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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的将药粉顺着伤口又撒了一圈,宁余汕开口道“再换这最后一次药,应该就无碍了。不用再裹着这厚东西在胳膊上了。”
段和章笑呵呵回道“这东西我可是绑到头儿了,你别说这东西还真是麻烦的很,干什么好像都被束缚着一样。也亏得有宁老哥你的好药,才好的这么快,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谢谢你。”
替换了干净的棉布重新缠上,宁余汕道“这东西有什么谢不谢的,都认识那么多年了,还跟我说这些。要是乃轩还在,这些事也轮不到我。”
段和章听到刘乃轩的名字,微微低头苦笑呢喃道“是啊,乃轩是个热心肠的人。却不想会是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宁余汕顺着棉布的末端的中间剪开,最后固定系紧。帮段和章放下袖子道“好了,别碰了水。”然后边收拾一应用具边接上段和章刚刚的话头道“世事由命不由天,人已然死了,那就是命。其实这么多年,早就是赚的了。说不准下一个就是你我了。”
宁余汕这话说的让人丧气,不过却好像将世事都看来了一般,到显得洒脱了。
段和章无奈的笑着摇头,刚想开口就被突然闯入的人打断了。
“老头,我们找到凶手了。”敖琪带着一堆人冲进了宁余汕的屋子,严敬幽、厉风、东篱、殷岁寒都在,算是全员到齐。
可敖琪一进屋子见段和章也在,猛然就闭上了嘴,本来兴奋的眉眼也立刻消失了在脸上。有些尴尬的冲着段和章道“原来段伯伯也在啊敖琪失礼了。”
段和章这也才反应过来笑道“无妨无妨,年轻人还真是有冲劲儿啊”然后转头看了看宁余汕道“你这几个孩子真是宝贝的很,你福气啊”
宁余汕瞪了敖琪一眼“这样的福气,弄不好是要折寿的。”
东篱在一旁撅着嘴反驳道“爷爷,你怎么能这么说嘛”这不是连她都带进去了,好像她多不孝顺似的。
“那怎么说,还有你不是刚走嘛,怎么又跟着这个小兔崽子回来了。”
东篱看了看敖琪,两人换了个眼色,就见东篱便一脸高兴的跳到宁余汕耳边道“爷爷,我们是来告诉您找到凶手这个好消息的。”
虽然是耳语,但是声音却不小,要是有心,还是能听到的。
宁余汕好像也受了东篱的感染,说话声音也降低了不少“这个刚刚敖琪一进门不就吼过了嘛,我知道了。”
“不是啦,我们还找到了证据,看这个”东篱将两缕红丝线在宁余汕面前晃了晃“只要知道这东西是谁的,就能定案抓人了。”
“哦,那快说来听听。”既然有证据抓凶手了,那刘乃轩也算是能安息了,这事宁余汕还是乐见的。
东篱刚想说,就被敖琪吼了一嗓子“东篱”然后敖琪状似不经意的看了眼段和章,东篱马上就了解了敖琪的意思,闭了嘴。
段和章知道这是顾虑他在场,所以编起身道“宁老哥,我看我这药也换了,既然你们有事要谈,我就先不打扰了。”
这几个孩子虽然莽撞,但都是聪明的孩子,既然他们顾虑段和章,那么自然有他们的道理。宁余汕本想了想也就没留人“好,那段老弟你就先回去休息。”
段和章微微笑着告了辞。
只待段和章出了宁余汕的屋子,敖琪立马冲殷岁寒点了点头。殷岁寒给了敖琪一个了然的眼神,便跟了出去。
宁余汕这才觉出不对,皱着眉问屋子剩下的人道“你们几个这鬼鬼祟祟的,这又是在搞什么名堂?”这几个孩子,他怎么越来越看不明白了呢。
东篱靠在宁余汕身边,淡定的拍了拍宁余汕的手,语意不详的道“爷爷,就快有你明白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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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花开两处
段和章离开宁余汕的屋子后,便快步向刘乃轩停棺的那间房间走去。(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无弹窗广告)而殷岁寒则一直毫无声息的紧跟其后。
只见段和章在门口谨慎的向四周望了望,确定无人,这才闪进那间屋子。
殷岁寒一个跳跃跟了上去,在窗纸上挑了个位置轻轻点了一个洞,便将屋内的一切尽览无疑。
段和章走到厅中放棺材的地方,一手向棺材盖的边缘推去。
殷岁寒本以为东西是藏在棺材里面。可是下一刻却见段和章另一只手却顺势向棺材底部而去。上边使力,轻轻致使棺材向一边歪斜,另一只手则在棺材翘起的底部摸索着。没一会儿就摸索出一样东西。
殷岁寒看的清楚,那是一个腰佩,中间则用红线绑着一枚四方的羊脂白玉。
段和章看着那枚腰佩脸上的表情好像放松多了。安心的拍了拍胸口,这才又把玉佩按照原来的位置放了回去。、
见段和章放好玉佩就要往外走,殷岁寒左手拿剑,右手勾住回廊上的木梁,一个提拉,飞身勾住,整个人就吊了上去。
一直保持这个姿势,屏住呼吸,直到段和章离开,殷岁寒才从上面下来。
看着已经消失的段和章,殷岁寒微微勾起嘴角,转身进了屋子。
大堂中一眼便可望全,可是这段时间绝对没人去动那棺材的,段和章还真是选了个好地方。
而且还没有藏到棺材里,怪不得就连卜芥来翻找医典的时候,都没有找到那东西。
可是殷岁寒有一点不明白,一块玉就算再薄,也应该是有厚度的,棺材怎么可能完全四平八稳的与棺架板之间毫无一丝缝隙。
殷岁寒站到了刚刚段和章所站的位置上,也以同样的姿势抬起了棺材,只不过殷岁寒的臂力自是要比没有武功的段和章强上不止一点。(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好看的小说)棺材不是微微被抬起,而是大幅度被掀成四十五度角倾斜着。
殷岁寒特意换了手,用另一个只去支撑棺底,正好可以腾出上面的手,整个人蹲了下去,抬头就看见了那枚腰佩,躺在架板上面。余光扫到棺材底部,殷岁寒这才赫然明白了刚刚不明白的问题。
原来棺材底部,被人扣去了四四方方的一个小凹槽。大概有一指多宽,一个薄木板的厚度,正好放的下那枚腰佩。怪不得刚刚段和章放回去的时候要摸那么久,因为要对准那个凹槽的位置。
刘乃轩死后的一切事宜都是段和章一手操办的,棺材更是段和章亲自挑选的。做点小手脚可以算是易如反掌,怪不得他们一直都没有什么线索呢,原来段和章还有这样的心思。这么说他在刘乃轩死后,就将那东西藏起来了。
敖琪几人是刘乃轩死之后才来的,所以根本不可能对这个东西有印象。而以他的性格根本不会去注意一个腰间的配饰。这才让他们寻找那么久,都不见收获。
殷岁寒将腰佩揣入怀中,将棺材放下,把偏离的位置找齐,这才离开了那间屋子。
拿手捂住胸口的腰佩,心里想着的却是这回敖琪该是会高兴了。
离应天医馆三条大街外的景福客栈里,书伦心惊胆战的看着坐在榻椅上的萧绪。自己主子那一脸的黑,还浑身冒着冷气,不由的让书伦悄悄咽了口口水。
怎么也没承想事情会发展成现在这个样子。他明明接到消息会成功拦截下德雅小姐,却没承想,等了一天都不曾见到德雅小姐的人。可是却……
“绪哥哥,这是德雅给你特意煲的汤。你一定要尝一尝哦”一名身着粉色短衫,下衬着同样的粉红色罗裙女子,就坐在将身板挺的笔直的萧绪身边。正从汤瓮中舀出一汤匙来,直接递去萧绪的嘴边。
萧绪冷着脸,没有一丝表情,只是机械性的张开嘴,由着女子将汤倒入他嘴里。
书伦现在只想闭上眼睛装作什么也没看见,也不要接受他家主上眼神的凌迟。
待德雅要喂第二勺的时候,萧绪赶忙适时的拦下,这样的动作一次已是极限。“德雅,我和书伦还有事情要谈,你旅途劳累,还是多休息一下的好。要是无聊,也可以带着底下的人去外面集市上去转转。”
德雅本还是兴致勃勃的表情,突然憋着嘴沉静了下来,一脸的委屈道“绪哥哥,是不是德雅了做错了什么?还是德雅的汤不好喝了?”放下手中的汤匙,德雅低着头垂下眼帘道“这次来,我就觉得绪哥哥不像以前那么高兴见到德雅了,难道你不再喜欢德雅了吗?”
萧绪听的这个头疼啊,咬着牙暗恨的瞪了一眼书伦,书伦则是一脸的委屈,不知怎解释。
萧绪调整了一下情绪,用尚算平稳的口气对着德雅道“绪哥哥没有不喜欢德雅,只是我真的有事还要跟书伦商量,我想德雅这般乖巧的女孩子,一定是懂的分缓急轻重的。”
德雅咬着嘴唇,抬头瞅着萧绪半天,好像在分辨萧绪的话是真的是假。最后终于相信了道“德雅一定不会耽误绪哥哥的大事的,姨母说了,只有识得大体的女孩子,才会做绪哥哥的……”德雅想了半天,才突然想起来道“对了,是娘子。中原人是这么说的”
德雅说完看起来有点羞涩“那我就不打绕绪哥哥了,我回房去休息了。”德雅这样,到让萧绪不知怎么开口了。
德雅也没再说什么,行了个礼便下去了。
萧绪整个人都有些懊恼的冲着书伦道“你说说,你这次是办的什么事情啊你这次可是给我找了个**烦。”
书伦知道这次的任务算是完全失败了,根本没有替主上解决困难,反而招来了不必要的麻烦。
这德雅是穆罕家最得宠的一名小姐,也是主母最属意的儿媳妇。不说这穆罕家的势力,就说这德雅小姐在主母面前倍受宠爱,就够他家主上发愁的了。
这回好了,再加上敖姑娘就更是花开两处重重喜了。这要是再让德雅小姐知道主上的心里还装着敖姑娘这么一个人,就不知道更会闹成什么样了。
“主上,要不要想办法把德雅小姐送回去。”
萧绪哼笑的看着书伦“人都来了,以德雅的性格能说送回去就送的回去嘛,你倒是给我送回去看看。”
“这……”书伦也只有挠头的份儿。
萧绪知道现在敖琪那边暂时腾不开身,只有想办法,在敖琪那边案子结束前将德雅弄走。一定不能要这两个见面了,要是这两个真的见面了,那可就不是简单的麻烦两个字可以形容的了。
德雅虽然刁蛮却还好办,因为毕竟他的身份在哪里,德雅也嚣张不到哪里去,只要他坚持,她就不敢违抗他。
可是敖琪不一样,本来敖琪对感情就是个逃避的性子。这份感情萧绪总感觉是摇摇晃晃的,这要是让敖琪知道德雅的存在,说不定他将会面临与敖琪之间感情最大的危机,到时候别说将人骗回去了,估计就连呆在中原他也照样见不到人。
而且上次见到的那个殷岁寒也让他觉得是个挺大的危机。
“书伦你给母亲那边书信一封,就说德雅水土不服,而我事情忙碌抽不开身照顾,速让家里派人来接她回去。”萧绪想了一下道“对了,还有记得一定要提醒那边派来一个能说服德雅的人,或者说话能让德雅听进去的人。这样才好把人领回去。”
最好是能好说好商量的带回去,才算大功告成。
“是,书伦自当尽力。”这回要是办好了,也算是戴罪立功。绝对不要再看见主上那杀人的目光了。虽然不会少块肉,但是一定是对心脏无益的,差点没跳出来。
“对了,医馆那边如何?记得派人给我紧盯着唐骜。现在的状况咱们不适合在里面横插一杠。只好确保唐骜不会对敖琪造成什么伤害才是。”萧绪最近被德雅缠住了手脚,也没再抽空去看看敖琪,这心里总是惦记着。
“还好,唐骜自从上次以后,就放开了手脚让敖姑娘查案了。只是一直对医馆严密的监视着。但是至于唐骜的目的,属下无能还未能探出。”
萧绪思虑了半刻道“那敖琪那边案情进展如何?”
“好像已经有了眉目,听回来的人说是曾经听到敖姑娘说知道谁是凶手了。”
既然能从敖琪口里听到这句话,那看来这案子快要结了。也许唐骜那厮就是在等着结案的时候才会暴漏真正的目的也说不定。
“如果我猜的不错,唐骜就快有行动了,最近加紧盯着医馆,唐骜要是发难一定是在那里,守在唐骜那儿的人全部给我撤回来,统统遣去医馆。以敖姑娘和其一干人等的安全为首要。”
书伦即刻干脆利落的回了一声是,萧绪这才挥手让其退下。
书伦一走,萧绪这才也算安静了下来,其实他最应该休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