绪打退堂鼓,敖琪也只好低着头跟了上去。
刚下了回廊,余光就扫到不远处的月牙门后有人鬼鬼祟祟的朝他们这边望,敖琪皱了皱眉,银灰色的长衫,这么早怎么会有学生来书院?。
萧绪半天没见她跟上,便回头唤她。敖琪应了一声,等再望向那处的时候,早已不见门后的人影。
福州城东郊,有个无人愿意去的庄子,那里四周异常冷清,荒草茂密,孤坟林立。
庄子的大门前的柱子上贴着一幅对联“生前几十年,死后顷刻间”中间则无横批,只有黑底白漆两个大字——义庄
风吹过,梁上挂着的一对白色灯笼随之晃动了几下,虽然是白天却还是让人硬生生的觉出了几分阴寒。
“吱嘎”一声推开义庄那黑洞洞的大门,就听见一阵细碎的似呢喃的声音随风传来,隐约可听到一些语句。
“南无阿弥多婆夜。哆他伽多夜。哆地夜他。阿弥利都婆毗。阿弥利哆。悉耽婆毗。阿弥唎哆。毗迦兰帝。阿弥唎哆。毗迦兰多。伽弥腻。伽伽那。枳多迦利。娑婆诃。”
一句往生咒渡一缕无家魂。
萧绪和敖琪两人进去后,就停在了义庄外的四方小院里。两人没人出声询问,也没人打算先走进去。直在院中待了大半天,屋内的往生咒才停下。
不一会儿就见从屋内走出来一个七旬老者,佝偻着腰拄着拐杖,如朽木枯枝一般,可是老者却有一双深邃的眸子。老者每走一步,拐杖便沉重的敲击在地面上,伴随着一声闷响。老者行得极稳,萧绪甚至怀疑在他走过的地方会不会留下印痕。
“喂,老头,尸体是不是送来了你这里?”不用问,这一声出自敖琪。
敖琪极其不尊重的语气,让萧绪疑问的眼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扫视。
接着就听被敖琪叫做老头的老者声如洪钟的冲敖琪道:“你个不尊师重道的小兔崽子,还敢到我这里大吼大叫!”
这下不用问萧绪也知道这名老者是谁了。
老者叫宁余汕,是敖琪的师傅,亦是福州城官衙的仵作,平时闲来无事兼职守义庄。为人还算好相处,认识的人都尊他一声宁老。只有敖琪爱称他为老头。而两人也因为这个称呼经常争吵不休,不过却没一次动真格的。
敖琪侧头暗自低喃“尊师重道也要为师的值得尊重,哪有师傅会设计陷害徒弟,没事晒上千本书的!”
“小兔崽子,你嘀咕什么呢?”
敖琪很狗腿的道“没,徒弟是说师傅您说的对,都是徒弟的错,请师傅原谅!”
敖琪虽然肚子里怨言多多,可是现在敖琪还不打算惹毛这老头。她还指望他告诉自己验尸的结果呢!万一要是把老头惹炸毛了,她要的验尸结果也就飞了。
“嗯!”宁老瞅了瞅萧绪,萧绪躬身一礼,宁老打量了一下萧绪,没说什么,转身又回了屋内。
敖琪和萧绪对视了一眼,两人很识相的闭嘴跟了进去。
屋外看起来很小,但是义庄的屋内却因为没有乱七八糟的摆设用具,而显得宽阔空荡。
屋子里从左至右摆着两排制作简易的柏木棺材,中间留出空挡过人,在屋子左侧的内里处留出一个空余的台子,同样放着盖有白布的尸体,萧绪猜想那个应该就是李无咎的尸体了。
如果不是提供仵作验尸,应该早已放入棺内敛葬了。
敖琪和萧绪本安静的跟在宁老后面走着,不曾想下一刻却突生变故。
只见刚刚左侧内里的那个台子上掩着白布的尸体猛然恐怖弹坐了起来。敖琪本就怕鬼,这一下连心里准备都没有,吓得惊声尖叫,回身就近抱住身旁的东西。
于是……又是萧绪遭了殃,由于敖琪跟萧绪距离过于贴近,敖琪的叫声立马回响在萧绪耳旁,震得萧绪耳朵嗡嗡作响。
萧绪本想去捂耳朵,却被敖琪抱住了双手,只能老实的被敖琪抱着,不由的郁闷道“上次见尸体也没这么大的反应。这次是撒的什么疯!”
却听到一旁宁老低沉的回他道“她不是怕尸体,她是怕鬼!”萧绪抽搐的扯了扯嘴角,这有区别吗?不都是死了的。
再看敖琪整个脑袋如鸵鸟般扎在萧绪怀里,嘴里还念念有词着:“人死了神经还没完全死亡,有大幅度动作是正常的,对,一定是这样的,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