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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心头娇宠-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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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之,本太子进了长春宫,筠筠就有了生机。她乃丞相府嫡女,是未来太子妃最合适的人选,本太子在长春宫死于非命,庄妃还盼着她的八皇子迎娶筠筠,将白丞相收入麾下,那东宫之位,八皇子将稳操胜券。”

    怒极反笑,老者咳出两口黑血,突然面露笑容,仿佛在一瞬间又释然了,颤颤巍巍地指着东面,艰难痛苦地道:“快,慢性……毒。”

    太子一愣,神色莫名地闪过恐惧,拔腿朝着东面狂奔而去。

    庄妃那般阴险毒辣的后宫妇人,自然做了万无一失的准备。杀手失利,筠筠中毒,不能及时解,终究逃不过一死。

    杀手得手,慢性毒有解药,自然无碍。

    老者迷离的眼眸里,视线渐无焦距,他却突然觉得欣慰,为吴国子民的未来感到欣慰。

    他还记得假山后听见那女娃娃斩钉截铁地说:“即便丢了性命,也要做到忠君爱国!”

    刚正不阿的白丞相,果然不负青天之名,相府嫡女必是一代贤后。

    有勇有谋,有情有义的太子殿下与她很是般配……

    第24章

    东面!

    他脑子里乱作一团; 只记得东面二字。

    连最简单的调整呼吸; 步履稳健都做不到,像无头苍蝇在长春宫内乱窜。

    跨步要大,速度要快!

    定要尽快找到筠筠!

    否则她中了毒,一定很难受; 还会危及性命。

    占据他心底的恐惧越来越大,这个陌生的词,头一会体会到太师当年授课时说的含义:面临危险情况境地时; 企图摆脱而又无能为力; 一种强烈压抑情绪后,所产生的担惊受怕。

    陌生的令他害怕。

    他控制不住内心的焦虑,像疯子一样,推开每扇厢房大门,入室后翻箱倒柜搜寻一切可以藏人的地方。

    终是一无所获。

    她在哪?!

    “筠筠!”忍无可忍; 终是爆发嘶喊了一嗓子。

    声音抵达照壁,反弹后的回音激荡在寂静无声的长春宫里; 惊起鸟兽纷飞。

    许是物极必反; 压制的情感得到爆发; 得到片刻缓解。他极力抑遏下烦乱的心绪; 告诫自己道:“冷静!冷静!筠筠还等着我。”

    脑海里回忆起长春宫内的一草一树; 一堂一殿; 突然沁入鼻息的玉兰花香迎面扑来; 他愣愣地杵立良久,望着那株玉兰树发了会呆。

    喃喃自语了句:“浮生粉!”

    长春宫内花木的枝丫无人修剪; 如今长势颇丰,整个院内均是各种浓郁的花香扑鼻而来,这才掩盖了浮生粉的清香。

    找到寻人的办法,终于能够暂且心安下来,将全身心放松,不受各种花香纷扰,仔细辨别不同的味道。

    沿着长廊穿过门庭,经过一片郁郁葱葱的荷花池,路上有闻到清风裹着花香,空气里弥漫着腐朽的枯叶积成花肥。

    他的步子迈的很轻,很慢,生怕错过了想要寻找的味道。

    突然,步履一顿,眼眸里像是点点星光闪动,注视着不远处的一口枯井,兴奋迫切地冲了过去。

    刚扶在井口边,已然闻到熟悉的味道,浮生粉在混淆着腐烂味的枯井里弥漫开来。

    急迫地向井底张望,奈何,日影西斜,照在井壁上,除了伸手看不见五指的漆黑一片,并未瞧见水中倒影,虽然知晓这是一口枯井,却根本目测不了井底的情况。

    即便如此,他的嘴角还是因兴奋扬起了好看的弧度,情不自禁高呼一声:“筠筠!”

    寂静空旷的破败院子里,除了回音再无其他声响。

    可他就是确定,白筠就在井底。

    她怕黑,自幼就怕,还好这会应该昏迷不醒,也就不会独自蜷着双腿,缩在角落里偷偷抹鼻子。

    迅速从高耸的古树上拽来一根藤蔓植物,一头系紧古树主干,另一头垂入井底。

    待将井边碍事的植物尽数除去,一切准备妥当,毫不犹豫翻入井内,顺着藤蔓滑下。

    不过片刻功夫,脚就着地。

    眼睛努力适应一片黑暗后,才发现此时已是日上中天,太阳正是最毒辣的时候,刚好将井底照了个通透。

    借着太阳直射,才发现四周全是枯枝败叶,仔细打量片刻后,终于在一处角落里看见了一抹粉色的衣角,眼瞳里闪烁着亮光,立马扑过去扒开堆积在那里的杂草。

    映入眼帘的是那张熟悉的白净小脸,即便早已染上污泥发髻凌乱,也是放在他心尖上的人,紧绷的那根弦终于松开了,嘴角不自主染上浓浓的笑意。

    庆幸她还无事,虽然静静地倚靠在井壁,眉头紧皱,睡得十分不安详。

    “筠筠。”捧起那张昏死过去的脸,抹了抹她面上早已干结的污泥,极轻地唤道。

    许是听见了他的声音,白筠有意识地呢喃了一个字:“疼。”

    “哪里疼?”太子一把将她拦进怀里,下巴贴着她的额头紧张道:“我在,筠筠不怕。”

    “脚。”倚在他胸口的沙哑嗓音低低地回应道。

    打横将她抱起,放在井底阳光直射的地方,才掀起她的裙摆细细查探,只见两个尖锐刺破脚腕的伤口附近,出现淤斑,肿胀并鼓起水泡。

    蛇毒。

    太子攥紧拳头,紧绷的神色间流露出狰狞可怖的眼神,恨不得将谋害她的人生吞活剥,极力压制下暴躁的心绪,告诫自己如今救筠筠要紧,方才冷静下来将她平放在地。

    用刺客身上夺来的匕首在她脚腕的伤口处划开两道十字纹,放血吸出毒素,整个过程十分漫长。

    也不知道吸出多少口黑血,终于见到伤口处的淤斑渐渐淡下去,血色转红。

    他舒了口气,抹掉唇边的血迹,才后知后觉舌根早已发麻,咽喉肿胀,灼热感像火烧后一样辣辣地刺痛着。这是蛇毒感染时的初步症状,他不敢马虎大意,看了眼日影渐渐偏移,井底逐渐昏暗,须得赶紧将筠筠扛出井外,两人都需要找太医诊治,拖延不得。

    正想得出神,耳边突然听见甜糯糯的嗓音低低问道:“谁在哪里?”

    筠筠!

    循声望去,欣喜地看向已经醒来转危为安的她,却发现那双流光溢彩的眼瞳里此刻空洞无物,目无焦距。

    咯噔一下子,心底顿时漏了拍,骨节分明的手指松开攥紧的拳头,在她的眼前晃了晃,才发现她依旧不动声色。

    是蛇毒引起的暂时性失明,还是……永久性?

    “谁在那里!”白筠话音透着凉意,音量拔高几分,质问道。

    “我……”刚想开口回答,他才发现舌头因为蛇毒导致麻痹,早已不利索,咽喉又灼痛的厉害,连声音都变的嘶哑难听,像个老态龙钟垂暮之年的大汉说出来的话。

    白筠紧皱着眉头,似乎也后知后觉地发现了不能目视的现实,却不哭不闹,没有丝毫表现出失态焦躁。依旧警惕之色尽显,看向唯一能够听到声响的方位,沉声道:“你是谁!”

    她听不出来。

    自然是听不出来的……

    两个完全相反的嗓音,如何能联系到一人身上。

    心底有些失落,却很快恢复镇定,筠筠没认出他,是好事!

    立刻回道:“我遵照太子殿下的命令,前来搜寻白大小姐。”

    太子?

    白筠露出惊疑的神色,谨慎的小脸上突然有了由衷的喜色,很快又收敛情绪,警惕地冷冷道:“他为何不在这?”

    显然在她的心里十分自然地认为,太子竟未亲自前来寻她,是不对的,不应该的,不符合他的性子。

    如今冒出来个太子下属,刚被坑过自然吃一堑长一智,先确定身份再说正事也不迟。

    太子也觉得没有在第一时间赶到她的身边,派个冒充的‘下属’慰问一番,不符合他们的相处模式。

    然而,话已是出口,自然有他的考量。

    他单枪匹马深入庄妃设下的圈套,如若被父皇知晓传到宫外,怕是会引起朝野震荡。

    吴国储君,断然不能为了一个女人方寸大乱,令自己深陷险境,至自身安危于不顾。

    这会让父皇寒心,会让他的拥护者怀疑效忠的君主是否能够堪当大任,更会让天下人耻笑,作为饭后津津乐道的话题传遍大街小巷。

    筠筠,也断然不能背负了祸水的骂名,那将会被朝野上下质疑,天下百姓谩骂,还如何能够堪当一国皇后的大任?

    冒着彻底与她再无交集的风险,他不敢让此事发酵。

    本是受害者,却承受着被唾弃的压力,是这世道不公,还是因为他的无能?

    恐怕都有吧。

    脸色沉重,话语也透着些许无力感回道:“白大小姐有所不知,此次你被坏人掳走,殿下心急如焚,派了好多支队伍兵分几路秘密寻你。”

    “哦?”白筠略带疑惑地歪着脑袋望着他的方向,这番话倒是符合太子的作风,没有反驳,只道:“你继续。”

    他心底知晓,筠筠这是相信了他说的话,赶忙解释:“属下赶巧在宫里发现了歹人的踪迹,虽派人通知了殿下,可属下怕歹人对你不利,这才提前动了手。”

    白筠突然语调里透着三分迫切,询问道:“这群歹人里,可有一名三十岁上下的宫女,还有一名满脸皱纹的老者?”

    这番话里的言外之意,他是再明白不过,她想追查布局者是谁?然而,事实却恐怕要让她失望了,直言道:“有,不过已经身亡。”

    果然,白筠叹息了一口气,既然死无对证,也不愿再同他这个‘外人’多言,她被歹人掳走时的具体情况。

    事情的前因后果,他已推测的七七八八,也就装作故作不知,继续汇报工作:“属下待收拾完歹人,顺藤摸瓜才在这处枯井中寻到白大小姐中了蛇毒昏迷不醒,如今殿下收到消息,想必已在赶来的路上。”

    “你家殿下怎么那么笨,不会是被歹人引到哪个沟沟里寻我了吧?”突然,她轻笑出声,如水般的眼眸里闪过一丝狡黠。

    ……

    太子语噎地看着她,哑然失笑。

    好个妮子,胆敢当面编排他。

    也不知道将来她若是知晓,此番话是当作救命恩人的面说的,该是何表情?

    见他久久没有言语,还以为是在生气,赶忙咳嗽一声,补救道:“欸,当面揭穿你主子的老底,终归不大好,是我的不对,你可莫要放在心上。”

    “欸,当面揭穿你主子的老底,终归不大好,是我的不对,你可莫要放在心上。”似想到什么,白筠的小脸满是忌惮神色,鼓作起威胁道:“你可不能向你主子告发我,倘若被我知道了你背地里使坏,到时候可别怨我把救命恩人给卖了。”

    他挑了挑眉,薄唇扬起好看的弧度,似在挑衅道:“哦?白大小姐要如何将属下给卖了?”

    ……

    怎么卖?

    不过就是过把嘴瘾罢了。

    白筠小嘴一抿,暗道,这人怎么那么讨厌,难不成吃软不吃硬?

    总不能让我跟个陌生人服软讨好吧?士可杀不可辱!

    服软那是万万不行的!

    语气突然更为强硬道:“我这脑袋瓜子里卖人的点子可不少,劝恩人还是装作不知的好,反正你家主子听完话后也不会拿我怎么样。”说到此处,眉眼前不自主地飞扬起来,却不自知。

    只是很快地,又满不在乎地撇着小嘴,不肯向他屈服。

    太子等了好半晌,竟没等到求饶,着实愣了下。

    她从来干了坏事,都是最先向他讨饶,语笑嫣然地撒着娇,同他斗嘴企图找回场子。

    如今却是一点回旋的余地都没留下,实在令他始料未及。

    沉思片刻,方才恍然大悟。

    是啊,以筠筠骄傲的性子,断然不会对陌生人示弱。

    她那股宁折不弯的刚强,从来都是深入骨子里,怎可能放低姿态?

    “白大小姐说的极是,属下怎有胆量向太子殿下告状,这不是冒着得罪主子的风险,断了属下前程。”太子十分识趣地回道。

    哈!

    终于上道了。

    看来还是吃硬的。

    白筠小脸上洋溢着喜悦,仿佛太子不知道,就不会找她的茬,是多么值得高兴的事。

    太子似想到什么,直言倒不如激她一回,试探地口吻道:“属下观白大小姐似乎很怕殿下?”

    什么?!

    蹭地一下子,白筠像炸了毛似得坐直了身体,哎哟怪叫了一声,脚疼得她又跌坐回去,仍不忘怒瞪他。

    没什么杀伤力的凤眸,让太子觉得像母后宫里那只早些年被他强行关进笼子里,不断向他吃牙咧嘴张牙舞爪的蠢肥猫。

    嗯,鼓胀的小脸越看越像。

    正努力将蠢肥猫与她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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